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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走了吧?持煜懂礼节的话就该走了,免得被木小卉请出去,丢脸啊。可是不想走,不想走那就要找话说啊。
“嗯,木小卉,你这里彼岸斋是百花堂一处,却不见花开,不好啊。”持煜边说便想着接下来怎么说。
木小卉也皱眉起来,托着下巴:“每天无聊来无聊去地松土松土,却还是不开花,有什么用啊。不过是想借着松土来打发些时间罢了。”
“嗯,那个,”持煜顿了顿,问了他不想问的那个问题:“锦华很少来陪你吗?”
“我劝他少来,以免引起他人嫌疑,对他的名声不好,所以现在只让他没隔三天来见个面,嗯,昨天他来过了。”木小卉毫无戒心,她相信眼前这个“纨绔子弟”,因为他肯把他的伤心事说出,也断然不会将别人想影藏的事情渲染出去。
殊不知,木小卉已经将他当不打不相识的好友了。
持煜得知锦华三天才来一次,心中不免有些不知礼义廉耻的激动:自己可以三天来这里两次,见到小卉了。
“木小卉,你既然想要这里开花,那有没有播种啊?你不是号称凡间如何吗?那不知道要春播夏种秋收冬藏?”持煜一下点醒了木小卉。
木小卉一拍手掌站起:“对哦,没有播种怎么会有花呢?看来我每日在这里只顾着傻傻地耕田了,像牛一样。”眼帘抬起又落下,望望花仙子们聚集的方向“可惜我没有花种子啊”。
“我去帮你弄来。”持煜本想问木小卉为何不去找仙子们要花种子,但为了讨得木小卉欢喜,就自告奋勇地去搜集花种子了。
“诶,持煜”木小卉直跺脚,她想交代持煜一些事:比如不要说是给彼岸斋要花种子等。
可持煜闪地飞快。
他不是傻子,知道思考问题,也知道木小卉现在的处境,所以待会如何向仙子们要花种子,如何说明理由,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到了仙子们聚集处,持煜的到来就引起了骚动,仙子们都心里噗通跳着希望这位“殿下”能到自己的田地里摘花,并希望自己可以成为持煜的专属花匠,那样以后说不定会成为“太子妃”呢,就不用辛苦地种花了。
姑娘们都想得美好,可惜持煜只找了百花堂堂主:“每中花包一包种子来,本仙最近陶冶性情,要学着养花。”
百花堂堂主对此很谨慎:“不知太阳星君要什么花的种子呢?”
持煜哪懂什么花,就随口道:“什么花好看就给我包什么花。”对,只有好看地花才能配得上去衬托小卉。
堂主见持煜没有个明确的说法,就叫了几个平日里较为名贵的花仙子来,商量着花种子的事。
这百花堂中有一人也是在熬日子,就是余信芳,她时刻准备着要抓住任何机会往上怕,不可永远在此做个米囊花仙子,毫无出路。
今日见到了传说中的玉帝之子持煜,算是在余信芳心中惊鸿一瞥了,他威武雄壮自不必说,英勇俊帅的脸颇有型,一举一动都是神采飞扬,一字一语都是铿锵有力,果真是天上有人间无的男子啊。他比锦华更潇洒英俊。
余信芳的爱慕立刻从锦华转到持煜身上了。
好,既然持煜来了,那就要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余信芳看了看百花堂堂主,她是不会到自己这里要米囊花种子的,那么,余信芳自己有注意
这里说明一下,余信芳的爱慕从锦华转到持煜身上,且认为持煜比锦华伟岸帅气,那是她个人看法,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至于持煜和锦华谁更帅,那只能说是平分秋色难分伯仲了。
好了,锦华提着一袋子的花种子离开了,所有仙子们都是空欢喜一场了。余信芳例外,嘴角勾起一丝弯度十分大的笑:谁让你们在这等待啊?等是等不来的,要靠自己去争取!
