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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己怎么就起不来呢?中途醒来几次,想起床却慵懒着不起,是彻底绝望了吗?
这里为何会如此令人难受?似乎在煎熬度日。虽然这里黑暗,但是地府比此处黑暗得多,为何感觉在这里比地府还难受?
锦华不解,就算在昏睡中在梦里也在想着这件事。怎么会大发脾气把木小卉给气走了呢?
拔出扶危剑就可让他来,可锦华不想让他来为自己解除孤独。罢了,木小卉要去做大事,成就大业,这是为了他们以后的生活奠基,有何错?自己要做的就是乖乖呆在这沙华院里,哪里也别去,不要无故生事动辄得咎即是帮了木小卉的大忙了了。
木小卉似乎明白了长大了自知了,关上沙华院的院子门。
被留下的锦华跑了几步,跌倒在院子内,伸手要抓住他却只抓住一团若有似无的空气,松开手一看什么都无:“木小卉,我不要一人在此。”
木小卉心静了许多,双手摸着她脸蛋:“锦华,在此等我。以后我每天要去上朝,争取解决处理更多事物,散朝后就去兜率宫找师父修行。这样才可奠定我在天庭的地位,一步一脚印地向上走,直到最高位置。那就要让你孤独一段时间了。”
他冷静下来了:“锦华,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锦华见他这般,是被自己说难过了,心中愧疚,想要去安慰他:“木小卉,你不是完全靠婼嫱娘娘,你曾在地府实施的”
“不要靠近我,”木小卉摇着头,伸手挡住她:“锦华,是我配不上你,我亵渎了你多次。”
锦华一甩,溜开了:“可是昨天在金碧宫上,你为我说的话对钰君并没有多少震慑,充其量就如钰君所说,他忌惮顾虑你所说完全是因为婼嫱娘娘,而你在天庭敢桀骜不驯放诞不羁却没有上仙管理你,那还不是因为仗着你娘亲的权势!只是你自己不觉得,可扪心自问,如果不依仗婼嫱娘娘,你能如何?”
他不是遮遮掩掩迂回宛转的人,就直接点头,眯眼道:“我确实没有指出你的作假。但是有一点说清楚,你被刺穿的时候,我没有看出你捞偏门。是在后来一刻钟之内才想明白的。”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木小卉不留空隙地接着问,眼神紧锁他的双目,让他无处可逃。
杨戬也无须逃避什么,双手放在头后面做枕头样,有点无赖地回答:“这个,我没必要回答你吧。”话语中似是嚼着糕点般悉悉索索黏黏糊糊,说了个不清不楚。
但木小卉大抵是听了个七七八八了,继续问到:“这才是原因所在啊。倚你小圣爷的为人做事风格,一旦发现自己判决出错,会立刻改正,但是你对我没有。
如果你当时就做出道歉认错和修改,那你就无须承当责任,现在,这事情已经是尘埃落定无法挽回了,你我都走入了绝境了啊。小圣爷,我真的难以明白你在玩什么,可您玩地起,我玩不起啊。”
木小卉几乎是要跪下了,想求杨戬来解决这事。
杨戬也考虑到此事的严重了,放浪形骸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他,却是懂得衡量事情轻重的,对于木小卉这颦眉蹙额黯然伤神愁眉苦脸的美人,他只是把这事分析一遍:“木小卉,你既然敢在我眼皮下作假,就应该想到要承当这后果。而且,你不是说你和锦华心心相印吗?就算此事暴露,有他护着你,你怕什么?”
那放浪形骸玩世不恭的大男孩样也沉重阴下来了,把此事分析清楚了,那么该走了吧。
第六零三章 担心被查出作弊()
可是木小卉却在喃喃自语:“可是锦华不知道我在论剑的时候作弊,也不知你给我放水了,要是知道了,他会帮我吗?”
这个,依据杨戬对锦华的了解,他是循规蹈矩大义灭亲的,也是重情重义德才兼备的,不过有德就麻烦了,他会容许木小卉这样作弊论剑而成为九华论仙的五新仙之一吗?
更糟糕的是,就算锦华能容忍木小卉捞偏门作奸犯科,但是他会接受那个帮助木小卉舞弊而不闻不问的人是他杨二郎?天地间无仙人鬼愿有牵连且避之惟恐不及的杨二郎!
再退一步,锦华大人大量地容下了木小卉作弊捞偏门的一切,那他那位不可一世傲视群雄雌霸天下的伟大母亲婼羌娘娘,还不想法把杨戬给送入诛仙台。
总之那女霸是做得出这种事的,并冠以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现在且不管了。
“杨戬你在想什么?怎么坐地跟一宗雕塑样子。”木小卉叹息间感觉旁边无声无息的,于是扭头好奇看着笔直打坐的杨戬,怎么现在这么正式啊?
