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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卉你听好了,使飞镖和使珠子不一样,飞镖刃珠子柔,反过来你对它们要一个柔一个刃,方能做到刚柔相济”锦华讲得细致到位,毫无漏出,还不断为小卉亲身表演。
他不想让小卉亲手来使飞镖,万一她玩起来伤着自己可不是一般的伤啊。
小卉坐在桃树精的枝桠上,靠着树干,与她倾诉着自己的心境。
桃儿,你看他,英俊潇洒气宇轩昂卓尔不凡,绝非等闲之仙辈。他是上仙,却屈尊来到任何上仙都不愿来的阴间,明察暗访,找出阴间政务的弊端纰漏怠忽,不辞辛劳地为阴间实行改革制度,并取得成效。而这对他没有一点好处,他却为此不惜得罪不少地祈。这就是内政秀明明章之理,锐意图治体察民情的名着之治吧?若在人间,他就会是这样的明君,独一无二的。
可是他唯独对我不同,总是越过男女界限,逗得我哭不可,然后哄我笑。这样来来去去有意思吗?可我看他很开心的样子,不过我也好像很开心。
小卉伸手接住落下的桃花瓣,轻轻嘟唇一吹,想要将心事吹到锦华身上,但桃花瓣落地了。小卉只有继续与桃树精诉说。
他对我格外地好,几次在我元丹受损或尽失的时候帮我输入元气,他救了我几次了。其实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罢了罢了,认了吧,丢脸就丢脸。
木小卉依着桃儿就像倚着锦华,叹息,气他不够勇敢。
“喂,小卉,你看清怎么使飞镖了吗?”锦华回头过来问:“这可要细心,不要误伤了自己或反被敌人控制。”
“看清了。”小卉从桃儿上跳下。
锦华问道:“你去哪?不要飞镖了吗?”
“无聊,到处走走。”
“不要走远了。”
不走远?在这打转吗?小卉叹着,却见锦华的砥砺剑出鞘,剑指八方和上下共十个方位。小卉知道锦华那是在结界,她不禁一阵惊喜,棒槌敲着心鼓:他要说什么做什么?
锦华结界好了,砥砺剑收回,他过来牵着小卉的手,哦不,现在还是手腕,“嗯,刚才玩如意珠累了吧?不要走,坐下来歇歇吧。”锦华这会儿好温馨,只是话憋在喉咙中不出来。
小卉听他的,一起坐在桃树下面对面,双手托腮等着他所要说她想要听的话。桃花雨好大,落在他们头上身上。
锦华凝注谛视着小卉的姿容,实际那早已描绘勾勒在眼眸中,挥之不去;绵绕粘连在脑海中,寤寐求之;错绣玉化在思绪中,魂牵梦萦;镂雕镌刻在心窝最深处,镂心刻骨。似乎那样就可将小卉藏入心中,从此她再不会受伤害。
已如此深深眷恋了,仪容难忘怀,却还看不够,目不斜视、眼帘不落地一遍遍将她的美态映入眼眸直至心窝最深处。
这般失态不雅地看着,直看地小卉羞地低下头玩弄衣襟。锦华双手拂着她头让她抬起来,见她有些羞、燥、气嘟,锦华脸上漾出纯净怜爱的笑意。心中却已是:云乱风骤崩腾,骨销心酥坠魂。
小卉少见金刚泰立的他眼中那般似水清荡流连,她细想中,自己对锦华第一眼时就有好感眼熟,后来锦华为她所做的一切,已让她将心意情爱都赋予了他。鸳鸯交劲双飞,柔情浮涌心焚。只是女儿家的心事怎好意思说呢?锦华你还要等多久才说话啊?
一片桃花瓣打破了他们此刻的香谧甜静沉醉。那桃花瓣调皮地落在他们中间,飞舞着轻悠地飘荡着,就是不落下,遮住了锦华此时不能没有小卉的视线,撩得他心烦,一手打开这桃花瓣,对小卉憨笑道:“这花瓣飘来飘去晃眼。小卉你身上很多花瓣,我帮你拈掉。”啰里啰嗦,婆婆妈妈,尽说没用的。
已被桃花瓣围成桃花人的小卉可气得人面桃花红彤彤了,站起身,扭捏着身子抖落着桃花瓣道:“无趣极了,锦华你把结界打开,我要出去!”
锦华赶紧咕噜着站起,决不能让好事成了坏事!都已到这份上了,是男子汉就别怕什么!
锦华鼓足了劲上前喊着:“小卉别走。”随后抱她回身面对自己对着她也指天,发自内心源于肺腑的深情厚意尽数表白喷薄出口:“小卉,我喜欢你!”
第五十一章 那日,桃花雨漫天()
锦华见小卉没有回应,就急不可耐地双手晃着她:“小卉你快回答我,不可拒绝,答案只能有一个,快说!”如强盗般。
小卉被他摇晃地天旋地转,眩晕且冲动,喉咙难开口啊。既然锦华说只接受一个答案,而小卉也只准备一个答案给他。
锦华脸上被印上深深一唇印,那吻如盖了一章。这个答案足以让他嬉笑转颜了。他松开了紧握着小卉的手,那一吻让他深呼乐乐一口气:天随我愿!
原来锦华迟迟不表白的原因就是害怕小卉拒绝,那他将无法得情人心,该如何面对日后?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事。若小卉拒绝,他还能存在于世间吗?这是两件相悖的事,所以锦华害怕地一直无法开口说。但今日,不用怕了。
再看小卉,已转身背对锦华掩口而笑,既已得心中所愿,那要和谁分享喜悦呢?
