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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费太大劲,木小卉用点法力就背着持煜到屋子里,扶他在卧榻上躺下,给他按了几个穴位。
持煜在隐约中呓语“娘,娘”很清楚,木小卉霎时觉得他很可怜,在蛮横霸道不可一世万众瞩目的外表下,心里是那么孤单。
木小卉越发地想知道持煜的生母了,但是眼下的情况也不可能知,她猜想持煜肯定是问过玉帝多次不得果才这么烦躁甚至对他的生母又爱又恨又念想。这样复杂相抵触的情绪极于一身,才把他折磨地这样情绪不定吧?
持煜慢慢睁开眼了,感觉浑身乏力,起不来,看到一帘珊瑚珠外木小卉在对着自己微笑:“你醒了?刚才还以为你在故意吓我呢,后来才知道你阳气虚脱了,阴气旺盛,这样乍阳乍阴才导致体内气血难以稳固,筋脉也乱了。我只有帮你固住百汇、命门、涌泉才不至于阳气全部消散。但是要靠你自己才可全部恢复”
木小卉还要叮嘱一些,持煜却要坐起来:“这是哪里?你卧铺吗?我不要在女子的闺房休息,这犯了”
木小卉将他按下:“你别动了,我都不介意什么,你瞎想什么呢。你在我卧铺上休息,我还没害臊呢,你倒要说什么不是,这像话吗?平时看你挺不拘细节的啊,现在怎么脸都红了啊,不会是害羞了吧?”木小卉“咯咯”地笑着。
第一五八章 持煜在彼岸斋休息一晚()
木小卉点了香炉和香草,还有灯油,对持煜说道:“这屋子本来就阴湿,太阳还没下山就要点灯。待会我还要熬一些生姜来给你祛湿。”
“太阳快下山了?那我要离开了,不能在这过夜。”持煜霸道归霸道,但是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现在在女子的闺房内。
“喂持煜——”木小卉还没说完就听“咕咚”一声,持煜从卧榻上滚了下来,甩了个大冬瓜。
“嗨,你现在需要休息,要不等你休息好了再回去吧。”木小卉扶着他起来。
持煜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很衰弱,无奈地躺回了卧榻。刚昏睡了很久了,现在睡不着,持煜翻来覆去的,木小卉将枕头给垫高些,让他坐起来,那样舒服一点。
持煜闭上眼睛默念了一阵,木小卉看着奇怪:“你在念什么心诀吗?会治愈你现在的病状吗?”
持煜念完后,惨淡一笑:“什么心诀啊?我是在给乌旸传音,说我今日又是碍着回不去了,让他将明日的晨曦册、中天册、余晖册都写好。”
木小卉来兴趣了,搬来木凳子在他旁边问道:“传音?我想学,你可以教我吗?”
“持煜也不到这道行,你更是不行,而且你道行低,若使用传音的话会被道行高的上仙听到。”持煜提起那一点气解释道,只说了这几句话就接不上气了,连着粗喘了几口气。
木小卉给他拍拍胸膛,一边道:“那就是说这传音也不能随便用了,即使学会了也没多大用处。”
哀叹一下下,木小卉很快回复心绪,温和地笑着:“持煜,你是极阳之体,为何会出现今日阳气几近消散的情况呢?天庭的杏林子有没有为你医治啊?”
“不用杏林子,青衣姐姐就知道这个情况,”持煜虽睡不着,但眼睑却无力抬起,只幽幽道:“体内阳气虽较常上仙是属极阳体,但自己难控制住,或突然爆发或突然消散都有可能,今日就是突然消散了。”
“那这会危及你的魂灵吗?”木小卉有些担忧他,这个可怜的没见过生母的“大少爷”。
持煜摇摇头,很无力:“这倒不会,只是青衣姐姐说我必须控制自己的念力才可,否则难保阳气暴走或虚脱,像刚才就是太过激动以至阳气虚了。”
“你这仙人体质还真奇怪,我也少听说过,”木小卉回忆神只箓。异样中没有提到持煜这种状况,可能是作者的疏漏吧。
“现在阳虚当睡一觉才可,只是我这里没什么琪花瑶草来供你滋补的”木小卉念着该怎么帮持煜。
持煜却极不情愿地摇头:“不知为何,虽身体极端虚,可却无半点睡意,可能是刚才昏睡太久,也可能是烦躁而睡不着。”
“你现在很可能是心情不好才睡不着,这样吧,我唱一首清心寡欲的歌曲,远离尘世,让你感觉舒畅些,就容易睡了。”木小卉准备唱了。
持煜伸手“等等”,从衣袖中飞出了古筝,箜篌,竖琴,琵琶,睁开眼睛,此刻有些开心了:“我今日来的时候准备好了,想让你在这解闷用的,挑一个你喜欢的边奏边唱吧。”
这一下子木小卉的屋子里就不那么空洞了,感觉充实了许多。她在这些乐器中游走着,摸摸这个,弹弹这个,一边问道:“持煜谢谢你了,为了帮我解闷搜集了这么多人间难得一见的乐器。”
“也不都是帮你解闷的,只是因为昨天你唱的东君不够好,所以想着配上乐器会不会好听些。”持煜觉得这样的谎言越说越有趣,因为木小卉嘟着嘴无辜的样子很好看。
她手挠着下颚,失望道:“不好听吗?东岳大帝”
“别说东岳大帝了,你刚才说要唱什么悠扬静谧的歌曲让我睡着啊,快点唱吧。”持煜虚弱的体子中还念着木小卉的歌呢。
