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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了也不懂缘由。
锦华一下子被心沫的异常气愤给弄糊涂了,追过去几步问:“心沫我说错了什么吗?”
可心沫还是往洞里走去了,锦华也不开心连并奇怪:“心沫真小气。哼。”嘟了一下嘴,锦华抱走了一只小白狐来到山林里。
小白狐也听不懂锦华在说道些什么,但它对锦华没有排斥,就趴在她怀里,很舒服着呢。
心沫这次就啰嗦了几句,锦华一个劲地摇头:“我知道了,不听了不听了”
滚烫的脸让锦华好难受,她要说她的正事了,那也是她转移话题的事:“心沫你别说保持贞洁了,我都明白。我就问你,要是我真到了天庭,我们以后怎么聊天啊?我有心事要跟你讲怎么办?”
心沫对天庭是相当反感,一想到此事就没理由地拉下脸来,咬牙道:“天是天,地是地,怎么说话?到时,我们也不可再晚来,否则有害无益!”
锦华一把将手拿开,气呼呼地走着坐下在石头上,捞着水:“心沫你怎么这样啊?连人家的私事也要查。也不知你哪来的本事,还能断定人家是否是处子。”
参赛者听到他们直呼姓名,都惊讶起来:好似这两位上仙不和啊。
对于这个表现不凡有男子气概的女阴司来说,杨戬暂且将赞赏的语气给隐藏,只说道:“这个女阴差说地很对。刚才我说过不可重新分组,但是你既然夸下海口说愿意从对你有益的亥时组调换到对你极为不利的巳时组,你必须兑现你的誓言才行!才可证明你刚才所说的是出自内心,而非花言巧语!”
木小卉立刻提出反对,也不管杨圣爷那起伏不定的心情了:“杨二郎,你刚才说过不可以更改这分组情况,那就是所有分组都不可改变,也不得随意调换某个人!”
杨戬这回有点黑面无赖样子了,拉长了尾音道:“凡事不能固执于某个法则,律法也是随时间进化改变的,如果一味效仿就是拘泥僵化了。这位女阴差自己说过愿意,我没有逼她,而且如果她愿意牺牲自己的利益才可以证明她所说的道理不假。”
顿了顿,杨戬小霸王装正派大气了:“但话又说回来,女阴差锦华是有选择的,你可以按照你的说法把你们所说的好位置让给别人,也可以保持不变,不做更改,这是你的权力,我给你一盅酒的时间”
杨小爷爷什么时候也啰嗦起来了,估计他现在是在玩弄这些参赛者的心里,让他们在混乱中认可他的理念和锦华的看法。
锦华也没有用一盅酒的时间,很快就说道:“在这九华论仙的赛场上,都必须遵循君子之则,我要做到一诺千金,那就调了这个组又如何呢?”
第五五四章 十二个场地同时比赛()
此时不关木小卉的事了,杨大帅一炫动他的长枪,下了定论:“那就立刻按锦华的意思换了组。其他获得了好组位的人也可以主动把位置让给那些认为倒霉进了差组的人,立刻决定!时不我待!”
当然没有谁会这么笨,他们都是按木小卉的想法行事的:反正杨小圣爷说过不重新分组,那就这样呗,到手的好组位就是到手的珠宝,谁愿意拱手让人啊?
也就锦华为了这个分粗问题而做出了牺牲了。逐渐有人议论杨戬厌恶这个女阴差了,不希望她获得闯关成功的机会。但是木小卉知道杨戬有一点不同于其他上仙,他天生就没有三六九等的看法,对于三界都是平等看待,这估计是因为他父亲是凡人。
这样也好,锦华从有利的亥时组到了无益的巳时组,那就可消除杨戬给她放水开绿灯的说法了。虽然杨戬不会这么做也没这么想过,但肯定会有这样的说法产生。
锦华对自己的调组位也没什么多大的遗憾,反正自己在最差的亥时组里也是最差的,调不调似乎无关胜负。如果单凭武术,锦华也没法在亥时组里出线,不如想一些其他方法。
闹了很久沸沸扬扬的分组分歧总算是落幕了,进入了正式比赛了。十二个地支组一同比赛,分十二个场地,每个组都可以看得到其他组的比赛,而不是封闭式比赛。
这样敞开全透明的比赛,是杨戬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考验比舞者的心性,既要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眼前的对手和别的对手都要知己知彼,但是又不能受其他组比赛的干扰。这就是对心智的考验,也是武者必须具备的。
木小卉一看,果然干干净净的,就拿着荐己书念了一遍:“青山泰帝在上,属下俯首礼拜:属下木小卉乃地府北殿汴成王旌旗下一追魂令,蒙汴成王器重,在其闭关修行期间内代职,司审案一职,坐公堂审阴魂。一月之内共审讯阴魂两百三十一个,为枉死城冤魂一千二百三十六人雪冤并劝导其轮回转世。可锦华此刻却是闲来无事四处溜达,还嗷着嗓子念起了桃木:“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锦华你在叫嚣什么呢?不会朗诵就不要读了,要真显得没事就来帮我磨墨吧。”木小卉明大着眼睛看着他,不知他在干什么,纯粹以为他在背诗。
汴成王也不计较他这些,全当他是晚辈在发脾气,只解释一句:“现在有重要事情,你们就不要再念诗了。对了木小卉,你现在拿着月桂烛台到你的卧房去,自己再多多修养。”
“啊?我都在里面呆了好久了。”木小卉撇了一眼锦华,想和汴成王告状,说锦华的不好,但卿卿我我的事也不好直接说出口啊。再加上锦华推着她:“汴成王不是叫你去修养吗?还不去?”
