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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颔首表示回应,却心里念叨着:小卉在卞成王面前,在这么多鬼差面前也自称“小卉”吗?记得我初遇她时,命令她吓唬她好一会,她才答应这样自称的。瞧她看卞城王的模样,都笑得要咧开嘴了,卞成王有多好看啊?小卉,看我!
木小卉在看锦华啊,心里甜滋滋的都流露在眼眸中的水汪汪里了:锦华你来了,是来做什么呢?有话对我说吗?昨天我们
与锦华面对面想着昨天的桃花雨,木小卉红着脸向卞成王再次解释:“属下木小卉来迟,还请卞成王责罚,另外还请卞成王安排任务。”
卞成王看了看锦华不乐的绷着脸,心中忍不住笑他年轻,但表面还是严态:“木小卉是伏邪君指定的侍奉丫环,本王也无权安排你的任务。”
锦华是真怄气了,他实在不喜小卉看到卞成王时那眼光炯炯发亮的双眸,就赌气到:“我也不可能一直在地府,就不需木小卉来服侍了,还是由卞成王来安排你的任务吧。”
听锦华的意思,那是要离开地府,而且好像是不会再来了,那木小卉是不是要上了天庭才可再见到他?木小卉眼睛紧着,眉头蹙着看着锦华,但是锦华却将眼神转向一边,心中得意了:小卉你还是着急了吧?我要是走了,你可无聊了。
木小卉暂忍着气,听卞成王的指令:“木小卉,本王决定闭关修行一月,次月中北殿的阴魂案均由你来审理。此事已上报东岳大帝,他准我选一合适人选替代,我选了你,你可要将此事办好,管理好北殿,审好每一桩案,知否?”
木小卉张口结舌,恍如惊弓之鸟,不知是受宠若惊还是大惊失色。锦华比木小卉更觉得不可思议,他“腾”地一下站起,失了仪态:“啊,什么?”
意料到他有这举动的卞成王不感意外,只是和煦笑笑:“伏邪君怎惊着了?”
木小卉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锦华的情绪变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对卞成王这一决定却颇感意外。她丈量着事件的主次轻重,还是更在意锦华的有意离开,好似锦华在玩闹的样子,所以先拒绝卞成王的命令再跟锦华说个清楚。
于是木小卉拱手婉拒了:“卞成王,感谢你看得起小卉,但请恕小卉无能,担不起此重任,还请将此重任交付贤能者吧。”
卞成王从公案后走出,站于公堂中央说道:“木小卉你过来。”让她走进一步。
木小卉很自然地上前几步听他说道:“小卉,今年的竞仙大会只给地府三个名额,你的条件还不够。若我要极力举荐你的话,你就必须有资历,让你在北殿坐公堂一月就是极好的履历,就可名正言顺地以地府第一的资格获得名额,懂了吗?所以你要抓住机会。”
“真的?”木小卉眼睛睁得大大的,欣喜感激的目视着卞成王:“可我担心自己做不好。”
“小卉你在森罗殿审理秦阿寿一案时表现得不慌不乱毫无漏处,丝丝紧追入扣,怎么害怕北殿的审案呢?”卞成王鼓励着她,若不是有锦华和北殿其他鬼差在场,他会轻拍小卉的头——不怕的。
木小卉可谓是喜忧参半,特别是对卞成王感觉好亏欠:“为了我能参加竞仙大会,卞成王你放弃了一月的做公堂审案,这会影响到你的业绩”
“小卉别管这些,你和锦华的事为重。”卞成王掠去她心里的不安和愧疚。
而锦华呢,坐在上座都快要跳起来了,尽管使了“迎风耳”却听不清卞成王和小卉的对话。在他看来就是:唧唧歪歪地当众说些什么啊?这么小声靠近也不怕出啊闲话吗?卞成王你懂戒律吗?
卞成王本来昨晚就要将此事告诉木小卉,让她有个心里准备,但是昨晚他只希望木小卉想着锦华而开心,所以什么也没告诉她。
现在木小卉听卞成王这么一说,是跟竞仙大会有关的,是跟锦华有关的,她就心中有数了,点点头,抿嘴“嗯我会努力的”,要勇往直前,搏他一搏,而且只能赢不能输。
接下来呢,卞成王要疏导一下锦华那误解的心思了,当然有些话不能让别人听到,那就先清场:“本王有话要向伏邪君禀告,你们都出去吧。”
第五十五章 锦华的不解()
接下来呢,卞成王要疏导一下锦华那误解的心思了,当然有些话不能让别人听到,那就先清场:“本王有话要向伏邪君禀告,你们都出去吧。”
木小卉和众鬼差都陆续出去了,其中一个判官,可以说是北殿坐第二把交椅的,对于卞成王刚才所做得决定很不满,当即就变了脸色,却不敢言,但是他对木小卉的愤怒可都写在脸上了。只有熟悉北殿的卞成王注意到了这个判官的不对劲,不过现在暂时不说他。
待北殿公堂内只剩下卞成王和锦华时,锦华立马站起,阴阳怪气道:“卞成王闭关修行,并安排木小卉坐公堂,与我何干?这是你北殿的公务,没必要跟我细说吧。不过提醒卞成王一句,刚才你和小卉在公堂之上言语太过亲密,这般私语实在不雅,以后别再有此事了。”
锦华说完就要离开北殿,然后找小卉掰开了揉碎了说清楚这件事——卞成王在打什么鬼主意,你一定要谨小慎微,夕惕若厉!
