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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种变身趋势蔓延到整只手臂,进一步扩散到胸前。
至此,这次变身才嘎然止住,墨菲斯没打算变身狼型,至少他的头部还保持着一颗人头,只是手臂和受伤右胸被磐石般的肌肉和密集的狼毛所覆盖。
正是因为右胸的伤口被狼血冲洗过后,细胞活度瞬间翻了一倍,硝酸银子弹的外壳被噌的一声挤出皮肉,腐烂的伤口以之前两倍的速度飞快地愈合。
此时墨菲斯的细胞活度数据至少高达:260/200。
显然完全变身对他自身也是一种负荷,这一点之前李推在读取墨菲斯的那条130/200时就想到了。
【如果他能轻松的使用变身力量,那么他的细胞活度应该表现为:130/300。而不是130/200这种坑爹的数据。】
见墨菲斯没有完全变身,吕智谋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这家伙跟我的性格不一样。”
【完了,硝酸银子弹我只装了三发,前四发普通子弹的确是诱饵,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容易上当,这么容易就发火,剩下的两枚子弹肯定是不够用的。】
未等李推反应过来,距离他不到五米的墨菲斯瞬间弹跳过来,不等李推扣动扳机,率先一巴掌拍向李推的右肩。
足足有一口烧饭铁锅大小的紫色狼爪毫不留情按了下来,李推只觉得身体骤然下沉,心中顿生一股堕入地狱般的空虚感。
待他回过神来,下半身已然入土三分,身体被牢牢地定在泥土中,只看得清膝盖上方的肌肉仍在颤动。
墨菲斯收起狼爪,另一只普通人的手掌飞速掠过李推的右手,眨眼间便反夺了李推的沙漠之鹰,他皱着眉头,手心的枪支转弄了几圈,觉得也没什么意思。猛地收手,大步跨到李推的身前,鸟瞰中不乏施加几分轻蔑,一手举起枪,有模有样地直指李推的额头,粗声狂笑道:“枪法不错嘛?竟敢伤我?”
“有何不敢?”李推站直了腰杆,头部却死死地向下望去,不肯抬头正视墨菲斯一眼。
李推本就比墨菲斯矮两个头,这下更是矮了一大截。
他知道墨菲斯享受这种俯视的快感,他猜到墨菲斯期待他昂起头仰望的奴性。
【想让我仰望你,呵呵,我会成全你?】
李推死死吭着头,不卑不亢。
“很好?用枪很刺激吧?哼!现在!轮到我了!”墨菲斯手头略微用力,沙漠之鹰的枪头将李推的额头顶出一块凹痕,无需多久,李推自己刻意安插的硝酸银子弹便会如此阴差阳错地射入自己脑中。
汇报下我的情况()
写下这篇文字,若不记载,以我的记忆里恐怕会遗忘:
最近的更新不太给力,是有原因的,没错,坏消息,我出事了!
活了快二十岁,一直感谢父母给我这样一具耐操的身躯,无论是以前熬夜看小说,还是后来熬夜看电影、玩游戏、写小说,我身高173体重108的瘦弱身躯始终都是耐操的。
然而,昨天全校大体检!
就是正常的量身高做胸透之类。该死,就是因为那个胸透,十个同学排队进入小黑屋,轮流受一次辐射,轮到我时居然出问题了,那医生似乎吓着了,让我先去一边站着,待会儿请其他医生来。
当时我的心就沉到海底,这下不是肺出了问题就是胃出了问题,总之问题不小。
之后来了个医生,给我单独做了一遍又一遍胸透,发现左胸上端有一块模糊!
我一出小黑屋,之前和我一起检查的同学已经在外面传开了,果然我一推开门,立马就听到:“是不是晚期?”这一类荒谬却令人心酸的言论。
校医破口大骂,“哪有那么容易得癌症,小病而已。”
之后几名校医轮番对我做思想工作,一名任务提出让我周二去他们医院(与校方合作的医院),他们会免费给我拍个片子。
当时我还傻兮兮地同意了。
事后吃中饭越吃越没胃口,我靠,我都不知道我什么病,本来就急得半死,他居然让我星期二才去他们医院,昨天是周六,距离星期二还有三天,这三天我哪有心情码字,哪有心情吃饭啊,万一真像我同学开玩笑的那样,是一个“晚期”,那我岂不是晚期中的战斗机?
幸好,另一名女校医比较体贴人,在得知我的情况后打电话把那位主任臭骂一顿,为此我获得特例,周六下午两点就可以去骨科医院享受免费拍x光片。
昨天下午我三点到了那家医院(实在是太偏僻了,找的俺好辛苦。)一名好友陪我进了医院,拍完片子还没等片子出来,他就告诉我需要去做兼职了,得先走一步。
我心想,现在的大学生日子苦啊,咱不能影响别人去做兼职,于是就放他走了,一个人坐在走廊里等待骨科医生的诊断。
我发誓,如果时光倒退再选一次,我绝对不会放那位好友离开,我哪怕死抱住他大腿,或是满地打滚,各种耍赖也要留住他,就不该让他先走一步。
他这一步走的好,我后面的日子就惨喽。
十分钟后拿到片子,和胸透的结果差不多,右胸上方有少量模糊,左胸的模糊面积更多一些。诊断书上写到:疑似肺tb。
肺结核?
