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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和差不多。他还玩命加税、盘剥贵族,贵族根本没有真心向着他的,只有亲老王派和中间派而已。整个国家对他的不满情绪都在崩溃边缘,就差南焉站出来振臂一呼。
罗伯低声对南焉道:“殿下,不要再犹豫了,现在就是您复国的最好时机——”
格蕾芙却道:“还不行,还差一点。”虽说国家贵族和百姓怨声载道,但还是有人死忠于弗斯特罗,比如他自己的家臣,和之前一直追随他的军队。格蕾芙可一点不想和这个小小国家陷入消耗战。
罗伯不解:“国主大人哪,再拖延下去,王子殿下母后的名誉就要被那叛徒玷污了。殿下现在对弗斯特罗宣战正是最好的时机,他应当刺死这企图辱母之人,才能——”
“闭嘴!”格蕾芙忙打断他,“敏感词别提!开个新坑容易吗?我可不想因为这种原因再被锁。”
罗伯很受伤。格蕾芙和段不说又接连问罗伯关于南月的山川地要环境,尤其是王都——月之城“沐恩”周围的地理情况。罗伯对王城周围多少还是知道些,在一张羊皮卷上画出大概地形,哪里是山哪里是川,王城在什么位置,弗斯特罗的军队大概囤驻在哪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格蕾芙基本对于这场战争已经成熟于胸。
罗伯趁格蕾芙和段不说低声商议,拉着南焉走开好几步,小声道:“王子殿下,您可千万别被女王牵着鼻子走。女人懂得什么国家大政?何况她还是个平民出身!您一定要抓紧时间出军,千万不要延误了战机呀!”
南焉苦笑。他发现跟罗伯几乎什么也解释不明白。——为什么他以前还觉得罗伯以及父王身边的贵族们那么了不起,好像什么都懂?
“老师不必『操』心,”最后他只能道,“我一定会复国,让老师和您的家人能重新回到南月,在阳光下高傲的生活。”
罗伯为之心折,轻声道:“老臣走眼了,先王也走眼了。大家都没想到,王子殿下您居然是如此有魄力的君主,您居然就是传说中的‘预言之子’,您是能拯救南月最后的君王。就算老臣为国捐躯,老臣死也能瞑目了。”
南焉难过,低声道:“老师您太高看我了。”他其实还是他。如果有什么变化,也只是他恋爱了。他下意识转头望向格蕾芙。格蕾芙虽然和段不说交谈,却依然戒备望着罗伯,手一直搭在剑柄上,警戒南焉的安危。
罗伯低声道:“王子,为了大计,您还是要多在东院学派结交党羽,说不定有一天,连北亚国的政权也能掌握在您的手中,把北亚国从这干庶民手中抢回来……”
南焉有点惊讶的望着罗伯。即使到现在,他好像还是不明白南月国和北亚国差距有多大,而他或他的父王、以及南月国一干老贵族和北亚国里的众臣、七将军之间差距有多大,居然还觉得他们总有一天能掌控北亚。他们南月国已经『乱』成这样、贵族们已经落魄成这样,还觉得自己是贵族,比北亚的庶民高一等。
南焉难过,他们南月国真的太老朽了,老朽到完全无法看清事实。即使走到悬崖也不愿意睁开眼看看,旁边或许有座活命的小桥。
格蕾芙和罗伯又商讨一些细节,罗伯不断转头望向南焉,连连点头,南焉很想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但不敢多嘴。
商讨完段不说尽量拿好东西招待罗伯,格蕾芙则借段不说家的房间和南焉抓紧时间温存了一会。
格蕾芙道:“说,你是属于谁的?”
南焉呻…『吟』:“您的……陛下,臣是属于您的……”
“全部?”格蕾芙追问。
“全部……全部……从身到心,还有臣的国家……全部……臣都为陛下献上……全都是陛下一个人的……”
格蕾芙手指搭在他嘴唇上,轻轻道:“嘘……‘现在’,你是属于我的。”
“是……”南焉呢喃。
格蕾芙脸贴在他脖子上轻轻道:“当在你的臣民面前、在你的敌人面前,你是属于你自己、以及你的信仰,千万别忘记。”她抓起他的手放在他胸口,“不要为我……而要为你的信仰,奉献你的一生。——所以——你刚才的应对,很不错。”
南焉半睁开眼,又疑『惑』又坦然望向格蕾芙,轻轻道:“可是……臣的信仰就是陛下呀。”
格蕾芙不由感动,脸贴在他胸口。
南焉要走时,罗伯出来送行,好像吃了个定心丸,精神比刚见他时镇定和愉快许多,腰也挺直了,人也似乎恢复了活力,向南焉行礼道:“殿下要多保重,恕老臣不能长久侍奉您——”
第56章 一卷 五十六章 (修错字)()
南焉目光灼灼望着他,打断他道:“不,您会长久侍奉我。不久之后咱们就会再见,在咱们的国家,在我的王宫,在那些长长的白『色』阶梯上,咱们会在高亢的凯乐奏响之时重逢。”
罗伯情不自禁再次向他躬身行礼,连段不说也不由自主弯下腰,心中微微一颤。他以为自己不会向格蕾芙以外的人行礼,这个少年——不,这个王子,却有令自己心折的气度。
格蕾芙把南焉硬扛上车,萨拉曼达半天没说话。
“回皇宫。”格蕾芙见他不动,奇怪道。
“不如让王子殿下就在这里休息?”萨拉曼达提议。
“不行,太危险。”格蕾芙道。
萨拉曼达仍是不动,彬彬有礼道:“陛下接下来还要与将军们密议吧,不如直接过去怎么样?就让南焉殿下在段大人这里待一晚上,也没有坏处。王子难道不想和那老大人多聊聊天吗?”
