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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可雨娘心地清纯地什么都不会。
卞城王说出最重要的一点:“若不是雨娘怀有孩子,她恐怕就此亡魂在金碧宫了。”
“雨娘,玉帝的妾室,孩子?”木小卉将这些词联系在一起,收起了凝固了她的泪,暂时的,起身直面卞城王:“雨娘为玉帝生了孩子?”
卞城王点头。
木小卉分析道:“若那孩子是女孩,就会被玉后害死,因为玉后已经生有很多公主。现在知道玉后生有七个公主,但是玉帝的独子持煜的母亲却很隐晦,不知是不是玉后。现在卞城王这么说,那持煜就是雨娘的儿子?”
卞城王点头,泪开两行:“是的,一看持煜的模样就知他是雨娘所生,只是雨娘已无音讯,想必是被玉帝或玉后害死。因为她已经影响了玉帝的名声了。玉帝为了保住帝位不得不铲除雨娘。”
木小卉紧握小拳头:“始乱终弃的男子!一开始对雨娘那么独宠恩爱,一旦危及到他的帝位就置所有情爱于不顾了!他是什么东西啊!”
“可怜雨娘,可怜持煜啊!”卞城王狂饮了一口酒。
木小卉接过酒盏,斟满酒:“卞城王我与你一饮而尽,忘了这痛。既然报不了仇,那就忘了吧。”
“椎骨之恨怎能忘记?”卞城王一杯接一杯。
木小卉大口喝着:“至少可以暂时忘了,一醉方休。”
“我心里被碾压似地痛啊。”卞城王的仇恨难解。
木小卉和他都半醉半醒:“卞——城——王,你在这地府,玉帝就不再罚你?他不怕你把真实的事情说出来吗?雨娘的事,还有持煜的身份。”
“玉帝不知我是靳言。”卞城王大笑,癫狂地笑:“靳言,多可笑的名字,玉帝不让我说话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为的就是不让我说实话。”
“那卞城王原名是什么?”木小卉坐着仰头问他。
卞城王一字一落地:“常玉言,既是畅所欲言的意思。我做到了,我畅所欲言了,把该写的该说的都记下来了!玉帝,你的秘密会被公众知道的!这世间不会再有秘密了!”
“常玉言?”木小卉念着这熟悉的名字,很快在脑海中搜寻到了,激动地说道:“卞城王,你就是常玉言?是神只箓的作者?可是你是怎么保住自己身份不暴露在地府的?”
卞城王笑着,恨苍天地笑茫茫:“我不是卞城王,真正的卞城王已经跳入了还魂崖再也没有上来过。我被打入地府时,已经被洗去所有记忆,真正的卞城王帮我用还魂丹唤醒记忆后,让我接替他的位置做个阎罗王。他自己已经看破三界六道跳入还魂崖去寻另一世界了。”
就这么简单地逃过所有天祈和地祈的眼睛?难怪卞城王,不,应该说常玉言总是这么甘愿在地府为一普通的阎罗王审理凡间带来的未了案件,也不想和其他阎罗王争夺什么名利功勋。
第二四三章 木小卉和卞城王越界()
木小卉不习惯称呼他为的真名“常玉言”,还是习惯了喊他卞城王。
现在木小卉已为卞城王的经历所倾尽了泪水,从背后搂住他:“卞城王,你这些个万万年是怎么过来的啊?还有你说你已经把玉帝等天祈地祈的不为人知的丑事都记载下来了,那都在哪里了?小卉已经将神只箓背了个倒背如流,却也不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卞城王用小卉那犹如柔荑的娇嫩的纤纤玉手拂去自己那拂不去的泪滴道:“还能怎么过?你都看到了,就这么过来了。”
再想想,卞城王警惕起来:“我不知自己的日子还有多少,但是小卉你记住,真正的全套神只箓你一定会看到,到时你帮我把这呕心沥血日夜操劳写出的神只箓给广泛宣读出去,让众人都知道这些蒙着仙面佛面的都是些什么人。让他们不要一味地迷信。”
木小卉靠着他的辈,操劳过度的辈,点头道:“此事不仅是小卉报答卞城王所应当做的,也是小卉乐意做的。记得很早前,小卉就问过很多关于神只箓中的疑点,觉得少了什么,今日终于知道缺少的地方都还没有被世人知晓。”
“嗯。这样就好,谢谢你,小卉。”卞城王揉着她的手,脸蹭着她的手:“只是,小卉你还是傻啊,我说了那么多你都不明白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吗?”
木小卉搂紧了卞城王,拘泥僵化固执死板执拗到底地说:“卞城王最宠小卉了,怎会做对不起小卉的事。卞城王在骗小卉,不得再说了。”
卞城王转过身来直面木小卉,歉意充斥满双眼:“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什么,那我的真实身份是谁?我十辈子以前是什么人?爹娘是谁?为什么在十世前视镜里只能看到我的九生?”木小卉眼里盈满了疑问等待卞城王的一一解释。
卞城王想说,但沉默了,另外回答:“小卉你有让人望其项背的能量,租客毁灭众生。”
“我怎么可能做毁灭众生的事?”木小卉气地扭转身子侧身对卞城王:“小卉受卞城王教诲要善待任何生命,就算是没有魂灵的器物也要善待。为何我会去毁灭众生!”
