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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俩人都离的远了单明月这才转身道:“明人不说暗话,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温清捆绑在你这宫殿里,不知有没有告诉给君上,你这样私自扣留自己的姐妹,难道也是请她在这喝茶吗”。
“哈哈哈,君上,你很聪明嘛。还知道拿君上说话,可惜现在你报君上的名来压我也没用,在他抛弃我而选你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我奉为一切的君上了。”姬曼一听到从单明月嘴里提到君上脸就变得扭曲了,狰狞的面容上挂着笑脸只能更增恐怖。
既然她对他们的恨意这么深,单明月也不介意和她撒破脸皮,什么姐姐妹妹,她呸啊!姐姐妹妹的称呼只会是她在朋友亲人间的称呼,和她抢男人的女人,她一个不会承认。于是冷笑着回道:“他不是君上?又是什么!难道还会是你的夫君不成。既然你要说。我便告诉你!楚苍爵是我的男人,曾经是,现在是。将来是,永远都是。让你占用了那么久而没有找你算帐那是我的宽容。抛弃你??仅凭他曾占了你的身子,别骗自己了,你知道那不是他的意愿,那不过只是一个错误而已。指不定还是你自己爬上他的床的呢。难道还想赖着让他负责不成。”
单明月最看不起的就是有些女人,想爬男人床,就要有被人抛弃的心理准备,毕竟是自己送上门的。若是连心理准备都不做好,只想着借自己的身体上位,死赖着别人不放。还口口声声称是对方负了自己,一天要死要活的,若是她。恐怕会直接让她去死好了,还心虚什么,愧疚什么。
姬曼被单明月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她怎么知道是她自己主动献身的,难道楚苍爵连这种事都告诉她了吗?
姬曼只感觉一直伪装的很好的脸皮被人生生撕破。被人**裸的说破的羞愤占据着整个心房。
是!她就是以为和楚苍爵发生关系后,就能永远绑住他留住他。才会挑准他练功最脆弱的时候近身,虽然她也心虚过愧疚过,但这个事她没敢对任何人提起过,她以为楚苍爵不知道。难道不是因为他不知道,所以才会对她一直纵容吗?也或者就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会在纵容的同时冷淡她疏远她?
可是眼前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她的男人,谁批准的,姬曼先是羞愤,后是痛恨,只觉得若是眼前的女人不存在,她就不可能落到现在如此尴尬的境地。
因为她,她被废功力,因为她,她现在成为后殿的笑柄。
姬曼越想越气,怒喝一声:“你去死吧!”挥手朝单明月的面门攻了去。
单明月早想到今天少不了要与她一场恶战,在姬曼出招的时候,躲开她的攻后飞身朝外跑了去。
三十六计,走为上,打人不行,单明月就这轻身功夫还能让她躲一会,只要拖到楚苍爵回来,那可就没她的事了,到时看他怎么收拾这个女人,她现在可再不会同情她为她求情什么的了,最后直接将她解决了了事,免得她躲过今天躲不过明天,还害温清她们提心吊胆过日子。
单明月打着如意算盘,遇到真正的敌人时,她反而不会硬碰硬,脑子也圆滑了起来。
姬曼见单明月想跑,一声娇喝:“鸣鹊来袭”。
随着她声音落下,单明月只感觉眼前一片黑,整个身子瞬间被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鸟类围住,像抓逃犯似的将她捆缚到了姬曼面前。
“你再叫嚣啊!今天我就要让你死”,姬曼恨声说道的同时,手上用力,朝现在因为鸟类的纠缠而动作迟缓的单明月拍了去。
“靠,这是些什么鬼东西”,单明月哪想到姬曼除了武夫比她好,还藏有法宝,一边骂着一边想躲过姬曼的趁人之危。
“它们可不是鬼东西,是我最心爱的鸣鹊,一会,你就知道它们的厉害了,”姬曼脸露嘲讽,手上不停。
单明月虽很努力的在躲避,但也仅能躲过她的至命部位,不一会肩胛和手臂都中了着。
照这个速度,她根本就撑不到楚苍爵回来嘛!单明月悲哀的想着。
伸手甩出她的丝带,想借力脱离鸣鹊的纠缠,但无论她往哪去,眨眼功力,它们就能随之跟上,跟蚂蚁闻到了甜味似的,她往哪移,它们就往哪动,速度还奇快,轻身功夫可比她的强多了。
“你这个疯子,若是你杀了我,苍爵一定会为我报仇杀了你的”,单明月一边躲闪一边说道。
“哼!杀了我就杀了我,有你垫背,我死的也值了。反正与其现在这般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姬曼当真已经恨极怨极,消极的只以为死可以解决问题。
186 月玲环()
… …
疯了疯了,而且还要命。
单明月一边要护住身体不被鸣鹊啄食,一边还要防着姬曼偷袭,好不忙碌,本来一身雪白的衣衫密密麻麻全集满了透黑的鸣鹊,像穿着一身黑衣。
状况好似此刻的天气一样,灰蒙蒙的天,再有她这身现做的动感黑衣做陪衬,简直可以直接上演一部死神来了。
全身着了火般也有了疼痛之感,虽然单明月已经很努力的的不让它们啄她的皮肉,可惜双拳难敌四爪和一嘴。
要是她死在这里,而且还是被鸟啄死的,到时等她死了,它们还会分食了她全身的血肉,那岂不是她连这具最后的肉身都保不住了?
