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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渎神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进行测试啊?”乌旸在锦华身边咕噜着,打了一个大呵欠。
四渎神完全没有要测试的意思,还在游走宣扬着去东海扶桑树摘桑果的好处。
剩下的人按江渎神的命令,可以自由走动。锦华也就散散步,等着考验。乌旸来到了她身边:“华姐姐你也没去摘桑子啊?我猜你肯定不会去的。”
见乌旸没有随波逐浪,锦华也很是开心,便说了自己的想法:“所谓欲速则不达,凡事无捷径,只有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地站稳脚跟才可到达终点。如果那些人凭一颗桑子就可越过六七八三层考验直接到第九层,那他们的基础不稳,没有经历足够的考验,定难通过第九层的测试而成仙。”
乌旸听着,点点头笑着:“我可没想华姐姐那么多道理,我就是觉得我一定能一步步通过九层考验,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成为九天上仙。若是靠那桑子而避开了三场考验直接进入九重山顶测试,即使通关了,那也名不副实,我可不想要那样成仙。”
锦华仔细听着。且听到江渎神在祥云上向脚下平地上的参赛者念到:“五重山的考验名为‘扶桑树’。”
这才说了一句,平地上四百个参赛者就哗然一片:这是什么考试啊?要爬树吗?
江渎神猜到有此情况,就双手往下压道:“大家不要望文生义,这不是让你们爬树。听清楚,东海边有两棵桑树,因为相隔近,枝条缠绕在一起,相互扶持,顶住海风袭击,所以名曰‘扶桑树’。”
江渎神咳嗽了一下,买卖关子,故意让这些等不及的考生情绪再乱些:“这扶桑树成一扇门状,若从扶桑树中间走过到另一边,则可以看到扶桑树落下的桑子。这扶桑树奇怪,桑子只在靠海的一边落下。”
说到此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参赛者里面开始骚动不安了“到底什么比赛啊”
这是很明显的事,何须再画蛇添足说一遍?为什么江渎神不说他会不会将此事禀明天庭呢?
锦华捏着手中的香樟叶,再度诵读一遍,才解出其中之意:江渎神不会去将神墨一事禀告天庭,但这事已发生,只恐纸包不住火,难保哪日天庭知晓,到时,四渎神、汴成王还有锦华都将被问罪啊!江渎神这是写出了他的无奈啊。
锦华有有何办法,她实力还不如四渎神和汴成王,若东窗事发,她会是最惶恐的一个啊。但她现在更担心的是:汴成王,你是否因为锦华才接受了四渎神赠送神墨?那此事皆由锦华而起吗?
默默地望着前方,眼眸中竟是汴成王秉烛念书、执笔挥毫的身影:汴成王现在在做什么呢?
锦华不觉已轻轻吟诵出这句话了。
锦华和乌阳抬头看,见江渎神和其他三位渎神一起挥动拂尘,那些出局者就这样从五重山落下去山地了。因为这次比赛的出局者最多,所以四渎神手中的拂尘撩起一片灰土,待那两百个出局者均数从五重山落下后,灰尘渐渐飘散,天空也渐渐晴朗,这场比赛算是尘埃落定了。
可锦华悬着的心还未平稳,她遥望着江渎神,想着他方才对自己那神秘深邃的笑中不接之意,越想越难捱:江渎神,既然你是汴成王的好友,那我相信你绝对会言而有信,答应了我的事就不可反悔!
看来是等不来和江渎神一见了。不过锦华念他是汴成王的好友,也就相信他了,毕竟比赛之前对他的一番讲理“威胁”,他不是不明白。
锦华看了看敏黛那聚火的眼眸中凝着切齿的恨,不由地倒抽冷气:她这么看我是为何?又不是我让她输的。
锦华不知敏黛在来参与九华论仙之前,曾受她父亲酆都大帝嘱咐:若有不解之处,看锦华如何,凡事与锦华逆行即可。
第五二六章 她在哪里修行啊?()
“不曾想到是伏邪君会来我这深山老林,快快上错,尝一尝这配置许久的茶叶。”青山泰帝相迎,一招一式一言一词都是礼数周到。
木小卉却不太喜欢这样的繁文缛节,但是看在眼前这位与自己并未结下杆子,而且还要感谢他,于是就恭敬道:“青山泰帝是小仙的长辈,直接喊晚辈的小名就是。如果扣上这虚无的名号,岂不折煞羞煞我了?”说着礼数话,跟着青山泰帝走进天齐府,四面找寻:锦华在哪里修行啊?
青山泰帝虽不迂回曲折旁敲侧击拐弯抹角,可是礼数却一分一毫都少不得:“这称呼是父母和陛下给的,何来羞煞折煞呢?又不是姑娘家,也不必推辞矜持啦。”笑声呵呵,极为慈祥和蔼。
木小卉也就不浪费时间聊那称呼的事了,反正就是个代号,不管他怎么喊,都改变不了他的身份,只要对方不说粗话脏言就可了,现在问一下此行的目的吧。
但是青山泰帝比他更快一些:“你此番从天宫下落泰山,是否有要事?”