木小卉就坐在了箜篌旁边,调了一下音调,轻声道:“一曲离离,很好听。”
夜月如练,夜色静谧,夜声空灵,木小卉的歌声伴随着持煜缓缓入眠。
次日一早,持煜醒来,身体好了许多,见珊瑚珠在不停地晃动着,木小卉趴在书桌上睡呢。这可真不好意思了,占用了姑娘家的卧铺,还让她坐在凳子上趴着桌子睡。
持煜起来将木小卉抱起轻放在卧铺上,给她盖好被子。将窗户打开透透气,在点了香炉。
之后,持煜坐在卧铺旁,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姿:很安稳,呼吸平静,很轻,要凑近才可听得到。
木小卉不知自己从书桌旁到了宽大的卧榻上了,身子慢慢舒张开了,弯成一个s行,像一条魅人的小蛇妖,手臂微微伸出被子,来一个懒腰,一个小呵欠,又继续她的香睡。
持煜帮她把被子盖好了些,再看着她的小脸上浮着一丝浅浅笑意,让持煜猜测着:是笑什么呢?其实我可以用功进入她的梦境
但是持煜抑制了自己这个想法,觉得这是亵渎了她。窗外鱼肚白渐亮,现在是太阳升起了,初生的日光透过那被风吹动的蜡纸窗户倾泻如弱水进来这略显暗淡的屋子,照耀在木小卉洁白的脸上,在她脸上荡漾着,在暗淡的屋子中,如夜色中微风吹起一池清水。
持煜何不想去捏捏那小巧圆润的脸蛋儿,可是怕惊醒了他心中的佳人,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持煜手指轻抚过她的眉,那是细长修美的眉,是两片墨色的柳叶。眼眸已闭上,但那细密浓黑的睫毛却更显突出了,似两道黑色翘帘护住她的双眼。
持煜的手从她的小鼻子上滑过,她有些不适似的,踢了踢被子,弄得持煜心里一惊赶紧缩回手,看她没有醒,就去给她盖好被子,念着“小卉你说梦话吗?会不会像你唱歌那样好听”。
持煜最喜看她澄澈明清的双眸,听她莺啼出谷的歌喉,看她轻灵无骨的舞姿,但是现在都不行,只有凑过耳朵去听她“嘤嘤”的呼吸声,抚慰着持煜受伤的心。她的桃形唇也是持煜的最爱,而且,而且,那娇红小唇会让他心生邪念,必须用毅力和功力最后是念力才能强行抑制住。
他用手指在她的唇上轻碰一下,算是了却自己心中的邪念吧。持煜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其实,在这个无外人来的彼岸斋内,他虽可以控制小卉的意念与她鸾凤和鸣,但是,小卉喜欢锦华啊。
持煜不想做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时,否则就是亵渎侮慢了他心中的圣女。
持煜觉得自己会被木小卉控制,有点害怕了。因为他在天庭中是桀骜不驯的,从不约束自己所想和行为。他的父皇母后常为此摇头。可现在,这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地府小阴差却能再三让他抑制自己,他真的是喜欢她了,不过还要细细品味着木小卉的每一点好。
“嗯”木小卉是要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缓缓睁开眼睛,见到一恐怖要吃人的野兽在诡秘邪笑地看着自己。她祥和安谧的睡莲脸蛋瞬间紧了,闭上眼“啊”地大叫一声,往后面退着缩着,嘴里喊着“别过来”,手打着空气。
“木小卉,你在干什么,是我,持煜。”持煜肯定她是被自己给吓着了。
木小卉缩在角落里用被子环绕着自己,颤抖着看着他,眼睛清楚后才看清是持煜,只是这害怕的感觉还没有驱散。这种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啊?木小卉回忆着。
哦,记得在地府听月阁中睡觉醒来后看到锦华在看着自己笑,也似一堵截猎物的猛兽在嘿笑,而今日刚才持煜的笑,怎么和那时锦华的笑一样像个猛兽啊?是不是我在地府久了,害怕了?
不会啊
“小卉你没事吧?”
“我怎么会在卧铺上?昨晚是你在卧铺上的?”木小卉想着想着,“哇”地喊着:“持煜你出去,我原以为你只是性子高傲点,没想到你是这种表里不一的上仙。枉我昨天用心救你还唱歌奏乐”脚不停地踢着被子。
“木小卉,”持煜现在百口莫辩,走来走去,转身对她说:“我只是把你从书桌边抱在卧铺上而已。我有没有侵犯你,你自己不清楚吗?”
对哦,怎么那么随便地说持煜的不是。木小卉感觉一下自身上下,联想到锦华曾经和自己缱绻之后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看来自己是冤枉持煜了。
“哦,对不起,我可能是糊涂了,刚醒来,脑子不太清醒,还没缓过神来。”木小卉低着头羞红了脸,偷偷抬眼看持煜的样子。
持煜并没生气,而是“扑哧”一下哈哈大笑:“木小卉你真好笑,够傻啊。”
“你,觉得舒服些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