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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脸,又不是我的脸”,雅雅耍起了无赖。
“是,那是她的脸,那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哪一天有人这么对你呢?你该如何”?
“不会有那一天的”。
“我是说如果”,单明月试图让雅雅学会换位思考。
结果效果仍难以达到,单明月用换位思考,雅雅却是个偏激自我的个性,回道:“谁画花我的脸,我就毁了世人的眼睛,看不到不就不用担心脸花了变丑引人厌恶”。
这个。。。。。。更狠,和她亲爹一样狂妄。
“雅雅?做人要有一颗善良宽容的心,你这样不对”!
“善良宽容。。。。。。那个我也有啊,只是善良的不太明显而已”。
“那还真藏的够深的,”单明月哧鼻,很是鄙视雅雅的说法。尤其是这家伙下了黑手后,竟连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还沾沾自喜,可见有多可恨,这辈子,夏雪儿遇上雅雅的存在,也算她倒霉了,足以,安以。
雅雅却伸出无名指摆了摆不认同道:“不会啊!我现在就在表现我的善良和宽容。”
“此话怎讲”!
“如果是别人对我这么啰嗦说这些话,我早就拔掉她的舌头了,可见我是多么的善良和宽容”。
一听这话,单明月怒了,“楚雅婷,你不要太过份”!敢情她在这苦口婆心教她做人的道理,她不听就算了,她这个当娘的还得因为她听了她两句话就感恩戴德了。
“不不不,请叫我龙雅婷,小心让父王听到,你是又要倒大霉的”,雅雅继续火上烧油,开始教训起了单明月激动下的失误。
“好,很好,”单明月气极,不过随后一想又乐道:“既然如此,下次见到伟大的魔君大人时,我会慎重的用这个名字。龙雅婷是吧!虽然不怎么好听,但加个龙姓,倒也挺气派的!啊!对了,昨天晚上我就见到他了,你见到了吗”?
既然她治不了雅雅,总有人能治她,单明月就不信她现在翅膀长硬了,连楚苍爵都不怕了。
一听这话,雅雅哆嗦了,“昨。。。。。。昨晚上你见到了,不不会是你和飒飒xxoo之后吧”,这下完了,她的任务。。。。。。
“雅雅,你果真偷看,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俩眼珠扣下来”,听了这话,单明月再次发飙了。
“谁偷看了,我需要看吗?动下脑就能知道,谁有兴趣看你那些肉麻的事!”雅雅对那些事毫无兴趣,只是郁闷着楚苍爵交待她的事没办好,只怕回去要挨罚了。
212 发飙()
… …
雅雅对那些事可没兴趣,只是郁闷着楚苍爵交待她的事没办好,只怕回去要挨罚了,啊!寒冰洞。。。。。。看样子她又能在里面呆些时日了,而且那还是最轻最保守的惩罚啊。
“哼,最好是没有”!
“啊啊啊!完了,我完了!都怪你啦,没事找那么多男人做什么,每次都连累我”,这下轮到雅雅发飙了。
搓着头发冲单明月怒吼。越想情况越不妙,要是以往她犯了错,她爹还能当面指出批评,可这次竟然来了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可见他有多生气,对她有多失望。
这声吼,吓了单明月一大跳,反应过来忙伸出手一把捂住了雅雅的小嘴,“你疯啦,吼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太子妃还有别的男人吗”?她是对这张脸面不怎么看紧,可这是皇宫,单明月不要脸,龙子飒还要呢,要是让人知道太子妃不检点,她能拍屁股走人,但龙子飒能吗?总不能让他留在这受人嘲笑吧!
“唔唔,唔唔唔”,雅雅明显今天情绪有点不稳,被单明月制住还妄想反抗,短小的胳膊腿又抓又踢,惊的单明月更加不敢放松,干脆将人拖回了屋内,关在屋内任她闹个够。
夏雪儿现在住的庆园殿只是一座普通的宫殿,而且已经废弃很久,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了,地处也较偏远,她在宫里住过不少日子,却也从来没有来过此处,可见它离主殿有多远。
看着殿内一片冷清,虽然打扫的还算干净,却根本就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才会住的宫殿,比起单明月现在住的太子殿更是差的不只千万里。见得到如此冷遇,夏雪儿心中本来还对龙子飒留她在宫内住的那点感动荡然无存。余的只有冷到骨子里的恨意。
可心中再气再恨又如何,却连个发泄的地方都没有,她是个没有家的人,这个世上没有她的安身之所,无论是吃的住的,或者是现在的位置,全得靠她一点一点争来谋来。可是现在呢?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连这个凄凉的住所,都是施舍的。
他根本就瞧不上她,也对!龙子飒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又怎么会真心瞧上她这个青楼女子呢!若不是皇上点头,只怕他永远只会将她放在雅阁吧。
秉春忙出忙进的帮夏雪儿请御医取药,夏雪儿只麻木的靠在床侧任御医洗伤换药。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没有。
毁了,一切都毁了!
