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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你说的过了,凡是往好的反面想,比如思修所知道的事是她误解了,钰后对思修的误解不能容忍”木小卉一一数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等等。
锦华听不进,冲他喊着:“不要说了!”
“好,不说钰后了。”木小卉也忍了气,他也怪自己无能,带着锦华上天庭,让她性情大变,好好的木姚山仙女变得如今半鬼半仙且性情暴戾不定,他只有许多责怪:“锦华,那日在金碧宫我拿着砥砺剑指着你,相信你可以理解”
“我当然可以了解,”锦华冷地瞥他一眼:“你为人子,自然是要为你那不是东西的母亲拿剑指着我,不怪你。”
可能是躺地太久了吧,锦华腰酸,起身出去,在沙华院外一天,这一天早中晚三个时辰的三次日光依旧不断,只是没有了花朵生长。
到了傍晚,木小卉来了,锦华看着天边的晚霞发呆,尽管知道他来了却仍自言自语地痴笑着:“这些彩霞今日格外美,格外红,就像思修仙子的那身红衣裳,就像她的唇红,就像她在斩妖台上溅出的一身鲜血。”越说越难过,最后以一声“啊”结束她这段话的痛苦思念。
木小卉自诩自己是无错的,这次来一来是劝锦华放下对思修的思念,二来是解释那日在金碧宫上他拿剑指着锦华的事。
“锦华,逝者已矣,思修她怎么说功过并存,”木小卉琢磨着推敲着要怎么安慰:“但她功大于过。”好在及时说了这句话,要不木小卉就要担心被锦华赶出去了。
不过木小卉对锦华的了解已经断层了不少,他只顾安慰着她:“思修是该罚,但钰后对她的罚过重了,永世入牲畜道明显是错”
“破立,你在无*阿伽陀脚下可还好?”锦华上前问着故人:“我在这边也不知你如何了。”心情不佳的锦华对破立还是很关心,因为她没忘记自己在九华论仙第二轮比赛时,破立救了自己一命才得以继续闯第三关。
破立笑第确实和蔼近人,只是这笑啊,总是让人觉得嫌老,超过了他这年龄该有的纯真。
且听破立回答:“贫道如今归落拓篸门下听经,得一些浅淡佛法,不知能否为女施主解忧?”
这话虽没有再四面八方第传来,但锦华怎么听都好笑,这也太做作了吧:“破立,你直接喊我华姐姐就好了,也别自称什么贫道,太生疏了。我们可是同岁的九华论仙闯出的五位新贵之一,这经历论谁都难得。”
破立向锦华弯腰鞠躬,诚恳道:“女施主的建议,贫道记得了。女施主所言与十二天经和西方极乐确实有差别,贫道暂无法做出判断,待贫道回西天向师父请教之后再给女施主一个答案。”
“答案就不必了,我觉得我说地比十二天经更准。”锦华坦言:“只是破立你要识别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谢女施主赠言。”破立急着离开去解开他的疑惑。
锦华看他离去的背影,嗨一声叹道“怎么会这样呢”,倏地,她想到自己原是准备离开天庭离开木小卉离开她想要争取的一切,且连行囊都打理好了,可刚才还大言不惭地教破立要如何进去。自己却是在逃避现实,比那些安于现状的人还不如。
可是人与人不可比,谁有锦华这么惨呢?想来想去,锦华还是选择了要离开,而且再不和木小卉见面。
锦华抛出另一个问题:“破立,你口口声声说地西方极乐,就是众生要安守现状才能去的那个地方吗?”
“是的,那是戒嗔戒痴无色无贪无欲无求之处,只要”破立说道骄傲处,想要畅所欲言了。
锦华打断:“那破立你去过西方极乐看一看吗?”
破立无奈摇头:“贫道资质还不够,无法达西方极乐。但有一说,只要人可做到戒嗔戒痴无色无贪无欲无求,那西方极乐就在心中。”
锦华笑他痴傻:“破立,你所说的戒掉一些缺点那是正道,但我不明白,如果照你所说,西方极乐尽是乐,如果无求,那何以为乐呢?”
“这”破立再次被问住。
锦华为他解释了:“世间万物阴阳两面互相消长,如果不懂苦痛,那又怎知如何才是极乐?而且,”锦华眼眸中深邃了:“如果无求,那心中以何为中心为寄托来存着这个‘乐’呢?”
地府?锦华太了解地府啦,其中转世投胎里的那些歪门邪道,还有判官审案不严谨等事层出不穷,皆是凡人在作怪,所谓“今世苦来生乐”完全是靠运气罢了。不过这些些事说与破立听的话,他难信,也不懂。
锦华于是就他的十二天经继续问道:“十二天经说,人一出生一切就已是定数,那么就是承认‘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了?既然一切已经成定数,那么贫苦的人何必忍受这一生困苦?不若直接自了投胎去好了。”
“善哉善哉,女施主切莫说自了二字,自了之人是入不得天堂无*的。”破立又被锦华吓着了:“贫道以为,女施主所言,贫道实在无法解答。”
“是因为我说的是对的,那十二天经需要修改,不该这样愚化众生!”锦华说出重点所在。
破立似乎是对他的“阿弥托福”“善哉”等词语累了烦了,就问道:“女施主以为十二天经错在何处?”