她捏了捏手中的一包米囊花种子。
持煜已离开仙子们一段距离了,准备腾云一段赶快到彼岸斋向木小卉“要赏”,却见前面来了个仙子,端着一盆花,叫不出名字的花。
“米囊花仙子余信芳见过太阳星君。”余信芳弯腰行礼,声音压地甜低巧。
持煜看她手中的花很不错,就问道:“你这花挺特别啊。”
余信芳眼珠喵喵地一滑,眼神划过持煜身上,回答道:“容太阳星君夸奖了,这是小女培育的米囊花,米囊花本是有多种颜色的,小女将这几种颜色的花都种在一个花盆里了,能得太阳星君一声赞赏是这盆花的荣幸。”
这些官话说来就无聊了,持煜只在乎那盘花,猜想着:女孩子都喜欢色彩鲜艳吧,那就跟这个仙子要点花种子。
“你有没有带你的花种子给我?我带回去也种这些一株花几种颜色的。”持煜问道。
余信芳喜悦笑着:“种子是随身带着的,这就给太阳星君吧,若是太阳星君真的喜欢,连并把这盆花也送给你。”
“哦,不用了,我想自己种这种花。”持煜接过了余信芳的荷包之后谢绝了她的花盆。
余信芳已对此做好了准备回答:“太阳星君,若是要种植出这五色米囊,需要将五种种子按顺序播撒,所施水,所需阳光,所用肥料都不一,且还须嫁接,用哪种花做母花,哪种做子花,哪种花怎样嫁接都是有不同的方法的,小女只怕您嫌烦,自己种不出来。”
持煜大致明白这一直谦卑微笑的仙子在耍什么把戏了,就走近她,逼得她往后退。余信芳倒是不害怕,一边后退一边平和地笑着,还说道:“不知太阳星君是否嫌小女啰嗦了?如果是那样,小女可以多为星君种植这些花。”平静只是在表面,余信芳心里还是紧张的,毕竟还没与什么有权上仙说过话。
持煜给她撂下话:“好好种你的花,不要想其他事,马上回去!”这是一吼。
余信芳是被吓着了,但她可以喜怒影藏,就佯装歉意:“看来今日是打扰太阳星君了,但小女还想请问一事,此事只有星君知道,请星君回答,否则小女心中牵挂难安。”
“你还有什么事啊?”持煜急着要走去见小卉,但听这个仙子话语中异常,就打算弄清楚,以免落下什么岔子。
第一六五章 人心难辩的朋友()
持煜耐着性子听完她所说,诧异问道:“你是竞仙大会五位新贵之一?”
“是的,小女和乌旸、落蝉、沙无离是同年好友,但是不知他们情况,甚是想念。”余信芳说地假惺惺:“小女和木小卉更是无话不说的姐妹,但可惜她,唉。”以此赢得关注和同情是再好不过了。
余信芳没有想到她这最后一招赢来的不仅仅是同情,还有持煜欣喜异常的期望:“你是竞仙大会五位新贵之一?”因激动而啰嗦了一句。
余信芳点头,不明白持煜为何会这么激动,她想的是:我和那乌旸没说过几句话,也不知他时好时坏,但愿他好就好,说不定以后能借他被提携一把呢。
“乌旸在太阳星宫任职,态度认真,工作负责,处理偶然异常应急事物不换不乱,脑子灵着,深得我喜,所以不用担心他。”持煜简单说了乌旸的情况,然后就边走边问着:“余信芳你没法去找那几个男孩子,也没法去找木小卉吗?她也是你们五个之一,且也住在百花堂啊。”
这个问题对现在的余信芳来说,不好回答啊,因她不知持煜对木小卉持什么看法,如果随波逐浪地说木小卉不是的话,那就显得自己墙倒众人推了,没有情义,如果说自己想念木小卉的话,那恐怕会引起持煜的不乐。
怎么说木小卉在天庭的名声是不好的,所以余信芳猜测着持煜对木小卉也没什么好看法。
但自己不能那么说,得琢磨斟酌着一个好说辞,让持煜觉得自己既没有和木小卉走得近又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
于是她快速估摸一番后就哀叹着有了这样一番说辞:“说来痛心,小卉惹玉帝陛下不喜,被罚到彼岸斋,我不想丢下好友不管。想去劝她积极进取,不要惹陛下不乐,奈何百花堂不许小卉靠近,小女也难出去和小卉见面。方才是偷着出来的,本念着乌旸在太阳星君身旁任职,就询问一下乌旸的安好,现在说道小卉了,不知太阳星君可知小卉的近况。虽众仙皆厌恶她,但小女与她的友情还在,就顺道问一下太阳星君是否知道她的近况。”
说完这段话,余信芳觉得应该没什么不妥:既显得自己对木小卉的反感,有表示自己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不忘记落难的朋友。持煜应该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持煜确实消除了刚才对她意图攀附权威的偏见,只是对她的这段长地啰嗦凡人的话闹心,就简单问道:“余信芳,你除了会种米囊花,还会不会种其他花?”
“小女在凡间就快侍弄花草”余信芳得听持煜这么问,自然要显露她的有点了,而这又是一大坨话。
“哦,那就好,跟我来吧,”持煜快速打断她的话:“以后在我面前就自称你的名字吧,对我也就程我的名字,不要那么繁琐的称呼,听着烦人。”
“啊?”余信芳对持煜所说的“跟我来吧”已是吃惊不已了,没想到还可得到持煜所说的“相互直呼其名”的奖赏,这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她兴奋之心藏匿与心底,脸上始终是和蔼与人为善的笑容:“敢问太阳星君,哦,持煜,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跟我来就是了。”持煜踏着快步子,就要“嘘嘘”地吹口哨了。
余信芳看他开心,心里念着绝不是什么坏事,就跟他走。但见他们走的地方越来越荒芜凄凉,花草稀少,最后是草木全无,不觉有些害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余信芳决定大胆一闯,不要做那前怕狼后怕虎的人,那样会错过很多机会。
她一边走一边忖度:来这荒无人烟之处,持煜不会是想要我命的。如果他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