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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叶微微而言,狗蛋同学,还是习惯叫狗蛋,那就是她的小天使,因此,每次在狗蛋小天使被他亲爹赏赐竹笋炒肉丝,哭的和个喷壶一般之后,叶微微都会很给力的,偷漠收藏的那些极品玉石,奖赏小家伙救母的行为。
不过光是指望小家伙也不行,叶微微也有些心疼每次被男人狠心竹笋炒肉丝的狗蛋,所以自己也经常做些自救的行为,看了一眼周围,男人刚刚被人叫出去了,将小册子藏入了胸口的衣服,又在书房里翻了翻,其间找到类似图册三册,图文并茂两册,果断全部藏起来,然后,跑到厨房,扔到了锅底门之中,一把火,全烧了。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但是天天吃大餐什么的,叶微微担心自己哪天会怀念起清粥小菜来。
为了不让漠发飙,还是提前将可能引起家庭战争的东西,给烧毁了好。
“么嘛”
孩子口齿不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腆着小肚子走过来的狗蛋,只是在镇子上住了三个月,狗蛋就以着飞快的速度生长了起来,三个月就看着个八九个月大了,走路利索的很,吃饭也痛快至极,没有让叶微微操多少心,就是,一直不怎么会说话。
也幸亏叶微微和漠买的这个院子偏僻,一开始也没有认识什么人,狗蛋才没有被人发现生长速度奇快的事情。
一打眼就看到了被高高的门坎挡住,一直因为两条小短腿迈不进来,而一手抓下了门坎上的一角木头,并且打算继续摧残那可怜的门坎。
叶微微赶快过去把破坏力惊人的儿子抱起:“狗蛋,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能够随便破坏家里的东西,回头还要你爸爸修,又要挨揍了,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呢?”
叶微微轻轻一点对方的小鼻子,无奈的笑。
“啊啊!”
狗蛋没有大力挣扎叶微微的怀抱,却是指着正在冒出热气的蒸笼,一副很想要打开的样子。
“你爸爸做的点心,不过是给妈妈做的”
叶微微坏心的说道。
“啊,啊!么嘛”
嘴里嘟囔着,然后,吧唧一个口水印印在了叶微微的脸颊上,小胖手很是讨好的拍了拍叶微微的手,叶微微笑的眯了眼睛,把另外一边脸颊也凑过去。
没有说话,不过狗蛋和叶微微的默契,那是绝壁不需要多说第二句的,又是一声大大的吧唧,叶微微的另外一边脸颊也印了上去儿子的口水印。
“来,看看爸爸今天做了什么点心”
叶微微拿着旁边干净的白布捂着手,掀开小巧蒸笼上的盖子,出现在面前的,就是一个个花骨朵一般可爱小巧的水晶饺子,绿色的,红色的,黄色的,各种诱人的馅料色彩在透明的皮子里显现了出来。
吞咽口水的声音,出自母子二人。
吹凉了,递给已经把眼睛都瞪到了蒸笼里的狗蛋一个,小嘴大张,一口将小巧的水晶饺吞了下去,叶微微也毫不迟疑的吞下了另外一个。
然后。母子二人果断盘踞在厨房中,你一个,我一个,把整整一屉的水晶饺都给消灭了,当叶微微的手触摸到空无一物的屉底的时候,脸颊上冒出了一滴冷汗。
“你爸爸是不是让我们两个有节制的吃东西?”
“唔?”
狗蛋舔舔着自己的手指上喷香的汁水,不明所以的样子,那眼睛,果断放到了往下一个蒸笼。
“狗蛋,我觉得,我们还是回房间玩儿比较好,哈哈”
拿着那个空了的蒸笼,抱着狗蛋匆匆离开现场,叶微微才不会说。因为男人不知道怎么琢磨锻炼出的好手艺,愣是将她和狗蛋给养成了两个吃货,吃货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上一次吃男人做的金丝肉饼吃多了,愣是偷偷拉了一整天的肚子,要不是后来被男人发现,给她治理好,恐怕叶微微还要接着虚弱上两天呢。
那一次,男人的面色,让叶微微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只是从那次开始,男人就开始控制她的饮食,各种习惯,还整日里熬汤给她补身子,厨房的锅子里炖着的就是人参百草汤,叶微微这些日子喝的都腻了,对那些各种汤水。
叶微微的力量,在不断的降低,随着一日日的住下来,随着一日日平静的生活,不止是力量,也是,体质,更甚至,在不断消弱的,是她的生命力。
漠手中拿着托人好容易找到的又一册研究各种奇异力量的册子,翻阅了一遍,还是没有丝毫进展,就像是他翻遍了墓室中的藏书,书房中藏着的那些个各种乱七八糟力量的书籍中一般,都没有叶微微这样的情形,没有丝毫的病症,没有任何的伤痛,就是那么一日日无声无息的衰弱,连案例都找不到,更别说是解决方法了。
