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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有机率产生这种概率接近零的现象。所以,按这样的分组比赛,不可重新分!”
一语回绝了所有反对者。可是那些强者中稍微弱一点的,对自己出线怀有忧虑感的人就想要再次拼一拼搏一搏,对杨戬喊着:“小圣爷,现在亥时组是最弱的,这四个人中的锦华是最差的,那么她这次是占尽了便宜,我认为她最有发言权来建议了。”接着是对锦华的大喊:“华女鬼,你认为需不需要重新分组呢!”
第五四九章 烫手山芋抛给谁?()
谁啊?这么快就知道锦华的武术差了?一定是在前几关被淘汰的另外两个女阴差给透露出去的,她们和锦华一样来自地府,都是阴差,是队友,却处处阻挠锦华。没想到她们已经出局了,这极恶的影响力还在啊。真是应了那句至理名言: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狐狸冒充兔子一样的队友。
对于刚才那问题,锦华很难回答,说实话她是不想再重新分组的,虽然她和杨戬的出发点不同,但是这内心的决定是殊途同归不谋而合了。
只是锦华面对其他参赛者的逼问,这就是个难题了:如果锦华说不必要重新分,那些参赛者就会说锦华捡了便宜,就算出线了也不是靠实力。如果锦华说应该重新分组,那么就违逆了杨戬的决定,也对不起她自己的想法。
也不知哪位心机这么深沉,如此好心地把这烫手山芋抛给了锦华,让她迟迟没有回答。
“谁是锦华?既然众人都认为你占了最大的便宜,那你就说说该不该重新分组!快点,别磨叽了,时间紧!”杨戬扫视着诸位参赛者。
锦华扯着她的月华裙,心思烦恼的玩弄着垂下在前面的头发,如羞赧的初入世面的小姑娘。别人一看就知道她现在对这个烫手山芋是无法吹凉了,连碰一下都不敢吧?
木小卉对于目前的分组情况了解透彻,这对他的心上人锦华十分有利,他着实不想再重新分组了,但是这分组分成这样,将来很难对上上仙们解释。
陆判一扔,追魂牌都散在了公案上,锦华还没反映过来,一边收好追魂牌,一边说道:“待我等汴成王来公堂,将审案工作交接后再去收魂。”她想拖延一下时间,等汴成王来,等木小卉来,她就可以不用去收魂了,因为她料定这十块追魂牌上写的都是恶魂。
心想中,陆判从北殿外过来,手提着一挂追魂牌,嘴角勾起邪恶的笑,稍纵即逝,来到锦华面前,也没有行礼,而是像以前那般对她命令道:“锦华,汴成王已出关了,休息一下既来公堂,你就不必替代他坐堂了。继续你收魂的工作,这十块追魂牌,是今晚必须完成的任务。接着。”
算了,既然汴成王不在此那就不必久留,寻锦华要紧。
等等,那珊瑚帘在飘飘洒洒晃着,萦萦统绕蒙蒙约约,几层厚的珊瑚帘遮住了什么。听那里面的声音,似刚出生的弱婴喘息着无力哭泣,似将死的猫儿小兔无力求救,甚是惹人怜,那不是那日桃花雨下羞吟,香眠时低息,垂泪时暗叹的锦华吗?那是锦华的声音,木小卉心中一阵急翘的喜悦。锦华的姿容声音和气息都在他脑海中,一听便知。
他焦急而欣喜地疾步过去要救锦华,但另一声音让他止步了:那是一粗碎急速的男子喘声。这是汴成王的书房,那这男子喘声定是汴成王了。
这让他奇了怪,锦华常说念书,难道是去汴成王的书房借书看?
不管如何,找到汴成王也好,他关心锦华,一定知道她在哪。而自己也不便从这些鬼差口中得知锦华的去处,以免引起候会。
于是木小卉朝北殿的西北角走去,却听后面那鬼差喊到:“伏邪君清止步,汴成王有令书房不容打扰。”
木小卉哪里还管得了这个,只管往西北角去,但过了几处侧房几处回廊后也不见有书房,只有拉住那鬼差问“汴成王书房在哪”,鬼差摇头不知。木小卉纳闷了:明明说有书房且不让进,而现在连书房的具体位置都不知,这还不蹊跷?
可那些冰珠,刚才狂痛飙流,突又无力奔走,渐散开消失。
木小卉眼眸一怔,脑海中猛然一颤:是小开!锦华的泪珠本融干我血流中,刚才倏地凝固狂奔又猝然消散停息,是否锦华身体不适?所以泪珠感知到了才在血流中乱了呼唤着我去救她?
极有可能,锦华爱哭,一难受就哭,方才定是痛不欲生了才会令木小卉体内的泪珠也坐卧不安!