南焉终于明白,萨拉曼达似乎不大想让自己坐马车,正想退让,格蕾芙伸手拉住他,望着萨拉曼达道:“南焉不让位子,你打算怎样?硬『逼』他下车、让出座位给你?他要不同意你还打算揍他一顿,打得他口鼻出血,像那个某某航一样强行拖下去?”
南焉低声道:“陛下您怎么老用这过时的梗?”格蕾芙无奈,低声道:“我也不想,作者让说的。”(囧tl:我存稿码到这儿的时候还没过时呢好吧!)
隔着萨拉曼达的兜帽,南焉能看到什么东西微微发光,接着他脸颊上浮现出红晕,显然是生气了,冷冷道:“陛下,您当知道,臣不会做如此无耻的事情。”
格蕾芙双手抱胸冷冷道:“我当然知道,你的自尊不容许。”
萨拉曼达一怔,格蕾芙抬起下巴俯视他,冷冷道道:“无论什么时候,你也绝不会做有违身份之事,你永远不会低下你高昂的头颅,也永远不屑于对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耍什么手段。我说的对吗,我高傲的贵公子,萨拉曼达?”
——渺小的人类?南焉愕然。
萨拉曼达脸颊上浮现出另一层红晕,和刚才的愤怒不太一样,微微低下头,恭敬的道:“臣也会低下头的,在陛下面前。臣永远为陛下效忠。”
“那就回皇宫。”格蕾芙冷淡下令。
萨拉曼达手按在胸口淡漠道:“谨尊您的旨意,我的王。”打开手中魔法书。
马车腾空而起。南焉真是怕了。其实刚才萨拉曼达让他下车,他是多么的高兴啊。到王宫脚下停车,南焉再也忍不住下车就吐。门口唐恩接应他,向格蕾芙行礼,亲自将他送回住处,格蕾芙则去与七将军召开秘密会议。
_°w°∠_
后面的事基本全在格蕾芙预料之中。
弗斯特罗听说南边魔犬犯边,兴奋的就像肚子正饿有人送来一只烤好的肥鹅,除了留少量兵守着王城,剩余大军全被他带走急匆匆前往镇压。格蕾芙还生怕魔犬不够给力,还好他们战斗力还是很强劲的,毕竟一直『骚』扰南月国许多年。
时机也凑巧,“绿将军”葛伦恩挑衅时,正赶上他们每五年一次重大庆典,本来这个时间是不对外作战的(弗斯特罗也正是抓住这个时机叛变),被葛伦恩一挑拨怒不可遏,拉开阵势和弗军决战。
他们出发之后一个月,南焉王子顶盔冠甲,率领从亚克兰撒借来的军队万余人,由“黄将军”枭带领的豺狼之军和由“蓝将军”晗羊带领的重装之军分兵南下。枭的军队大约八千人,素以闪电突击战擅长,只七八天时间,便先一步到了南月王城之下。
如同格蕾芙所预言的那样,许多贵族一见南焉来了,立即举兵加入了南焉部队。而也有不少虽然保持中立,但也对老王都有好感。虽然害怕弗斯特罗不敢明着反抗,也送了许多军锱给南焉。到了王城沐恩之下,队伍已经由原来的八千人增加到小两万。
加上之前罗伯不断的在私下里散播谣言,说南月国“救世主”马上要来了,有多少多少种神奇的星象证明,南焉很可能就是传说中能够危难之中解救南月国的“预言之子”,导致南焉来的这一路都没遇到什么阻碍,每过一镇差不多贵族都会出城相迎。如果不是枭的行军速度实在太快,南焉早被贵族们拉进城堡吃喝玩乐且放不出来呢。
南月王城“沐恩”里还留有一些部队,正如格蕾芙所料,是忠于弗斯特罗的,本来拉开架势准备打一场坚苦的守城战,但奇怪的是枭的大军到了城下,将城团团围住,却并不进攻,每天只在城下大声宣读弗斯特罗的十大罪状。
什么擅杀良臣、关闭贸易市场、禁止通商、增加税收、禁止民言、肆意杀害本国少年等,闹的民不聊生,这些全是事实。意在摆明利害,再不反抗,大家都没活路了。
后面两条什么『乱』搞男女关系、疯狂的挥霍搜刮来的钱财什么的,是格蕾芙和梵先生等上议院大臣一起商议出来的,意在激起民愤。否则那些没受到弗斯特罗迫害的普通百姓、和离王权中心较远的边缘贵族不一定愿意帮他们。
而最后两条是屠杀南姓贵族和企图玷污王后,又是南焉为自己报仇,又是在提醒所有和南族有姻亲的人,我们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