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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呵缘故,但这恐怕已是注定自己和锦华无缘了,只可惜了卞城王为自己劳神费心所做的一切,也枉费了东岳大帝对自己的赞赏和那一封推荐信,更难舍自己为了成仙而付出的辛劳还有期盼希冀畅想,都化作乌有了。
好多苦痛,要找谁倾诉,那就是卞城王了,从离开地府开始,就一直念着卞城王,似乎少了父亲护佑少了先生教导少了大夫医治。对卞城王的情谊已难割舍了,纵使自己能光耀地在天庭成仙,也会想法回地府找到卞城王一诉感触。
但现在自己不便从桃止门进出,以免被发现而被告知天庭,再被玉帝或是女娲知道,那就难逃厄运了。
只有去问桃树精了,还是那么多的桃树,一波一波的。桃树精桃儿也依然灿烂无比,即使其他桃树花落,她也可单独开放,只是这回她有些怅然:“冬去春来几十载,青丝化白鬓。想来当初年少时,依旧如昨日。小卉你终于来了。”
看着已幻成人形立在土壤中的桃儿,木小卉只觉几日不见罢了,但从她的诗中觉得些许感慨:“桃儿,你从哪里学来作诗了,不错,只是我这一离开就几十天了,你这地面上可就几十载了?”
“嗯,是啊,虽舍不得你,但是得知你通关了竞仙大会九关,心里也为你高兴。”桃儿总是站得摇摇晃晃的:“怎么有空下界了?是想念我和心沫了吗?”
“嗯,是的。”木小卉点头,她确实难舍她的朋友,但现在关键是她要见到卞城王:“卞城王呢?他如何了?这么多年过去,他可还记得我?”
“卞城王常在忘川河源头煮酒沏茶,我的根就扎在那里了,所以都知道得很清楚呢。”桃儿一一道来。
木小卉苦中带喜了:“太好了,桃儿,我从你的桃树洞里钻入地府就可见到卞城王了。”木小卉摇着她的手。
桃儿却不解:“你既已成仙,为何还要走我这密道啊?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走桃止门,去摆摆威风啊。”
“我不要成仙了,桃儿,我要去见卞城王,就从你这密道去。”木小卉心中急切。
桃儿叹息一声:“原来卞城王所料竟一语成真。他与我说,若是你从天庭来,无论何事,都不可让你去地府找他。一切事自己面对解决,不可退缩。”
“他这么说的?”木小卉已然相信桃儿真诚的话,只是还想确定一下卞城王真的如此。
桃儿也是失落地点头:“是这样的,卞城王就这么说。小卉你别难过,告诉我为什么成仙了却又下界,你不可以这样闹着完”
“没事了,桃儿,你别担心什么,若是再见到卞城王,告诉他我来过,过地很好,他不用担心什么。”木小卉鼓着泪朝北边走。
卞城王你一直是对我如女儿如爱徒,为何会早告知桃儿不见我?你早预知了我今日的境况吗?那为何要避开不给我一个诉苦之处?你知道我最听你的话了!
又敬又恨,木小卉漫无目的地随着双脚往北方向走着,已来到了那山北水南的瀑布狐狸洞。在那里捧起清澈的潭水来洗掉脸上欲哭出的泪滴,用手帕抹干净,还见眼睛有些红,双鬓都湿了,不知是睡润湿的还是泪。
应当是水润湿的吧。木小卉记得她只有躺着睡着的时候才会润湿双鬓。
来狐狸洞干什么呢?去找心沫说说知己话吧,毕竟心沫比桃儿更懂世间琐事,她会比桃儿更有主意。
“小卉几十年不见你了,还是这么漂亮。”是心沫的声音,她感觉灵敏,意识到洞口有他人就立刻出来查看,见到是小卉,自然要问个清楚:“你应当是成仙了吧?为何下界了?”
“成仙不成仙并不重要,只是我难成为女娲的媳妇,”木小卉站起,缓缓不稳:“我的心愿就是这样,却不想如你从前说的那般,难啊。”
心沫猜测着问道:“是否,锦华移情别恋?”心沫揣摩着问。
木小卉摇头:“我只是不想成为锦华的累赘。要是我在天庭,他会失去大号前程,还是离开他的好。”
“因为你身份低微出身低下?所以自卑而不敢与锦华共同奋战?”心沫一再猜测,
木小卉不再回答:如果只是因为身份就不会那么严重了,我不怕别人看轻我,只是我的存在已经唉,不想再提。
“是女娲容不得你吧?”心沫道出了她猜中的话:“女娲容不得你,锦华为何不替你说话?如果锦华不替你说话,那他也算不得可以永生与你相处的男子,何必这么难过。去喝点椰子汁吧,别想了,走。”
木小卉想着这事对心沫说明也没关系,反正自己无处可去,不如和心沫一吐为快,免得堵在心里成疾。
“不是,锦华没有背弃我”木小卉道出了原因:“我不知女娲为何会这般厌恶我,我也不想去查明原因了。既然她这样毒辣的方法害我,就算查明原因也定无法解决。我不想害得女娲和锦华母子不和,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心沫细看着此时的木小卉,不似初遇时那样天真可爱,是为了成仙而失去了那许多灿烂的笑容,也算是可怜,不过她经历了这般也好,这样就不会去迷信那子虚乌有的长相思仙鬼恋了。
心沫为小卉咬牙:“玄女安经是蛊惑经?符箓是诛仙驱鬼的?女娲够毒啊!”说完后再看木小卉:是啊,为何如此呢?上仙们为何忌惮小卉到这个程度呢?若是要除掉小卉,大可一招销魂,可为什么要耍这些凡人厉鬼也唾弃的暗术呢?
