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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呸呸”吐起了口水。
张无忌的脸色顿时如屎一样难看:“你——”
我更觉得自己亲了一坨屎了,捂着嘴就跑。
“站住!”他在身后叫我。
我懒得理他。
“芷若,你怕什么呢?你美的时候,有我喜欢你。你丑的时候,有王保保喜欢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有人喜欢你。你永远不必怕的。”
身后传来张无忌的声音。
不知所云。
我摇头叹息,直男啊!
脚下不停。
很快,幽深暗淡的树林被我抛在身后,我跑到大路上,感受着沐浴而来的温暖阳光,终于松了口气。
简直是个噩梦。
“保保!”我朝王保保跑过去,仰着脸问他,“保保,我美不美?”
他笑得明亮又灿烂:“小美是天下最美的人。”
我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看着他饱满而有型的唇,有点想吻他。
但他现在胡子拉碴,实在太邋遢了。
前方有一条小河流淌,我拽着王保保到河边:“你坐下,我给你刮胡子。”
手里没有刀,我就拔出剑来,沾了水,刮他一脸蓬乱的须发。
他垂着眼没有动,由着我刮。
我低头看向剑刃,倒映出一双深邃犀利的眸子,闪动着智慧的光芒。再抬头看王保保,他仍然垂着眼,傻气而乖巧。
我抿了抿唇,认认真真地给他刮胡子。
然后,又重新给他束发。
等到打理干净,一个高大壮实的,五官深邃的,热情澎湃的青年男子,就出现在我的眼中。
他棕褐色的眸子里盛满了阳光,像上天派下来的天神,来拯救失足的少女。
可惜我已经不是失足的少女,我是失足的少妇。
我心里叹息一声,面上却没表现出来,收了剑,走上去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保保是天底下最英俊的男人。”
他顿时笑了,哈哈大笑,然后伸出双手,把我抱了起来,抛向空中。
“啊——”我愉悦地尖叫。
回到队伍里,我找到张无忌,他的脸上带着两分阴鸷。
“你把他怎么样都行,但不能妨碍我找乐子。”我走到他身边,低低说道。
剑身反射出王保保的眼神,犀利而充满智慧,他不是个真的傻子。
那他绝对是赵敏的探子。
张无忌瞥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拧眉,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听见没?”
他把我的手拉下来,攥在手心里,沉声说道:“你不许和他走太近。”
我奇怪地看着他:“不是你说的吗?我长得丑的时候,有他喜欢我。我顶着这张脸,跟他走得近,有什么问题吗?”
张无忌一时失语。
“你听到了?”他说的很慢,像是在组织措辞,“你跑得那么快,我以为你没听到。”
“张大教主说的话,我敢不听吗?”我笑着睨他。
他听罢,眉眼间的阴鸷立时散了,又变回那副温柔笑意的模样,轻轻捏了捏我的手:“好。”
“那我去看着他啦。”我抽回手,坦然地跑向王保保。
“保保!”我拉起王保保的手,仰着脸问他,“保保,我美吗?”
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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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是殷梨亭。
他代表武当派来传信。
“万一错杀无辜,岂不可惜?”殷六侠是个文雅人;说话温文尔雅。
张三丰是个厚道人,在他的爱心教育下;武当七侠都是悲悯宽厚的脾气;此时遇见灭绝杀人,少不得要问上一问。
灭绝便给他面子:“既如此;都收了剑吧,将他们两人带上。”
我看着张无忌;他认出了殷梨亭;此刻盯着殷梨亭;眼睛眨也不眨;巴巴地瞧。分别多年;再遇至亲,他有点控几不住他记几。
而殷梨亭并未认出他来,只朝他点了点头。瞧着那意思,分明是说小伙子你别怕;你已经没有危险了。
我差点笑出声。
张无忌便看向我;微微皱眉,紧接着又松开来。
他脸上的表情动了动;有点温情似水的意思。
我有些诧异;怎么又撩我?
