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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叶飞不说,岳不群下重码道:“你告诉我遗言,我可以把我的独生女儿许配给你,将来你就是华山派的掌门人!”
我去!
岳不群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
这还不得把自己吃得渣子都不剩啊!
而且岳灵珊喜欢的可是令狐冲,自己才不稀罕什么破掌门。
叶飞倏地站起,拒绝道:“不行啊,我向林前辈已经发过毒誓了,只能告诉他的儿子林平之。”
看着岳不群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叶飞的背后不禁一凉,怕岳不群不再伪装,爆起伤人,急忙道:“等下我就把遗言告诉给林平之听,有什么事你问林平之好了。”
岳不群转过身去,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间换了张笑脸转过来道:
“嗯,做人最重要的是讲诚信,现在有我在这里,林平之也安全了。刚才我看林平之已经休息好,现在你快去把震南兄的遗言告诉林平之吧。”
绝口没再提嫁女儿当掌门的事,变脸之快,让叶飞今生怕也是望尘莫及。
“嗯嗯。”叶飞退出了房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岳不群就犹如一座火山般压着自己,随时都有喷发的可能,和这种人打交道,心情就像是坐上一台喷射机,要人命。
在叶飞进岳不群的房间,和岳不群谈话之际,蓝凤凰遁入叶飞的房中,小鼻子一皱,气呼呼道:
“哼,不要以为你是个长得帅的汉人,你就可以欺负我蓝凤凰,看我不把你的东西全偷走,气死你!哼!”
蓝凤凰四处搜寻,摸到一把七弦琴,打开遮琴布一看,见七弦琴上留有一个黑色日月图案,心中暗道:我们神教的标志!
蓝凤凰偷走琴,把琴带给神教圣姑任盈盈看。
任盈盈抚摸着七弦琴,疑惑道:“曲长老的琴,怎么会在这个人的手上?蓝凤凰,这个人是敌是友,必须先查清楚,你先把琴放回原处。”
蓝凤凰道:“晓得!”
任盈盈道:“吩咐厨房,暂时不要用七日迷,等查清楚曲长老的下落之后,再做打算。大家不要打草惊蛇了,尤其是你,蓝凤凰,你不要整天都想着找个汉人浪,要是我发现你浪出祸端来了,赏你一粒三尸脑虫丹!”
蓝凤凰吓得身子一抖。
众教徒道:“晓得!”
蓝凤凰遂又偷偷潜了回来,准备把七弦琴放回原处。
刚入屋内还琴,恰好叶飞回来。
蓝凤凰拍着高耸的胸脯,急忙之中,胡乱扯来床头柜上的一块布,跪在了地上,盖住了自己和床头柜,变成了一个加长版床头柜。
叶飞一进屋,就发现了不对劲,屋里变香了。
刚才自己搂抱的那名诱人的少女,其身上就是这种香味。
叶飞舒爽道:“啊!好香啊!”
蓝凤凰心道香个屁,岂不知这是在骂自己跟个屁一样。
叶飞顺手拿起七弦琴,胡乱弹奏,把遮着蓝凤凰的那块布当座椅,直接坐在了趴在地上的蓝凤凰的背上。
叶飞边胡乱弹琴边胡乱唱道:
“浪里个浪,浪里个浪,浪里个浪里个浪里个浪。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撕裤裆,啊,撕裤裆!”
第168章 聆秘()
叶飞这个阴险小人,一边唱着弹着还不尽兴。
竟然就这么坐在人家姑娘的背上,整个身子跟着前后摇晃律动起来。
律动起来还不尽兴,竟还用脚底板拍着跪在身下的蓝凤凰的屁股。
可怜了我们蓝凤凰的小屁屁,即使被叶飞的脚底板拍得红肿了,这苦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面咽。
圣姑说了不能打草惊蛇,还没查清叶飞的身份,蓝凤凰不敢轻举妄动。
谁让她是小偷不想被人发现呢?
不然很没面子的!
她这是选择要面子不要屁股。
梆!梆梆!梆梆梆。。。。。。
听到屋外急促的敲门声,叶飞顿觉大扫雅兴,不得不停止弹奏、唱歌、身子律动和敲击她人富有弹性的臀部,颇为不爽道:“谁呀?”
“叶兄弟开门,是我啊,平之。”门外的人似乎有些着急。
叶飞起身,掀开桌布,见那个喜好使毒的姑娘如同羊羔般趴在地上,便扶起了她,忍笑道:“你没福气听我继续演奏了,有人来啦。”
蓝凤凰翻躺在床,揉着被眼前这个无耻的家伙用脚底板拍痛的屁屁,既有些埋怨,又好似有些回味,还有一点点害羞道:“明知道我躲在下面,你为什么不出声告诉我?”
“嘘!”叶飞把食指放在自己唇边,示意别让门外的人听见了,小声道:“你也明知道我在你上面,你又为什么不动呢?”
