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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缩在角落里用被子环绕着自己,颤抖着看着他,眼睛清楚后才看清是弛豫,只是这害怕的感觉还没有驱散。这种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啊?锦华回忆着。
弛豫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其实,在这个无外人来的沙华院内,他虽可以控制锦华的意念与她鸾凤和鸣,但是,锦华喜欢木小卉啊。
弛豫不想做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时,否则就是亵渎侮慢了他心中的圣女。
弛豫觉得自己会被锦华控制,有点害怕了。因为他在天庭中是桀骜不驯的,从不约束自己所想和行为。他的父皇母后常为此摇头。
弛豫的手从她的小鼻子上滑过,她有些不适似的,踢了踢被子,弄得弛豫心里一惊赶紧缩回手,看她没有醒,就去给她盖好被子,念着“锦华你说梦话吗?会不会像你唱歌那样好听”。
弛豫最喜看她澄澈明清的双眸,听她莺啼出谷的歌喉,看她轻灵无骨的舞姿,但是现在都不行,只有凑过耳朵去听她“嘤嘤”的呼吸声,抚慰着弛豫受伤的心。
锦华不知自己从书桌旁到了宽大的卧榻上了,身子慢慢舒张开了,弯成一个s行,像一条魅人的小蛇妖,手臂微微伸出被子,来一个懒腰,一个小呵欠,又继续她的香睡。
弛豫帮她把被子盖好了些,再看着她的小脸上浮着一丝浅浅笑意,让弛豫猜测着:是笑什么呢?其实我可以用功进入她的梦境
但是弛豫抑制了自己这个想法,觉得这是亵渎了她。
“别说青山泰帝了,你刚才说要唱什么悠扬静谧的歌曲让我睡着啊,快点唱吧。”弛豫虚弱的体子中还念着锦华的歌呢。
锦华就坐在了箜篌旁边,调了一下音调,轻声道:“一曲阑珊,很好听。”
夜月如练,夜色静谧,夜声空灵,锦华的歌声伴随着弛豫缓缓入眠。
“你现在很可能是心情不好才睡不着,这样吧,我唱一首清心寡欲的歌曲,远离尘世,让你感觉舒畅些,就容易睡了。”锦华准备唱了。
弛豫伸手“等等”,从衣袖中飞出了古筝,箜篌,竖琴,琵琶,睁开眼睛,此刻有些开心了:“我今日来的时候准备好了,想让你在这解闷用的,挑一个你喜欢的边奏边唱吧。”
这一下子锦华的屋子里就不那么空洞了,感觉充实了许多。
“那这会危及你的魂灵吗?”锦华有些担忧他,这个可怜的没见过生母的“大少爷”。
弛豫摇摇头,很无力:“这倒不会,只是青衣姐姐说我必须控制自己的念力才可,否则难保阳气暴走或虚脱,像刚才就是太过激动以至阳气虚了。”
“你这仙人体质还真奇怪,我也少听说过,”锦华回忆诸仙册。异样中没有提到弛豫这种状况,可能是作者的疏漏吧。
锦华来兴趣了,搬来木凳子在他旁边问道:“传音?我想学,你可以教我吗?”
“弛豫也不到这道行,你更是不行,而且你道行低,若使用传音的话会被道行高的上仙听到。”弛豫提起那一点气解释道,只说了这几句话就接不上气了,连着粗喘了几口气。
锦华给他拍拍胸膛,一边道:“那就是说这传音也不能随便用了,即使学会了也没多大用处。”
“嗨,你现在需要休息,要不等你休息好了再回去吧。”锦华扶着他起来。
弛豫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很衰弱,无奈地躺回了卧榻。刚昏睡了很久了,现在睡不着,弛豫翻来覆去的,锦华将枕头给垫高些,让他坐起来,那样舒服一点。
“这是”还没说完“哪里来的”,木小卉就被锦华带到屋子里,满屋子的乐器也算是让木小卉大饱眼福了,他虽不懂乐器,但是可以感知这些乐器的木材和金属丝不是一般的材料,都是天庭上品,可以与贡品想比了。
“锦华你哪来的这些?”木小卉首先是怀疑,感觉不对劲,并没有欣喜。
说地吓人,可心里那份甜滋滋喜乐乐却是无人能及,方才,不只是木小卉在舔着她的美好,她也愉悦啊,木小卉给她无限的快活,但是还未到天堂。
撒娇赌气卖俏腻歪,什么都来了。待锦华又可以欢蹦乱跳时,事情回复到院子中那毯子上,她从木小卉怀中松开站起,神秘地吊一下他的胃口:“木小卉,你想要知道我给你的惊喜是什么吗?”
木小卉见锦华开始不舒服了,身子也不扭了,手脚不乱动了,似乎是乖乖地接受他的唇吻的“爱抚”,但实际——木小卉已知道自己太过了,连忙松开了嘴唇,那“吧嗒”一声好大,留在锦华唇上的唇液也是环绕着她的桃心唇。
锦华无力拭去,木小卉帮她擦掉了,轻轻地,只怕自己的衣袖会弄破这吹弹可破芳泽无加的肌肤。木小卉笑自己:现在知道疼她了,刚才怎么就似脱缰了的野兽啊?