“大彻大悟?”锦华一撇嘴:“是受蛊惑了吧?那是什么佛经啊?”
“阿弥托福,我佛慈悲,原谅女施主的口误之词,”破立吓地赶紧向西天双手合十,之后转身向锦华道:“那樵夫渔夫所听的是十二天经,是教化众生如何在疾苦中寻求安乐。如此看来,他们是受了十二天经的点化了。但女施主所言似也不无道理,这让贫道难解其中之迷了。”
什么十二天经啊?还椰子蜜经呢!锦华对佛家不甚了解,所以也不知有这经书,反正就是不喜欢。
现在看来破立已经是受了那十二天经的迷惑了,锦华要从被解救者成为施救者了,她想解除破立的困惑,便问道:“十二天经是如何教化人在困苦中寻求安乐?”
“这只是他们在讨论,相互攀比自己的生活如何地好罢了。”锦华指出那渔夫和樵夫的错:“他们不是无知,就凭他们可以念出这一首首诗词来,就可知道他们是有学识之人,却面对着自己明明苦难的生活,还偏要互相攀比,这是君子所为吗?”
破立“嗨”摇头:“女施主为何不解这渔夫樵夫的心境呢?他们虽落第但并不自甘堕落,而是笑看人生不论世间荣辱,这有和不对?若是世间人都如他们,那还有何烦恼不能消除?”
锦华不屑地说着:“这两凡人只是落第而已,才三十而立啊,为何不再去赶考?这不是为了夺得功名,而是为了用他们的满腹才华来造福一番百姓甚至是高坐庙堂举国之兴衰于手,这样才不负了他们这寒窗苦读十载的勤劳啊。”
锦华有离开之意:“破立你是想让我学他们安于现状不求进取吗?”
破立似是无法说通锦华了,就回答:“贫道是想让女施主看看那不得意之人是如何逍遥自在的活着,并非堕落自暴自弃。”
大剌剌的杨戬都感觉到木小卉已经等不下去了,她现在是言不由衷吧?杨戬一声“白痴”,落地习剑去。思索着,木小卉在钰后的生辰宴会上献舞的那一出荒唐戏,在天宫已经传遍了,到现在已经有一天了,锦华却还不来探望一下受惊吓的木小卉。而木小卉却是有情饮水饱,傻到无药可救了。
“杨戬,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啊?”木小卉也随之落地了,轻盈地飘落在杨戬身边,因为刚才被杨戬那么一训斥,有点委屈,嘟着嘴:“做人为仙就该对情一心一意,若是移情别恋,那还怎么修仙啊?”
“话如此,但是要看清楚你喜欢的什么人!锦华,”杨戬鄙视不堪了:“你自己想清楚!”
木小卉不容许别人说锦华的半点不是,于是要和杨戬辩论了:“杨戬你不能因为你和锦年有气就说锦华不是。锦华怎么不好了?他”
“你自己想清楚!”杨戬没有给木小卉理论的机会,因这事不须理论,很快木小卉会知道锦华会成婚,为了登上天君之位,锦华必须打通各路通道,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娶蔚蓝公主和淡紫公主。
这两个是清零之外,最得钰君喜爱的女儿,她们从小恋着锦华,誓言非锦华不嫁,要做锦华的娥皇女英。锦华虽对这两位公主没有什么直言拒绝,只是尽量回避,但锦华的母亲婼嫱和蔚蓝淡紫公主的父亲钰君都是极端赞成这桩婚事的,认为这是“天地作之合”。
第六六四章 杨戬无心看望他所爱()
现在他们就已经在筹备婚事了,而锦华对此也没明确表示拒绝,他心里清楚自己无法一步登上三十六重天,必须借助几个阶梯,其中一个就是娶两位公主为妻。
可惜木小卉还痴痴地以为她为锦华守身如玉,锦华就会为她从一而终。
杨戬对这些事都看透在心,他烦恼着如何让木小卉接受这些事,或者木小卉将来可以容忍在蔚蓝和淡紫公主身边做小等等。
此刻杨戬在清零公主的芷藜宫外面的莲花池中荷叶上站了一会儿,思忖着木小卉的事,然后要去看望他自始至终爱恋着的清零公主。这轻浮的荷叶载不起高大结实的杨戬,是他悬浮在荷叶上了。
这轻飘的荷叶似乎是比木小卉还要轻盈,却能阻止他再向前迈进半步。那里可是他心心向往的芷藜宫啊,里面有他心心念念的清零啊。怎么今天会疲乏颓唐到这个样子,连进去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是不是在这莲叶上飘久了?
豪华壮丽的芷藜宫映在杨戬眼里,有点模糊,模糊到一闪而过,幻化成惋惜斋的影像。只不过这个影像只有花瓣离开花朵的一瞬间,在双眸开阖之间,连杨戬自己也不知刚才看到了什么。他的天目瞳此时无法帮他。
算了,今天不去看望清零姐姐了,反正她并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