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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跟随他共居天庭!”
实难这般离开,于是锦华一挥手,她的珊瑚珠帘子就一串串地飞入了包裹中了,她向汴成王做了个俏皮脸:“要是没有珊瑚珠帘,我在哪都会认床难眠。”
汴成王无语,由她去吧,只是交代了一句“不要显摆就好”。
锦华点头道,要离开时,又从书堆中拿了一本神只箓塞进了包裹:“我最喜欢这本历史书了,汴成王给我带着吧。”
“此书是禁书,不可给他人看。”汴成王再次交代。
“锦华你这是要把我整个书房帮走吗?”汴成王进来,有点斥责道。
锦华连忙起身解释:“汴成王,我挑了好久,可哪本书都不舍得放下。”
“都放不下那就都放下,这些不是你该带的,你只须把木小卉送你的件件信物收好就可。”汴成王指出重点。
“嗯,锦华多谢青山泰帝的推荐和这些天让我在泰山之巅的修行,大恩难言谢,将来青山泰帝有何需我相助,我一定义不容辞。”锦华拱手相别,誓言如泰立。
“别多说了,快去九重山吧。”
“可我还有事要去地府一趟呢。”
而青山泰帝也说了地府派厉鬼上泰山一事完全是针对锦华而来,只怕将来锦华参与九华论仙是也会遇到麻烦,木小卉记在心里:锦华是一定要上天庭与我同住的,至于地府的那些针对锦华的暗箭,到时也就查出来了。
此时不关木小卉的事了,杨大帅一炫动他的长枪,下了定论:“那就立刻按锦华的意思换了组。其他获得了好组位的人也可以主动把位置让给那些认为倒霉进了差组的人,立刻决定!时不我待!”
当然没有谁会这么笨,他们都是按木小卉的想法行事的:反正杨小圣爷说过不重新分组,那就这样呗,到手的好组位就是到手的珠宝,谁愿意拱手让人啊?
也就锦华为了这个分粗问题而做出了牺牲了。逐渐有人议论杨戬厌恶这个女阴差了,不希望她获得闯关成功的机会。但是木小卉知道杨戬有一点不同于其他上仙,他天生就没有三六九等的看法,对于三界都是平等看待,这估计是因为他父亲是凡人。
这样也好,锦华从有利的亥时组到了无益的巳时组,那就可消除杨戬给她放水开绿灯的说法了。虽然杨戬不会这么做也没这么想过,但肯定会有这样的说法产生。
锦华对自己的调组位也没什么多大的遗憾,反正自己在最差的亥时组里也是最差的,调不调似乎无关胜负。如果单凭武术,锦华也没法在亥时组里出线,不如想一些其他方法。
闹了很久沸沸扬扬的分组分歧总算是落幕了,进入了正式比赛了。十二个地支组一同比赛,分十二个场地,每个组都可以看得到其他组的比赛,而不是封闭式比赛。
第五五五章 仗着有三只眼了不起()
木小卉看着这十二个场地就心烦,心烦到头晕眼花耳鸣心悸怔忡,斜着身子没有姿态地略带嘲讽:“杨二郎,这十二个组,每组四人,每组六场比赛,你看地过来吗?要是待会比赛起来看不过来,也分不清谁胜谁负,那是不是要重新比赛啊?他们可就要嚷嚷着重新分组喽。”
杨戬对于木小卉这样刻意地油腔滑调阴阳怪气,也给了些相应的回应,傲气头看着上空湛蓝白云:“本仙既然这么制定了规则,那就自然有把握控制整个比赛的进程,无须木上仙担心,您就喝茶品酒嗑瓜子去吧。”
木小卉被说地愤愤的,也不想和杨戬多吵了,反正这最奇怪的就是第八关,人家杨帅是陛下的外甥,犯什么都无所谓,要是把这一关搞砸了,那就由陛下来给他擦屁股吧。而且搞砸了正好,锦华不是很难通过吗?说不定这一关乱了后会改成其他比赛,锦华就不怕了。
但是看着跟前这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霸气杨小圣,木小卉着实是被气着了。好啊,你让我嗑瓜子是吧?那我就嗑天宫的金瓜子,瓜子壳都扎死你!
只是这么想想而已,木小卉没那么心胸狭隘的,反正他和杨戬吵架争辩也不是头一回,就随他去吧。只是嘴里嘀咕了一句:“十二组比赛同时进行,你一个裁判,不就是仗着你三只眼吗?这娘胎里带来的,也不是你自己修炼的,有什么了不起?”
“刚把脉过,怎么还来?”锦华缩手,愣她一眼。
心沫“嘘”一声,示意她安静。锦华看心沫这次比刚才跟严肃,就不说话了,看心沫到底在把什么脉。奇怪的是,心沫把脉之后,随便一放手,神秘地一笑:“还好。”
锦华这心思就被勾起来了,围着心沫转个不停:“什么还好啊?是不是哪里不够好?快告诉我啊,要急死了。”
小狐狸一溜烟就跑进洞了,也不知它有没听懂锦华的话,反正它肯定是知道“有外来者闯入”,这样告诉心沫,心沫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一身白衣,远看如白玉仙子的心沫出来了,她的笑却是深邃奥妙的,不若桃儿那般清纯无暇。她话也不那么多,只说了句“锦华怎么有空来”然后就细看她的变化。
锦华将自己要去参加九华论仙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又是叹着将来能否和心沫常聚首。
桃儿得意地歪歪头:“不是有桃木笔嘛?”