“殷六侠;你可有张无忌的下落?”蛛儿见到殷梨亭;却是高兴坏了;上前问他,“当年我要带他走,是想让金花婆婆治好他的寒毒,可他却咬了我。”
一番小女儿的心思诉出,而后眼巴巴地看着殷梨亭,等他开口。
殷梨亭的脸上却露出恸色:“我寻他多年,前几日才在红梅山庄得到消息,他已跌下万丈深渊。”
蛛儿如遭雷击,眼中立时浮现水光。
“蛛儿,你别哭了,说不定你现在见到他,已经不喜欢他了。”张无忌走上前,笨拙地劝道。
蛛儿伏在他胸口,哭得好不伤心:“你不懂,我这辈子只喜欢他一个。”
张无忌抬起手,顿了顿,轻轻拍在她肩头,眼睛却看着我:“世上有很多好男人的。”
看我干嘛?我有些不快。
我自愿当贱货时,别人越恨我,我越开心。
但我眼下并没撩他,正经得很。他偏做出这副样子,好似我抢别人男人似的。
“哼,少装模作样了,快走!”丁敏君拔剑出来,剑锋对着两人,恶狠狠道。
蛛儿瞪了丁敏君一眼,往前走了。
她找殷梨亭说话去了。
张无忌没跟上去,跟我并肩齐行。
丁敏君见了,又冷嘲热讽:“周师妹,你果然跟这小子”
“师姐大可说话高声一点,让师父听到才好。”我冲她笑。
丁敏君悻悻收了嘴,往前去了。
她吃过我的亏。我虽然不怎么在嘴皮子上跟她较量,但她每次言语惹我不快,我总会说给灭绝听。
我可是灭绝的心肝儿啊
丁敏君走后,张无忌越发跟我挨得近了,低声说:“六叔从小看我长大,都没认出来我。你当年只见过我一面,却认出我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口吻带着几分缠绵。
我离他远了一点:“是你先认出我,我才认出你来的。”
“但你认出我来了。”他偏头看着我,眼神温柔。
我拧起眉头。
这人,几次三番撩我。
我是个贱骨头,看见美男就想撩,一路上强忍着不撩他已经很难过了。
“好玩吗?”我问他。
他微微一怔:“什么?”
“耍人好玩吗?”我侧过脸看他,“你改名叫曾阿牛,无非是怕自己的身份泄出去,给你义父招来麻烦。”
说完,微抬下颌,点了点前头,“那两个人,一个是你的亲六叔,名门正派的大侠。一个心心念念着你,能为你豁出命去。你跟他们不敢透露身份,却敢跟我透露身份,为什么?”
“我是你什么人?你这般信任我?”我微微挑眉,不怀好意,“对着能够信任的人,你隐瞒身份。对着应当提防的人,你半点不当心。我来猜猜,是为什么?”
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因为我长得美?”我微微凑近他,轻轻吐出气息,低声暧昧:“你喜欢我?想讨好我?”
他的脸上顿时爆红。
我心中冷笑,并不觉得他喜欢我,才脸红的。
他是个男人,而且是没什么情史的年轻男人,被美女撩了,不脸红才奇怪。
“你不会说出去的。”憋了半天,他说道。
我冷眼看着他,忽然撇了撇嘴。
“蛛儿,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我扬头就喊。
张无忌急了,捂住我的嘴:“别喊!”
我将他的手扒下来,斜眼睨他:“怎么?怕了?”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神情带着一点无奈,还有几分纵容:“芷若,你别这样。”顿了顿,“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我听了,扬头又要喊。
他连忙捂住我的嘴,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芷若,你总是嘴硬,不肯承认。”他带着一点无奈,“但我知道你喜欢我。”
我一愣:“你说啥?”
“当初你喜欢我,却不肯说,非要把我推下水。”他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几分怀念,“还有,那时你明明舍不得我走,却还要我主动提起,才肯把手帕送我。”
我愕然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啊?”
当初推你下水,是因为我不高兴,才故意整你啊?
至于送手帕,分明是常遇春从我袖子里抢走的,你都忘啦?
“你的手帕在袖子里,掉出来好几回,又被你塞回去,我就知道你是想送我的。”他又笑起来,表情很快活,“你总是这样,口不对心。伤心的时候,不说出口,只说些不正经的话。喜欢的时候,也不肯说,但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得出来。”
他说罢,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内心握了一把大草。
大兄弟,别脑补好不好?我几时喜欢你啦?
这踏马什么破剧本!
剧情都是反的!当初喂饭的时候就反了,如今张无忌又误会我喜欢他!
该不会光明顶上,被刺一剑的人是我吧?
“芷若,等我跟六叔坦白后,回到武当山,我就跟太师父说,让他提亲。”他说着,脸上微微红了,“你别说不,我知道你心里想。”
我几乎崩溃,一把推开他,冲到前面去。
抓起蛛儿,往路边的草丛里扎:“蛛儿,我有件要紧事告诉你。”
“什么呀?”蛛儿拧起眉头。
我看了一眼正往这边赶过来的张无忌,飞快说道:“曾阿牛就是张无忌!”
“我只喜欢张无忌,不喜欢曾阿牛!”谁知,蛛儿愣了一下后,却摇了摇头。
我一愣。
“周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顿了顿,蛛儿轻声说道,“你看我难过,就想让我把阿牛哥当成无忌哥哥,但我不会的,我只喜欢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