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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妖孽居住的宫殿里,看到冷秋蝉正在给妖孽做检查,脸上的神情,不是那么的乐观!
“城主,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楼楠知道不好,便赶紧上前来看看。
“哎,从外表上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问题。按理说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娄儿的这种表现,就好像谁故意动了他脑袋里的某个部位似的,我的医术,我最清楚不过了。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剩下的问题就是这个,谁有这个力量,不打开他的脑颅,而能触碰到他的脑袋里面呢?这个人,如果真的存在的话,那么她的医术可以说是极端的高明的!比我,不知道要高明出几百倍去!所以,如果真的有这个人存在的话,绝对不可以让这个人存在这个世界上!”冷秋蝉的表情,越来越阴狠!
跟他平日里那种温文尔雅的样子,一点儿也不相像!
如果被世人看到他这幅样子的话,估计都要大跌眼镜,因为,差别也太大了!
但是,他们是没有机会见到冷秋蝉的这一面的,他的真实面目,除了楼楠,还从未有第二个活人见到过!
就连义子妖孽,也从未见到过!
所以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义薄云天的大英雄,一直对他崇拜有加!
可是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义父这真实的一面的话,不知道又该做如是猜想呢?
“会不会,会不会是刚才的那个边阿鸾搞得?”楼楠想了想,“最近也只有她跟城主接触的最频繁了,很可能”
“不会。”冷秋蝉抬手,否定了这个答案。
“要想在娄儿的脑袋里动手脚,非绝顶的医术,是决不可能实现的。所以,这个人,必须首先是一个绝顶高手才行。而那个边阿鸾,怎么可能是那么一个材料呢。”冷秋蝉坚决的否定了这个答案。
“医术高手,难道会是司徒汐月?可是,可是她现在也不在慈悲城里啊,也从未接触过城主,更别说是给城主动脑颅手术了。”楼楠说出了自己的思索。
冷秋蝉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除了司徒汐月,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答案了。或许,娄儿刚才的表现,只是因为动过手术的地方,有所触动罢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倒是我们大惊小怪了。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好了,别说了,再观察观察吧。”
冷秋蝉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楼楠也跟着走了。
他们谁都没注意到,桌子上那瓶子百合花,正在悄悄地绽放着,吐露出一种特殊的,神秘的香氛。
“呵呵,百合花都摆在了桌子上了吗?”秦玉书微笑着问身边站着的侍从,那是慈悲城的第二把手秦怡。
“主子,都摆上了,按照主子的吩咐,每天都采摘了最新鲜的百合花,把主子给的药粉,洒在了百合花没有开的花蕾里,然后给城主的房间送了进去。”秦怡本来是一个落地秀才,潦倒街头,是秦玉书发现了他,启用了他。所以现在他才能平步青云,一下子成了慈悲城的二把手。
秦玉书对他的知遇之恩,他太感激了,所以立刻帮助秦玉书做了很多的事儿。
“很好,这件事你很有功。今天慈悲城里,没发生什么事儿吧。”秦玉书再问。
“发生了,城主忽然发了狂,差一点儿就把边贵嫔给掐死了呢。”秦怡低着头说。
“呵呵,看起来那百合花起了作用了啊。好了,这件事不准跟任何说,你从密道里回去吧。”秦玉书淡淡的吩咐,“这是一千两银票,哪个银号都可以承兑,你拿着吧。”
“小的真是谢谢大人的大恩大德了!”秦怡看到那张银票,两眼放光,赶紧拿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这些日子,他每办完一件事,就能从秦玉书那里得到一件面额不小的银票,他不知道多高兴呢!
拿着银票,秦怡顺着来的密道离开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呵呵,我果然没猜错,妖孽,你之所以变了,是因为有人给你的脑袋里动了手脚。这个人能给你脑袋里动手脚,肯定就是你身边的人。而有这么高超医术的,除了司徒汐月,还能有谁呢。可是看我这个好师姐的样子,也不像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难道,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人比我跟师姐更高?会是谁呢?”秦玉书坐在椅子上,看着挂在墙上的司徒汐月的画像,陷入了沉思。
画面里的少女有各种各样的表情,他挂了整整的一墙壁,生气的,笑着呢,冷脸的,平静的,每一种表情,都有。
而且都非常的相像。
这些惟妙惟肖的画像不是出自别人之手,正是出自秦玉书之手。
“师姐,你说,现在出来的这个新人,会是谁呢?”
