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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一定会回来想办法营救他的,这是一个很不错的诱饵。
两个人换了一身打扮,装扮成富家的公子哥儿,借着折扇半遮着脸,混进了蔷薇苑。
上官梦鸢见到他二人,惊讶的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但是更多的是喜悦的情绪,两个人消失了太长时间,甚至一丝消息都寻觅不到,没想到两人竟然突然的以这种方式出现。
“小姐,七皇子。”上官梦鸢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感觉许多话涌入喉头,却哽在了喉头,憋着憋着,一汪清泉便在眸中涌了出来。
“梦鸢,你这是哭的个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出现在这儿了么,莫哭莫哭了。”聂云歌受不了她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只好出言安慰。
上官梦鸢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一时半会儿的,怕是难以平复,她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抱着聂云歌,伏在她的肩头抽泣着。
“最近和四哥相处的可还好?”感觉到怀中的人好一点儿了,聂云歌便闲着转移话题,语气中带了几分调笑的意味。
“回,回小姐,多亏了四皇子的顶囊相助,梦鸢这边一切都好。”上园梦鸢挺到聂云歌提起楚信,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语气平和下来。
“哦?四皇子真是用心啊,改日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当面谢谢四哥。”聂云歌追着上官梦鸢的眼神看,有些阴阳怪调的说话。
她特意将“用心”二字咬的很重,却并没有说对什么用心,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上官梦鸢,意有所指,上官梦鸢咻的一下红了脸,并没有接话。
“对了,你可有隐山的什么消息?”聂云歌看着上官梦鸢的样子,心底里偷着乐了一把,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般的恶趣味儿。
不过,自从自己转世以来,好像自带了红娘体质一般,身边认识的人,都自动结成了一对儿一对儿的,这倒是让自己体验了一把当红娘的快乐。
楚洵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聂云歌暗喜的表情,眼底的温柔更胜,聂云歌真的是给了他太多不一样的一面,冷淡的,沧桑的,睿智的,孩子气的,无论哪种都让他对她越来越着迷。
“小姐还不知道吗?”聂云歌的问话倒是让上官梦鸢微微有些惊讶,难倒小姐还不知道隐山被无双公子和剑秋儿等人救下的事情?
那这样的话,小姐肯定还不知道剑秋儿和事儿公主下山,以及几人已经赶到了墨林阁的总部的事情。
上官梦鸢为聂云歌和楚洵斟了茶,待二人坐下后,自己也坐在了对面。
上官梦鸢坐在二人对面,沉吟了一下,将隐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聂云歌和楚洵。
听到剑秋儿和楚梦儿下山来到这里的时候,聂云歌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现在二人自身难保,他们二人现在下山来,对于她们不可谓不是一种危险。
不过听到聂无双带着二人去了墨林阁的时候,聂云歌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对啊,又聂无双在,她们二人的安危倒是不用多操心。
如此看来,这一段时间里,众人都在为二人的行踪而担心,但是也因为这件事情,大家都汇聚到了一起。
上官梦鸢同聂云歌了了许多最近的事情,从楚勤当上太子,到聂傲辞官,第一镇国将军的位置落到了聂正荣的手中,事无巨细。
聂云歌吩咐了上官梦鸢将自己的行踪写信告诉了墨沧等人,叫他们都稍安勿躁,不要再担心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逃之夭夭()
现在他们二人只能暂时选择离开皇城,再从长计议,而唯一的去处也不过就是墨沧的墨林阁,既然自己和楚洵没有事情,自然高告诉一声。
聂云歌和楚洵并未在蔷薇苑逗留的太久,便匆匆离开赶回了住的地方,明日一早,二人就准备启程赶去和墨沧等人汇集。
现在皇城中,只留下了上官梦鸢的蔷薇阁,又有楚信帮忙照看着,这边自然就没有更多的事情好担心。
宫殿里的烛火明明灭灭,地上的人依旧保持着禀报事情的姿势,穿着龙袍的楚勤在座位上一声不吱,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
真是没想到,上次疏忽大意,自己的人全军覆灭,倒是放了二人一条生路,没想到现在他们竟然自投罗网。
这二人若是不除,日后定然是一个潜在的危险,何况自己现在已经登上了皇位,对于两个人的罪名,也不必再看楚峥的脸色和决定。
“明日一早,给朕贴告示,,七皇子楚洵及七王妃聂云歌,因曾经谋朝篡位,被列为头等罪犯,明日起,将全城进行搜捕。”楚勤眼中闪出危险呢的光芒,淡淡的对着下面的人吩咐。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每一次楚洵和聂云歌都有这样的好运气。