蓝凤凰听到叶飞这很是有歧义的回答,再盯着叶飞英俊的长相,对叶飞抛了个媚眼,嘴角俏皮地往上微翘,嘤嘤一笑,笑声很是销魂,神情分外妩媚,露出一排白玉似的牙齿。
叶飞见少女笑得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纯白蔷薇花,不由得也被这笑容感染,报以一个很是阳光灿烂的笑容。
叶飞把床边窗户打开,催促道:“快走吧,啊。”
蓝凤凰翻过窗户道:“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神教圣姑。”
“好,改天再来玩,我再唱歌给你听啊!”叶飞一边关起窗户,一边热情道。
送走蓝凤凰后,叶飞立马开门。
欧阳全一见到叶飞,就很是急切道:
“叶兄弟,我刚才听岳掌门岳叔父告诉我,说我家父死前留有遗言。”
“我知道叶兄弟对我的身份还有怀疑,所以一直不敢相告,今天平之得到岳叔父确认,在下正是林平之,不信你看。”
说着,欧阳全把自己右肩膀上的衣服扯开,露出了大片雪白。
“别别别别别,我不好这一口!”叶飞被吓了一跳,扭头遮眼。
他叶飞可是个纯爷们,比钢筋还要硬还要直的爷们,虽然目前长得有点小白脸,这性趣爱好可不会改变。
欧阳全颇感无语道:“我是要你看下我的肩膀印记。”
叶飞一听原来是自己误会他了,转头扫见到了欧阳全的右肩上面有一个十字刀疤。
这个十字刀疤跟自己肩膀上的很像,就是疤痕粉嫩,太新了点。
似乎欧阳全也知道这个刀疤有破绽,只给叶飞扫了一眼,便迅速把衣服穿正。
叶飞击掌喜道:“原来你真是林平之啊!既然你真的证明了自己是林平之,那我就把你爹的遗言告诉给你吧。”
突然听到屋顶有很细微的踩踏瓦片的响声,叶飞猜到是岳不群偷听来了,遂道:“隔墙有耳,我小声告诉你。”
便凑到欧阳全耳边细声道:“你爹临终托付给我的秘密是,他说林家有个宝物,放在南国的福威分镖局的大水车下面。”
在屋顶的岳不群一开始听见叶飞要说林震南的遗言,激动得连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常常告诫徒弟的那句话:气浮如流水不安,心静似高山不动。
一时激动的岳不群,脚上没控制好力道,踩响了块瓦片,没想到叶飞这么小心,迅速做出了防范。
岳不群见听不到这段宝贵的消息,急得跟个猫在抓挠心窝子一样,差点没被自己的一时大意给气死。
欧阳全付出这么多努力,终于听到了有价值的消息,不禁心潮澎湃,立马下跪,抱拳举过头顶道:“叶兄弟,请受平之一拜!”
叶飞扶起欧阳全道:“不要客气。”
欧阳全的笑意随着嘴的轮廓荡漾开去,满脸都是笑容道:“叶兄弟,我知道你喜欢美酒,适逢苗族婚礼,这葫芦最好的酒拿来借花献佛。”
说着,欧阳全解下腰间只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酒葫芦,拔下塞子,递给了叶飞。
叶飞嗅了嗅,笑道:“酒香怡人,果然是好酒!”
叶飞准备尝一尝这酒,但见欧阳全的目光随着自己仰头的动作而颤动了一下,似乎很是期待的样子,叶飞就心感不妙。
莫非这酒里有毒?
叶飞装作仰头喝酒,余光瞥见欧阳全似乎要露出欣喜的神色,叶飞便把举起的酒葫芦放下没喝,对方的脸上瞬间又闪过一丝失落。
这酒绝对有问题!
叶飞装作高兴的样子道:“我刚才喝了不少酒,平之带来的好酒,应该留在酒虫上头时,或者有下酒菜时喝,才不辱没了这样的好酒。”
正好此时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叶飞前去开门。
欧阳全见一时半会叶飞不会喝自己带来的酒,便把手背在身后,从衣袖里掏出一小包毒药,把这毒药掺和在了桌上的另一个酒壶里。
欧阳全心里暗爽道:哼哼,就算你叶飞起了疑心,不喝我带来的酒,就你这好酒的毛病,桌上这自己的酒总会喝吧。
而此时直播间的画面也随着叶飞的走动,把镜头对准了门口,观众并没有看到欧阳泉下毒的这一幕。
门外来的是华山弟子陆大有,因为性格活泼好动,长得也偏瘦,华山弟子中排名第六,又喜好猴子,故人称六猴儿。
六猴儿道:“师父说,如果林兄和叶兄说完话之后,就请林兄下楼吃饭,师父有重要的事情交代给林兄。叶兄可以留在房内,等一下我会把饭菜端过来。”
叶飞见岳不群由于没在房顶上听到消息,就立马让徒弟六猴儿来把欧阳全叫过去。
叶飞心中暗爽不已。
岳不群把这青年叫过去绝对是不安好心,肯定是想从这青年的口中知道刚才自己说给这青年听的假遗言。
就让他们互相狗咬狗好了,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叶飞笑着回应六猴儿:“你把饭菜端过来更好,有下酒菜那我就可以在房里好好尝尝这葫芦美酒了。哈哈哈。。。。。。。”
欧阳全转身一脸计谋得逞的阴笑,跟着六猴儿出了门。
一出房门,欧阳泉便点了六猴儿的定身穴,拔腿就从二楼跳到一楼,准备赶往林家在南国的分镖局,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