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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歌点点头,心里安静了不少,聂云飞怕聂云歌走神轻松出了差错,抱着聂云歌直接跨过城门,往他们住的地方飞去。
聂云歌这会也安安静静的靠着聂云飞,感觉到聂云歌的依赖,聂云飞嘴角牵起一抹微笑,只要能陪在聂云歌身边吗,他什么也愿意。
俩刻钟后,聂云歌聂云飞俩人回了家里,走的时候特意把烛火都开着,这会已经烧了过半了,聂云飞查探一番后发现并没有人进来过,心里松了口气,给聂云歌倒了一杯茶,刚要坐下来,俩兄妹说会话的时候,聂云飞就听见有人敲大门的声音,聂云歌也被吓了一跳,俩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种巧合实在太巧了,怎么他们刚回来就有人上门,是不是在他们未回来之时就有人上门过。
聂云飞安抚一下聂云歌,指指墙头聂云歌点点头,聂云歌飞身上了墙头看到是太子府侍卫的标识衣服后,对聂云歌直接点点头,聂云歌上前开门顺便扯掉自己的夜行衣,拿着一条纱巾围住脸孔打开门道:“各位这么晚来。。咳咳咳咳所谓何事呀?”
太子府府侍卫道:“云歌小姐,我家主子担心小姐身体,特意派遣尔等前来送点补品,希望云歌小姐可以尽快康复。”
聂云歌盈盈就要下拜,侍卫们赶忙躲开,这些侍卫都是人精,看太子大晚上了,还这么想着人家云歌小姐,肯定以后身份不一般,让太子知道还不得拔了他们皮呀。
“待我谢过太子殿下,诸位辛苦了。”聂云歌接过礼品道。
侍卫们则是心里舒服极了,如果太子爷的女人都是这样就好了,也不会争锋吃醋,也不会有其他想法,多好。云歌小姐果然和传言一样善良平易近人,且不管侍卫的想法如何,聂云歌至少是松了一口气原以为肯定被人发现了,原来是虚惊一场。
回道大厅后,聂云歌放下礼品,继续想着之前的事情,秦宰傅的意思她知道,国家大义和她父母的仇恨到底孰轻孰重,再者秦宰傅最后说的那句国家动荡,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国家动荡不安意味着这里所有的老百姓将要流离失所,遭到伤害,但是如果至少为了这个就要她放弃自己父母所有的仇恨,却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凭什么做了坏事杀了他们全家的人现在还可以好好的活着,而那些真正该死的人却死不了。聂云歌想了一晚上,考虑了一晚上,还是觉得冤有头债有主,她是一定要找出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的,只有将那些坏人真正拔出干净,才能还整个国家的太平,要不然很有可能以后还会重演。他们的悲剧已经存在了,难道还要让其他悲剧重演吗?
既然秦宰傅不说,那么只能去问其他另外俩个人,虽然听尚云楼主那意思,很明显这俩人知道的不多,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哥哥?我想去问问尚云楼主说的剩下的那俩个人。”聂云歌直接对聂云飞说道,聂云飞点头道好,幸好那日留着俩人的住址,事不宜迟俩人迅速赶到其中一个大人家里,这个大人家里倒是在都成,亮亮堂堂的丫鬟仆人一大推,经过通报,聂云歌俩个见到了,这位也是经过那件事情还留职的老人,老人看了他们一眼,直接问道:“公子小姐打扮不俗,来老朽这个老头子这里所谓何事?”
聂云歌道:“晚辈听闻老先生独爱花,特来请教。”当时他们进府的理由的确是如此。这下聂云歌直接拿出来用用。
“啊,这样啊,哈哈哈现在独爱花的可不多了,更何况是俩位这么出色的公子小姐呢?来,请坐,来人,看茶”老先生直接哈哈大笑,盛情招待。
聂云歌等到大厅里就剩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出声问道:“老先生是明白人,自然在我俩兄妹进府就已知晓了吧?”
“不错,姑娘想问什么尽管问,老朽就喜欢聪明的姑娘”老先生听聂云歌这么一说更乐了。
“先生可知而是年前,曾有一桩因为一套秘密功法被全家灭口的实情,据说因为这件事甚至官员换新了,您可知晓?”聂云歌问道。
“这个真难住老朽了,如果老朽记得不错,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只是官员换新好像是皇家秘事,具体是怎么回事,老朽却不清楚”老先生摸摸胡须摇摇头道。
“嗯谢过老先生了”俩人从这里出来后直接去了另外一个大人家里,这俩个大人倒是都愿意说只是结果却和老先生所说的一致,他们俩个虽然是在职却也是什么也不知道。看来除了秦宰傅其他俩人根本不知道实情。聂云歌脸色难看极了,要想让秦宰傅说出来确是肯定不容易的。
“歌儿,你不要着急,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让秦宰傅说出来,这样咱们先吃点东西,好好分析下现在知道的事情,下午哥哥在陪你去一趟秦宰傅家里,好不好?”聂云飞看着聂云歌因为毫无进展,只是皱着眉头也不说吃饭,赶忙劝告道。
聂云歌点头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终于点点头吃起了饭。
聂云飞看着聂云歌终于吃饭了,点点头有点高兴。
下午,俩人又去了秦府,只是这次是光明正大前去,刚走到秦府远处就看到远远的秦府门上的灯笼换成了白色,秦府高挂白旗,聂云歌兄妹都大惊失色赶忙过去一看,确是是白色,整个秦府里挂满了白色的帘子,正中央的秦宰傅的遗像,原来秦宰傅已经死了。
“这位大哥,只是秦宰傅亡故了吗?”聂云歌有点不可置信,赶忙拉住一个来祭拜秦宰傅的男人问道,男人摇摇头道:“是呀姑娘,我上个月还听说秦宰傅身体硬朗呢,哎,想不到今天就突然收到消息,这就是天意呀”
男人摇着头走啦,聂云歌聂云飞俩人心里大惊,为何昨天刚找对人,昨夜而且是秘密来的,为何第二天就亡故了,这也太过巧合,太过反常了,俩人对视一眼都大惊失色,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这一切似的,他们的行踪和这几天搜查的事情难道暴露了,那么是谁在针对他们呢?
