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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卉在地府的改革自然是没得说,但是那个时候木小卉与锦华已是十分亲密了,在外人看来锦华是木小卉的丫鬟,但实际已是恋人了。那时锦华猜测太白应该是奉玉帝的旨意来宣旨的,但是那时木小卉手中也有一封圣旨,并且是锦华宣读的。
那四位监考官是四个慈祥和蔼的老头,鹤发童颜,老态龙钟,一袭白裳拖地,天庭地壳方圆如桃儿,一派仙风道骨精神矍铄。但锦华感觉最深的是他们的慈眉善目,看起来尤为近人。未走近却远见笑容盈面笑声满耳,可不见得老来少嘛。
但异相来了:那手绢竟似石头般沉重落入湖泊中后片刻不停地沉落下去,十个参赛者皆无言,心惊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湖泊是弱水吧?
余信芳说地简单清楚,字字清晰,也很真诚,但不是落蝉那个哭泣样。
乌旸就替锦华说了:“不必谢了,这是当作的。再说了,余信芳你不是在第一关帮过华姐姐一次吗?别谢来谢去的了。
激动的锦华差点要落泪,敲好这时余信芳过来,解了她的尴尬,“锦华也请受我一拜,感谢你为我姑姑免除那永世不得超生的苦难。”余信芳双腿下蹲手置于腰部左边。
“信芳你快请起,”锦华连忙去扶起她来,心里有点数了,皱了一下眉便舒展开:“如果我没有猜错,信芳你和余蕊是姑侄?”
乌旸发现一个秘诀:要想不打瞌睡,就不要靠近落蝉。若是失眠,那就和落蝉说说话。这定是百发百中很管用的。暂不告诉华姐姐,免得她生气说我不通礼节。
刚才听到有关于锦华在地府的事,乌旸来了兴趣了,跟着锦华身后问道:“华姐姐,你在地府还有过官职啊,那可算是了不起了,再说些给我听听吧。”
“陈菡芍”?锦华和乌旸都念了一下落蝉的俗家名,觉得怪,一个男孩怎么会取了个花卉名啊?或许他家有什么寓意吧。但这名字不好听也不顺口,干脆就这样,锦华有点尴尬,觉得脸都僵了些:“你如此年轻就有自己的法号了,我们就称你的法号吧。”
落蝉作揖,声调平和下来:“名字法号只是称谓,两位施主各自随便就好。”
对于众人倾慕敬仰的小圣爷杨二郎,她并不害怕:“小圣爷,这一局里,有眼之人都看到是我赢了锦华,可为什么您判锦华赢?这是何道理,说来好笑!”
“大胆!”敢说我无理,先挨一句,然后是杨戬的解释:“刚才已经说地很清楚,按比赛的规矩来,尽管你和锦华对决是你赢了,但是时间长于锦华所胜的那一局。我不会再做第二遍解释,南宫燕,你现在已经是出局了,站在一边去看接下来的比赛,要不就立马跳下这九华山!”
字字清晰震耳,已经把一切说地很清楚了,纵然所有人都为南宫燕不值,为南宫燕抱不平,可是规矩就是规矩,要是这一节破了规矩,那接下来的比赛就可以推己及人地顺理成章地按照人的意愿来,这规矩就成了花样摆设,比赛也就毫无意义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就是杨戬要给所在参赛者的一个理念,他还要说的就是将来遇上决战,或战争或单打独斗,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局面发生,谁也不可能抱着事先预测的几率大的想法去面对失态发展和结果。因为,战场上,什么都会发生。
不过杨戬自己也被这个女阴差给震撼了,她以最差的剑术踩着悬崖边沿出线到了悬崖顶,来和其他剑术高者一决高下。她是怎么做到的?杨戬看着那个在他眼里不起眼的女阴差木小卉,她现在几乎是拼尽了全力了,刚才的三场比赛是耗费了她所有气力和元气了,仅剩的一点气也只够维持她生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恢复。
第五八四章 捞偏门够厉害()
木小卉的出线不是那么简单的幸运。杨戬仔细分析过了,巳时组四个人的六场比赛里,木小卉出线是有她的智慧的,但也离不开她的运气,她的三场比赛是第二,四,六场,是分开来的,于是她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啦思考忖度。而其他选手的比赛都是连续三场,这让他们没有能休息好,调理好心绪。
最重要的莫过于这巳时组里面出线了双负的一场比赛。而这场唯一的双负赛事与锦华有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木小卉以她最差的剑术出线了。
另外再细说来,巳时组的另外三个人在比赛中都因木小卉而严重地影响了自己的情绪,导致节节失利,一步错步步错。
