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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我早就看出来那个小贱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牛青书也随声附和道,只有牛青乐安静的躲在一旁,抹着眼泪不敢插嘴。
“行了!都闭嘴!”牛宇蓝不耐烦的低吼出来,眼神中满含着杀意,冷冷地扫视一眼自己的妻子和子女,“你们说是李语嫣故意陷害你们,有什么证据吗?她现在是当朝皇后,与皇上都可以算是平起平坐,只差半筹,你们又是那个牌面上的人?这么说皇后不要命了吗?!”
刘氏这才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牛青礼却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满的顶嘴道:“那母亲的伤就白受了?父亲的官就白降了?李语嫣那小贱人必须得给咱们牛家一个交代!她可是从牛府大门抬出去的!”
“你给我闭嘴!”牛宇蓝大喝一声,镇住了牛青礼,他冷声说道:“就是你和你大哥给我惹来的事,你还好意思说!给我滚回你的屋子去,跟你大哥一起闭门思过!”
牛青书却根本不怕牛宇蓝,说道:“父亲,您先等一下。就算李语嫣那个贱婢是皇后,也该感念咱们牛家的养育之恩,就这么责罚母亲,实在是太可恶了。父亲您真的得问问李语嫣,到底还记不记得牛家的恩情。”
牛宇蓝听了儿子的话,却想到了其他地方。
他本就是另有所图才把李语嫣送进宫里的,为了大计所图,李语嫣是一枚很关键的暗子,牛宇蓝现在很想进宫去问问李语嫣,还记不记得当时他安排给李语嫣的任务。
莫非是祁浩辰那小畜生对李语嫣太好,以至于李语嫣动心了?
想到这里,牛宇蓝突然起身,也不再跟自己的妻子儿女废话,直接走了出去,召唤来暗卫,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后续的事情,牛家的少爷小姐们是不清楚的,但是这不影响牛青书、牛青礼兄妹的怒气。
服侍刘氏休息了之后,牛青礼就带着哥哥牛青书径直去了牛青诗的诗韵院。
牛青诗一早就被牛宇蓝狠狠地打了一顿板子,关进了院子里不让出门。他身体受了重伤,又被姜尚狠狠拒绝,受了情伤,躲在诗韵院的寝室里萎靡不振,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至于牛青诗的生母乔氏,她如今只是一个贵妾,说白了也就是妾,根本没有资格进少爷小姐的院子,还不如一个大丫鬟,所以也不能来看看儿子。
不过就算屋子里有人,也挡不住本来就很霸道的牛青礼。
牛青诗在屋子里,只听得外面大门被人“砰”的一声踹了开来,他挣扎着起身喝到:“是谁敢闯我的房间!”
“大哥哥!怎么,我不能进来了?”牛青礼扬着下巴,大步走了进来。
牛青诗一看到牛青礼就气不打一处来,在他的认知里,要不是牛青礼没有好好跟姜尚说,他又怎么会这么倒霉?挨了打不说,还被关了禁闭。
但是牛青诗也知道自己如果跟牛青礼吵起来,倒霉的一定是自己,于是虽然没什么好气,但是也没有用太重的语气:“哦,三妹妹来找我有什么事?”
这时,牛青书也跟在牛青礼身后走了进来,阴阳怪气的笑道:“我和妹妹就是来看看大哥伤得重不重,需要不需要我这做弟弟的给你送点儿药来。”
也不等牛青诗说话,牛青礼又道:“二哥哥,你送来的药都是给家里嫡子用的,庶子用的药物和吃食都有定例,你就是给大哥哥送来,他也不能用。”
“哦,对,三妹妹不说我都忘了,嫡庶有别嘛!”牛青书笑的春风拂面,眼神却冷厉下来:“大哥虽然是大哥,但是毕竟只是庶出。可笑大哥你居然还想赖蛤蟆吃天鹅肉,求娶湘仪县主。这个家里,恐怕只有我才有这个资格,大哥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牛青诗被气的几乎吐血,他总算知道了,这两个人来就是来给他找点儿事做的。
但是牛青礼根本不想给牛青诗开口的机会,接着跟自己的哥哥一唱一和,说道:“我记得当时皇后娘娘在家里的时候,就数乔姨娘和大哥哥对她好了,可是现在呢?皇后娘娘也没说帮你说说话,让你把湘仪县主娶回来。可见庶子就是庶子,到什么时候也上不得台面。”
“行了!”牛青诗低声喝道。
牛青书却眼睛一瞪,生气的大喊起来:“大哥!我好心好意来看望你,还想送药给你,你就这么对弟弟我?你还吼我!你还打我?!”
牛青诗一愣,牛青礼又在那边嚷嚷起来:“来人啊!大哥哥要杀人了!快来救我们啊!救命啊!”
