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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赫连君清却好像早有预料一般,又恢复了一派大爷的架势,双手抱胸,挑眉逗弄火夕颜道:“想挽留我还不快点开口,还在那多想什么!”
火夕颜这才知道,感情他刚才那番表现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她一下子又羞又恼,但面上还装作一副冷淡的样子说:“谁想挽留你了?要走快走!”
赫连君清说:“哦?那我可真是伤心。”火夕颜不由弯起嘴角。
赫连君清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盒子来,隔空丢给了火夕颜。火夕颜伸手接住,凑到眼前一看,发现那盒子有些眼熟,细细一想,才想起这和那天他给刘导师的那个盒子模样好像相同。
火夕颜说:“你什么时候把这盒子偷回来了?”赫连君清哼了一声,说:“我若是想要,还用得着偷?不过我给出去的东西,一向不喜欢再收回来。”
火夕颜这才有些惊奇,“这与刘导师那枚锦盒不是同一个?”赫连君清点头道:“自然。”
见他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火夕颜便自己将那盒子打开,看个究竟。只一眼,她便明白了刘导师那日骤然改变了态度是什么原因。
只不过与她最开始猜测的不同,那里面不是辰南学院的院章,而是一样比院章更加有价值的东西,那是一枚当铺专用的印章。
当铺的印章并不稀奇,而这枚印章珍贵的地方就在于,它可以在天辰大陆的任何一家当铺中任意提取货物和银票!
传说中天辰大陆总共有三枚通用的当铺印章,一金一银一铜,其中金章所代表的地位最高,银章次之,铜章最末。
这三枚印章据说已经有很多年未曾出现过,有不少人还猜测印章已经失传或者是被损毁了,没想到赫连君清手里就有两枚。
而他交给火夕颜的这枚,刚好是地位最高的金章。火夕颜想到些什么,抬头看向赫连君清。
赫连君清大方的承认,“给姓刘的那枚是铜章,银章也在我这里。”火夕颜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财主。“
赫连君清随意的挥挥手说:“钱对我来说没多大用处。”火夕颜笑着白了他一眼,一般人听了这话定要以为他赫连君清是个视金钱为粪土的高洁之人。
火夕颜却知道,他想要的东西,通常来说轻易就能得到,根本用不着花上半枚铜板。所以他这话的意思并不是两袖清风,而是在间接的装大爷。
东西也给了,赫连君清终于跃上黑狼兽的脊背,又叮嘱了一句,“早点回去休息。”火夕颜诧异,脱口说道:“你还是要走?”
刚才两人之间气氛僵硬的时候,火夕颜还以为他只是暂时离开让两人冷静一下,因而才会有那一问。
赫连君清听了火夕颜的话,低笑一声,说:“怎么,这次要挽留我了?说来听听。”
火夕颜想赫连君清一向杂事缠身,这次已经出来这么久,宫殿中必定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再则他这么久不回去,单是一个小鱼就要闹翻天了。
另一方面,她也实在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去挽留,憋了半天,最后只吐出三个字,“你走吧。”
赫连君清早知道火夕颜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但是见她想了半天,竟然只想出这么三个字来,还是愣了一下。
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话,他倒也没有生气。不仅如此,还乐不可支地大笑起来。火夕颜被他笑的脸上一阵阵发烫,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赫连君清笑着目送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也终于启程回魔兽森林去了。
火夕颜虽然经历了一番大战,但在路上吞食过琳琅果后,立刻连升三级,成为六阶魔皇师。
此时不但丝毫不觉得疲累,反而感觉身体里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无处发泄。到达这个级别之后,火夕颜基本已经不需要专门调整内息了,身体里的力量经过一番碰撞和适应,就会自动融合完善,为她所用。
她故意挑了条远路,慢慢的走着,在转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听见街道里传来阵阵喧哗声。
火夕颜瞟了一眼,只见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混乱的争斗。只这一眼,她就立刻别过了视线,同时调转了个方向,打算从下一个路口穿出去。
第三百二十六章新的丫鬟()
这种打架斗殴不管在放在什么时代,什么地点都常见的很,她还没无聊到多管闲事的地步。
辰南学院这边的路况很有特点,整个市集被分割成一个个长方形,每个长方形都被墙壁隔离开来作专门的用途。
比如说卖蔬菜的和卖水果的不会出现在同一条街上,这种分割方法虽然奇怪,但也有其自己的好处,买家可以在一条街上找到所有同类的东西,挑选起来也会节省不少时间和体力。
火夕颜此时经过的这条街道就是所有街道中最为繁华、宽阔的一条,平时都被用作副食的买卖场地,这个路口较其他的也更宽一些。
因此火夕颜走到一半,街道里的打斗声就逐渐趋于平息,只是不时还传出一些又碎又小的声音来,看来这场斗殴应该是已经分出胜负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突然炸响,带着一股野蛮和狠毒的劲头,完全盖过了周围其余的各种杂声。
“他妈的!我看谁还敢坏老子的好事!”另外一道稍显稚嫩的声音紧跟着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不得好死!”
