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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了!”赵敏气得脸色铁青,一拍桌子站起来,上楼去了。
王保保飞快咽下最后一口饼,也站了起来,他抓过赵敏留在桌上的干饼,端了一碗茶水,跟着上了楼。
周颠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我已经吃饱了,便用胳膊撑着腮,歪头看着张无忌吃。
他刚才只顾着喂我,自己还没吃。这时风卷残云,把剩下的鱼头和鱼尾吃了,又把桌上其他盘子扫了个干净,才抹了抹嘴,停下来。
“浪费不好。”见我看他,便向我解释一句。
我心里微微一动,冲他一笑:“你吃相很好看。”
“好看?那就看一辈子。”他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回我一个亮晶晶的笑容。
我撇撇嘴。
这几日因赵敏的缘故,又是夜探,又是中毒,又是打架,大家都乏得很。吃过饭,便都上客房歇息了。
我洗了个澡,浑身懒洋洋的,正准备爬床睡觉。却听见房门被敲响,打开门一看,是小昭:“公子叫你。”
“叫我?什么事?”
小昭摇摇头:“公子没说,只叫你过去。”
“行,我一会儿过去。”我看看小昭,她的脸色也不太好,透着疲惫,“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嗯。”小昭冲我抿嘴一笑,就走了。
我关上门,去张无忌的房里。
门没关,我稍微一推就开了,便直接走了进去。
“张无忌?”我见桌边没人,就往里看,“你找我什么事?”
话没说完,人就顿住了。
但见屏风半掩,美男沐浴。
年轻而有光泽的肌理,氤氲在水汽中,泛着哑光。常年练武的身躯,肌肉结实,壁垒分明,但又不过分。一颗颗晶亮的水珠,顺着坚实的线条滑落,落在浴桶中,发出轻微的叮咚的声音。
他未束发,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头,被水汽打湿成一缕一缕,遮了半边脸颊,衬得他本来英俊的面孔,平白多了几分魅惑。
“你,你”我忽然觉得口干,说不出话来。
张无忌定定看着我,乌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找我?”我瞪起眼睛,“小昭说你找我。”
他看着我,眼也不眨,忽然轻轻笑了,看不出情绪的乌黑眸子,又涌出了常见的笑意:“是有点事找你。”
“什么事?”我脚下不动。
很显然,他没有找我,是小昭撒谎。
且不说为何小昭撒谎但他为何替小昭圆谎,让我留下来?
“帮我搓背。”张无忌忽然动了,他上身前倾,伏在了浴桶上,露出两条湿漉漉的手臂,顶着一张被水汽氤氲得异常魅惑的俊脸,冲我笑得无害。
就为这个,就要我来?
信他才怪。
“自己搓!”说完,我转身就走。
“芷若。”他叫住我,“峨眉派被关在万安寺。”
我脚步顿住:“然后呢?”
“芷若,帮我搓背。”他却不答,又回到刚才的话。
我脚下发沉。
什么意思?不帮他搓背,他就不跟我去万安寺?
我单单知道他无耻,竟不知道他如此无耻。
“好。”我反手关了门,拿起澡巾,来到他身后。
敢威胁我,不搓掉你一层皮,我就不姓周!
刚搓了两下,就被他反手抓住手腕:“芷若,轻点。”
我盯着他含笑的俊脸,抿了抿唇:“好。”
“这样可以吗?”我放柔了力道,轻声问他。
“可以。”他的口吻中带着满意。
“好的。”我抓着澡巾,耐心细致地给他搓起来。
盯着他健美的身躯,暗道,赶紧拿到倚天剑和屠龙刀,把九阴真经练了。
几次三番被这小子拿捏,憋气。
突然,我心中一顿,搓澡的动作也停下来。
剧情中,周芷若拿到倚天剑,是在灭绝死后。
灭绝在万安寺,我是去救她的。
如果我救到了她,她正值壮年,如何肯把倚天剑给我?
我背后发凉,只觉手脚都僵硬了。
“芷若?”见我停下来,张无忌扭过头来,疑惑地问:“怎么不搓了?”
我抿着唇,没说话。
盯着张无忌无辜的表情,以及凭添几分邪魅的俊美脸庞。
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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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红扑扑的;娇嗔可爱;看得我心里一片绵软。不等她回答;就捋直她的腿;微微用了内力,在她小腿上捏揉。
贝锦仪红了脸:“芷若;我不累,你快停下来,歇会儿吧。”
“你怎么可能不累?”我捏了捏她发紧的肌肉;“放松,我给你捏捏。”
有病的明教;建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上;把我的女人都累坏了。
贝锦仪的脸更红了,她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动:“芷若;你也累了,你给自己捏捏吧。”
“我不累。”我抬头觑她一眼;坏笑道:“我瘦;爬山轻松。”
贝锦仪睁大了圆圆的眼睛,随即咬住了嘴唇;攥起拳头捶了我一下:“芷若,你;你太坏了!”
