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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渎神这回沉默了一句话的时间,瞑眼睁眼,挥手道:“你偷喝四渎神墨时,不知那是什么,不知者无罪。顶多判个偷喝罪名。那如此,锦华,你若能通过我监考的这一关,那我就不会私下让汴成王罚你,若你通不过,那你回地府后,就要接受汴成王的量刑惩罚,堕入地狱!”
哇呀,这江渎神可心狠着啊,也不知汴成王怎么就和他是好友了。锦华吞了一口唾液道:“这已是很轻的惩罚了,小女在此谢过江渎神的宽宏大量。”
之后两人转身背对着走开,锦华只觉全身冷汗:好险啊。现在只有祈求苍天让自己过关了。若无法过关,那回到地狱又要为难汴成王了。
锦华望着蓝天白云将所有希冀寄托:不要四渎神的犄角和龙须了,只求过关。
江渎神略微思考,正眼直视她:“纵使你不知那是神墨,但你偷喝了,就该送入天庭正法!走,与我去向伏邪君说明此事,你这次的比赛也取消了。”
向伏邪君说明此事?那不是为难木小卉了吗?还要正法?这江渎神还真是秉公执法啊。可那四渎神墨为什么只有玉帝可以想用?这事会牵连多少人,江渎神也不想想后果吗?好,那就由锦华点醒他!
“江渎神可否留步暂且听小女几句话?听完后再去正法不迟。”锦华暂时留住了他的脚步。
他们这样交谈似乎太久,很容易引起他人猜测议论,不过河渎神、淮渎神、济渎神都在与参赛者交谈,所以锦华和江渎神的谈话也不会引起他人的猜疑,但是要快,说久了还是会被人疑虑的。
江渎神简短问道:“临刑前你还有什么话?”
锦华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刚才笑地太过分了才惹来来江渎神的注意,并发现她体内有神墨,这下可痛了篓子了:刚才还笑人家样子傻可爱,现在不知自己有多狼狈。
“快说,你是怎么喝了四渎神墨?”江渎神低声问道,在事情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之前,不能让其他人听到。
锦华知道自己这回是难参加比赛了,只是这神墨的事会牵连到汴成王,到时他逃不了罪责。于是锦华把责任全揽了:“是小女偷喝了四渎神墨,要责罚全由小女承当。”铿锵有力地撒谎了,但这可爱地自愿受罚却还有点英雄气概。
江渎神没料到锦华承认地这么快,便打量她一番夸到:“敢作敢当,一点不猥琐,是个巾帼。”不过这夸词只是随意,重点还是后面:“把你的来处说来。”
锦华还不知麻烦来了。而那站立在祥云上的木小卉已没了庄重端正的军人站姿,他此时双手交叉背在后面,身子稍向前倾斜,脸被锦华给气歪了,眼珠斜睨着她:锦华,你这是喝了鸡血了?笑得这般开心,惹来四渎神,看你怎么收场。
木小卉这般担心,只是怕锦华惹恼了四渎神,而他不知四渎神的心性随和,不会因琐事生气,四渎神,这个是江渎神走向锦华,绝不是因锦华冒犯的笑。
不过锦华也不怕什么,因为看那四渎神的样子实在可爱,都是水神,所以为龙相,头上两个犄角尖尖的,像是两只木雕的陀螺装饰在头两侧,还有那比常人浓厚茂盛的眉毛胡须,并不让他们显老,只是更可爱好玩而已。
第五二四章 排除修行的干扰()
而这群地祈高层坚决要求青山泰帝不可开此先例的原因仅仅是:九华论仙大会每次给酆都城的参赛名额有限,少地可怜,如果这阴差女跨过选举这一关,那别的地府差,说白了就是这些高等地祈的亲信岂不就少了一个机会了?
不过话虽如此,但事实却是——没有谁愿意做出头鸟,所以也没出现什么联名反对票。况且这些地祈们对锦华参与九华论仙并不看好,基本认为第一关就被刷下了。
青山泰帝腾云到泰山巅峰,为的是检验锦华修行的进度,当然包括排除这巅峰四周的干扰和异样,异样总是无处不在啊。自从锦华到泰山巅峰开始修行,这泰山从山脚到山麓到山腰最后到山巅每一处处,凭空兀自多了许多魑魅魍魉。
好啊,敢这么大胆,耍鬼耍到泰山了!青山泰帝不用猜就算到,这些鬼魅是针对锦华来的,肯定是阴间对锦华获得九华论仙的参赛推荐心怀不满,于是安排了各种阴差来扰乱锦华的修行,甚至是要她的魂灵。青山泰帝可以感知:这些来骚扰的鬼差不是泛泛之辈,而是极为凶险恶毒的厉鬼,这削魄噬魂的本领不在话下。
这群地祈真的是胆大包天,以为上天看不到吗?他们不听青山泰帝的命令,这让青山泰帝大为震怒也奇怪他们对锦华的无端忿怒,不管如何,此时不宜让锦华知道这些事,要不然就担心她心智不够成熟心胸不够开阔心性不稳,那就很难继续休闲。
这话里有敏黛和钰萱,但锦华没心思听他们说,自然也就不知有谁和谁了。她只念着自己的这个凶命数会给木小卉什么灾祸。
乌旸在她身旁可就受不得这些侮辱锦华的话,他吼着那些人,挥着手:“锦华她答对了所有题目,二十八星宿、更天皇、伏邪君都认了,你们死缠着个吉凶不放干什么?要是你们抽中了这张考卷,只怕你们吓得不敢落笔,一道题都打不出来就离场了吧?”