“好了,雪妃娘娘,切忌伤口不要碰到水,明日老臣再来帮您换药。”御医是个老头子,花白的短须说起话来一翘一翘的,面容很是和善,虽然是来到这偏远的冷清地方,也没有露出一点的不耐之色,很是客气。
夏雪儿似听不到御医老头的话。还沉静在被毁脸的痛苦之中。
御医只当病人感情脆弱,也不介意,见她不理。便又转头跟秉春交待了几句,这才背上药箱出去。
御医出门,夏雪儿也从愣神中醒了过来,伸出手摸着被包满纱布的右脸,鼓鼓包包的半边脸几乎被缠满了白纱布。
不要留下疤痕?现在想来龙子飒的话。夏雪儿只觉得讽刺。那么长那么深一条口子,怎么可能不留疤痕。他说的轻松。只随意安慰她几句就想打发她吗?
越想夏雪儿越生气,摸着纱布的边缘,一把将之撕了下来,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雪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送走御医返回的秉春一进来就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出口想制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纱布已经被整个扯了下来,露出的伤口又隐隐流出了鲜血,看着触目惊心。
“做什么?毁了就是毁了,包扎它有何用,就让它烂了吧”。
“你这是何苦呢,若让太子爷知道,恐怕该生气了”,秉春劝道。
“太子爷?你哪只眼睛看他会管我死活了,”不说还好,一说起龙子飒,夏雪儿气的嘴都抖了起来,声音也几乎破音。
“可是是太子爷让请的御医给您治伤”,秉春绝对是老实人,一点不认为龙子飒是在敷衍夏雪儿。
“治伤,他不过是想安心的将我打发开,秉春,你我认识的时候也不短了,若是往常,我就是被蚊子叮一口他都能呵护安慰我半天,可现在呢,你也看到了,简单一句话,我就住到了这个连下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太子爷自有他的考量,你还是将伤好生养着吧!”秉春的性子成稳,说起话来也是不急不缓,只想着她把伤养了,他才好回去交差。
“考量?他的考量就是想我不要扰了他和太子妃的恩爱吧,自古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难道你觉得他对我如此反是为我好吗?”夏雪儿反问道。
龙子飒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认识夏雪儿了,秉华秉春从小跟着龙子飒一同长大,每日跟在他的后面,龙子飒认识夏雪儿多久,他们就认识夏雪儿多久,俩人从相识到在一起和现在的隔阂,他们自然再清楚不过。
现在听夏雪儿只一味报怨,秉春知道他说什么都无益,也不再吭声了。多说多错的道理他很清楚,何况,从刚才他出声安慰她开始,他就已经越距了,就算她现在在龙子飒心里早已经被他打入了冷宫,但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在这放着,不是他可以忽略的。
夏雪儿久等不到秉春回话,说道:“你为何不回话,呵呵,差点忘了,你是太子爷的忠心属下,自然向着他,也罢,与你说这些的我更可笑”,顾念一想又道:“不如你帮我将这纱布重新固定好吧,这里也没见到个下人,我自己也弄不成”。
“这。。。。。。我看我还是再去请御医回来吧”!男女授受不清的道理秉春还是知道的,何况她还是妃子。
“你这是在嫌弃我现在的样子丑陋吗?”夏雪儿却从床侧站了起来,一点一点朝秉春逼近着质问道。
惊的秉春忙朝后连退数步拱手急声道:“属下不敢,娘娘美貌如仙,怎会丑陋”。
213 任人摆布()
… …
“若不是嫌我现在的样子丑陋,让你帮忙敷个药,你会这般推三阻四吗?”夏雪儿相本妩媚,若是往常像现在这样生气,男人会管她的小脾气叫情调。可现在加道血淋淋的伤在脸上。。。。。。那就真的只能用狰狞两字来形容了。
秉春堂堂七尺男儿,竟被夏雪儿逼的节节后退,想走礼数不够,像个逃兵更不够爷们。留下,好像更不妥。眼看退无可退,夏雪儿身体越靠越近。秉春急的冷汗直流,他一直以为单明月脾气古怪不好伺候,现在看夏雪儿发狂的样子,才是最可怕的。
“雪妃娘娘,您有话好好说,不要这么激动”,秉春叫夏雪儿不要激动,可他的心因为夏雪儿的靠近差点没跳出心脏,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夏雪儿却一把将退到墙边的秉春推靠到了墙上,欺身上前,贴着身体再次问道:“你是嫌我样子丑了,才不愿帮我上药的吗?”
“属属下不敢,请娘娘饶过属下吧”!秉春惊恐着夏雪儿此时的行为,惹是俩人现在这副模样被有心人看到了,他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秉春只是龙子飒的贴身侍卫,可不是太监,若不是太子的人,本是不该进妃子的寝宫的,他这次得了命令来,也只当自己是个跑腿的,哪想还能惹上这样的事。
秉春正想着要不要将夏雪儿强行推开,忽听门口一声音道:“老臣真是老糊涂了,刚一并将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