我见她面色酡红;眸光似蒙了水雾;略带嗔怒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贝锦仪不是瘦削型美人。她有点肉肉的,脸颊上有肉,身上也丰腴。虽然年纪比我大一点,但看起来却仍是少女娇嗔的模样。
我打趣她胖,她恼了,别过脸不看我。
不远处,灭绝略略颔首:“芷若素来友爱同门。”
正在给灭绝捏肩捶背的丁敏君:“”
山风徐徐,吹去了几许疲惫。
我把贝锦仪伺候舒坦了,就拧开水囊,仰头灌了起来。
却发现没有了。
就在我拧眉时,旁边递过来一只水囊:“周师妹饮这个吧。”
声音温柔清澈,带着几许羞涩,我扭头一看,是宋青书。
我往他腰间打量,并不见其他水囊,我便知道,这是他仅有的一个。
“不了,宋少侠留着饮用吧。”我礼貌地拒绝了他,“谢谢。”
宋青书的脸上便有两分失望,他没有多说,收了回去。
“若是那叫曾阿牛的小子还在,给周师妹递水的话,周师妹是不会拒绝的吧?”不远处,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是丁敏君,“毕竟,周师妹都肯为他出生入死的。”
话语落下,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之前忙着赶路,没人提起这茬,也就罢了。此时闲坐片刻,脑子活络了,便纷纷寻思起来。
灭绝也看着我,面色不悦,显然在等我的解释。
“不知师姐何意?”我看向丁敏君,“男子递水给我,我若接过来饮用,便相当于同那名男子亲吻了——毕竟,这水囊只有一个出口处。敢问师姐,我为何要接?”
丁敏君只想给我找茬,她大概料不到我会直接戳破,一时间面上羞红,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轻笑一声:“至于为他捱一掌,我已解释过,不过是全了年少时的情分。师父对我有教养之恩,我不敢违逆。但他也与我有年少情谊,我站出来为他捱一掌,有何不妥?莫非,我冷眼看着故人去死,便是理所应当?”
丁敏君更是说不出话来。
倒是灭绝,似接受了我的解释,略略颔首:“芷若有情有义,此情可原。”
“师父明鉴。”我坐着对灭绝行了个虚礼。
灭绝点点头,移开目光,不再提此事。
这茬就算揭过了。
丁敏君虽然不乐意,但是她也没办法。灭绝都不介意了,她说什么都没用。
“周师妹,我方才没想到那一层,并不是有意轻薄你。”坐在我另一边的宋青书,红着脸,不敢看我。
我微微一笑,冲他伸出手:“拿来。”
“什么?”他愕然。
我说:“水囊啊。”
“可是你方才不是说”他紧紧捂着水囊,不松手。
我哈哈笑了,把自己的水囊拧开,给他递过去:“我不能对着你的水囊喝水,但是可以对着我的水囊喝呀。快点,给我倒一半进来。”
他明了我的意思,脸上的红晕退下,给我倒了半囊水进来。
这下,不害羞了,也不为难了,整个人轻松了下来。
我慢慢喝着水,余光打量着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但这世上好男子有很多,我总不能都染指。我得给我的女人留一个。
余光又瞥向另一边,贝锦仪曲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侧脸娇俏可爱,皮肤吹弹可破,是个一等的小美人儿。
我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歇息够了,我们就起身出发。
宋青书被丁敏君打趣过,他还不敢和我说话,就走在前头。
贝锦仪跟在他后面。
我垫后。
我从背影来打量这两个人的匹配度。越想越觉得,男子斯文有加,女子温柔可爱,是金童玉女般的配置。
我这样想着,不由得摸起下巴,寻思着怎样才能不惹人注意地把他俩凑一块。
“啊——”忽然,肩上搭了一只手,我吓了一跳。紧接着,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一股力道袭来,我整个人被迫腾空而起。
我没有尖叫。
因为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别叫。”
并不是因为他叫我不叫,我就不叫的。
而是因为掳我的人是韦一笑。
我自从知晓他的身份后,还没有再见过他。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抓我,但既然抓了,正好凑这个机会,问问他。
他轻功卓绝,带着我疾行,绕了几圈之后,钻入一个山洞。
“干嘛?”我脚着地,便拍开他的手,抱胸不悦地瞧他。
我觉得他对我是包藏祸心的。
不然,他为何不告诉我,他是明教中人?
全天下都知道灭绝和明教不对付。
“干!”他推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