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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弛豫对这样贫穷的天庭一处还很难相信,用他的剑指地一圈就出一石头桌和两凳子。
“手刚刚好呢,谢火照君,”锦华虽笑着却泪痕未干,不过已没了哭声,而是郑重道:“这‘阳熙接’在我手中太明显,极易被他人发现,只怕会有损火照君的名声,我想请问火照君不知有无办法将‘阳熙接’隐蔽起来?”
“哦,这个啊。”弛豫有点累了,毕竟耗损了一些法力没有恢复,他声音也没那么霸道了:“你过来。”
锦华听他的,但却不了解他:这个弛豫,刚才砍我手腕的时候分明就是一刽子手,怎么现在这么好心?他转变地太快了吧?
“好了,你试试自己能不能重新使这手腕。”弛豫有点紧张,虽然松开了锦华的手,但他自己的手还在锦华手腕下,怕她的手腕再掉落,那就得护着。
但见弛豫额头在冒虚汗,似乎是用法力太过所致。他已睁开眼睛去看锦华的手腕,差不多好了,他也长嘘一口气放松地笑了。
锦华想要松开他的手,弛豫却不肯:“你要想手痊愈就别急着松手,待我的‘阳熙接’稳固之后才可。”
如锦华刚才所说“她不是飞仙之身,手腕断了难接好”,现在弛豫也只有用他自身的内力将锦华那断了一截的手腕给固定住保证不损陨,可他松不得手,一松手,锦华的手腕就会再断掉。
见弛豫“善心发现”了,锦华也有点希望了,只是她自己的内力无法将断了的手腕给连接起来。
弛豫捡起地上的手腕后就欣喜地去拔那个绾心链,但奇怪的是他没能将绾心链从那断了的手腕上摘下来,而且那断了的手腕渐渐失了血色,绾心链也跟着没了金色浅红色,逐渐变软快要消失了。
怎会如此?难道绾心链会随着这截断了的手腕而消失?
锦华的手在颤抖着,但依然伸出来了,突然“哇”地一声给弛豫跪下了,这眼泪鼻涕就扑簌簌的了:“火照君请饶了我吧。现在我是半仙半鬼,并不是完全飞仙了,若是砍了手腕就难结合了。”
“我从不因女子的眼泪而改变自己的想法,”弛豫邪笑着的脸板了起来,他见惯了那些哭闹的仙子仙姬,虽锦华给他一点心灵震动但也无法改变他冷漠的心。
哼,你是不是忘了我的扶危剑还在你手里啊?丝毫不谈扶危剑的事,只顾着自己的绾心链,真是个天庭的纨绔子弟,只知道自己,不知他人也有难处。
奈何他职位高,有众多上仙庇护,锦华暂时惹不起,就只有使出硬招,将右手伸了出去:“除非火照君砍了我的右手,要不我真没法”
虽然父皇是钰君,但这天庭并不是每一处都是你父皇的,就这荒凉的沙华院也不是你随便进出的。可他就进出了,锦华也没法。
出来了,见弛豫还是前日的样子,趾高气扬神采奕奕的,不拿回绾心链就誓不罢手了。
“给你两天时间了,该把绾心链摘下来了吧?”弛豫拿着剑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小混混打劫的模样。
哼,什么火照君啊,我在泰山之巅上唱的火照君就是唱给他听的吗?那真是错误之极啊。算了,唱都唱了,就当是唱给太阳听的,与弛豫无关——这个心态突变无常的神经病。
锦华送走弛豫之后,收拾好石桌上的茶具之后回头看石桌石凳,不禁欣喜:这石桌石凳是弛豫所用的太阳石所变,对那些毒物有抵抗能力。
教导了锦华一顿之后,还无离开之意,但弛豫也没话再和锦华说了,有点尴尬,于是就找了个话头:“天晚了,我该离开了。你记得多练舞啊。”喜悦地走了。
“弛豫,”锦华喊住了他,弛豫眼镜一亮忍不住笑,收敛了笑之后回头,看锦华掰着手指很难受地问道:“扶危剑”
原来是扶危剑的事啊,弛豫大失所望,就嘘了一口长气:“你想要回扶危剑啊?可我也想要回绾心链啊。”
锦华半晌没话回,整个人都瘪了下去,腰背驮着。弛豫奇怪了:她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喂,锦华!”弛豫提高了嗓音一度。
锦华晃过神来听他的话:“哦,我听着您的话呢,弛豫,以后在这里自己唱歌就好了。”
弛豫拍着胸膛保证,现在他明白自己刚才撒谎的原因了:是因为还想听看锦华的其他舞曲和乐器,而这第二个谎。
“弛豫你还想听我唱其他歌啊?”锦华并没多大兴趣了:“可是今天累了,而且我唱的不好听。”
弛豫都听着呢,只是眼珠不动。
锦华觉得自己话太多了,可能惹这个“天庭大少爷”不开心了,就立刻收起笑容和哗啦啦如流水的话:“哦,我说地太多了,你别生气啊。”
“我没生气,只是有点困乏,”弛豫侧了侧头,不敢直面锦华道:“你不知你自己歌舞那受火照君有多首次了吧?也不觉得烦吗?”