杨戬发现这个女阴差不简单了,她这么费尽心思苦心孤诣地思考,不可以这么说她,他想赢也没错,只是,在杨戬看来,更倾向于靠真正的实力赢得比赛,比如乌旸的百步穿杨叱咤风云所向披靡,至于木小卉这样完全靠其他方法而不是剑术,在杨戬看来就有些是歪门邪道,或者说捞偏门、奇门遁甲。
但总而言之木小卉她自己也不知是她控制了巳时组的比赛,把巳时组的人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将他们绕地团团转乱了分寸,无处遁形。而她自己则有的放矢地靠自己仅有的一点剑术来获得出线。
好,木小卉,你厉害了,但是接下来,我猜你可以面对失败。既然能控制别人的心绪,那自己的心性心智也已经修炼得很高了,接下来的输,对你来说也不算丢人,切不可因此而自暴自弃妄自菲薄。
杨戬是被震撼了,想起他的母亲而痛心。这也是锦华无奈才说出他的伤心事,连带着把自己的伤心事说出。这招感情牌打地胜了,赢了,只是太痛苦了,比**还痛。
主持比赛的是太白,他的步伐沉稳,不逊色于年轻天祈,见他将白色拂尘对着那波浪翻滚的湖泊一抚摸,那湖泊立刻平静下来成静水湖了。只是还是如一开始所见那样浑浊不见底,虽浑浊,但却是白色晶莹的,还能反透日光,让人感觉这是里面有白沙所致。
不该这么想才是啊,锦华否定了自己和太白的身份,觉得就是爷爷和孙女,慈祥的爷爷开明通情,让自己的孙女去追寻自己所爱。
锦华认得这四个上仙,尤其其中一老头,还有一面之缘。木小卉介绍了这四位上仙:“第九关监考官乃是太白金星与蓬莱三仙,尔等有福相见,还不快行礼。”
参赛者行了恭敬的直手礼和鞠躬弯腰礼。其中锦华又特殊了,她没有行礼,只是对那太白金星感觉亲切无比,且笑地可爱感激。
“不可喧哗!”木小卉在这次九华论仙中不知多少次说过这句话了,但这次一说见效,那女孩自动站回去了,十个参赛者也都鸦雀无声,虽有千仞浪飞,但感万籁俱寂悄然无声。
没等多久,这最后一关的出题者九重山的关天皇来了,大家欢迎,然后是监考官来了,木小卉介绍后,大家再欢迎。
“嗯,我姑姑有她青梅竹马的恋人,就是陈萼,可是姑姑还有一个素未谋面的指腹为婚的男子。我一直为姑姑的选择而赞叹,却又担心她这样违逆家族长辈会遭报应,但是不想锦华你帮了忙,就是救了我姑姑,不知该如何感谢你。”锦华看乌旸竟一点不忌讳她的阴差身份,也不介意谈论地府那人人话语中避之不及的地方,且他不是装的,因真诚都展露在眼眸中呢。
锦华很是感动:乌旸,这世上难有你这般纯善纯真的人,难怪得所有监考官的赞誉。好想哭,只是怕你为此难过。
他不介意就好了,但乌旸介意落蝉对自己的称呼,就哗啦一挥手:“落蝉,我们五个人是同一届成仙者,这在人间是同一届考生,要记载入同年序赤录的同年,你就直呼我名字好了。”
“也好,既然施主乌旸这般说了,那贫僧”一段不知多长的话后,总算停了一会。
锦华好说歹说,再加上乌旸拉扯,落蝉总算是不再哭泣站起来了。只是锦华还不明白:“陈萼是落蝉的舅舅,那落蝉你是陈家的外孙了?”
落蝉摇摇头,说出了他的家事,因为舅舅私奔,所以他的母亲是招赘在家,所以他随了母姓,姓陈,名字菡芍。
“贫僧的祖父祖母日夜烧香念经为舅舅祈福,后从寺庙中得知舅舅在地府遇到贵人相助,躲过了地狱劫难,成了家中的连理香樟树,祖父祖母甚是欢喜。但不知那贵人是谁,现在才知那就是你,木姑娘,请受小僧一拜,让小僧替祖父祖母谢过你的大恩大德。”
随着落蝉的叙述,锦华想起曾经代汴成王坐公堂时审过的一对私奔离家出走,私自定终身,未尽孝道的夫妻陈萼、余蕊,他们原本是要被判处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但是锦华经过各种辩证,最后为他们量刑,判他们入了畜生道,成了两棵连理树,岁岁年年守护陈家和余家。
“我俗家?”落蝉看看乌旸,转眸都锦华身上:“此事,说来话长”
就问个姓氏也要说来话长吗?乌旸还真是受不了,只得装着笑:“落蝉要是累了,就别说了。”
“乌旸你这是什么态度?”锦华不许他对他人这么没礼貌。
乌旸可是已经要闭眼打个瞌睡了,被锦华又手肘一蹭,乌旸方才站好,继续听落蝉那絮絮叨叨啰啰嗦嗦的话,听了之后也不知说了什么,乌旸打了一个大的睡呵欠,“哇”地一下打打嘴巴。
落蝉小和尚笑得可爱和气:“这就太过礼了,两位施主切莫将此事挂心,这本是贫僧尽力救人一事,何须言谢?且如今,贫僧救治之人木姑娘已成了仙,想必贫僧也就是借木姑娘的福才有幸成了这五位成仙者之一。这就是善有善报,贫僧这不就得了福报了?”
“是啊是啊,那时我生怕你不坏好心,拿假药丸子给华姐姐,所以就防着你,对你多有不敬,落蝉,现在我既要向你道谢,又要道歉了。”乌旸“嘿嘿”笑着,刚被锦华按住站好,现在又跑来说事了,他是坐不住的,尤其在锦华面前,怎么可以不存在呢。
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