牛青诗一口逆血吐了出来。
他受了重伤躺在床上萎靡不振的,连条胳膊都抬不起来,居然还能杀人?那两个人还是活蹦乱跳的牛家嫡子嫡女,有没有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第054章往死里打!()
牛青礼话音刚落,立时就从外间冲进来好几个书童丫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由分说拉扯住牛青礼和牛青书,整个屋子一下子变的乱七八糟,闹哄哄的不像样子。一时间谁做了什么都看不清了。
牛青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扯着嗓子喊又盖不过那些个小丫头的尖叫。正在这时,不知道是谁,踢了牛青诗一下,正好踢到了牛青诗的伤处,只听得牛青诗“嗷”的一声惨叫了出来。
随着牛青诗“嗷”的一嗓子,牛青礼也不管不顾的尖叫一声,连牛青书也不甘示弱,扯着脖子叫骂起来。
拉扯间,也不知是怎么着,牛青诗竟然从床上滚了下来,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屋子里地方小,本来就放不下这么多人,是以,牛青诗连着被人踩了好几脚,疼的直接晕过去了。
牛青礼突然伸手一推,打落了旁边多宝格上的一个瓷瓶,瓷器破碎的声音让众人一惊,一时间没了声音。
只见屋子里的三个主子,一个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另外两个也是头发散乱,看起来很是狼狈,牛青书居然还捂着手臂,不知道是怎么伤到了。那些个后来进来的小丫头和书童也都是东倒西歪。
牛青书随意扫了一眼屋内情况,突然发怒跳了起来:“来人啊!这不要脸的杂种居然敢殴打牛府嫡子嫡女!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牛氏兄妹在这里大闹的情况,早就有人禀告刘氏了,而牛宇蓝正因为李语嫣的事出府去了。
刘氏自己还动弹不得呢,就听见小丫鬟添油加醋的说牛青诗怎么怎么欺侮弟弟妹妹,险些气的背过去,眼前阵阵发黑,浑身直打颤,声音凄厉的尖叫道:“牛青诗这杂种!竟然这么不把嫡少爷嫡小姐放在眼里!打他三十大板!快些去请大夫来给二少爷和三小姐看看!快去!”
一时间,牛府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听到了消息的乔姨娘却是跪在牛府的佛堂里,安静的捡着佛豆,脸色平静无波,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亲儿子被人责罚一样。
跟在乔姨娘身后的丫鬟春水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便悄悄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
正在这时,乔姨娘开口了:“春水,你回一趟乔府,告诉父亲,我要进宫面见皇后娘娘。”
“小姐,恐怕明日才能进宫了,今日消息递进去,宫门也下钥了。”春水小心地回答道。
乔姨娘却不再说话,继续诵念着佛经。
春水也不再说这件事,悄悄地站了起来,不发出半点声响离开了佛堂。
牛家鸡飞狗跳,也是关起门来折腾他们自己的,外面的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不会受半点儿影响。
归去茶楼不会因为这个就关门,姜尚也不会因为这个就不出门去赴淇奥公子的约。
姜尚到的时候,淇奥公子就在归去茶楼门口等着,笑容满面,却隐含着一些歉疚。
姜尚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过来,定是牛青诗求娶湘仪县主的事情,淇奥公子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露出这么内疚的表情。
“公子,不请我上去吗?”姜尚先开口说话了,歪了歪头,俏皮可爱的问道。
李语嫣愣了一下,急忙道:“快些进来吧!在下已经准备好酒菜了。今日在下亲自下厨,希望县主能尽兴。”
姜尚羞涩的低头一笑,提着裙子走进了茶楼。
其实姜尚从来没有从归去的正门进过茶楼,一进茶楼大堂,就听到一个沉稳温润的男人声音传来,细细听去,竟然是在说故事。姜尚下意识的抬头去找,却到处都没有看到人影,只见到大堂里的茶客都在安静的听故事。
李语嫣跟在后面,把姜尚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压低了声音笑道:“县主,你看大堂中间的那棵树。”
只见一颗榕树生长在大堂中间,顶天立地,树枝藤蔓垂了下来,里面影影绰绰有一个青衣人影,只问其声不见其人。
姜尚惊叹的看着这创意,也小声道:“这样的想法,定是公子的杰作吧!”
“小小伎俩,不足挂齿。”李语嫣微微一笑,道:“我们别在这里站着了,快上楼吧!”
为了避嫌,李语嫣和姜尚进了二楼包间也没有关上门,而是开着门交谈以示清白。
离用饭的时间还有一小会儿,所以李语嫣也不急着上菜,而是上了茶水,笑道:“县主今日来得略早,不如就听听我这儿的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怎么样吧!”
古时候作艺的人们,以说书最为尊贵,其他诸如唱戏的,杂耍的,弹曲的,就算成了名角儿,也只能被称为老板,与商人相仿。而说书人,说得再不好也是说书先生,这就是古人们对于文化和知识的敬重。说书人说的是古往今来,是历史和阅历,就算有些杜撰,也是建立在知识的基础上。
所以李语嫣一开始有心学习后世那些茶楼,在茶楼里养一位唱曲儿的或者是几位说相声的,但是前者的社会地位太低,与归去的“名流茶社”定位不符,后者是只出现了一个雏形,还是当年千倾城千先生留下的班底,已经七零八落,找不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