卞城王暂时不给她说这个,就安慰道:“好,小卉不会做那样的事。”可心里却能预知:只怕有一日你难自控,或许是为情爱而毁了万物,那会不会是我的错?
给她解释清楚吧:“我知道你有令人望洋兴叹的能量,所以在你从凡间来到地府的时候就收留你在地府做我属下的追魂令,这是为了保护你也是为了完成我自己的想法。”
“保护我?”木小卉点头但又奇怪:“为何卞城王你一眼见到我就能看出我有无法预知的能力?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是那个跳入还魂崖的真正的卞城王告诉我的,他的双目给了我,让我找到你。”卞城王说了这句话,去欲言又止,有所隐瞒,可有些事还得说:“既然我知道你的能力,那天庭和地府的人必然也知道,那他们就不会放过你,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在地府为追魂令的时候会遭遇那么多的袭击了?”
“嗯”木小卉点头到:“她们是害怕我的能量会破坏他们会毁灭万物吗?可是我不会啊。难道他们是害怕我有一日能力爆发搞过他们让他们比下去,让他们做不了上仙?”木小卉凝望着卞城王。
卞城王点头“是这样”,不过觉得木小卉好傻:为什么你总是往别出想呢?你眼里看到的你所遇到的都是恶人,为什么不想想我是什么样的,今日就全部告诉你。
“小卉我并不是真的要对你好照顾你,我只是从你身上看到了报复整个天庭的希望。因为你的能力可以摧毁一切,那么毁灭天庭就不在话下。只是那时你还没能开启你魂灵中的神元,所以什么力量都没有,连保护自己都不行。所以我才设置了书房来为你输入元气,保你不在地府被消耗魂灵。”卞城王依然差不多说出了他的想法。
木小卉惊讶失望挫败地注目着他那总是温煦和蔼含笑对着自己的双眸:“卞城王不是真的对我好?”
“嗯。”卞城王点头:“小卉,对不起。”
“不我不相信!你骗我!”喝了酒的木小卉站起来狂吼“你骗我”,头痛欲裂,哭声震天“你骗我。”她抓着欲爆裂的头大喊:“卞城王你告诉我你是对我好的,我只相信你一个人了,在这世上没有谁值得信任了。”
木小卉拼命地抓头撕头发,她所有的发饰被扯在地上,头发上的回心发髻也撕松了,头发全部松散地披着在身后如垂帘,乌黑的垂帘。
卞城王抱着她不让她痛苦:“小卉别生气,不可以这么生气。”
“你比锦华还要让我生气,我讨厌你!”木小卉气着,无力地趴在地上那松碎的草丛中:“可我该怎么恨你?我一直把你当师父先生甚至父亲,你却是在利用我,利用我有什么好处啊?”
木小卉其实很容易想到卞城王利用自己怎么报复天庭,但精神手刺激的她无法静心去想,但听卞城王说道:“那次锦华来地府查询遇上你并对你一见钟情,是个意外,但我从中看到了希望,报复天庭的希望。锦华是女娲的幼子,才能非凡,将来继承大统不在话下,如果你能和他成亲双修那将会引起天庭的恐慌,整个天庭就会乱。女娲、玉帝、玉后等都要为他们对雨娘所做的罪恶付出代价!”
木小卉痴痴地望着听着说着:“所以卞城王你极力鼓励我去追寻我和锦华的爱情,指引我去泰山求东岳大帝获得参与竞仙大会的资格,助我进入天庭和锦华成双成对?不,成双成对不是你所想,你所想的就是我和锦华要成对遭遇女娲等的反对,然后破坏整个天庭!”
卞城王点头:“对,小卉,我就是这样的,现在你该知道我是如何卑鄙的心境了,你不该把我当你的什么人,我只是利用过你而已。”
木小卉从地上爬起,双目对着卞城王,不许他移开,怔怔地问道:“假如不是这样,我不是你锁说的能量强大的人,那你还会在我进入地府的时候收留我保护我吗?看着我,卞城王,你告诉我啊。”
“你命格异相,我难收留你,假若你不是有超凡能力我不会收留你,你也看到我为了你付出多大代价。几次三番为了你耗尽了元气,差点葬送了魂灵。”卞城王说出他心底话,但这是有多刺痛人心,他知道,为的只是和木小卉分开,让她不再和自己有牵连,否则两个都有危险。
“真的吗?现在天庭也算乱了,我可以立刻要求锦华把相爱的事说出,让他娶我,让女娲无话可说!我会把持煜的真实身份告诉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被他父皇和嫡母给折磨致死的,这样天庭就打乱了。卞城王看到这样会开心吗?你觉得小卉会开心吗?”木小卉坐在地上质问着,自肺腑的拷问着卞城王的心灵!
卞城王无语,他不知如何回答了。
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