卞成王有法子留得住这位傲骨嶙嶙却不逊的上仙:“伏邪君似乎知道我要说的事与小卉有关。既然如此,何不坐下听我说说呢?”
这一下把锦华的火爆给勾出来了,受不了了喊着:“小卉只是北殿一追魂令,你为什么让她替代你坐堂?这会给她带来多少麻烦,你想过没有?还有,你这么做,是对小卉打了什么心思?”一下暴露了自己的所有心思。
“伏邪君此话差矣,我此决定确实会给小卉带来麻烦,但是你之前给她带来的麻烦让她陷入困境已成为众矢之的了,你未曾想过吧?”卞成王质问锦华:“你喜欢小卉,却无法护她啊。”
锦华回头转身讶异道:“卞成王你知道我和小卉”没说完,锦华一挥手承认道:“是的,我喜欢小卉,那又怎样?我何曾令她入困境了?”
卞成王将锦华对小卉的宠爱在地府引起的嫉恨还有因此得罪的地只都给列数了一遍,最后总结道:“你既爱她,就别让她惹祸上身!”
锦华方才如梦初醒,他认为卞成王分析的对,但谁说他无法护小卉?锦华狂躁道:“我现在就在地府宣布我看中小卉了,要带走她,看谁还敢暗害她!”
“伏邪君还是小声为妙,克制一下情绪。”卞成王正定眯眼提醒道:“只怕隔墙有耳。你要是带走小卉,只会给她招来更大的灾祸。试想一下‘女娲幼子伏邪君与地府女阴差有染’这样的话传出,女娲娘娘为了保你名声定会牺牲小卉,我说的没错吧?”
又是女娲,是他娘亲,锦华无法反抗,他现在真有昭告天下的打算:就算违逆长辈也要娶小卉为妻!
可锦华是个孝子,不愿去违逆他娘情,而且刚才卞成王所说的话是对女娲的大不敬,锦华不容他这么说,锃锃地望着,一字一词:“卞成王,我娘亲不是你说的那种阴险小人,她不会暗中害人,她从来光明磊落”
一大堆赞扬女娲的话,最后被卞成王打断,话题回到木小卉身上:“伏邪君还是不明本王的意思”
锦华打断他的话:“我怎不明白?卞成王所说之意就是,小卉现在的困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小卉就在此困境了,那卞成王为何还让她坐公堂?岂不让她更困扰?”
终于问到重点了,卞成王将“竞仙大会”一事告诉他:没有后台的小卉必须有资历才可获得参赛的名额。
这是有理的,锦华承认,竞仙大会这潭水很深,很多人挤得头破血流都要进入,要不择手段取得参赛资格,目前看小卉确实很难入选,但照卞成王所说,确实能让小卉名正言顺地获得名额。
不过锦华有一个更好的想法:“卞成王,若是我举荐小卉参加竞仙大会,那么你也不用这么迂回周转地”
“呃”了一下,锦华立马意识道,摇头:“不可,若如此,那小卉就成了内定的人选了。不成仙还好,一旦成了仙,那定会遭人非议。还是卞成王此法周到缜密。”锦华终于在卞成王面前放低了声音,不得不承认卞成王他思虑周全。
卞成王也欣赏这位年轻的上仙:虽桀骜嶙嶙但也能谦恭下士不矜不伐,虚心接受他人建议,去除自己的想法,才德俱全。
卞成王对锦华的话回以一笑,算是达成共识了。可锦华要弄清楚:“卞成王,晚辈还是不明白,你为何如此不惜一切地帮助小卉?仅仅是为了让我和她成眷侣吗?”
锦华的怀疑不无道理,卞成王要给个合理的理由才能让他完全放心:“我和小卉如师徒一般,我不希望她用远埋没在这不见天日的地府中或者沉落在那无休止的轮回里。幸好遇到你对她有情意,那再好不过,我相信小卉将来不亚于任何一个上仙。所以现在自然要帮助她。”
师徒情谊——这番理由足够了,锦华还想问“你们并没有以师徒相称”,但觉得这样太啰嗦婆妈了,人家卞成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就不要再紧跟不休了。
现在的重要问题是如何帮小卉度过接下来的一个月做公堂的日子,锦华请教卞成王:“晚辈请问卞成王,小卉坐公堂的时候,要如何在旁协助她?”
卞成王略眯眼笑,显眸中深邃:“锦华有见经识经、辨日炎凉之才,何须老夫来拙言?”
锦华略微点头:“晚辈知道了,在公堂上不帮助小卉才是帮助她,若是插手帮她,反会弄巧成拙好事错办。”
“伏邪君,属下该去修行了,就不多说了。”卞成王满意地点头,向公堂外面唤着:“北殿各差进来继续各自差务。”
外面的木小卉在紧急地踱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