我晕,中午上网查了一下,肺尖有模糊八成是肺结核,这骨科医生猜的也八九不离十,让我换一家医院,去本市的疾控中心。
也是昨天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肺结核这种病居然是免费治疗的,超级圣母比尔盖茨在各国家都建设了肺结核基金会,所以各城市的疾控中心在肺结核这一块都是免费的。
管他要不要钱,花再多钱我也要治,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少花点钱,因为这费用学校报销的,以前对校医没什么感觉,今天的那位女校医让我首次体会到“医者父母心”。
直到昨天下午三点半从骨科医院走出来,全校除了几个同学和校医,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体检出毛病了,我那个常年打酱油的班主任更是不知道,至于辅导员嘛,算了吧,更是世外高人。
我平时就经常旷课,窝在宿舍里写小说,看电影,睡大觉,睡懒觉。几乎就要被同学淡忘,要不是大一时迎新晚会上我的单人模仿秀出尽风头,一夜成名,现在各个专业的同学们和老师估计对我都没多少印象了。(其实很多人天天去上课,相互之间也没多啥印象,现在的学生不知怎搞的,前三排听听课,后面的恋爱、玩手机、睡觉。“大学里的成绩和你的座位有必然联系。”这句话是恒古真理啊。)
我没敢打电话给父母,我打算治好了再打电话回家。
父母把儿子送进学校,快两年了,没学到什么也算了,女朋友也没一个,没女朋友都算了,好端端的身体居然都给折腾坏了。
天天宅在宿舍里,哪能不宅出病?缺乏体育运动就缺乏免疫力,什么乱七八糟的病毒都容易感染,我这次就躺着中枪了,这下让父母知道就添大麻烦了。
越这么想我觉得自己没出息啊,哎,天天写《失算》,没想到这下子我自己倒失算了。
我拎着个塑料袋,里面就装了一张x光底片,一个看起来很健康的胸骨,隐约能瞅见几抹模糊的地方。
塑料袋还附了一张纸,就是那张写了“疑似肺结核”的半吊子诊断书。
独自走在大街上,我都不知道该做那一路公交车,下一站该去哪?
我居然很享受这种孤独的感觉?难道寂寞久了,产生奴性?
我生活圈子里面朋友很多,大多是围着我转的,因为我能说,我总能把别人逗乐,我和别人打dota,我总是玩辅助位,以此博得更多的友情。
我并不缺乏朋友,却因为长时间独自宅在电脑前码字,逐步形成了一种奴性,没有人陪我?呵呵,我清晰地记得,昨天我走在大街上,脑子里都是李推的各种诡异推理,以及吕智谋各种霸气装酷,以及即将出场的一系列变态人物。
我已经中毒了?
见鬼,我当时打算去下一家医院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打电话叫上另一个哥们儿陪我一起呢?
在校医和我不断通电话之后,我总算知道了疾控中心的路线怎么走。
累就累在没有公交车的地方你需要步行,不知不觉我一下午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里路了。
然而!
我失算了!
那啥啥疾控中心!双休日居然休假啊!
fuck!
当时我就崩溃了,这不意味着我得等到周一才能接受化验,没准周二才能确诊。
当时身边如果有个朋友,以我的个性我定然要对他倾吐苦水,但是,周边没人。除了马路就是汽车,还有值班医生一脸鄙视的表情,仿佛在说:“免费治疗的你还指望人家周末也上班?”
的确是有点道理,本来就是免费治疗了,为什么不能休假?
这时候我班主任打电话过来了,天呐!
骚年,你终于现身了,我晕,他居然有我的电话号码耶!
班主任直接一句话:“你好好治,别留下后遗症,假条我帮你弄,上课不重要的,最关键的身体……”
当时我那个愧疚啊,就怕坦白从宽了:“其实,要不要假条都无所谓的了,上次清明节我就私自放了九天假,之前一周也是对半对半的旷过来的。”
我哪知道,其实班主任知道我经常旷课,只是睁一眼闭一眼,给我个面子罢了。
……
我记得和昨天下午和班主任通完电话都五点多了。他先给了一条公交线路,让我去传说中皖南最牛逼的医院——弋矶山医院。
我当时不知发得什么疯,居然又没有打电话找人陪我一起去。
于是,一个操蛋的小伙子拎着一袋x光片再次单独踏上了公交车。
车上的人只要有点常识的都能看出我塑料袋里装的是什么。
稍微有点联想能力的都会想到我肯定是查出某某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