“是。微臣领旨。”底下的人眼底闪出隐隐的几分期待,若是自己能把这件事情办成,一定立了一个大功劳,到时候自己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你先退下吧。”楚勤发了话,地上的人匆匆离开了地面,冲着门外走去。
第二日告示一发,无论是皇宫还是民间,都炸开了锅,以前只是通过各个事情,人们进行自己的臆想,但如果朝廷出面gale告示,那次是一定是确定无疑了的。
楚勤下了早朝,回到自己的书房批阅奏章,没想到刚刚落笔,静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就赶来了找楚洵。
“二位母妃可是有什么事情?”楚洵看着满脸愤愤的二人,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圣上,你今晨发的告示是什么意思?”静妃上前一步,极力压制着自己语气中的愤怒,尽量躺语气看上去平淡一些。
“静妃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告示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的么?”楚勤漫不经心的倚在靠背上,端起手中的茶喝了一口。
“圣上,先帝在世时,就已经讨论过这个事情,洵儿现在并没有回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还没有调查清楚,为什么要定这种莫须有的罪名。”静妃看着楚勤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不由得怒火中烧。
这个楚勤,真是卑劣无比,如今大权在握,还是不肯就这样放过洵儿和云歌么??先帝在世,已经因为这件事情不止一次的对他发火,甚至是因此罢免了他的太子之位,如今他坐上了皇位,却还是一心要致洵儿与死地。
“这件事情,朕已经调查清楚了,七弟擅自培养杀手组织,被发现后带着聂云歌潜逃,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轻易过去了的。”楚勤慢慢的品着自己手中的茶,今日的茶叶格外好呢,泡出来的茶,香味儿浓郁。
“你”静妃被一下子呛得说不出来什么话,浑身因为生气而微微的有些颤抖。如今楚勤掌握了大权,自然是想怎么污蔑洵儿,就怎么污蔑洵儿。
“圣上,先帝都因为没有证据而并没有定下七皇子的罪名,如今圣上却就这样定了罪,是不是有些急功近利。”淑妃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脸色不善的看了一眼楚勤,替静妃开口。
“娘娘的i意思是,怪朕做事太过唐突了嘛?”楚勤眯着眼睛看了二人一眼,并不在意淑妃说的话。
“圣上,人在做天在看,洵儿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圣上却一意孤行,若是日后洵儿回来了
何况”静妃的话有选择性的跳跃着,并没有把话说得难听,但是却字字珠玑。
“静妃娘娘,着后宫向来不允许参加朝政,更不允许非议,您是知道的,今日之事,看在您是我母妃的面子上,看在先帝对您疼爱有加的份儿上,就该不追究这些事情了。只是虽然母妃爱子心切,但是铁板儿上钉钉的事情,不必再有什么争论,日后我也不希望因为什么事情,再听到这样的话。”楚勤放下手中的茶盏,眯着眼睛看着静妃,语气里的威胁报漏无疑。
静妃冷哼了一声,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就这样被污蔑了一个滔天的罪名,这个楚勤真是卑鄙恶毒。
淑妃原本还想再张嘴说些什么,却被静妃拉了拉衣角,阻止了。
现在二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就算是说破了天,楚勤如今还是就要伤害洵儿,也没有用。
静妃带着淑妃离开了书房,如今二人再宫中势单力薄,已经自顾不暇,实在是没有办法再能帮助洵儿了。
楚勤在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陷入一番思考沉吟的神色。静妃是楚洵的母亲,而这淑妃又跟静妃二人,关系又很好,看来若是想要日后永绝后患
静妃和淑妃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楚勤的书房,楚勤看着已经消失的背影,这两个人,怕是留不得太久了。
毕竟,静妃是楚洵的母亲,自己若是真的对楚洵做出什么,不知道她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留在皇宫里,总是防不胜防的。
天边刚刚泛起了鱼肚白,聂云歌和楚洵二人已经整装待发,能早走一会儿是一会儿,如今皇城中的形势实在是太危险。
门外突然传来了几声响动,聂云歌和楚洵对视了一眼,露出警惕的神色,望向门外,这么一大早晨的,就算是店主,没什么事情,也不会这么早起床的。
楚洵示意聂云歌稍安勿躁,一个人走到了门口,将房门开了一条缝隙,侧着身子向外看去,走廊上空空荡荡的,只有几缕冷空气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聂云歌看着楚洵冲自己摇了摇头,两个人同时皱起了眉头,安静,太安静了,若是店家或者其他房客这么早起,弄出点动静,也该再有几分响动。
但是现在外面安静的,仿佛刚才只是两个人的幻觉,这就有些蹊跷了。
“我们快走,此地不宜久留,看来,我们不能顺顺利利的离开了。”楚洵将房门关起来,对着聂云歌,只用气流呼出来的声音说话。
聂云歌用眼神示意知道了,两人便在窗子上离开,门外的人静静的听着屋内的情况,等待了许久,也不见动静,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老大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