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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个剧情已经被主神定位成支线任务,要是换到现实世界里,一个店主肯定会接受军方抛出的橄榄枝而不是跟我一个庶民共患难。不管怎么说,主神终究设计的任务还是带有一点人情味啊。”
……
老亨利载着黄青阳左拐右拐中途停在了一间蛋糕房前。
“那混蛋小子一定饿了一整晚,我给他买点甜点。”说罢,老亨利跳下车。
望着老亨利的背影黄青阳心头好一阵落寞,回想起父亲最后一次为他买甜点的年份,似乎格外久远,忘记了是初中时段还是小学……
老亨利匆忙完成了采购,回车后马不停蹄地赶往拘留所,不消一刻钟便抵达目的地,下车后老亨利忍不住唠叨:“真是没想到,我一辈子安分守己,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竟然是为了我儿子。”
黄青阳背着双肩包紧随老亨利跨进审问室。
三名身着黑色制服的警员早已恭候多时,为首的胖警员接二连三地打着哈欠。三名警员并排而坐,桌子的另一端坐着两个萎靡不振的年轻小伙子。
老亨利进门后一眼瞪向了左侧那名身披褐色皮夹克,头发乱糟糟的瘦弱年青,黄青阳本以为这个暴躁的大叔会当面教子,未想老亨利只是瞪了几眼,将食物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急切地喊道:“还不快跟几名警官讲清楚?别告诉我真是你小子杀的人!”
小亨利面露几分抽搐,不敢直视老亨利的眼睛,却咬着牙挣扎:“我真的没杀她,虽说我跟珍妮的只是玩玩而已,玩弄她的感情是我不对,但我没必要杀她啊,我没有杀她的动机。”
小亨利的反应黄青阳统统看在眼里,心里暗暗为他捏一把汗:“我靠,没杀人你这么怂干吗?有点底气行不行?别告诉你真的闹出人命啊,那我岂不是要动粗才能把你弄出去,就算强弄出去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对不起,这位先生是?”
一名相貌还算秀丽的女警员迎了过来,上前大有一股将黄青阳拒之门外的气势。
黄青阳死皮赖脸地伸出一只手,笑道:“呃,啊,你好呀美女,我……我是亨利的私人律师。”
说起“律师”二字,在看看自己这身打扮,黄青阳自己都为自己脸红。
第四十章 被算计的黄青阳(二)()
脚踏运动鞋,肩扛旅游包,要说这样装扮的男子,怎么看都像是街头跳街舞或是耍b…box的运动青年,而黄青阳却自称是一名律师,是个人都会为此而脸红,当律师的怎么也得穿一套正统西服,背个公文包什么的。
“你是律师?”女警员噗嗤一笑,挑起秀眉玩味地嘲讽道:“如果你是律师,那我就是fbi安插在这片街区的卧底。”
“呃?是这样啊,啊你好,幸会幸会。”黄青阳死皮赖脸地握住女警员的右手,僵硬地上下抖动。
女警员突然拉下脸:“如果你不是嫌疑人的家属就请离开这里,我们还有正事要办。”说完便拉开门,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对亏老亨利及时求情才给黄青阳挽留了一个座位,这小子倒也机灵,坐在审讯台一角一言不发,他本想私下贿赂点什么,但是有顾及这个国度的警员不吃这一套。
细细聆听了五分钟,几名警员一连串问了数个问题,一旁的笔录人员则奋笔疾书。
与小亨利一同受审的是一名文质彬彬的小职员,名叫鲍文,带着一副金边眼镜,说话回答问题有条有序,不慌不乱,面对一些刁钻的审问技巧应答自如。
而相比之下小亨利及不争气,唯唯诺诺,战战兢兢,脸上仿佛写着“我就是凶手”五个大字。
吱呀!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黑人警员提着一堆材料走了过来,当即将一只特质的透明包装袋平放到审讯台上,旋即望向坐在小亨利正对面女警员,严肃道:“刚刚拿到指纹认定,死者珍妮的面具上有死者自己的指纹,亨利的指纹和几名案件无关人员的指纹。”
一听到这项宣判,角落里的鲍文倾吐一口气,颇有些得意地抚了抚镜框。这个细节自然被黄青阳看在眼里,正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人措手不及。
小亨利支支吾吾解释了半天,黄青阳大致了解了这宗案件的来龙去脉:
就在昨晚,两人常去的酒吧举办了一场化妆舞会。举办方对每名受邀参加舞会的客人提供免费的面具,每人都挑选了属于自己风格的面具,舞会场地相当混乱直至昨晚十点半在女洗手间发现了珍妮的尸体,舞会上认识珍妮的人不多,经过几番排除,认识珍妮的嫌疑犯中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的只有鲍文和亨利。死者窒息而亡,法医鉴定是受到强烈恐吓导致心肌梗塞。作案现场找到死者的面具,而这份面具上没有鲍文的指纹,只有亨利的指纹。
最叫人无奈的是酒吧洗手间的闭路电视系统出了故障,否则洗手间中是谁下了杀手就显而易见了。
如今小亨利只是一味地说自己没有杀人,却没有半点合理的辩解。
“这还查个p啊查,妈的显然鲍文跟这件案子无关,换成谁也无力回天啊,亨利这小子真操蛋”。黄青阳心中暗暗咒骂。