到了一片杏子林中,锦华一摊开手,那杏子就哗啦啦地落到她手中了,她放下小白狐,从包袱中抽出一块丝绢,包好这些春杏,然后系在小白狐的脖子上并给它喂了一颗。小白狐吃得津津有味。
锦华可爱的写着头看着它嚼完,然后拍拍它的头:“这春杏好吃吗?我把这一袋春杏都送你,你送我一撮毛做个毛球好吗?”
小白狐对她摇头摆尾,还脑袋蹭着她的脚,开心地表示同意了,并把尾巴翘了起来。
“心沫你别生气,”锦华拉住要回洞府的心沫,软下心来随她:“好好,不说话也好,那你给我一卷毛吧,我想把你的白毛做成一个毛球系在扶危剑的剑末头。我特别喜欢你的白毛儿”
“不可,”心沫更是恼羞成怒地训斥她:“你不知我是妖狐吗?这满身的狐骚味常招来捉妖人,你要是待把我的毛系在扶危剑上,那还不被那些上仙给识破?到时大家都没好下场。”
心沫看她生气了,就要哄哄她,但那是带着叮嘱的语气:“锦华,我这不是在窥探你什么,你要记住,世间男子不管仙人鬼,没几个靠得住,所以,如果木小卉没有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你万不要让他得了你的元红。”
锦华脸红得烦躁了,羞地不断地捂着耳朵摇头:“哎呀,知道了,你说这些我又不是不懂。”
心沫却还是有些担心:锦华已将心交付于木小卉,只怕木小卉要什么她都会给,到时连名分也不会要了。
“肯定会告诉你的,只是怕你听后脸红,”心沫逗着锦华,而锦华还不知怎么回事,只有听心沫一边点头一边解释着:“看你笑落红鸾星了,定是与你那木小卉有了体肤之亲,我这才要查你的脉象。”
原来是这样啊?那有什么好查的,锦华“唰”地一下红透了脸:“你没听到没看到,胡说什么呢?”
“我可没胡说,让我诊一下,”心沫还在仔细地诊脉:“虽然滑脉营卫丰但没有盘中走珠之相,且镇定安蓄,说明这还是处子之身。”
心沫却在观察她的气色声音都变化不少,像是好兆,于是就一伸手按住脉象,静观她额头眉心人中。锦华见心沫这般严肃,也不唠叨了,且听她有什么结论吧。
把脉结束,心沫浅笑道:“锦华的功力长进大半,看来真是福运来临了。”
“也不尽是福运啊”锦华挠着头,刚想倾诉一番,却又被心沫给抓住把脉了。
“锦华别挠了,我不说就是啦。”
“呵呵”“咯咯”
与桃儿告别后,锦华来到木姚山北边几里路的狐狸洞,跳入那水涧旁,抱起一只小狐狸,让它看着自己,并对它说道:“小狐狸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你们心沫娘娘的好朋友锦华啊,快快去帮我叫你们娘娘出来吧。”然后放小狐狸回洞去。
已变成人形的桃儿伸长手从背后敲了锦华的脑袋一下:“傻啊你。要是九华论仙赢了才好,要是输了,你就是‘落地凤凰不如鸡’,不知会有多少耻笑挖苦讽刺嘲弄,你在低估还没受够吗?锦华,赶紧去天庭,让木小卉护着你,看谁还敢说你半句不是。”
“你别敲我脑袋,”锦华嘟嘴了,也回敬了桃儿一小拳:“木小卉大脑袋粗心,要是我真在天庭寂寞了,那你和我怎么说话呢?我还没学会远音传呢。”
汴成王在里面,终于回头看那透影墙上还透着锦华的身影,心中默念道:你一定可上天庭,但这条路艰险异常,你要保护好自己。
锦华就这样离开地府了,期间遇到许多羡慕的眼神,她现在已经是地府大有名气了,但在锦华看来,那些都不重要。她所在乎的是:想要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令一样,难兼得。
汴成王的双足差点一垂,不是因为承受不起锦华的体重,而是受不起这汩汩的泪水,他无言以对啊。尽管如此,他还是抓住锦华的手腕,将她往后一推,背对着道:“费了多少力气才得这参与九华论仙的机遇!你就此放弃吗?还说什么让木小卉常来地府玩耍的胡话!木小卉是盖世之雄,有一柱擎天只能,怎么能随你在地府玩耍,真是荒谬!你们若相恋,那锦华你必须跟随他共居天庭!”
实难这般离开,于是锦华一挥手,她的珊瑚珠帘子就一串串地飞入了包裹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