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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真义气,不愧是我们的老大!”
“大哥,我帮你们吧!您是老大,哪能让您动手呢!”
“老大,您是弟兄们的楷模,我愿永远追随老大!”
“老大,什么也不用说了,今后但有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大哥,您真是,让我怎么说呢!今后,您让我向西我决不向东,您让我打狗我决不抓鸡,您让我踢寡妇门我决不挖绝户坟,您让我吃鱼翅我决不吃馒头,您让我……”
“老大,让我说什么好呢。我对您的景仰真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这是岳旷,也是云开雾散,欢喜的不得了。一时群情激奋,大家的情绪达到了极点。
“好了,各回各家,”尤半城想起另一个问题:“岳旷这小子难道忘了,检查好写,家长签字怎么办?岳叔叔那脾气,想都不敢想,要遭罪喽!”尤半城用愧疚怜悯的目光看着喜气洋洋的岳旷。
恰在此时,眼尖的陆小凤看到堵在路口的‘帝国春天’的十多个人,捅了捅尤半城,轻声道:“老大,潘海威他们。瞧架势,来者不善啊!”
只见潘海威、郭忠民、竺汉章等人脸红脖子粗地立在哪,尤半城不慌不忙地踱着方步,来到对方面前,悠然道:“唉呦,大家在这里等了很长时间吧!辛苦,弟兄们辛苦啦!如果本人猜得不错,大家今天是来弃暗投明的吧,好,好。古语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大家放心,我一定会一视同仁的,今天我请客,欢迎‘帝国春天’的弟兄反正,大家鼓掌欢迎。怎么回事情,没吃饭啊掌声再热烈一些。”嚣张,太嚣张了。典型的小人得志,小人得志啊!
潘海威排众而出,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今天,你侮辱了我和我的弟兄,我要和你决斗。”
尤半城故意沉吟良久,邪恶地一笑,道:“我如果不接受呢?”
“你会的,我的条件对你绝对有利,”潘海威胸有成竹地说道:“如果你胜了,‘帝国春天’立即解散;如果你败了,兄弟盟半年之内不得在学府公开活动,如何?”条件太优厚了,又当着弟兄们的面,怎么也不能拉松,尤半城道:“好!咱俩就比划划。两刻钟后,朝阳广场见。”回到弟兄们之间的尤半城寻个没人注意的空挡,低声对白起说道:“快去,限你一刻钟之内,把娇儿带到广场上去,快,十万火急。”白起弄不清楚尤半城的用意,但是对老大的命令执行起来那是绝对的不折不扣,狂奔而去。朝阳广场是朝阳镇唯一的广场,也是兄弟盟与帝国春天比武较量的地方。每个月一次的比武已成为居民们最好的娱乐节目。消息传的很快,而鸿发赌坊开出的最初盘口竟然是赌尤半城胜利的赔率是一赔三,理由如下:第一,双方历史成绩尤半城以四比六落后;第二,帝国春天新聘请的总教习是传闻中的江湖一流高手,比尤半城等人的教习南霁云要高明的多;第三,尤半城在三天前的练习过程中意外受伤,如今恢复情况不容乐观;第四,据兄弟盟权威人士透漏,尤半城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拉肚子,刚刚还有人看见尤半城手拿便纸飞进厕所;第五,潘海威已经请竺汉章之父竺无名向兰娇儿的父亲兰问天提亲,据说已获应允,这对尤半城而言是难以承受的打击。盘口跌宕起伏,最高时达到惨不忍睹的一赔六,于战前稳定在一赔四。
时间到了,刚从厕所出来的尤半城看到站在非常显眼地方的娇儿那无比关切的目光,微微一笑,蹒跚着走上高台。而潘海威也从另一侧来到高台中央。场下双方的支持者欢声雷动。
尤半城振作精神,朗声说道:“我与潘海威同学怎么算也打过十几场了吧,次次都是一种模式,海威没有一丝厌倦吗?这次咱们来一个干脆点的比赛方式如何?”
潘海威非常了解尤半城的诡计多端,为此颇吃了些苦头,谨慎地说道:“愿闻其详。”
尤半城好整以暇地说道:“咱们就各打对方三下子,拳掌不限,以跌落高台者为输。防守方不得还手。如何?”
潘海威道:“很好哇!此前了解到了一些情况,本人不愿占你的便宜,就由你先来攻击,我来防守好喽!省得别人说我欺负你,动手吧!”潘海威的英雄气概赢得了满堂采。
尤半城苦笑道:“那怎么行,既然是我出的主意,当然是你攻我守,甭废话,来吧!”
尤半城立即摆出了全神戒备的架势。忽然,他手捂着肚子,痛苦无比地说道:“稍等片刻,一会就好。”说罢,飞下高台,边跑边道:“小凤,拿纸来。快呀!”目标直取厕所。围观的人轰然大笑。潘海威看到高台下娇儿那焦急的神色,心痛不已,打定主意今次比试一定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赢得光明正大,就此赢得美人的芳心也说不定呢!