望着鲍文有恃无恐的样子,黄青阳怎么都觉得这件案子和他脱不了关系。但是听完之前警官的一系列审问,又查不出有什么破摘。小亨利虽然在回答问题方面有所保留,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但是主神不会让确实犯了案子的人成为支线任务的主角。否则这个任务就没有存在的意义,怎么都没有翻案的可能。
“小亨利到底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这都生死攸关的时刻了,这还有什么难以启齿,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么。因为他老豆就在旁边,所以不敢说?”黄青阳微微闭眼,努力整理之前听到的所有审讯问答,总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漏了一点什么。他突然双眼一亮瞪向鲍文,低声问:“请问鲍文先生,我记得你说舞会的后半场你处于酩酊大醉中,独自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最后酒吧发现死亡事件乱成一团后你才最后离开现场。我很奇怪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你还能够在里面心安理得的睡到所有人惊慌离场之后才离开。”
鲍文猛然抬头,直勾勾的迎上黄青阳的目光,镇静自若到:“昨晚我喝的烂醉,你也知道的人喝醉了之后,天塌下来也感觉不到啊。我要是事先知道这里会闹出人命,我肯定不敢喝那么多酒。”
黄青阳像是抓住了小辫子追问道:“一般情况下那种场合闹出了人命,客人们大多会争相逃离现场,而没有人会顾及到你这个角落中醉酒的成年人吧。而且这次舞会认识你的人也不多。这么说来,最后是谁把你叫醒的,你当然不会一直睡到警察来帮你醒酒。”
“当然不会,当时我卧倒在沙发上,那真是一个令人不舍的美梦啊。我自己自然是无法醒来,直到正想逃窜的一位女嘉宾将一杯红酒撒到我面前的茶几上,那刺鼻的酒味才唤醒了我。那是我特别爱喝的意大利酒,我对他的味道相当敏感。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隔了半条街我都能闻到它。”
黄青阳狡黠的笑了笑,抓住字眼兴奋大叫:“没错,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砰!
女警员突然拍桌起身:“先生,你似乎搞错了你的职业吧,这件事不需要你插足。”
“等等!请容我问最后一句,我很钦佩你们这些警务人员的职业技能,但是我不得不说你们也有疏忽大意的时候。比如说……”黄青阳恶狠狠的盯住鲍文,“我记得很清楚,之前凯瑟琳小姐问你的时候,你说过案发之时你处于深沉的梦乡之中。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我刚刚又重复问了你一遍,并且确认你在案发之时和案发之后确实在睡梦中。”
“你是想说我在睡梦中杀人?这种事情只有你们东方的曹操能干得出来吧。”鲍文玩世不恭道。
“可是人在做梦的时候是没有嗅觉的!”黄青阳斩钉截铁道。
“噢!”以凯瑟琳为首,在场几名警务人员纷纷为之一颤,黄青阳压轴的那句推论可谓一鸣惊人。凯瑟琳微微点头,不得不承认人不可貌相。
人在睡梦中感情极为真切,有时会有惊慌、恐惧、失落、悲伤或者愉悦。除此之外,人体的许多感觉也极为逼真。譬如:疼痛、冷觉、视觉、听觉……唯独没有嗅觉。在梦境中你能看到一盘烤乳猪,你可能会为此而流口水而激动,但是无法闻到这盘烤乳猪的味道。
如此一来,鲍文声称自己在睡梦中是因为闻到酒香味而惊醒,肯定是在撒谎。
对警察而言,这种常识性的知识,自然不陌生。
在场几名男性警员也是一时疏忽才忽略了鲍文回答问题中的漏洞。不过笔录人员事后如果认真复查,说不定也能重新揪出这个漏洞。然而被黄青阳捷足先登,简单一句话便道拆穿了鲍文的谎言。
几名男警务人员恍然大悟,相继对鲍文投去狐疑的眼神。唯独那位名为艾瑟琳的女警员犹有一丝猜疑,望向黄青阳的眼神颇有些复杂,而黄青阳背着鲍文冲艾瑟琳抖了抖眉,这才将凯瑟琳放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听到黄青阳的分析,鲍文如遭雷击,当即耷拉下脑袋,双腿微微颤抖,脚尖挪向门外,有种想要逃逸的冲动。
但是此人心思缜密,处事不惊,见形势不对,赶忙改口:“不不不,我想是我搞错了,我当时虽然喝的烂醉,但我可能并没有熟睡。我可能是处在半醒之间,所以能闻到酒的味道是我本体正常的反应。请听我解释……”
虽然刻意辩解,但黄青阳可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他通过察言观色,现场几名警员大多已经和他统一了思想战线。他转身望向进门没多久的黑人大汉,试探性的问道:“请问你们在案发现场有没有搜集到性…用品。”
黑人大汉一脸鄙视的望向黄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