可这个杨戬也是上仙啊,虽然他有所爱,但是男人男仙都逃不过媚色,木小卉也已经知道自己美可倾国,她对那些败絮其中的上仙的话,嗤之以鼻。
但是对杨戬这个上仙,她却从未担心过他会对自己起色心。回想起自己入住惋惜斋以来,杨戬常来这里教授她习剑,而且他并不是自己主动来,是木小卉请求他来教导。
木小卉用拳顶着自己的脸颊,看着触手可及的明月,伸手去碰却摸不到,拖长了语气叹道:“月亮啊,你说那杨戬是怎么样的上仙啊?”
今晚是想不明白了。陪伴木小卉度过惋惜斋孤独日子的,就是杨戬教导她的烘云托月剑法,还有她唇上一直散不去的热吻。她时而坐在玄木下,轻触自己的唇,想到杨戬那天羞赧害怕的样子,连星月枪都使了出来。
木小卉就会自然地笑了出来,捏起一根草往前扔着:“杨戬你这个神经病。明明是我吃亏了,你还那么生气。还说出了绝情的话,以后再不做朋友了吗?”
说着想着,木小卉又孤独了,好清凉寂寞的惋惜斋啊。她会看看腿上的那个红石榴脚链,又得意地笑着,有点邪魅了:“哼,杨戬,你说跟我不相往来,什么都忘掉,可你不记得你送了我一颗红石榴驱寒祛湿吗?”
自言自语,笑着,忧郁着,要是谁看到了,一定会以为木小卉是脑子不好了。
这许多天,孤独的日子,木小卉想明白一件事:杨戬他真的是视爱情为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容不得那意外之吻。
第六三一章 那天,对不起()
可那天,木小卉真的不是故意的。也奇怪木小卉怎么和他说话玩闹像多年好友一样,一点不避嫌,这主要是因为杨戬自己大大咧咧吧,感觉很友善。
他真的生气地不愿再亦师亦友了吗?都一个月不来教导木小卉习剑了。这惋惜斋快要冰冻起来了。
木小卉拿出传音叶,主动和他说话了:“杨戬,那天,我对不起,是我胡闹才弄得你那么生气。可我真的不是有意,你来教我习剑吧。我不想半途而废,你是习剑上仙,也不愿看到我这么有始无终功败垂成,对吗?”
杨戬从未有过的小心眼可是小了很久的,慢慢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才来到惋惜斋,还有点二八年华少女的脸色酡红,噘嘴瞟了木小卉一眼:“练剑吧。”
“好。”不用多说话,他来了就不感觉寂寞了。
练了一会,木小卉看杨戬还是不太愿意说话,就和他聊起了他喜欢的事——食物。
“你这次没有带零食来吗?”木小卉矮下头去看杨戬低着的头。
杨戬的羞涩还未全消:“最近没什么好吃的。”
木小卉给他一个建议:“不如这样吧,你带些水果、干果、米饭来,我做些好吃的给你。”
“你会吗?”
“我曾在凡间住过,做地一手白案点心呢,红案也会一些。”
这还真是杨戬的软肋,一说到吃,他就有劲了,聊了很多关于做零食的方法,天南海北的名菜小吃,通通知道,感觉总也说不完。
“阳熙接?”锦华不懂地看着他。
弛豫解释说:“阳熙是我自己练就的道法,有‘阳熙接,阳熙掌,阳熙拳’等。现在我要稳固你手腕上的阳熙接,让骨头、血脉、经络重新稳固如初地接起来,你不要乱动。”
弛豫怎么说也是修炼到了七层上仙的境界,法力是有的,现在就看他愿不愿了。看样子是愿意的,他闭眼,一手握住锦华的手腕断处,一手的食指中指伸出在那断处使了一招“阳熙接”。
锦华渐渐感到右手在重新结合,虽疼痛仍在还有些许痒,但这都无所谓了,只要手可以无恙,木小卉不生气就好。
那就弛豫看了看锦华,把他给惊得难以琢磨,真是咄咄怪事啊:锦华的手腕在流血,可她却已无半点哭声,与刚才那个求自己的小鹿判若两人截然不同。
“喂,锦华,你傻了啊?你手不痛吗?”弛豫不太懂苦痛,只是奇怪。
“手没了”锦华囔囔念着,站起,走开,转身,踉跄趔趄走着。
弛豫傻了,眼看手里的那个快要损的手腕和快消失的绾心链,他没想什么就跑过去拿起锦华的手将手腕接上。
“唰”一剑砍下,锦华的手腕断了,那戴着绾心链的手腕落在了地上,弛豫就去捡那个手腕。
锦华瞬间停止了哭泣,只痴痴地看着那个断了一截的右手,心里空了,眼眸自然也就空了,不是因为自己无法向木小卉解释,而是因为这样残了右手的锦华怎么和俊秀伟岸的木小卉站在一起,木小卉会难受的,或许他会渐渐因此而不喜欢锦华了。
“是吗?要我砍你的手腕?”弛豫一步步走过来,笑地嘻嘻的,满是痞味,在他看来,看着锦华这害怕的哆嗦的样子就像是受伤害怕了的小鹿小兔,有种想将她搂不,怎会有那种感觉?弛豫觉得纯粹就是在玩弄一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