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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晚,我可吓傻了,心脏一整晚都处在一个高频率的状态。
最后还好我奶奶懂点医,给我冲了点糖水喝。喝下肚后,人就好多了。
糖水是很神奇的东西。
给罗琳喂了几乎整整一大杯,罗琳还是没有反应,可是白糖已经用光了。
徐凤英说:“阿妹,阿妹,你别吓我们。”
她以为罗琳还没找到,在她面前的是阿妹。
罗琳的眼珠转了转,朝徐凤英看去,我赶紧给徐凤英使眼色,暗示她不要提阿妹这个名字,我怕再刺激罗琳。
徐凤英吐了吐舌头,缩了回去,罗琳这时候张了张嘴。
我问罗琳:“好点没有,要不要休息下?”
罗琳怔怔的转向我,使劲看,好像不认识我。
我又说:“没事的,睡一觉后,很快就好了。”
她喃喃的吐了两个字,我没听清,朝她靠了靠。
后来听清了。
她说的两个字是“规则。”
我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的难受,扭过头不去看她。
罗琳又重复了一遍:“规则,规则很重要。”
黑暗里,我暗暗的捏紧了拳头。
心里在想,这见鬼的规则到底是什么?
罗琳说规则,瑟琳娜也说规则。难道有人在暗中操纵着什么,并且给我们制定出规则?
这个人是吉田吗?
上次螃蟹女孩死之前,脸变得和瑟琳娜一样,这回阿妹也是,她长得和罗琳很像,不知道这和规则有无关系?
我一把搂住了罗琳,一半是因为心疼,一半是因为总之,人的感情很奇怪,只有意识到差点失去的那一刻,你才会知道你心里谁的地位最重。
今夜注定难眠。
别人都去睡了,我留下了照看罗琳。
一直到天刚蒙蒙亮,罗琳脸上流露出了倦意,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一会,翻了个身,发出匀速的呼吸声。
好像睡着了。
我偷偷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悄悄出了门,上了三楼。
昨晚没有处理好阿妹,今天需要再处理一下,还有那些血渍
我们本来已经生活在一个一触即发的状态,如果再让别人见到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只恐怕精神都会崩溃了。
走到那扇熟悉的门前,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昨晚的场景历历在目,我知道进去后会看到什么,我有所心理准备。
结果,推开门一看
我愣住了。
地板是干净的。
没有血。
怎么可能?
难道是有人来过?
惴惴的走到阳台,空荡荡的。不仅阳台,卫生间里也是。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阿妹不见了!
第二十九章 有人爬了上来()
完了。
阿妹不见了。
昨晚发生了一桩血案,可是距离惨案发生的时间还不到五个小时,尸体却莫名其妙的失踪,就连血渍也被人擦得干干净
我开始慌了。
在宿舍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没一会身上上下已经被汗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心里反复都是那几个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是阿,怎么会这样?
冲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终于,我想到了。
这绝不是诈尸,或者是闹鬼。
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过来把阿妹给弄走了,而且走之前带把血渍给擦干净。这个人是想要帮我们掩饰阿妹已死的事实。
会是谁?
又仔细想了想,昨晚好像只有两个人没在场,一个是陆斌,一个是黄詹文。
陆斌病得那么重,肯定不是陆斌,就只有黄詹文了。
有人管他叫詹叔,而瑟琳娜也告诉过我,我们中有吉田的人。我甚至还怀疑黄詹文不是詹叔,而是舍管张老头。
如果前面的猜测都是正确的,那黄詹文很有可能就是搬走尸体的人。
不过他为什么要帮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
很令人费解。
从宿舍出来后,我下楼去找人,刚好碰到陆斌在值班。
问陆斌:“黄詹文呢?”
陆斌说:“黄詹文上半夜值完班就回去睡去了。”
我又跑回到楼上,李奇还在睡觉,把李奇摇醒,问:“黄詹文呢?”
李奇朝旁边的床铺看了一眼,一脸迷糊的说:“不知道啊,可能出去了吧。”
接着,我又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黄詹文找不到。
不但连黄詹文,就连瑟琳娜也找不到了。
其他人很快也都加了寻找黄詹文的行列。
找了几乎一整天,一无所获。
李奇说:“邪门了,咋就没有了呢?难不成是钻地洞了?”
钻地洞?
这三个字提醒了我,我突然想到黄詹文可能会去哪?
