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六七零章 你脸皮才是首屈一指()
木小卉可不想为他跳舞,上次为钰后献舞也是被逼无奈,现在她可以拒绝:“太子,小仙平日在惋惜斋都是习剑修行,从不跳舞。”
“习剑?这里没谁指点,你跟谁习剑?”弛豫看看四周,虽有参天玄木,却是一片荒凉。
木小卉表现地不紧不慢:“小仙独自习剑,独自悟其中剑法。”
“这样修行太慢,不如以后我每日来指点你?木小卉,我的剑法可是天宫首屈一指的,”弛豫闪着他的桃花媚眼,勾搭着木小卉。
唉,你的脸皮厚度才是天宫首屈一指吧?这桃花眼,就不该生在男子身上,流离闪烁,没有定性,一看就是个行走在花街柳巷,百花丛中过,沾惹千蕊香的角色。
“一介小仙,不足挂齿,怎敢劳烦太子指点?何况我独自习剑也惯了,只怕会妨碍太子,”木小卉给了弛豫个就坡下驴的阶梯,但就看弛豫要不要了。
弛豫是一定要拿下木小卉的,他把一条腿搁另一腿上,这姿势与杨戬一样,只是杨戬那是放浪形骸,不拘小节,而这位赶不走的太子殿下却是得意傲慢,倨傲苍穹,睥睨天下,但这都是他自我陶醉。任谁都看得出他没什么资质与锦年锦华兄弟抗衡来夺天君之位,他还没有传承到他父亲的一半脑子。
“你单独习剑?这就奇怪了,那你舞剑来给我看看,是哪门哪派的剑法,”弛豫摆出要检查的架势来。
木小卉自然不会把杨戬指点她的“烘云托月”剑术舞出来,就把她唯一擅长的木系剑法舞了一段,说道:“小仙不懂什么名门豪派的顶级剑术,只懂这基础的木系。”
“还真是一唱一和啊!天庭的美男子和鬼女,你们以为自己是金童玉女吗?告诉你们,没有朕的旨意,你们就是一凡人和一鬼女!”钰君飙开了喉咙,几乎要撕裂了。
现在锦华和流潋河是千钧一发之时,如砧板鱼肉,只看钰君怎么惩罚了,如果不重,那尚且可以接受,只是他们的友谊不会破灭。
钰君重新量刑了,唉,量刑什么啊?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这次他开口之前,婼嫱又给了建议:“其实这事,锦华并无错,是流潋河私下给锦华画了仙线,流潋河难逃‘贪色’的罪责,至于要怎样处置,还是看陛下了。”
“嗯,婼嫱娘娘说地极是。”钰后点头笑道。因为婼嫱说出了她所想:她嫉妒流潋河,因为钰君对流潋河的宠爱超过了男子之间君臣之间的情谊,有变态的情愫,可以说钰君是恋上了流潋河的容颜了。
“什么?”钰君错愕地看着流潋河进而是颤着说不出话来:“枉费朕这么器重你流潋河,你竟帮着这个鬼女!你将朕放在何处?”
事情糟了,锦华不可让钰君处罚流潋河,于是继续她自己的说法:“陛下,流潋河心善,想为我开脱,请钰君不要信他。”
流潋河再直言道:“陛下,锦华才是在说谎,您试想,金碧宫内禁卫森严,若无我的带领,她凭她以前的半鬼之身形怎可能得到司黛墨,而她也不知如何画仙线啊。”
锦华和流潋河各执一词,都是为了保护对方。那现在木小卉是完全不知怎么回事,也不好轻易开口,只怕事情更乱,他就想着钰君是宠爱流潋河的,不会处罚他,但如果锦华被送上驱魔台,那自己没有理由都要出手相救。
木小卉在旁越听越不解。弛豫就责怪:锦华怎么自己担下了?但看父皇能否原谅吧,肯定不会吧,不如现在想对策。
锦华跪着,钰君审讯:“你偷用了朕的圣笔和司黛墨?”进而哈哈大笑:“这不难理解,鬼女出身就是做鬼事,偷鸡摸狗惯了,偷用朕的司黛墨对你来所也是手到擒来啊。”讽刺之后,钰君下令:“锦华盗用贡品司黛墨画仙线,送驱魔台侯罚!”
只是说说而已,钰君知道驱魔台是无法将锦华伤个三分的,就是想要杀杀她的锐气,之后再让钰后唱个白脸给个额外开恩吧。
锦华一声“诺”之后过去了,行礼之后想着该怎么应对。都怪刚才玩地太疯了,好歹看一下周围的风景啊,只是这里没有值得欣赏的风景,只有那些看不透心思的上仙上佛。
“再近一些!”钰君粗碎的喉咙发出指令。
锦华再走近一些。
钰君将他头上的平天冠前的流苏拉开一些,仔细看现在的锦华,模样是与以前一样,但是透过表象看本质,钰君怒问道:“朕有言在先,锦华你还不具备成仙资格,你是怎么去了你半鬼的身形?”
“这,我,”锦华咯噔了一下,很快想道:“陛下,我是自己修炼成仙的。”
玉女喊了一声“雪梨会开始”,上仙上佛们安静,只是哪里有一女子咯咯笑着和一男子娇俏的笑声。谁这么大胆?