“嗯,这个,”木小卉冲动地几乎脱口而出“锦华在你这修仙到什么境界了,在哪里修行啊,我没找到”,忍住忍住,按原定的内容有礼貌地问:“晚辈已毛遂自荐自告奋勇成为此番九华论仙的主考官,今日来是特意请五岳各位帝王出山来做监考,这就先来请您出山了。”
青山泰帝闻听此话就呵呵笑了:“伏邪君自请担任主考,年少英才,一身是胆啊。不过伏邪君可否记得一件事?我已推荐了地府女阴差锦华参家九华论仙,如果再去担任监考,就难逃包庇偏向的嫌疑。”
江渎神似乎是没法“叫卖”他的扶桑树给锦华了,转眸一看那巨石旁斜靠着一人,睡意正浓呢,舒服着呢。这可抓住了一个问题再考考锦华:“这个道士姓甚名谁,竟敢在比赛期间入睡,毫无尊重我四渎神之意,莫非是不将我等放在眼中?蔑视监考官,不必参赛了,逐出比赛!”江渎神一甩衣袂,“哗”地就要走。
却听锦华很正定地在后边石破天惊地道出:“此道士乃嵩山来,名乌阳,他已通过第五关考验,现在是在休息中,并未有任何对四渎神不敬之处,四渎神无权判他出局!”
锦华声音尽量小些,因为这话容易招来其他参赛者耳目。江渎神一听此话,立刻转身挂紧了脸,低声令她道:“能不能过关,是不是出局,这都由监考官判定,你一参赛者怎可胡言乱语?”江渎神凶狠起来瞩着她:“锦华,别忘了四渎神墨一事。”
锦华向江渎神拱手敬礼:“江渎神在上,小女以为,若是去捡了桑子便可直达九重山,那毫无意义,不若像这般一层层通关斩将,名副其实地到达九天。”虽认为自己成竹在胸,但锦华还是怕江渎神刁难。
果不其然,江渎神在她面前停留的时间多些,眼眸中也深邃迷惑,让人猜不透摸不着他的真实含义。木小卉在祥云上伫立着,手握拳顶着下颚,紧促着全身,心头念着:锦华怎么这么惹眼啊?看来江渎神是要好好考考她了。但不知江渎神是视她为庸脂俗粉而筛掉她还是视她为可造之材来考验她。不过锦华心思缜密周祥,应当可以破了这关。
“呵呵,华姐姐,我看那四个四渎神像是小时候路过家门口叫卖糖葫芦的。”乌阳呵呵随便说着。
锦华觉得他话粗理不粗,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四渎神的用意:他们在有意地蛊惑参赛者去东海扶桑树。但那肯定不是正经之道。
“乌阳你说地像极了,”锦华也笑看那四渎神:“他们那龙角龙须,打扮地可比叫卖糖葫芦的有意思。看很多人都被他们劝诱迷惑往东海去了。”
“哇,”乌阳拍拍嘴打了一个大哈欠,眼帘都抬不起来了,等地头重脚轻了,踉踉跄跄站着晕乎乎地对锦华咕噜地说不清楚:“让他们去吧,华姐姐,也不知他们要什么时候测试,我这瞌睡虫钻脑子了。待会你叫我一声吧。”乌阳就坐下斜靠在一旁的巨石旁。
锦华听乌旸这般说,笑着赞许道:“乌旸这番话是在嵩山学的吗?好小子,不但懂道理还有勇气,这样才是成上仙的料,而且是上仙中的佼佼者!”一掌拍在乌旸肩膀上,给他无限鼓励赞许。
乌旸搔着头不好意思地自夸道:“这些话是师父教我的,但道理是我自己悟出的。”
“能参透这道理也属不易,难怪嵩山派掌门会推荐你。”锦华摸摸他肩膀,歪着头看他那害羞的脸:“但是乌旸不可骄傲,你看怎么骄傲地羞成大姑娘了。”
江渎神也不怪他们的骚动,就慢吞吞道:“你们若是走过这扶桑树的门扇到另一边捡得一颗桑子回来,献给天庭用作养育天蚕,那便可绕过接下来的六七八三场考验,直接进入九重山的考验。若是不去东海边采桑子,那就留在此,另有考验测试。”
终于把考试内容全部说出了,参赛者们之中也掀起了各种风浪,讨论着要去还是不去。
锦华自听完江渎神的宣读之后就定下了她的想法:不去东海摘桑子。
她稳当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江渎神所说的另外的考验。
而其他参赛者却是红了眼急了心地要去摘桑子,只见那一批接一批的参赛者往东海方向去了,每批有十来人吧。锦华目测那最后稳定剩下的参赛者中,大概只有两百人,也就是说另外两百人去了东海边扶桑树那里摘桑子了。
木小卉在祥云上松了一口气:锦华,不求你赢得江渎神的喜爱而过关,但求你不要惹恼江渎神就好。比赛吧。
五重山的比赛很快开始,木小卉照例介绍了五重天的晬天皇和本次考验的监考官四渎神,之后就由四渎神之首的江渎神来宣读这次比赛的具体内容。
这不同之处已经显现了:前面四次是主考官木小卉来宣读比赛内容,而这次是由监考官来宣读。
这是因为四渎神霸道自我吗?锦华不这么认为,九华论仙并没有明确规定由谁来宣读比赛内容,但不成文的规定中是由主考官来宣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