“可是那桃木笔是你身上的,要是在天庭用,会不会被说成是妖啊?”
“那上面不是有木小卉抚上去的一层祥瑞吗?锦华你忘啦?”桃儿嘻笑着锦华和木小卉的爱恋。
锦华听到这,可就笑开了:“我才没忘呢,只你个桃儿,把我和木小卉的事儿都给记住了,我倒想封你嘴了。”
到了凡间,她还有要道别的朋友,就是桃树精桃儿和狐狸精心沫。与她们道别就是如姐妹般一般亲密快乐了,这也缓了一下锦华刚才为汴成王流的泪。
“桃儿,你说我这去参加九华论仙,若是输了倒没事,继续做追魂令罢了,若是一路赢到九天上,那以后还怎么与你相见说悄悄话啊?”锦华和桃儿背靠背坐在地上,烦躁地叹着气,手中捻着一根黄了的树枝在眼前晃着——烦啊,难抉择。
“那汴成王你呢?”锦华还是这么稀里哗啦的涕泪一把把流,声泪俱下,就是不想走。
“锦华你记住,你从此心中要将木小卉放第一位。”汴成王这次真的是狠心了,也不回头看她一眼,就赶着她走:“把涕泪擦干,不要让地府阴差看出。现在,出去吧,出了地府就再也别回头。”
“我会听汴成王的话。”锦华穿越了月半门,走出了透影墙,离开了书房,只是她没有完全听汴成王的话,依旧是泪迸肠绝,一步三回头地回望着那书房。
“知道了,我走了,汴成王。”锦华将包裹挂在肩膀上,准备离开书房,倏地,她想起了她特意来地府的意思,这一想,就不禁潸然泪如雨下了。
她回头楼主汴成王的腰,脸贴在他背上,泪水汩汩,鼻子早已酸了:“若是这次九华论仙一跃而上到九天,那岂不是难和汴成王见面了吗?锦华不想这样,要不,锦华不去参赛了,呆在汴成王身侧。日后让木小卉常来地府玩耍便是了。”
可锦华却对那些书籍依依不舍,看一眼书又看一眼汴成王:“那这些书就一本也”
“去把木小卉赠给你的东西收好。”汴成王对锦华的命令从来不大声,但锦华分得清轻重。
她将木小卉送的三生石、桃木笔、夜明珠、扶危剑一一收在包裹中,但却还是不舍地这里,这可是她在地府的安身之处啊,她所学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乐曲舞蹈,都是在此自学或由汴成王指点的。
锦华在去地府的路上,不断感觉这路越来越难走,八方都是恶鬼,不过锦华都一一躲闪或是用桃木剑打走了——她并没想要那些厉鬼的魂,只希望他们改邪归正。
她来地府,当然只是为了跟汴成王告别还有收拾一下行李。到了汴成王的书房,她左手一本书,右手一本书,最后堆满了一座小山在地上,把她累得够呛的,一下子坐在这些书前托腮望着它们:怎么把你们给随身携带呢?都放衣袖里吗?那就不方便参加比赛了啊。
“其实这个只须地府出个信证明一下,何须劳烦您呢”锦华笑说着就逐渐沉默了:地府怎么会好心给自己出具这个东西啊?除非地府是由汴成王主管。
青山泰帝看她思虑多了,就安慰道:“别多想了,快去九重山吧,比赛前多准备几天,了解一下对手的状况。”
已经喝了几壶茶了,木小卉和青山泰帝告别。这两位上仙从午时到戌时,只前面打了一个招呼,后面的话就没有离开“锦华”三个字,不知他们知否?
知否或不知,总之两位都是对锦华的将来赞誉有加,只看锦华的自身造化了。
木小卉现在是对青山泰帝敬佩感恩不已,认为有他坐担保,锦华上天庭是铁板钉钉的事。
锦华就怪了:木小卉突然来说我没机会赢,是什么意思?他是断然不会有这想法的,巴不得我五连冠呢,但为何?
锦华在这紧张的时刻没能立马和情人心心相通,就念着他的话:他连续说了两次“复习”和“砥砺”,复习和扶危音相近,不会吧?木小卉是要我拿出扶危剑?并把他的砥砺剑给我?
“锦华连输四场,且未战先败,原因出自她自己还是她手里的桃木剑?”有人还是在絮叨:“比武所用剑无非是金银铜铁锡所制,从未听说过用桃木剑的。”
那说话的人也不知自己怎么说了这句话,被杨戬批了一顿:“若再有乱言,廷杖!”
木小卉把主持的权力让给了杨戬,自己则向刚才那顶风说话着弹了一指,那人才恢复意识:奇怪,我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
这只能说明对手并未把锦华放在眼里,所以只用“单星阵”,他们估计地也没错,锦华确实连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