心沫也想不出什么原因,但她总结了:“小卉,以后你会很危险,就像我一样过着永远躲避暗无天日的生活。你愿意吗?”
“我已经离开天庭了,女娲和玉帝应该不会再厌恶而谋害我了吧?”木小卉心气难提,字字叹息。
心沫摇头,为她解析道:“女娲肯定是不愿让你在天庭的,但不至于用那么卑劣阴险的手段,可见她要置你于死地。她虽无掌管世间的权力,但要抓住你还是手到擒来的。我觉得她是想灭了你的魂灵,至于为何,我也难猜测。”
“我离开天庭独居山林她也不肯放过我吗?”木小卉讶异地问着心沫。
心沫无奈地点头:“对,我再了解她不过了。”说地很肯定。
木小卉似乎是信了,但又奇怪:“心沫你是修仙未成的妖狐,怎会了解女娲?”
“哦,我口误了,只是我猜测,根据你所说的猜测,她不是简单女子,一定会来追捕你,所以这天地之大没有你永久藏身之处。躲,藏,套,避才是办法。”心沫为木小卉指明了一个办法。
木小卉一屁股坐下:“难道说我以后要东躲西藏永无宁日?”
“嗯,”心沫的双肩下垂,叹口气:“目前我只能为你想到这个方法。可是看你也不怎么懂得躲藏,以后跟着我一段时间,我教你一些。”
第一三九章 道歉()
木小卉在躲藏之前,想去找镇远仙人和封三五,镇远仙人好找,在五庄观,只是封三五在哪呢?
木小卉告别心沫,心沫一再嘱托要如何小心,木小卉都记在心,但是难静心,她想在过逃亡生活之前把自己心头的结打开。
封三五在竞仙大会上被自己耍了,被判了“违反点到为止”的罪名而输了比赛,实际是那场比赛上,木小卉已无计可施,才想出了那无中生有的办法,自己去撞击封三五的剑穿胸而入,导致封三五被误判了。
这是木小卉在竞仙大会上作弊的唯一一次,但是肯定令封三五回凡间之后很难为人所容纳。她要找封三五道歉,只怕他不肯原谅。
回忆竞仙大会上,杨戬报出封三五的名字时是这样的“封三五,来自问鼎山太冲门”。那就去问鼎山吧,只怕封三五现在难以在问鼎山安居,他背着罪名从九重山被赶下来,那他所在的太冲门派也难容他。就算他的师辈们肯容他,而他的师兄弟们也会笑话他“为了成功而不择手段”。
不过现在也只能去太冲门问询封三五的下落了。就算他不在那里,至少可以得知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木小卉将头发全部绾起,穿上一身灰白二色的男子装,就这样成了一个女扮男装了。
去往太冲门的路并不难,那是个大门派,虽不敢与五岳相提并论,但也是人尽皆知的一个门派,听到也会敬畏三分的。
她尽量低着头,以免被眼尖人看出她的女儿身份,更怕被修道高深的道士看出她的半仙半鬼之身。
她不敢去太冲门内询问,只恐见到门派长老级人物那自己还不被识出这半仙身份?
就在问鼎山脚下拦住两个下山采购的小道,小道约莫是舞勺之年,看样子是只入门还未拜师,所以说话也还似俗人。
木小卉就去拦住他们:“两位小道童,敢问贵派去参与竞仙大会的封三五何在?”
“封三五?是几十年前那个被贬出师门的封三五吗?我们也不知。”小道童忽闪着眼睛,很是纳闷。
木小卉反应道:对了,竞仙大会有几十天了,在凡间就是几十年,这两小道童不知内情是肯定的。
“封三五在竞仙大会上违反规矩差点刺伤对手,我们太冲门出此孽徒是师门不幸,全派弟子皆当以封三五为耻。”小道童这话摇头晃脑的,像是跟着师兄们学的吧。
木小卉心中感慨:原来封三五果不出我所料,不在太冲门了。可现在去哪里找他呢?这两小道童定然是不知的。
“可惜我太冲门的宝物被封三五带走了。”小道童说起来还挺气愤呢,也是跟他的师兄们学的吧。
“什么宝物?”木小卉问道,或许这是一个线索。
“望舒剑,好可惜啊,那剑是前任掌门所练就,竟会被这样一个败坏门风的人给带走。”小道童如成人般念经着。
木小卉心中有计了,对,封三五所持的望舒剑银光闪耀,可以凭此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