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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持煜今晚不回来了,持煜,我全身都如蚂蚁叮咬,你来陪我度过难关好吗?”木小卉难过地喊道,此时的她不是白天那样声音弱小,是发自内心的大喊。
侍者也痛恨着:“余信芳趁着卉妃娘娘身体不适就把殿下拉到她身边,太可恶了!”
木小卉奇痒过后又是一阵无力:“不要这么说,余信芳是持煜的侍妾,持煜临幸她是应当的。且现在持煜几日面对着痛苦不堪的我,每日看到的都是我苦着脸,他心里也烦,去找找余信芳诉苦也是应当。”
“卉妃娘娘,奴婢为您不值啊。”侍者在一边哭了。
木小卉让她站好:“哭什么哭啊?快站起来坐好,我现在难得不痒了,可以稍微休息一下,让腹中小家伙也得意睡个好觉,你好生看着些。”
“嗯,奴婢知道了。”侍者摸着泪。
次日,木小卉还未醒,也不知持煜如何了。
持煜在余信芳那里,都不知自己怎么会在那里,像是忘了什么重大事情一样,对云雨了一夜的余信芳一句话不说,只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在此?不知小卉怎么样了?”
余信芳搂住他:“殿下昨晚可凶猛呢,差点没把奴婢的骨头拆散。”余信芳学着木小卉的娇嗔娇嗫声音,希望也有个林中莺儿初啼的效果。
持煜却视若无睹,只念着“怎么到这里来了”,急着出去。余信芳又要落空了,但见持煜回头道:“余信芳你肚里的孩子还好吧?”
“很好,谢殿下关心。不知昨夜奴婢伺候殿下可否合殿下心意?”余信芳睁大了眼睛,但那一线眼再怎么睁大也是那样。
第二八五章 木小卉全身毁容()
余信芳燃起的一点希望暂时破灭:难道你就只在乎我腹中的孩子?一点不在乎我为你的心思?余信芳掐碎了不知什么:那我就让你的木小卉更痛苦一些,让你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持煜赶紧回到木小卉的房间对她道歉:“小卉我昨晚不知怎么回事,我本来是要陪着你一晚上的,可是”
木小卉轻松开他的手,艰难地喘息道:“持煜这是什么话,你去余信芳那里过夜也不是错啊。我已经成这副模样了,既然不能给你快乐,那你去妾侍这里也不是错。”
“小卉,你这么说是不是在气我啊?你我是夫妻,自然应当相互寄予对方快乐,我不能在你需要我的时候离开,否则就枉费了你对我的好了。”持煜揉着木小卉那已经生出血丝的手,似乎是木小卉的生命线。
木小卉对此话无所触动:“昨夜余信芳服侍地还好吧?她不知持煜你的喜好,我唯恐她惹你不开心。”
持煜现在也和木小卉犟上了:“在这世间只有小卉知道我的喜好,只有小卉可以让我开心,其他女子只会让我烦恼不已。不瞒小卉,昨夜我一夜迷糊,根本不知什么情况,也不知余信芳在做什么。完全不似与小卉那般情投意合的爱恋绵绵。”
木小卉现在心里对持煜感觉很脆弱,也不怎信这番话,她只交代:“持煜,现在余信芳也怀着你的孩子,你对这事要悠着点,不要伤着她孩子,也让她注意一下,不要沉溺于房事,她毕竟是有身孕的女子了。且她的孩子也是持煜的孩子,将来地位同样不可估量。”
持煜不想听木小卉说余信芳,他现在就懊悔自己怎么昨日是被夺了魂吗?不停地向木小卉道歉:“小卉,不是如此,你听我说,我昨日散步的时候,精神头本来还好,但不知不觉就迷糊了”
“持煜你别说了,我觉得很烦。”木小卉说完后就开始觉得蚊虫叮咬如万千针刺,喊道:“把毛巾塞住我的嘴!”
塞住她嘴的是持煜的手,她已难控制自己的精神,一口咬下去,持煜念着:只要小卉你好了,我被咬地浑身是伤也无所谓。
且看小卉今日如昨日一样,痒了一阵停下来又继续痒,来来回回兜兜转转眈眈逐逐拉拉扯扯就是不见好。持煜随着木小卉是一会心痛,一会心休息,整天下来,累地痛地无法忍受。
木小卉在不痒的时候道:“只要我经过这段时间,将孩子生下,那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只要孩子平安,这臭皮囊不要也罢!”
尽管现在痒地无心进食,木小卉还是强忍着做一个孕妇,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按时进食,喂饱肚里的孩子。
侍者跟着流泪:卉妃娘娘,您一定是个好母亲。
持煜无话可说:小卉,是我让你又受苦了,我好想去死。
趴在桌子旁,拳打头大哭痛苦的持煜让木小卉更加烦恼:持煜,我现在要让孩子安静入睡,你就不要这么吵了。
“好,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但持煜这出去一下却是不知魂的走了,次日醒来在余信芳卧铺上。
他猛地起身,看着旁边的余信芳,感觉不对,自己怎么又做这事呢?他照着木小卉的话训斥余信芳:“你是有身孕的人,怎么还可这样不顾孩子安危?”