循声望去,木小卉和弛豫都着急了:锦华和流潋河这是疯了头吗?是不是锦华这些日子因思修被斩,破立被贬而心乱了,竟在雪梨会上随意闹?
且看锦华奔跳地乐着喊道:“流潋河来张口接住。”
木小卉和弛豫都已来不及阻止了,钰君见到流潋河和锦华玩地如此尽兴,心中怒火无端由升起:“流潋河,朕令你停下!”
听到钰君的喊声,流潋河惊慌回头,这一站不稳就身子歪斜了手也没托住手中的金镶玉盘,水仙片撒了一地,金镶玉盘碎了一地。
流潋河上前行礼:“属下在此,陛下有何吩咐?”
“归自己座位,不要和这个半仙半鬼一起闹,免得失了仙家颜面。”钰君摆摆袖子坐下,板着脸坐下。
还有各种歌姬舞姬乐工一应俱全。这是钰后为了钰君招待并梳理各上仙上佛之间关系的盛会,千年一次,所以能收到这盛会请帖的上仙上佛都视为极端荣耀。
流潋河作为钰君身边的秉笔金童,肯定是要来伺候的,锦华想要来看盛宴,流潋河在她还未开口时就带她来了。因为现在她已经出去了半鬼之身形,已经完全成了仙子,所以没有上仙注意她的存在。
关心锦华的木小卉和弛豫都各自有自己的坐席:降魔君和火照君。
现在他们在想着锦华现在怎么样了。
在和流潋河闹腾着呢。今日的流潋河本应是站在钰君身侧伺候着的,但是因锦华偷偷来了,他最想做的事情还是陪锦华玩耍:在这天庭他眼里只有锦华的容貌可以配得上与他玩。
这于人间是常事,可是思修它一旦见到锦华就无端地生怨恨,虽她已没了前世的记忆,但她记得这个女子害了她。
猪栏被冲破了,思修猪朝锦华凶悍跑来,只是猪而已,速度力量都不足,且赘肉满身,一点不可怕,但那两眼睛就是两把利刃要来刺穿锦华。
“让她咬死我吧。”锦华觉得自己全身已经如烂泥一般地瘫跪在地上。
木小卉无奈:再不带锦华离开思修的每生每世,只会让锦华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走,我们去看破立,好歹他曾对你有恩,你该去看他!”木小卉想的是:破立没有被贬入牲畜道,好歹是个人,不会这么惨。
锦华被抓着去看破立,见到他时,他还是那个二十岁弱冠之年的光头男孩,在京城里念着佛经,敲着木鱼。
锦华急了,求着木小卉:“去帮帮她,赶走那俩个男孩吧。我命数不好,只怕与我有关的仙都没有好下场,更何况这两小孩呢?我怕害了他们,木小卉,你去赶走他们吧。”
“好,别哭了。”木小卉一手一个将那两小男孩给从树上抱了下来,小男孩赶紧跑了。
木小卉对锦华笑着:“里面还有一个蛋。”
“那就好。木小卉给思修做一个硬实点的窝吧。”锦华在树下喊着:“那些稻穗秸秆做成的不牢。”
“好,听你的。”木小卉两手指一晃,对面的树就如被刀斧砍了些木块,这些木块合在一起就挂在树上成了新的麻雀窝。
木小卉做了这些后,跳下树来看着:“这个鸟窝足够挡风避雨的。”
锦华才摸了泪滴。
却冷不丁见思修麻雀朝她似猛禽一样飞来,直冲她双眼,虽麻雀的爪子小,但这已让锦华够心碎了。
木小卉没回话,因为他手中的思修花发出的光指向了墙角阴暗处。锦华看着想吐却吐不出来:“思修仙子曾在地府望穿河边住过,应是见过这些蛆虫的吧?对吗,思修?你不害怕是吗?”
锦华向她跪下祈求道:“思修,你终究还是恨我,你原本可以在地府安静地过日子,却因我的冲动而毁了你的安宁,现在过着这牲畜道的生活是生不如死,你恨透我了吗?”
“锦华起来,”木小卉想要扶起泪水汩汩的锦华,可却赖不住她哭地心痛。
木小卉可不想为他跳舞,上次为钰后献舞也是被逼无奈,现在她可以拒绝:“太子,小仙平日在惋惜斋都是习剑修行,从不跳舞。”
“习剑?这里没谁指点,你跟谁习剑?”弛豫看看四周,虽有参天玄木,却是一片荒凉。
木小卉表现地不紧不慢:“小仙独自习剑,独自悟其中剑法。”
“这样修行太慢,不如以后我每日来指点你?木小卉,我的剑法可是天宫首屈一指的,”弛豫闪着他的桃花媚眼,勾搭着木小卉。
唉,你的脸皮厚度才是天宫首屈一指吧?这桃花眼,就不该生在男子身上,流离闪烁,没有定性,一看就是个行走在花街柳巷,百花丛中过,沾惹千蕊香的角色。
“一介小仙,不足挂齿,怎敢劳烦太子指点?何况我独自习剑也惯了,只怕会妨碍太子,”木小卉给了弛豫个就坡下驴的阶梯,但就看弛豫要不要了。
弛豫是一定要拿下木小卉的,他把一条腿搁另一腿上,这姿势与杨戬一样,只是杨戬那是放浪形骸,不拘小节,而这位赶不走的太子殿下却是得意傲慢,倨傲苍穹,睥睨天下,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