单明月还在想着,只感觉胸口一疼,姬曼已经一掌拍在了她的胸口,人也随之朝后飞出,可惜就算她都成这样了,那群被姬曼叫做鸣鹊的鸟类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还因为她口中吐出鲜血越加兴奋起来,全往她的脸上扑来。
这种鸟很奇怪,小小的身子,嘴却特别大,嘴张开了,还不出声音。单明月眼见不敌姬曼和她养的这群鸟类,只得祭出月玲环护身。
只见单明月周身一道强光闪过,本来还缠在她身上的鸣鹊因为强光的出现瞬间朝四周散去,没有了这群鸟缠着她,单明月一下感觉不知道有多轻爽。忍住胸口火辣辣的痛,手中运转月玲环,想要将刚才被姬曼打到移位的内伤修复,不然就算姬曼现在不攻击她,她也得内出血而死。
心中却感叹着她的命苦,要那么多男人有什么用,关健时刻总是没一个出现的,强大有什么用,帮不了她。简直一文不值嘛!
鬼界酆都。
“哎!明月何时才出来!她不出来,没有戏看,总感觉生活中少了点什么”,罚恶司赖在崔判官的案下,不愿收走他的地铺,期待着下一场好戏上场。
“哎!我也没办法,她现在被魔君带去了魔殿,那个地方咱们看不到。”崔判官也很无奈,与罚恶司一同瘫在地上没有精神,显然也同罚恶司一样。没有戏看的日子觉得倍感无聊。
“那你再像上次那样,将她弄到人间去吧”?罚恶司跟崔判官呆久了,将他一板一眼的固执脾气倒是改变不少。也学会了耍滑头做小动作。
“我连人都看不到,怎么弄,除非。。。。。。”说到除非,崔判官眼睛里透出一丝诡异的亮光。
“除非??你有办法?有办法快弄啊,别磨叽了”。罚恶司听到有办法,来了精神,人一下从地上翻坐了起来,脸上掩不住的激动兴奋。
“哎,除非明月运用月玲环的法力,那我就有办法召唤月玲环。让它带她回人间,可她自去了魔界后也不知在忙什么,根本不用月玲环了。我也没有办法”。崔判官想到此,心中不免失落,想起单明月刚出去的时候三天两头拿出来用,现在估计是自保能力变强了,根本不需要他给她的月玲环了。
这种心里落差。就像一个母亲看着一天一天长大的孩子的心情一样,从开始的依赖到最后的叛逆和遗忘。他现在就是那个母亲没有孩子依赖之后的失落感。
俩人正说着,失落着,忽然崔判官一下也坐直了身子,激动的喊道:“她用了,她用了,她祭出月玲环了”。
“真的啊!快快快!你快亮出你的法镜,我要看”,罚恶司也不由的激动了起来。
单明月是祭出了月玲环,现在月玲环是她最后的希望,最后的保护了。
只是她才祭出月玲环,只听一声破空声,刚刚还悬浮在她手心光芒万丈的月玲环就脱手而去了,单明月心突突直跳,嘴里大喝道:“你还我月玲环”,人也快速的追了出去。
抢走单明月月玲环的却不是人,而是一只鸟,异于刚才那群黑鸟的鸣鹊,而是一个通体雪白的鸟,个头比鸣鹊偏大,嘴里正叼着月玲环逃命似的飞走了,它不像鸣鹊,竟一点不怕月玲环的强光。
单明月深知她失去月玲环的可怕后果,能让她追回月玲环的时间极其短暂,看着速度奇快飞走的白鸟,单明月的心已经慌了,那种慌乱绝对比小偷偷走她装着全部财产的钱包更盛。
她追不上它!她完蛋了!
单明月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果然,她追出还不足两分钟,就感觉呼吸困难,人已经喘不过气来了,身子也没有了半分力气,人更是从半空中跌了下来:“苍爵,你在哪里啊,你为什么还不来”,单明月无力的说道。
“哈哈哈,才被我打一掌就成这模样了,身手这样差就想跟我斗,我看你跟那群女人混了那么些天算是白混了,连我的底细都没摸清楚就如此莽撞,活该是要死在我手里的”。跟上来的姬曼看着跌在地上的单明月得意的说道,这一刻,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愉悦,简直欢乐到了极点。
“雅雅。。。。。。”单明月现在没有精神与姬曼说话,更没心情看她的得意,她只想在此刻见到雅雅和楚苍爵他们,白鸟已经飞走了,而楚苍爵他们却到现在还没有赶来,更别论帮她追回月玲环了,恐怕她的小命只能交待在这里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哪有精力跟这个无聊的女人说话,嘴里只顾着喊雅雅和楚苍爵的名字,希望还能再见他们一面。
刚从外面办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