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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卉等五个准仙已随锦华来到了九天之上了。木小卉心想这回应该是去南天门见玉帝并授予官职入仙籍进神箓了吧?不过锦华将他们五个留在九天底层的一个宝殿内,留下“在此等候”一句话就走了,也不知去干什么了。
木小卉和那四位同届准仙在这宝殿中,不,乍一看是宝殿,实际只是一石头屋,只是装修粉刷镶嵌地比较好罢了,让木小卉这几个初次上天庭的牛犊感觉是少见多怪了。
跑到外面一看只见门牌上有“灵毓阁”三字,原来这石头屋,哦不,这土着房只是外表华丽的一个阁楼而已。看看四周,那是四周通风啊,不避寒保暖也不遮风挡雨也不去热遮阳,看来刚上天庭,没有展现才华,确实是一点不受敬重啊。
“这灵毓阁是每个上天庭的人或仙都必须停留之处,须在此等候玉帝的宣旨才可觐见。”余信芳有头有尾地道来。
原来如此,木小卉怎不知道此事。还以为自己把神只箓背熟了,就无所不知了,没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就赞道:“你是信芳吗?我们在第二关的时候见过,你帮我摘得了灵花异草为我止血,差点被那二重山的天皇给贬落了呢。”
“是啊是啊,那时我也想摘花,但是摘不下,就和卉姐姐一起被训了一顿。但是训一顿也没事,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乌旸争着抢着说道,唯恐木小卉把他放在一边。
余信芳也是清新一笑,穿着淡雅却见她那身衣裳一身的花朵,兰花莲花菊花梅花桃花海棠月季玫瑰,应有尽有,爱好花朵的木小卉自然是都认得,还一个个地数,到后来数不清了,值得“唉”地告败:“信芳的衣裳真是百花齐放各个时节的花朵同在一处,且一点不觉牵强附会,倒很是祥和。我看啊,信芳足以成百花仙子。”
余信芳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琢磨地光很快消失,进而是对木小卉婉约笑道:“小卉你说笑了,我哪有那福气一入天庭就成百花仙子啊?你这不是要折我的福吗?不许再说了。”两个姑娘在灵毓阁追打了一阵子。
乌旸也追着,卉姐姐不能不管我了,要跟我说话才是啊。
无意中撞到了沙无离,木小卉莞尔一笑,想起第三轮比赛之后沙无离的帮助,没想现在竟一起成仙了,可想到沙无离曾说过的话,木小卉笑不出来了,哀叹着:“沙无离,曾听你说人间有父母在世,他们期盼你成仙,而你却是想承欢膝下。却不想一朝成仙了,想必现在有不少感触纠结于心吧?”
“是啊是啊,沙无离,你是怎么想的啊?指不定要多思念父母,不知能否求得玉帝隔日下凡探视父母。”乌旸着急地在木小卉面前展示着他的存在。
沙无离幽幽笑着,美不胜收,声音也是悦耳动听,美过了余信芳:“当初一方面念着父母的期盼,一方面念着自己的梦想,却在一念间选择了一路直上成仙,如今满足了父母的期望,这也是好事。”
“那你还可去请求探望他们以尽孝心啊。”乌旸提醒道。
沙无离摇头默默叹道:“已无机会了,我等从一重天到九重天,这时间是越来越慢,可知‘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其实我们每登上一层山,这时间就越慢,我们这次比赛共进行了三十天,只怕我那年老双亲是否还在世。”叹息,却无泪,眼眸中映着木小卉的影子,可谁看见了,不知。
第一二一章 灵毓阁中闲聊()
木小卉看沙无离并不是很开心,就问道:“既然你已做出决定遵从父母的愿望成仙,那为何要这样犹豫不决?他们知道你成仙定会欢快不已,你也不必苦恼自己没有尽孝了。”
沙无离不言,对木小卉的问话无从回答,他遥望远处,只见一捧捧彩云瑞霭,却心情沉重。他上头束发,下头批发,在那彩霞的背景前,就有如一吟诗作对的美男子,好不惊煞他人。
如此男子,却总是皱着眉头,如闺中怨妇,这可不好,木小卉想要开导他:“沙无离,你已成仙了,且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足见你的实力。既然已经决定成仙,那就别后悔。只是我不懂,你所谓的一念决定是什么?什么导致了你的一念决定?放弃人间而选择天庭?”
沙无离转身回头勉力笑着看木小卉,倒也不再难过了:“此话难说,说了你也难懂,不如不说罢了。”
还真难懂他心中所想,木小卉都无法接话了,极力想着该怎么与他说。却听乌旸在一边劝木小卉并指出沙无离的不是:“沙无离你哪来这多说不清的心事?我与你同为道家弟子,怎就觉得我们师出不同门呢?”