这道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响。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无力的哀求道:“别打了!你们的目标是我,别连累其他人!”
这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微弱,但刚巧落在火夕颜的耳朵里,火夕颜停下脚步,转过头去。
刚好看见一个彪形大汉拽着一个纤弱的姑娘,一巴掌扇在那姑娘的脸上,还冲着她吐了口口水,大骂道:“呸!臭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女!早点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害得老子废这么多功夫!”
那姑娘已经无力反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一般。
大汉又冲地上吐了口口水,然后“撕拉”一声,从姑娘身上扯下一大块衣料来。姑娘大惊,连忙伸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衣物,颤抖着吐出了一个字,“你!”
大汉残忍的笑起来,“别激动得太早,一会儿还有得让你激动地呢!留着点体力,否则我这些兄弟们可尽不了兴!”
姑娘像是被人当头给了一棒,脸色变得青紫,大汉话里的意思,他不仅要当街奸淫这姑娘,还要让自己那一帮兄弟全都来侮辱她。
饶是多么坚强的女人也受不了这样的对待,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那姑娘牙关一咬,猛地转身,拿头用力朝着身后的铜柱子撞去。
在她离柱子只剩几寸距离的时候,大汉在身后一把捉住了她的头发,制止了她的意图。
大汉的力气极大,姑娘的头皮立刻就冒出了鲜血,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来,和眼泪混在一起,看上去楚楚可怜。
但这副样子不但没有勾起大汉的同情心,反而还引得他大为畅快。大汉一手扳住姑娘的后脑勺,用力把她的头撞在柱子上。
姑娘痛呼一声,额头擦破一大片,又冒出血迹来。这样的力度带给人的痛感很强,却又不至于会丧命。
那大汉极其变态的笑说:“看我对你多好,你喜欢撞柱子,就亲自帮你完成心愿。现在你撞也撞了,下面可就该轮到我了。”
说着,手掌移动到姑娘的领子后面,用力一撕,将姑娘的整个外衫都拽了下来。
此时正是初春季节,天气还很阴冷,姑娘上半身只剩下一个肚兜,羞耻加上冰冷令她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环抱着胸口打着颤跪在地上。
大汉始终在笑,仿佛别人的痛苦对他连说是一剂令人愉快的良药,他慢慢蹲下身子,享受姑娘的恐惧,粗糙的手掌缓缓移动到姑娘的背上,手指攀上她肚兜的带子。
大汉得意的附在姑娘耳边说:“等急了没有?大爷我很快就让你爽上一爽。”说着,他用力一拉。
此时的姑娘已经完全绝望了,她把脑袋埋进胳膊里,想遮住自己的脸孔。浑身麻木,被动的准备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直到过了许久,预料之中的羞辱还没有发生,姑娘这才开始慢慢恢复神智,感官也渐渐回笼。
她先是听见周遭一片嘈杂之声,那些声音中大汉的那道很是明显,只是没有了刚才的残酷和得意,反而带着一腔愤怒和气急败坏。
姑娘试探性的抬起头来,眼前出现一片白色的衣角,那衣料绵中带纱,看起来就金贵的很。她愣了一愣,印象中自己好像并不认识什么富贵的朋友,那么这个人难道是那大汉的同伙?
姑娘大惊,猛地抬起头来,因为太过激动,摔跌在了地上。火夕颜低头看向那个姑娘,淡淡的说:“你还好吗?”
这次姑娘终于彻底呆住,她是个孤儿,自幼生长在市集里,虽然有时也会见到一些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但从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位小姐一般超尘脱俗,好似从天上来的神女一般。
火夕颜见那姑娘半天不说话,料想她应该是被吓得不轻,又见她此时衣冠不整,极其狼狈。脚尖一点地,跃上空中,将酒楼门前高高挂起的红色旗子给扯了下来,围在那姑娘身上。
通常酒楼所挂的旗子为了显眼,采用的都是大而厚的料子,火夕颜将那姑娘暂时安顿到一边,姑娘仍是止不住的啜泣,只不过颤抖已经减轻很多了。
大汉愤怒到极点的咆哮声传来,“去!给我剥了那个贱女人的皮!”
姑娘顺着大汉的声音看去,只见他被人搀扶着站在远处,佝偻着背,从头到脚都沾满了黄色的胶体,看起来极其狼狈。配上他此时那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活像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原来刚才火夕颜见那大汉欺人太甚,心下一怒,两步上前,扬起一脚就将那他给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