吵了起来
最后乌旸大喊着:“滚开都滚开,要再胡说就让伏邪君来收拾你们,判个污言秽语诋毁他人名誉,让你们都淘汰了!滚开,滚开!”像哄狗一样哄走了那群笑话者污蔑者,然后乌旸回来看锦华。
更天皇的下属送来了手帕,可锦华还在摸眼泪,恨自己的生辰。
木小卉背对着她,面向二十八星宿和各位参赛者道:“本君与更天皇的意见一致,锦华答对了所有考题,理应过此关。至于考卷凶险与否,不纳入九华论仙判定范围内。”之后他对后面吼一声:“锦华别再哭了。”
锦华点头“嗯”应着,却是哭地更凶:木小卉我的生辰这样凶,会不会给你带来不顺啊?
木小卉听不得她哭了,率众上仙到祥云上去了。
锦华亦被乌旸拉着走开了考场,乌旸安慰道:“华姐姐,别想人间的那些事了。你这次通过考试也算是千钧一发,应当庆贺才是啊。”
于是更天皇决定让锦华过,但是先要回点颜面再说,来了个装模作样,像刚才监考一样地问道,只是声音小了些:“锦华,这试卷如此,不是你的错,我且问你,你说一下你的生辰,并自己掐算一下你的命数。”
天哪,这不是要锦华泪洒考场吗?那试卷上第九题就是她的生辰啊,要说出来了,还不被这群上仙给灭了魂灵?纵使木小卉保护得了,那也会害木小卉被仙界冠上一些不雅的名称。
为什么自己会有那样的生辰呢?锦华咬着下唇,咬地都出血了,泪随血流,融在一起:“小女是遗腹子,从未见过父亲,在小女懂事前,娘亲已逝,也没有亲友,所以小女不知自己的生辰,也无法为自己算命数。请更天皇谅解。”锦华这撒谎撒地着实心痛:为何要掀起我的伤口?
“这,属下只是负责出考题,并没有阅卷的权利,九华论仙将出题和阅卷的权利分开,就是为了避免作弊和贿赂”更天皇真会转换话题,一下子又将责任推开了。
锦华轻声叹气,觉得自己要成功通过还有一番波折,但至少有希望了,因为木小卉会帮助她的,她本就应通过这次考验。
木小卉是主考官,但不能独断专权,留给他人话柄,那样的话锦华的通过也难服众。他又将目光转向二十八星宿:“各位阅卷完毕了?那就请各位给这份考卷判定吧,认为通过者请站右侧,认为不通过者请站左侧。”
结果还真是啼笑皆非:左右各十四位上仙。
锦华越听越害怕,害怕自己:我就是癸亥年癸亥月癸亥日癸亥时出生,虽没有存活为人,但现为阴差,那不知会是多凶猛鬼孽,是不是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啊?
木小卉越听越烦,蹙眉斜头,尔后正面问道:“心月狐前辈是否言语脱离赛事了?这九华论仙的这一关是考的八卦,与命运凶险福寿有何关系?且你已认定锦华所答皆正确,为何还要拘泥于吉利凶煞呢?再如何说,这考题不是她出的!”
锦华觉得自己似乎是被所有上仙押来审判,还真像是三堂会审,只是奇怪她这个“罪人”是坐着的,其他上仙个个站着。
唉,再着急也没办法,姑且这样苦中作乐一番吧,再看木小卉如何处理。
木小卉看了看这试卷,大致掐指算出这九道题的答案与锦华所写的一样:属阴,脱五行,离八卦,不落任何星座。
他先不说这试卷的不妥,而是将试卷递给更天皇看一下,再传给二十八星宿阅卷。在此中间,他尊敬地笑着问心月狐:“前辈,既然你要求共同阅卷,那么请问你觉得这九道题是否有哪道是错误的?”
锦华也简短快速:“若江渎神送我去天庭正法,那势必要说出怎样喝到了四渎神墨。我只能照实说这是从汴成王处偷喝的。我也不知汴成王为何会有四渎神墨,但猜测那定是四渎神赠与他的。如此说来,江渎神、河渎神、淮渎神、济渎神把进贡神墨赠与汴成王,这也是犯了天条,而汴成王受了这贡品,自然更是天法难容。我偷喝了,甘愿受罪。只是江渎神和汴成王不值得为此而散了魂灵!”低声快速说完了这段谎话,几乎没有停顿换气。
江渎神听了这番辩论,停顿一下,凶狠瞪着锦华:“你威胁我?”
锦华确实被这圆睁的凶狠眼睛给吓着了,但将这害怕给藏捏下去道:“小女不敢威胁江渎神,只是为江渎神和汴成王不值。小女猜测您两位一位是天祈一位是地祈,定是因为有共同爱好惺惺相惜,您才把贡品神墨赠与汴成王,以表两位的友谊。若因小女的不知情偷喝而被天庭知晓判罚,那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