是的,木小卉也这么认为,乌旸开朗活泼好动有话直说,手足一招一式都是力气充足,脸上笑多于忧,就算没有什么开心的事也见他咧咧嘴,笑嘻嘻的,谁看了都觉亲热。总之乌旸就是男子该有的阳刚美,众人皆喜欢的。
而沙无离却恰相仿,内向少语好静有话不明说,手足举动都软弱如柔荑,很是美妙,但忧多余喜,现在他获得了本次竞仙大会的榜眼,却是担忧那个估计这个不得心静,哪里还笑得出来啊?只感觉是望着窗外思念远赴边疆打仗的恋人的女子,就为了恋人的一句话“等我回来以六礼迎娶你”。为此一句话,赌上了一生。
沙无离是真的美,尤其是他那双桃花眼,男性少有,女子中也只有木小卉这样的美人才有。沙无离的桃花眼是他的精致所在,一眯眼或是一勾眼,似有淫邪的意思。但木小卉觉他不是此类人。他只是阴美,少有的一种美,与乌旸的阳刚之气恰好相反。
再细看他们的背影,乌旸是腰鼓挺立壮硕,头发全束于顶,很是健壮,而沙无离相比之下是略显羸弱,衣袂飘飘,长发舞舞,另是一番美。
乌旸在唠唠叨叨地劝沙无离不要忧愁,沙无离只是偶尔“嗯”地回答一下,这样两相比较,沙无离似是人间世家子弟,乌旸是个普通平民。
但奈何沙无离再美,他还是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自顾自怜,所以木小卉还是觉得男子当如乌旸这般阳刚才好。
现在呢,把有点聒噪的乌旸给拉开吧,免得他吵着了沙无离。木小卉过去:“好了好了,乌旸,你怎么啰嗦个没完呢?不要打扰沙无离思念凡间之事了。”
“我只想开导他。”
“你和他的经历不同,你不懂怎么开导他,别闹了。”木小卉脱开乌旸,让他乖乖呆着。
沙无离看他们这对姐弟般亲密,也是有一份羡慕,尤其对乌旸,那种羡慕很是奇怪:乌旸,你觉得木小卉好还是我好呢?木小卉,我们两不如来比一下。
比什么呢?这些暂且烂在沙无离肚子中了,就现在的熟悉程度,他还说不出内心话来。
木小卉安顿好乌旸,让他好好站在灵毓阁内,不要乱说话了。自己则去向那个得了第三名的探花身份的落蝉打招呼了:“落蝉,似乎从第二轮比赛后就不见你踪影了,却不想到你成了探花了,颇有能耐呢。对了,我还要好好感谢你在第二轮时用你师父赐的仅有一颗的药丸子救了我,要不我都不知能否有幸与你一起冲越九关成仙呢。”
“是啊是啊,那时我生怕你不坏好心,拿假药丸子给卉姐姐,所以就防着你,对你多有不敬,落蝉,现在我既要向你道谢,又要道歉了。”乌旸“嘿嘿”笑着,刚被木小卉按住站好,现在又跑来说事了,他是坐不住的,尤其在木小卉面前,怎么可以不存在呢。
木小卉拿他没法,但也知乌旸懂分寸不闹事就是可爱调皮些,还不懂世间事,所以就由着他说吧。今日这里似乎因着乌旸才热闹些,要不,还真有点沉闷。
落蝉小和尚笑得可爱和气:“这就太过礼了,两位施主切莫将此事挂心,这本是贫僧尽力救人一事,何须言谢?且如今,贫僧救治之人木姑娘已成了仙,想必贫僧也就是借木姑娘的福才有幸成了这五位成仙者之一。这就是善有善报,贫僧这不就得了福报了?”
落蝉和尚与乌旸一样年纪,虽看似是笑容满面和气待人,可这一说起话来就没个完,在同辈之间也把那些繁文缛节给挂在嘴边,一点不拉下,还有作揖,一句一个作揖,一个笑容,让人看着又好笑又累。最重要的是看着听着便困了,木小卉心里嘀咕:简单的话就不必说那么长了。
乌旸可是已经要闭眼打个瞌睡了,被木小卉又手肘一蹭,乌旸方才站好,继续听落蝉那絮絮叨叨啰啰嗦嗦的话,听了之后也不知说了什么,乌旸打了一个大的睡呵欠,“哇”地一下打打嘴巴。
木小卉可气地想要拧他耳朵了:乌旸,成了状元了,就这么对人无礼了。
乌旸也不是无礼,是实在不想和落蝉和尚说话了,人说一句他可回百句不带重复的。乌旸看他比沙无离一样奇怪,就当奇怪人吧,随意问问:“在第二论的时候,本想聊聊你的家事背景,但时间不够。现在问问,落蝉,你俗家姓什么啊?”
“我俗家?”落蝉看看乌旸,转眸都木小卉身上:“此事,说来话长”
就问个姓氏也要说来话长吗?乌旸还真是受不了,只得装着笑:“落蝉要是累了,就别说了。”
“乌旸你这是什么态度?”木小卉不许他对他人这么没礼貌。
乌旸乖乖地侧耳倾听了,听他的俗家姓氏有多长。
落蝉没有直接回答乌旸的问题,而是问木小卉:“不知木姑娘可否记得你曾在地府卞城王殿坐堂审案,曾审过一对恋人陈萼、余蕊,他们原本该”
随着落蝉的叙述,木小卉想起曾经代卞城王坐公堂时审过的一对私奔离家出走,私自定终身,未尽孝道的夫妻陈萼、余蕊,他们原本是要被判处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但是木小卉经过各种辩证,最后为他们量刑,判他们入了畜生道,成了两棵连理树,岁岁年年守护陈家和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