地下室。
瑟琳娜说,p先生回地下室了。
阿妹临死前说的最后两个字,也是地下。
甚至就连那通自称胡霖的人也在电话里提到了,两个字,地下
所以,我认为黄詹文的突然失踪肯定是和阿妹有关,他是想把阿妹的尸体弄到地下室去。
可问题是,地下室在哪?
等晚上,简单的吃过晚饭,我一个人偷偷溜进了饭堂的操作室里。
打开灯。
白织灯管唰的亮了,瞬间刺了一下眼睛,几秒钟后才适应过来。
饭堂里一片狼藉。
显然女生只能应付我们的温饱,却并不擅长整理家务。
案板、沾着菜叶的刀具、一盆油花花的碗筷,底下是几个大火缸、大水缸,最边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冷柜。
瓷砖地板上到处都是水渍和人踩出来的脚印。
我是来找地下通道的。
我仔细想了想。那晚p先生拖着塞琳那来到过这里,而且院子里人来人往通道不可能在那,只有这里足够隐蔽,可能性也最大。
我观察着每一个角落,每一块瓷砖,以及每一块瓷砖的裂缝,看有没有可能暗藏着玄机。
瑟琳娜始终不愿意告诉我是具体什么位置。可能她觉得,就算我知道也没办法做什么。
可能我没办法阻止他们进来或者出去。这是他们的地盘,就算这里行不通,说不定还有从别的地方可以进来。但我心存侥幸的认为,说不定会有某一条通道通往外界。
总得要试试。
就算找不到出口,只要找到黄詹文,说不定也能解开一些我想知道的谜团。
吉田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做人体试验,瑟琳娜是什么人,阿妹和螃蟹女孩到底是有什么关系,他们有什么计划和目的,规则是什么,无数的疑问驱使我来到这里。
很静。
水龙头没关紧,水一滴滴的流出来,以一种很缓慢很均匀的速度落在洗脸盆里,滴答、滴答、滴答
光线微微有点刺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白晃晃的一片。
脚步的回响声比实际要放大许多。
啪嗒、啪嗒、啪嗒
地板的瓷砖有点像是刚铺好的,红白两色。一块红、一块白,然后是一块红,又一块白
红是暗红色的红,白是雪白的白。
这两者强烈对比的颜色组合在一起,看久了会使人的视线产生障碍,有点眼花缭乱。
我可以确定,这也是在他们精心布局之内。
有谁会想过,这里会藏着一条暗道?
相当的诡异。
来来回回的走了两遍之后,依然没有找到任何有可能松动的地方。
可我不甘心,干脆从灶上操了把菜刀过来,这里敲敲,那里听听。
突然,敲到某一块瓷砖的时候,哐当一声,几块瓷砖之间,裂开了一条缝。
缝越来越大,裂到有两米长,半米宽大小的洞之后,停止不动了。
像一张大嘴,等着你靠近。
我愣住了,心跳开始加快。
生怕会突然从里面冒出来一个什么怪物。像p先生一样,身上长了螃蟹触角
摒住呼吸,等了约有两、三分钟。
没有任何动静。
我的影子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耳朵里依然只是那不疾不徐的滴答声。
终于
我鼓起勇气移动脚步,挪了挪屁股,凑上去小心翼翼的往里瞧。
这个洞像是一口井。
边上有扶梯,顺着扶梯可以直达洞底,只是因为太黑洞底看得不太清楚,不确定底部有多深。
没错,下面应该有通道,直通往所谓的地下室。
说不定我想要找的人,黄詹文、吉田、瑟琳娜全在里面。
要不要下去?
我突然又有点犹豫。
担心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说不定会有危险,谁知道里面还有其他鬼怪。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有人开食堂门进来的声音。
然后,是脚步声,像是男人。
会是谁呢?
不好,万一是他呢?黄詹文。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否则,我的处境可能会更加危险。
该怎么办?
怎么样才能合上?
我紧张的盯着身后的那扇门,实在没主意了,干脆拿着菜刀,按照刚才的样子,一阵乱敲。
幸好,我误打误撞的找到了规律,洞口开始像中间靠拢。
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转身扑到灶台的位置,找到一点挂面丢到锅里,加上水,再把火点开。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我听到身后的门喀嚓一下响了一声。
人进来了。
脚步声。
一步,两步,三步
我很紧张,胡乱的猜测来人的身份。
会是黄詹文吗?
刚才一直没找着他的人,难不成又突然出现了?
装成若无其事的转过身的时候,用余光顺道扫了地板一眼,瓷砖已经合上了,起码表面上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