“嗯,不要了,只赏你一个印子,现在放我下来”锦华轻拍打着木小卉的胸膛,对木小卉来说如抚摸一般的舒坦。
“不给烙印子是吧?那就,”木小卉笑地雅痞了,锦华也就有着他了,接下来木小卉是将她打横抱起,大嘴完全拢住了小嘴,谁都没法说话了。
锦华的桃心嘴被木小卉嘴中的一蛇还是虫给舔来舔去,锦华想要松开,却像是被一负空气照给照住了,怎么都躲不开。
木小卉虽被吓了一下,但是锦华那阳光灿烂的笑已亮了整个阴湿的院子了。木小卉抱着兴奋的她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听她撒娇腻腻地甜甜地将木小卉腻在了漩涡中:“再转一圈。”“还要一圈。”“还要嘛”“就是还要”
锦华你这是要累死我吗?木小卉累得也开心:只许我用体力不可用法力,这还不给泪晕过去啊。
摸着这石凳子,想想那些乐声极好的乐器,锦华实在不忍毁了它们。
可是明日木小卉来,总得给个说法啊。水来土掩吧。
次日下午,午时一过,锦华在屋子内等着,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动静。
随着一阵旋风吹过,锦华知道是木小卉来了,准备着出去。木小卉在外面打算背对着锦华,再来一次被蒙着眼做她的人头马身兽。
锦华嘴角勾起笑容,拍打着石桌,想到“可惜弛豫没有给我带鼓瑟来,要不我还真可以试一下鼓瑟呢,那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啊呀,糟了,锦华脸上晕红的笑霎时消散,一层青白无助涌上脸来,她低头傻望着石桌,再想到那满屋子的乐器,怎么向木小卉解释呢?
杨戬猛地醒来般,星月枪就搁在木小卉脖子上了,还紧张地东张西望,严厉地对木小卉说道:“你给我守口如瓶,要不然刀剑伺候。”
“好好,我绝对不告诉别人。”木小卉双手轻推开杨戬的星月枪,脸都被他刚才那一震给吓歪了。这个小圣爷,一笑一惊,非吓死人不可。
“记住别说出去啊。”杨戬这回是一步一回头地离开惋惜斋,不像以前那样腾云就闪。
木小卉坐下来,吃着他留下的各种美味佳肴,想着刚才的自己,是不是太过放肆了?一点规矩礼仪都没有,难道不怕杨戬说自己不漂亮?
她趴在石桌上想着,回忆曾和锦华在一起人间溜达的时候,那吃相是人人赞叹的,可以媲美皇宫女子了。锦华为之心旌神摇。木小卉承认那时候确实是故意装了矜持,因为她喜欢锦华,想在锦华面前留下好印象。
后来似乎是养成了习惯,在谁面前进食都保持那好看的如一场上古神女舞的吃相。现在想来,那其实很累,倒不如现在这样在杨戬面前大快朵颐狼吞虎咽。
她又坐直了身子,问着月光似练:难道我就不在乎杨戬对我那吃相的看法吗?他下次什么时候来啊?我问他一下。
杨戬再过来的时候,就是木小卉自己用传音叶传唤来的。杨戬准备好了要教她习剑,还要一展身手,再做一些美食。
第六三五章 她们都太流俗了()
杨戬能感觉到她来了,所以也没惊着,随口回答道:“我不就是那个吃相吗?你那个样子跟我的吃相是一样的。哪里丑啊?谁说我吃相丑吗?”
他回头看看周围,才意识到这惋惜斋没有其他人,瞥了木小卉一眼:“你胡思乱想什么啊?”
木小卉还真的就这丁点的事情想了好多天呢,一边走一边想:杨戬说我那吃相不丑,可我不敢在别人面前那么吃,指不定会被说成什么样呢。可自己好像在杨戬面前就不在意吃相了,为什么啊?没有为什么吧,可能是因为自己无须在乎杨戬对这件事的看法。
唉,烦死啦,就为了这吃相的事,木小卉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来。那就不想啦,说些正事吧,正事呢,除了木小卉习剑的事,还有就是杨戬单恋清灵的事。
那次意外之吻过后,有一段时间了,杨戬也恢复了蛮汉浑人形象,与木小卉一起坐在草地上聊着:“现在不能说我执拗地喜欢清灵了,你也知道,你和我一起走遍三界都没找到心仪我且愿意跟我的女子,不管是人是妖,她们都有各种理由。”
木小卉分析出理由来:“其实说到底,她们都太流俗了,要不就是向往富贵权势,要不就是为你舅舅钰君而犹豫不决。说到底,她们喜欢你,但是又碍于太多的事情,无法决断。我看哪,那些女子会后悔一辈子的。不信你去地府查查,看看是不是有很多女子因思念你而终生未嫁”
哀叹一下下,锦华很快回复心绪,温和地笑着:“弛豫,你是极阳之体,为何会出现今日阳气几近消散的情况呢?天庭的扁鹊有没有为你医治啊?”
“不用扁鹊,轻灵姐姐就知道这个情况,”弛豫虽睡不着,但眼睑却无力抬起,只幽幽道:“体内阳气虽较常上仙是属极阳体,但自己难控制住,或突然爆发或突然消散都有可能,今日就是突然消散了。”
弛豫闭上眼睛默念了一阵,锦华看着奇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