余信芳扭捏着她那没料的身形,娇滴滴装出来说到:“人家哪里知道啊?也想护着孩子的,可是这事,都是殿下说了算,奴婢就算要阻止也没那力气。看殿下是那般雄伟,哪里阻碍得了。且奴婢也不可阻止啊,只有就那么顺着殿下了。”余信芳想绕出个蛇妖身来,但怎么看怎么不像。
持煜呵斥道:“样子端庄些!不要哦弄得像是凡间青楼女子一样!”尔后离开,一句话未留下。
余信芳气冲上天:谁不知木小卉伺候你的时候比青楼女子还无耻呢!她可是全身心地用尽身形地服侍你,连青楼女子对她都要望洋兴叹望其项背!可我这样做一点却遭你呵斥!真是偏心偏到底了,等着看你的木小卉是如何变成无人敢靠近的鬼吧!
持煜回到木小卉的房里,木小卉依然是不见好转,且现在他也没脸面对木小卉。
木小卉说了句:“持煜有事就去忙吧。”可心中还是希望他留下护着自己,而且是白天夜晚都在自己身边。但现在持煜夜晚已经难保证自己不会离开木小卉了。
“难道是我太过分?一夜都忍不住寂寞?你拿到我喜新厌旧?可我真的不喜欢余信芳。小卉你相信我好吗?”持煜求着她。
木小卉没有心情听他类似誓言的话,烦恼地推开他:“持煜你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你有权力和自由去临幸任何一个女子,就算不是你的妾侍也好。”木小卉终于说出她的心里话了:她嫉妒了,她不愿和他人共同分享持煜。
持煜这才有点开心:“其实小卉是在乎我的,在乎我们之间”
“持煜你别烦了,我觉得心里好难受。”木小卉一边不舍持煜离开,一边又烦他的话,不知这矛盾心里要何时解开。
幸好持煜也没有离开她,一直坚守着她。
只是,一连五天,持煜都是在余信芳那里留宿。
木小卉病痛加难过,对持煜也不想说话了,只有些官场话:“持煜身体还好吧?余信芳母体和胎儿都还好吧?”
得到肯定回答后,木小卉一句“那就好”就不再说话了,只后就是自己独自面对那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痒痛和侵入她脸上的血丝斑驳。
“小卉你不要不理我啊,你生病了,这样闷着会闷坏自己的,我发誓”再发誓已经无用,持煜直接下令:“将余信芳驱逐出昌源宫,让她去丝绣宫养胎,那里是她原来住的地方,也安静些!”
“持煜怎么这样呢?”木小卉每次说话都很累了。
持煜对她道:“不管余信芳现在是不是玉后推荐的女子,但她让我们之间产生裂缝,那就是她错,她该走!”
被驱逐回丝绣宫的余信芳全身萎靡坍塌般,坐在地上靠着墙壁道:“持煜,你就那么为木小卉着想?我为你酿制的‘醉仙香’是可以迷惑所有男子的?难道也比不过木小卉的一句话?”
余信芳已经是双眼眼神空洞了:“那好吧,就等着你面对恐怖的木小卉,看你还怎么带着这个比厉鬼还可怕的女人出去做你的妃子。”
还有一点希望,余信芳拍打着:“你会接我回去的。回昌源宫做太子妃娘娘!”
余信芳是在妄想吗?她不信,因为木小卉很快就要无药可救了。
接下来几日内,木小卉的皮肤开始变黑,逐渐地,全身变黑,溃烂,流脓,发臭,从脚上到脸上都如此。她头发也落下了,全落了,失去了那一头瀑布般的丝发,且头上也开始出现这样的情况。
侍者在一边哭泣,毫无办法。
持煜看着木小卉更是手足无措,木小卉嚷着喊着:“拿镜子来!”
“不可!”持煜不希望木小卉看到自己这副丑容,丑地比阴间鬼魂还可怕。
木小卉坚持道:“我腹中孩子要求你们拿镜子来!”木小卉吼着!
持煜对侍者摆摆手,示意她去。
镜子拿来来了。木小卉看着镜子里那个不认识的厉鬼样子,出乎持煜的意料,只听她安静下来:“我也不认识自己了,好丑啊。”竟然还有点笑声,只是别人看不到而已。
但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笑声让持煜更加痛彻心扉:“小卉你爱美,为何还这般笑?你是不是傻了啊?不要这样吓我,我已经痛得不行了啊。”
木小卉却很自然:“早该想到会有这全身的皮肤病症,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重罢了。持煜,你哭什么哭啊?只要我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没事那我这样子怎么样就无所谓。”
持煜念起他自己的娘亲生下自己后被害死,或许也是木小卉这心情吧。可他不允许小卉也走这条路。
“不行,小卉,你不能为了这孩子而毁了你自己,现在要想法医治彻底!”持煜和木小卉展开了激烈的争吵。
木小卉道:“医治彻底可以,但是对我的孩子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小卉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就算这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