按说他已经尽量的往叶微微的身体中输入自己最纯粹的玉气,只要和他交合,叶微微即便不能够长命百岁,也能够无病无灾的,所以漠才会近乎疯狂的几乎每一日都将叶微微缠在床上,更别说叶微微本来强大的力量,那纯粹而恢宏的力量。
可是,这些都没有用,除了延缓一些叶微微生机的衰竭,再多的功用,便没有了。
漠攥紧了那本册子,手中冒出了一团火焰,瞬间燃烧成了一地的黑色碎屑,面上的神情,茫然而痛苦。
慢慢的,依靠着墙壁,蹲了下来,心脏的位置痛的厉害,无能为力,却只能够拼命瞒着。
以为和叶微微,能够真的拥有在阳光下正大光明一起行走的资格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幸福了,以为,那些阴暗,那些冰冷,都已经在叶微微一日日温暖的微笑下远离,却原来,这只是一场自以为是的神开的玩笑。
她为他整理衣服,出门的时候的轻吻,他为她盘起发丝,簪上一支发簪,那一转眸的盈盈笑意。
她称赞着他的好手艺,然后将不喜欢的胡萝卜送到他碗中的小娇气。
她拉着他的手,两个人。她穿着一身红,他穿着一身黑,就像是这个时代每一对新人一般,去照相馆留下那样一副合照。
她拉着他的手,以为他不懂,指点着街上的每一样物事,和他分享着同一支糖葫芦。
她看到他藏着的一家三口的糖画,快要融化的糖画,然后咔嚓一口,把他吃点,然后,让他吃掉她。
他和她,一起在一堆书籍中为孩子取名字时候的不断争执。
她总是偷偷的将他那些刻意放在书房中的春宫图,避火图烧掉的小手段。
她总是会在为他整理完衣服后,刻意将一个红红的唇印,印在颈侧的位置,宣告着所属权。
他为她学习厨艺,她捧场的每一句赞叹,每一个微笑。
她皱眉教导乱爬的儿子怎么两腿直立走路的苦恼。
她指着那颗成熟了一半枣子的枣树,命令他做枣糕的刻意跋扈飞扬的语气。
他看着书,她为他泡上一盏清茶的温柔。
时不时,和他讨论儿子的教育问题的絮絮叨叨的女人。
三个月的时间,很短,也可以很长,无数无数的甜蜜,回忆,都充斥在其中。
有过争吵,有过脸红,有过因为孩子的教育问题的互不相让,可是,更多的,是我在这边,偶然转眸,对上你的一个温柔浅笑,是你在那边,看到我回来时,一个轻快的招手,一声漠。
第一个月底的时候,漠和封楚漠,便已经在叶微微还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候,悄然无息的彻底融合了,没有你死我活的拼斗。没有不甘不愿的挣扎,没有想要铲除异己的冲动,就在那么一个看似平常的夜晚,漠和封楚漠,再也没有灵魂之分,是彻底的一个人了。
因为,那么多那么多,从前只能够想象的幸福,因为那么多那么多,真实的甜蜜,因为,叶微微就在他的身边,因为,谁也无法放手。谁也做不到,让叶微微的笑容中,蒙上阴影,谁也不敢去赌,真的非要选择的时候,叶微微会不会,在两个灵魂间,放弃自己。即使只是一半的可能,那也不允许,他们不允许叶微微有任何的理由,离开他们,所以,他们成了他,心甘情愿的。
“小哥,看你的样子很烦恼,要不要我帮你?”
有些陌生有些熟悉的声音自头顶传入耳际,舌头卷着微微的翘,带着一种软软的娇娇的味道,正宗的吴侬软语,只是听着,便能够让大部分男人酥了骨头。
“滚!”
男人终于抬起了眸子,眼中的血色,让桃红色旗袍女子的身子悚然一惊,差点便忍不住后退。
“呵呵,封小哥,别那么不近人情呀,也许,我能够帮你解决你现在烦恼的问题呢?比如,那位幸运的封夫人”
等了三个月,终于,让桃夭等到了机会,该说,她看中的,从来没有能够逃过她的手掌心吗?
“你知道什么!”
下一刻,得意微笑的女人脖颈处,被男人的单手狠狠的掐住。
咯咯的骨头轻微碰撞声,伴随着女人青白的面色,无力挣扎的手,这些,全都映入了漠血色的眼中。
桃夭,这个在三个月前一次接触后,只是偶然又碰到几次刻意对着他勾引,却让他无视的女人,漠第一次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动了杀机,只因为,对方出现的不是时候,只因为,对方的话里有话让他不安。
“呜呜”
死亡的危机让桃夭眼角渗出了泪,在她眼中,男人还是那张精致到了极点的容颜,却因为眼中的血色与杀机,只觉得魔魅的让人悚然。
“你知道什么?”
漠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蹦,眼中全是威胁。
“厄”
张嘴,只能够吐出粉色的舌头,以着眼神示意,示意男人先放开自己。
砰的一声巨响,大美人直接被像是扔掉的垃圾一般,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墙角,哎呦一声,手上蹭破了一大块皮,桃夭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背,泪珠子欲落不落的样子,看起来可怜的很。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