等了有一刻钟,尤半城终于回到台上。早已打定主意的潘海威执意让尤半城先来,争执了两刻钟后,潘海威最终赢得了观众的心,在全场人的支持下,定议先由尤半城攻击,潘海威防守。看尤半城的表情,十万分的不愿意,但是民意如此,徒呼奈何!好一个尤半城,只见他在准备了半刻钟后,挥拳直取潘海威的小腹,身形如电,拳势刚猛无俦。潘海威暗骂自己轻敌,运起全身功力,硬着头皮准备吃下这拳。观众见到尤半城实力强横如此,吃惊不已,心理的天平开始向尤半城倾斜。
“咦”,人呢?出乎意料,拳头还未接触到潘海威,尤半城等不及催动拳势,半途折返,冲向茅房。倒霉呀,这次的比赛也真不是时候。大家为尤半城惋惜。从刚才那一拳来看,尤半城与潘海威在公平的情况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这次虽是由尤半城先攻,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认为潘海威占了大便宜。明摆着,尤半城闹肚子嘛!
尤半城长身直立,温柔地望着兰娇儿,目光中流露出的爱意是如此的炙热,就是千年寒冰也能融化吧!毅然转过身形,尤半城击出一拳。这真正的第一拳与刚刚那一拳相比气势明显弱了许多,运足十二分气力的潘海威接下这一拳后竟毫无感觉,心中不禁暗喜不已。潘海威可不管什么胜之武不武的,胜就是胜,败就是败。尤半城在两人身体分开的一刹那,轻声道:“高兴个屁,只会捡老子便宜。这样就是胜了,又能说明什么?挑战的时机选得真不错啊!靠,老子不信你能变得这么聪明。告诉我,是谁出卖了我。告诉我,告诉我,有好处的。”
潘海威以一个胜利者的高姿态,对这个疯子不做理会。
“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让娇儿参加你下个月的生日晚会,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别不识抬举啊!什么,是蒲志高,看我回去不扒了他的皮。”尤半城的精神几乎崩溃了。
潘海威实在禁不住诱惑,讲出了叛徒的姓名。尤半城的第二拳更是不象话,只相当于一个没有练过武的壮汉,哪有一点高手风范。看来,尤半城黔驴计穷啦!最后一拳,自己就是用六成功力也会无碍的。潘海威忙里偷闲瞟了一眼兰娇儿,计划着如何抓住机会,举办一个盛大的晚会,应该如何如何才能赢得美人芳心。他老兄已经开始体味胜利的滋味了,因此信心满满,早已准备迎接最后的胜利喽!
什么呀,尤半城的最后一拳简直就是在应景,在糊弄大家吗?这一拳速度极慢,没有一点威势,连一点动静都欠奉,不行啦,从尤半城那半死不活的表情大家已经知道结果了。比试至此,已无半点悬念可言。当拳头及体的瞬间,被极力控制的劲道如排山倒海般爆发出来,力道之强,拳势之猛为潘海威所未见。悔呀,后悔呀,悔恨的泪流成了河,使虎跳溪暴涨三尺。吃了多少次亏,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潘海威恨极了尤半城挂在嘴角的标志性微笑,事后每当想起这可恶的微笑,潘海威吃啥吐啥。潘海威的身体飞了起来,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飞出高台,重重地摔在地上。失败后的潘帅哥模样很是不堪,灰头土脸,哪还有一点少年英雄的影子啊!尤半城蹲在高台边儿上,笑了,笑得邪恶,道:“不好意思,承让、承让!潘老大,你又败了!凭心而论,您的脑袋算白长了!唉,就这儿智力还当老大,真愁人哪!”
观众惊得目瞪口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半城微笑着,站在高台上,张开双臂,向傻了的观众们致意。忽然,观众暴发了,将全部的热情发泄到胜利者尤半城身上。
“卑鄙的家伙!”
“两面三刀,愚弄观众,消极比赛!”
“欺诈,直接的欺诈!这种行为不能饶恕!”
“朝阳第一恶棍!”
“娇儿那么好的姑娘,花插在牛粪上啊!”
“曼妮原来是一个多好的孩子啊,生生被他带坏了。这个王八蛋!”
“呵呵,大家用不着这么生气。这小子从小就坏,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勾引幼稚园的阿姨。什么,我怎么知道的?那位阿姨是我老婆,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没错,他八岁那年还偷过我一根葱呢!”
“我揭发,他十二岁逛过妓院!什么玩意儿,咱朝阳镇怎么出了这么个祸害啊!”
“把这个无耻的家伙赶出朝阳镇,开除他户籍。”
“不但无耻,尤半城这小子还是个色鬼呢!上次偷看小桃红洗澡的就有他。简直是人渣!”
“混蛋,还我姐妹清白!”
算无遗策的尤半城完全没有料到现在的情况,被无数的鸡蛋、西红柿、烂菜叶、破鞋、臭袜子、砖头等砸倒在地。尤半城死不瞑目啊!我不是英雄吗?欢迎英雄的理应是花、掌声、少女的热吻、长辈的赞许啊?什么时候朝阳镇改规矩啦?怎么没人通知,我不知道啊!唉,多漂亮的胜利,兵不血刃啊,就这样毁了。唉!
一切都过去了。尤半城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