聂云飞为了避免敌人在暗处使出什么诡计,一把拉过聂云歌就赶忙回了租房子的地方,回道家里后俩人都大惊失色气息都不均匀,聂云飞更是仔细观察了周围没人后,赶忙和聂云歌坐在卧室里压低声音道:“歌儿?你怎么看?”
聂云歌也是被秦宰傅的亡故回神回道:“绝对不是自然死亡,虽然昨晚我们去打探的时候看着聂云歌身体不好,可是却没有到能一夜之间死亡的程度,而且老年人有点咳嗽是所有老年人的通病,只是普通的咳嗽罢了,看那秦宰傅根本身体不错在活几年都没问题”
“如果是本来就有病呢,咱们是不是太过敏感了?”聂云飞不想聂云歌皱眉深思,马上安慰道,虽然他也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会的,即便如哥哥所言,却也不可能那么巧,秦宰傅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咱们问过之后第二天就死了,这根本没有这种巧合。”聂云歌否认道。
“嗯,歌儿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这几天咱们不能以这副模样出去了,歌儿,换一身衣服,带上这个人皮面具,我们去秦府看看秦宰傅的尸体。一切就都明白了”聂云飞思考后沉重的说道,扔给聂云歌一个人皮面具。
聂云歌点点头,拿过面具,去自己房间换了一身普通人穿的男装,带上人皮面具就像是过爱祭拜的普通公子,聂云飞也赶忙换了一声普通衣服,拿着人皮面具掩去原本的面目。
俩人相视一眼,赶往秦府,道了的时候祭拜的人已经大部分离去了,只剩下秦府的小厮及过来帮忙的老百姓,聂云飞假装祭拜,聂云歌趁机去查看尸体,聂云飞看小厮们都不注意的时候,也悄悄的凑近看着尸体。聂云歌发现尸体根本就像是寿终正寝的样子,秦宰傅俩只手放在腹上交叠,眼睛闭上,安详死去的样子,如果人一看的确是寿终正寝在睡着的时候自然死亡的,只是聂云歌却不相信秦宰傅是正常死亡的,明明前一天他们还看到这人很有精神的和他们说话,怎么可能第二天就正常死了呢。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知道是不是秦家还是他们的原因导致的秦宰傅死亡,这下子他们必须调查一下。
第二百八十九章反常()
“哥哥,走吧,回去在说。”聂云歌恐这么长时间被人看到,赶忙和聂云飞说道,聂云飞点点头。
果然刚出来就看到昨晚那个哑巴小厮又拿着一盆水往秦宰傅那里走,俩人心里大呼真是及时,要不然就被发现了。只是这大白天,秦宰傅也死了,怎么还给秦宰傅端水呢?
聂云歌俩人觉得奇怪,小心的跟了上去。再看小厮已经放下了水,阴气沉沉的对着死去的秦宰傅行了一礼又比划的指指水盆,聂云歌来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来是这个哑巴,还以为秦宰傅活着呢,习惯性的送水擦洗。看到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后,聂云歌聂云飞俩人急匆匆离去。
“歌儿,走到知情楼”聂云飞直接拽着聂云歌往知情楼方向走去。
“好,哥哥”聂云歌正想着去知情楼想不到和聂云飞想到一起了。
知情楼里此时已经坐满人,都在闲着聊着秦宰傅的事,有的书生甚至把秦宰傅的诗词拿出来朗诵着,想着纪念秦宰傅。
聂云歌一阵恶寒,好歹秦宰傅也是大臣吧,居然在死了的时候出名了。
隔壁一张桌子上一个书生似乎很激动的读完诗词后大声的说道:“想秦宰傅活了九十有九的高龄,今日亡故,我却不能前去祭拜,真是枉我对秦宰傅一番敬重。”
“对呀对呀,可惜天妒好人,哎真是伤心,也不知道这一走,还有没有人记得秦宰傅”一个书生忧伤的拿着扇子说道。
“怎会忘记,听说秦宰傅家庭和睦,就是这次秦宰傅亡故亦是难为。”另一个书生道。
“对呀,秦宰傅没有任何仇人,每次都是笑眯眯的,就算是我们去请教问题,秦宰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