不行,小卉还离开不了,锦华的表白只是开场而已,他自己也不知接下来将会有怎样的后续和最后的压轴。
他紧抓她胳膊,她都觉得疼了,他眼眸中浓郁滚烈的爱意在淬火,将所有爱意用眼神倾注凝视在她脸上。她已然害怕了,相恋灵犀,互通心意,她看得出那样熊烈的眼神代表了接下来什么动作。只是小卉有那种感觉:暴虎恶狼要吃小白兔了,跑不掉了!要不,他喜欢就由着他吃?
锦华对小卉产生的饿感比小卉想象中的更生猛雄壮,甚至锦华自己也不知会有多强多盛多旺。他不由分说地搂住她头她腰,一嘴舔住她的细唇,她接之不及,只有“唔唔”声拍打他。
他们唇相触碰的瞬间如触电了,电流从对方的唇流便全身。小卉从来身子冰凉,此时只觉全身无一处不热,这都是锦华带给她的,她预感接下来会更热。
锦华只感被电地神灵荡漾了,魂魄翛然了,骨软肉酥,筋麻脉胀,血气飘,身体却沉——这是触电的感觉吗?
锦华茁壮的身躯被这心怡小女子的香唇电触到直不起站不稳,更撑不起小卉了。小卉亦是站不直了,手软筋麻身体被烫地直落下。他们共同往地上落,锦华吻着她唇,进而转移到她脖颈,让她觉得好痒,嘻嘻地笑了。掀开衣领
双双落在地,桃花瓣已辛勤地在为他们铺一卧铺。小卉已在锦华身下了,锦华欲得她所有,小卉愿给了他所有她不再犹豫了,但他有点过于肆无忌惮,她时而皱眉。但双双如痴如醉了。
锦华那不安分的手扫荡着她冰肌的柔软雪白,霸道的嘴掠夺着她心唇的娇甜,鼻如狂风肆虐地嗅着她的身体沁香。他在她身躯上游荡着,攫取着她的美好以满足他每次见到她时那违逆礼仪的欲望。他想要对小卉怜香惜玉,可是小卉勾出来他的欲望让他血流奔腾如江河肆虐,一发不可收拾,他对小卉身心的权欲一览无余。
他如虎豹般侵略着,该满足了,可那手还是不守纪地搜寻着她身上的处子地的美妙。现在,小卉的每一处对锦华而言都不再是不可侵犯了。
小卉对他这般暴虐般并未反抗,而是予取予求,任他如何,他想要多少给他多少。因为小卉爱锦华,懂他那不善表白却只有将满腔深爱付诸于激情肆虐的行动。
小卉偶有疼痛,会娇浅地低吟锦华的名字并淡淡地挣扎,这更激起了锦华的爱欲和占有——小卉唯他可有。“小卉我爱你”狂躁地爱着简单的表白。尽管锦华极力克制自己的野性,强迫自己要对小卉温柔,但现在他体内汹涌的血液怎能克制住?从他那“小卉我爱你”的声音中就透出了他所有的狂野。
小卉上衣已全褪去,与他全自然地粘合在一起,小卉愿意给他想要的,愿意融入他身体内,心中。锦华爱地粗鲁疯狂,要把瘦弱地小卉嵌入自己体内心中,可怜小卉经得起吗?
此刻天地世间只有他两,看到的是对方的美好,听到的事急促难耐的呼吸声,灼热炽烈的爱意萦绕在身旁,是结界中的结界,无法逃脱,也不愿逃脱。
它物,他事,都不在心中。身上散乱的衣物半遮半掩更添了一份神秘妙不可言的浪漫和暧昧。桃花瓣飘落一地自成卧铺,任他们在上逍遥徜徉翻滚。
那好心的桃花瓣是桃树精桃儿撒落的,她不知好心干了件坏事哦。每当花瓣遮住了小卉的一小处美好时就让锦华撩火,浪漫变地更加狂热。只苦了小卉了,却也甜了她。
他们自由自在地相互享悦着,瞒过了天地万物。可是桃树在随风倾斜为他们伴奏,桃花雨伴舞好浪漫,要为他们遮掩住那总是着不住的春光旖旎,只因他们爱地太深;鸟儿啼鸣,蝶儿嬉笑,虫儿羞涩地闭眼睁眼,记下这唯美的一幕。
虫儿在笑他们:真傻,不要以为只有你们知道,这里的蝶鸟鱼虫、花草乔灌都可为证,你们琴瑟和谐了,要比翼双飞了。
锦华现在哪里听得到虫子的笑声,只感觉血浪滔天,有如海啸山崩翻江倒海之势,击打他全身每一处炽热难耐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对小卉所有的欲望在此刻彻底爆发,手不自觉地去扯开她腰间的衿带。
可是,这时,小卉,对他予取予求的小卉用软绵的小手阻挡着握住了他燥热而来的大手。锦华怎能控制啊?依旧是一扯,衿带被撕开,他要侵入小卉的最后一道防线。可是小卉的手依旧牢牢抓着他,刚才害很愉悦,现在眼里却噙着泪。
即使锦华对小卉的爱再浓烈勇猛,可他暴徒盗匪,他爱地有理智有思想,既然小卉现在不愿,那他绝不勉强或迫使她从就。可锦华对小卉的爱欲引申地他热血沸腾奔涌全身,却不能将这热恋赋予她,实在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