第1185章 变态年年有()
当然,画中人是无法回答秦玉书的,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话形式了。
对于他来说,画中的这个少女,其实早就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只是是用一种比较奇怪的形式存在的不可或缺罢了!
而这在外人看起来,无非就是一种变态的行径!但是在秦玉书的心里,这样的生活却是十分的安闲美满的生活!
他自己的生活,需要别人多说什么!呵呵,再说了,那些敢说什么废话的人,早已经死翘翘了!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出手来收拾他们,自有别的人帮他收拾。
慈悲城。
妖孽的房间内,偌大的一坐床上,妖孽静静的躺在那里,宛如死去。窗外的夕阳沉沉,晚霞映红,外面的奴才们刚刚重新换了一批,谁都不敢吭声,静静的垂手静立在原地等待着妖孽的苏醒。
一群昏鸦飞过,落下几声嘎嘎叫声,妖孽的眼睛,忽然睁开了。而且,极端的清明!
“额。”他身影一声,轻轻地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眼前这些景物,都不是他所熟悉的样子!
他记忆中,他现在应该在一个很荒凉的小破屋里,家徒四壁,四面漏风,屋顶甚至还可以直接看到星星。
这是,这是哪里?
为何他现在会身在一个如此豪华的空间里?这,这到底是在哪里?
妖孽挣扎着起身,奈何脑袋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他一下子倒在了一旁,打碎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
宫人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跪在地上,异常的恭谨:“城主,您有什么吩咐吗?”
“城主?”妖孽皱了皱眉,很不习惯这样的称呼,“你们叫我什么?”
“城主”宫人们哆嗦了一下,更害怕了,互相看了看,分享彼此眼中的恐惧之情!
这个城主的病情,好像更加重了呢!他们,他们会不会也会像前一批的那些人一样,被毫不留情的处死啊!
“为什么叫我城主,我是谁,你们是谁,这里哪里?”妖孽捂着头,努力抵抗自己脑袋里传来的剧痛,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双眸子忽然有一丝金黄色闪过!
一个侍女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使劲眨了眨,再看了看,没错啊,城主的眼睛是黑色的呀,不是金色的。
可是刚才她忽然看到的那一丝的金黄色,又是代表了什么?
“你,你说,你回答刚才我的问题!”她一下子被妖孽看到了,妖孽指着她,下了命令。
“您,您是慈悲城的城主啊,这,这里是慈悲城,是您居住的地方啊,城主。小的们,小的们都是您的侍从,城主您是不是头不舒服,那奴婢,奴婢们马上去将老城主叫来。”那个侍女也是比较聪明的,立刻转移了话题。
“嗯。”妖孽疼的皱了起眉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侍女赶紧匆匆忙忙的逃了出去,赶紧去找冷秋蝉了。
冷秋蝉赶到的时候,妖孽却已经清醒了。
站在那里,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一本书,战国策。
“娄儿,你没什么事吧。”冷秋蝉焦急的问,扫了扫妖孽,只见屋子里窗明几净的,桌子上还摆着一瓶子鲜嫩的百合花,一切都很安闲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那个侍女说的那样紧张!
“呵呵,义父,您来了。孩儿很好,什么事都没有。呵呵,难道义父是希望孩儿出什么事儿吗?”
妖孽淡淡的一笑,将战国策放下,抬眼看向冷秋蝉。
那一刻,冷秋蝉忽然觉得眼前站着的这个孩子很陌生,好像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自己一手拉拔长大的小男孩了。
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孩子变了!
“呵呵,当然不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义父更加希望你好了。”冷秋蝉呵呵笑了笑,又看了妖孽好几眼,“你确定,自己真的可以对吧?”
“没问题的,义父,孩儿这里还有些没有批改完的奏折,想要赶紧批改完。”妖孽淡淡的笑了笑,可是那意思已经是在下达逐客令了!
冷秋蝉不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来,只好笑了笑:“呵呵,好,你忙吧,义父那边也还有些事儿要去处理呢。有什么事的话,记得随时来告诉义父。”
“孩儿知道了。多谢义父关心。”妖孽的脸上依然保持着最完美的微笑,举止十分的得体。
“嗯,好。”冷秋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透过窗棂看去,妖孽果然只是坐在那里,安静的批改着浩如烟海的奏折。
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希望真的是自己多心了,想多了而已。
娄,应该还是那个娄,还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吧。
他离开之后,妖孽一双温煦的眼里,渐渐的转成了比较冷漠的颜色。
他看着眼前的那一丛丛洁白高雅的百合,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一波一波的朝他袭来。
“阿鸾司徒汐月”
他拿起笔,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了这两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