木小卉吹着笛,猜想着锦华经历了一月的坐公堂,现在应当是小张旗鼓几面威风了吧?她定有进步。木小卉漾起向往的笑,继续吹着笛。
倏地,木小卉突感身上奇异的寒凉冰冷,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血液疾速涌动,其中一些血液凝成块,进而结成珠子。这些珠子疯狂无序奔头转向,杂乱无章似是脑子疯癫般了蛊动恿惑着血液速流,像是无数个遭了瘴气的泪珠在体内叫嚣着,抨击着木小卉全身,疼如千钉钻痛如万虫咬。
木小卉想止住珠子的狂并缓和血流速,便定了几处重要穴位:天目、人中、涌泉、风门等。但这并未能控住体内的妖珠,反而越加难受。
可是她的轻生之意该怎么解除呢?她向来锲而不舍绳锯木断,可今日却突然出现轻生之意,那肯定是轻信了地府的关于木小卉回天庭的谣言。汴成王就算舍身救她无事,她没了精神支柱要怎么活下去?木小卉为何去罗酆山呢?
正在罗酆山的木小卉,在一山脚下无人居住的院内,那里面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后被一些闹事的小妖霸了,木小卉灭了这群小妖之后就住在里面。然后在那附近降妖伏魔,算着汴成王出关的日子,锦华就自有了。
说着,汴成王将锦华放好在卧榻上,盖上蚕丝被,要转身离开。锦华已合眼了但是手没有放开他。汴成王知道她孤独,但是自己每次这样来她的闺房在卧榻上为她输真气,已经是越了界限了,不可再有任何非礼之行。
于是汴成王使劲地甩开她手,几乎有点残忍地留下她:“锦华休息好。”之后汴成王就拖着虚弱的形体匆忙离开。
锦华忽地口吐一口鲜血,染红了白玉地面,而她也整个趴在卧榻上不得安宁,似有再吐血之相。
听到汴成音中已少了平日的沉稳而是虚无,锦华摇头:“四渎神墨用来习字。”
“喝了它再说,以后我再向四渎神要些。”汴成王命令道。
锦华再摇头:“那不知你要哪什么和四渎神交换。”
“今日太不听话了!”汴成王不与她争辩就用另一手的食指中指引出砚台中的四渎神墨,神墨就如一道黑泉注入锦华口中,流入形体内。
锦华更本无力回答汴成王,只有在心里感谢他。
汴成王先是封住了锦华的神阙穴和风门穴,封住魂灵不散,再点了涌泉穴、人中穴、印堂穴、天目穴,巩固魂灵不漏。然后双手运功,将体内的元气往上运集中到双手然后手掌伏在锦华背上,源源不断地将真气输入到锦华形体中,让她恢复原来的真气。
汴成王将所有审案资料收好,令陆判受整齐,然后念着:“本王回书房歇息。”
后面一声“是”。汴成王飞速走了两不,猛然回头,见陆判睁着眼盯着他的走向,儒雅的汴成王从未有过这般怒喝:“你想跟踪本王吗?”
“汴成王息怒,属下只是”陆判连忙弯了九十度腰颤栗道,不过他稍微抬头眯眼看,却已不见汴成王踪影了。
走了两步,汴成王又念到了锦华,脸柔和了,心也痛:锦华,我不知怎样才是对你好,以后的路,要自己走,我算是对不住你了,该怎么纠错呢?
书房内锦华还睡得不稳,木小卉闻听锦华有轻生之意,就立刻走入她的卧房,听她的呼吸声还是那么不顺畅,并且时有呓语,像是在梦中求助:“木小卉,木小卉,别走”
“我在这,不走了。”木小卉握住她的手,她那呓语便消失了,脉络也顺畅了些,泪痕被木小卉拂去。
木小卉思索着,不,不必思索答道:“我当然不会怀疑锦华,不过我也不会怀疑你,不管你藏了什么心思。”
虽然木小卉的话前后矛盾,但汴成王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劝住了冲动的木小卉,他淡然一笑:“随你怎么想我,但记住锦华为你守身如玉。我想保护她却已越来越绝得无能为力了,现在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个就不用汴成王操心了。”木小卉昂首挺胸,成竹在胸。
汴成王替他说了,坦荡中有些幸福:“我在此教锦华念书,她是个敏而好学的孩子,慧心巧思,聪明正直,之可惜命苦,在人世时没有得到教育。你也看到这书房内的布置了,月桂烛台,青玉书案,流溪砚台,桃木笔,四渎墨,还有瀛洲岛的珊瑚帘,金镶玉卧榻,天蚕丝被,兰草枕,都是天山有人间无之物。也都是为了帮助锦华守护形体魂灵俱全之物。”
“一旦被发现,你可知什么后果?不用我说吧?”木小卉心中纠结纷争着:汴成王对锦华过度地好,怎么解释?是谢还是继续询问?
木小卉松开手一拳过去:“你说清楚!”
谁啊?这么快就知道锦华的武术差了?一定是在前几关被淘汰的另外两个女阴差给透露出去的,她们和锦华一样来自地府,都是阴差,是队友,却处处阻挠锦华。没想到她们已经出局了,这极恶的影响力还在啊。真是应了那句至理名言: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狐狸冒充兔子一样的队友。
对于刚才那问题,锦华很难回答,说实话她是不想再重新分组的,虽然她和杨戬的出发点不同,但是这内心的决定是殊途同归不谋而合了。
只是锦华面对其他参赛者的逼问,这就是个难题了:如果锦华说不必要重新分,那些参赛者就会说锦华捡了便宜,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