杨戬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在九华论仙上放水一事,不查就没关系,没谁知道,除非,很多除非,想也没用。现在可以初步断定锦华对这个木小卉是至情挚爱的,所以木小卉才会了解锦华那么多事。
“我没什么,只不过在帮你想你和锦华成亲的事,”杨二郎作深思状,手却一个菲光,猕猴桃落入手里,也不剥皮就嚼了起来,吃地水润润地响。
到了正宫,木小卉将乌旸介绍给太阳星君弛豫,未说道一半,那坐在正席的弛豫就摆摆手对木小卉:“行了行了,我已经听说了,父皇为我选了一辅助,看他样子挺机灵的。”
木小卉领着乌旸腾云去太阳星宫,乌旸还是那副竖着头发穿着灰白道服,背着行李的小道士。
乌旸最是气愤:“卉姐姐,我觉得陛下就应该把九曜钟赐给你,这样才不浪费了那造福众生的九曜钟,也不至于使你没有职位。”
可阿伽陀这次也是忧心:“我佛慈悲,众生皆为我佛照耀,贫僧不可妄自动手以免失手,使得锦华对我万僧下毒手。阿弥托福。”好长好大的立体声。
“凡事须从长计议,急不得,急不得。”阿伽陀又拉长了声音,扩大了音调,成了立体声。
他们三个是上仙中的上层,自然内力是其他上仙望尘莫及的,但损失越多,恢复就越难。
如果在曾经锦华云神无恙的时候,钰君、婼嫱、阿伽陀三个其中一个去对付她都会落得个魂灵俱散的下场。
钰君撇开此事道:“阿伽陀方才也说了,在金碧宫上把剑的还有木小卉,这又作何解释?”随即看婼嫱如何说。
“如此说来,锦华的内力还真未减多少。幸好她还不知自己真实身份,否则我等皆不是她对手。但现在该如何是好?”钰君毫无计策。
婼嫱说话可一点不如她外表那样尊容华贵,而是急速斥责推卸责任。
婼嫱穿着奢华,裙摆拖地,一身金黄色为主色系,绣的琪花瑶草珍禽异兽日出东方十五月圆,都恰到好处地排列在这件长袍上,尽显雍容华贵。
以前不怕孤独,总是踽踽独行茕茕孑立形单影只,却也不觉如何,若不是木小卉的出现,自己也不会觉得孤单是件多可怕的事。可是木小卉你好坏啊,你让我知道了孤单的难受滋味却还要让我继续品尝且是遥遥无期的。
就这样躺着睡着吧,睡它个十年八载,木小卉或许就来迎娶自己了。锦华躺在卧铺上。刚睡醒的她又睡着了,可能是那一觉睡地不踏实,所以又睡了。
缓缓走回黑暗的屋子里,锦华几乎是绝望了,关山门,让自己在这黑暗中度过自己的未来,等待着木小卉没有定数的来期。可他不会来了吧?除非自己有难。
“怕你有危险,若是有危险,就拔出我给你的扶危剑,我自会赶来救你。”木小卉说着就要走了:“锦华,你不要任何辛苦劳累了,一切都让我来,待我成功之日,第一件事就是迎娶你。等我。”
可木小卉已经想通了:“我要成为木小卉,不要别人说我是婼嫱娘娘之子。只有顶天立地成就一番事业的木小卉才可保护锦华周全,令所有人不再说锦华半句不是。”
“没有,木小卉你不要想偏激了,我只是”锦华不希望木小卉因刚才一吵而弃自己,她特别紧张地解释。
木小卉断了她的话:“你说得对,我确实就是依仗了母亲的权威势力,我的那点成就也离不开她。若是我娘亲不赞同你,那我可能无法护你。”
木小卉被问倒了,他极端憎恨别人说他依仗母亲,可现在他的心上人也是这么说,他就哑了,问问自己内心深处,确实是有母亲做后盾。他要站不住了,因为心中自以为信的大树倒塌,那颗大树原本以为是自己,现在经锦华一点明才知是母亲。
木小卉是吼着的,越吼声音越大,越凶。
锦华见过木小卉如此,但是没见过木小卉对她这般,可她竟一点不怕,只是心里闷地慌,被木小卉这么一吼,气就上来了:“你说得不错,这里是婼嫱娘娘一语定乾坤之处。木小卉你如果要靠婼嫱娘娘才可成就我们的未来,那以后我能依靠你吗?要是婼嫱娘娘讨厌我怎么办?”
“锦华你怎么这么确定钰君讨厌你?大不了待一段时间,我去给你求得那九曜钟来,为你专属,这样看还有谁能说你半句不是。还有,不止九曜钟,你去宴会上起舞,抚琴,这些都可让众仙耳目一新”木小卉认为锦华的才艺是毋庸置疑的。
锦华难以理解木小卉这一刻怎么脑子不清醒,那只有自己处处提醒他了:“木小卉,不急,慢慢来,让婼嫱娘娘知道我无害就好。我也会努力证明自己配得上你。但是你切不可冲动说出此事,否则好事就成了坏事,你记清楚了。”
“是啊,我没有考虑这个,那,”木小卉蹙下眉头来:“那要何时才能向娘亲说我们相恋之事呢?听你这么一说,还要等啊。”
锦华叹气点头:“木小卉,我们要做好长期等待的准备。昨日钰君已经当着众仙的面处处为难我,可见他有多厌我,想必令堂也会受此影响”
“锦华,是我不对,我这就去向母亲请示,让她赐婚,我正式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