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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这孩子哪里有那么多的钱,我曾经问过他要不要凑一点,那女孩子我也见过,挺漂亮的,可是张秋却是,那女的不敢不来,”
费叔回忆起那天和张秋相遇的情形,他了解张秋,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他是不会那么做的,毕竟到时候如果新娘不出现,那整个张家可都是要丢人的,
“那他有没有说为什么呢,”
我心中的疑惑更深,按道理要结婚的人,感情应该不错,但是如果费叔的描述没有错,那张秋的语气,怎么看都不像是感情很好,更像是掌握了别人的弱点,可以威胁一般,
“林队长,”
就在此时,穆兰急忙的跑了进来,她脸上满是震惊的神情,一边跑,还不忘回头张望,似乎是被吓到了,
“怎么样了,”
灵儿紧随那穆兰之后,拎着那小偷走了进来,只是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偷,就像是死鱼一般,
“队长,她……她……”
穆兰快步躲在了我的身后,就像是见鬼一般的指着灵儿,却是纠结了半天,也没有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故意的,”
我狠狠的瞪了灵儿一眼,不用想也知道,灵儿用自己的灵蛊之术,收拾了那群愤怒的人,而穆兰第一次接触灵蛊之术,自然会害怕,想来灵儿必然是故意用了特殊的方法,不然穆兰不会如此,
“哼,谁让你不要我去警局,却是收了她,”
灵儿嘟着小嘴,一把将那小偷丢到了地板上,对着我说道:“这里的案子结束了,我还等着吃饭呢,”
“林队长,我和同学有约,我就不去了,”
穆兰的脸色有些发白,刚才她还要保护灵儿,可是结果一眨眼的功夫,那群人都自己打了起来,在她的眼中,灵儿是会巫术的,所以自然要远离,
“穆警官,”
我的脸色一正,有些威严的看向穆兰道:“这里发生了命案,不管有什么急事,都要以案子为主,”
“这凶手都抓住了,案子不是破了吗,”
穆兰有些不满,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她是不敢在跟灵儿待在一起了,太没有安全感了,
“这就是你当刑警的态度,”
我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心中却是没有表面上看去的那么生气,毕竟谁都有第一次,特别是新警员遇到案子,更是会感觉恐慌,可是总要有人推一把,
“我……”
穆兰本来想要辩驳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道:“那我去验尸,”
第一百七十四章:纸片()
“不用了,你去联系一下张秋的未婚妻,让她尽快赶到现场,”
我一把拉住了穆兰,现在整个房间已经够乱的了,而我们现在又没有任何的设备,我担心破坏了现场,所以之前也没有细查,在等大部队的到来,
“张秋,”
就在我的话音刚刚落下,突然从院子外传来一道尖锐的喊叫声,然后就见到一名身材丰满,穿着风衣短裙,浓妆艳抹的女人,冲到了房间内,
“你们这边什么习俗,结婚前一晚,整的好像死人了一样,”
那女人用吐沫暗红色指甲的手指,轻轻的堵了下鼻子,揉了揉,一脸很嫌弃的神情,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
“她就是张秋的未婚妻,韩瓶,”
此时费叔小声的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声,同时急忙迎了上去,挡住了那女人道:“小瓶,家里出了点事,你来了不方便,”
这些年费叔负责了不少的红白喜事,自然懂得很多做事的方法,张秋刚死,不管两人的感情如何,都不应该现在就告诉对方,毕竟这个张家已经够乱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马上就是一家人了,”
韩瓶的脸上带着笑容,迈着高跟鞋,就要往卧室里走,同时还不忘往围拢满人的张秋父母卧室看去,
“你去……”
我在灵儿的耳边小声的交待了一声,然后看向穆兰道:“穆警官,?烦你给这些居民录下口供,看看今晚有没有什么怪事,还有今晚都是谁进了死者的房间,”
“噢,”
穆兰和灵儿同时点了点头,然后就快速的分开,各自忙活我交待的事情,毕竟我们要在警局的人到来之前,尽可能的了解现场的情况,
“那个张秋死了,”
费叔见依旧拦不住韩瓶,好话说尽,只能够如实的开口,
“你胡说什么,我们刚才还通电话呢,是他让我来的,”
韩瓶笑的花枝乱颤,以为费叔是在跟她开玩笑,自己还特意的拿出了手机,指着上面的一条来电显示道:“看到没,这是半个小时前的电话,”
“等等,”
很快韩瓶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她也不傻,此时已经留意到,当她笑的时候,所有人投来的目光,就算再乐观,也意识到出了问题,
她的身体一个踉跄,幸好身旁的费叔出手扶了一把,将她带到了座位上,否则她就直接坐到了地上了,
“怎么会,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有了,”
韩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口中不断喃喃的重复着那几句话,显然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
“韩小姐,请节哀,”
灵儿走了过去,扶了韩瓶一把,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安慰了一句,同时转身对我眨了眨眼,
我原本就没有想到,张秋的未婚妻会提前出线,看着对方如此伤心,我自然也不方便问别的问题,所以她的事情,就只能够交给灵儿,而我则是走出房间,走向那房子外,
我最终停在了卧室那扇开启的窗口下,这个位置,正好能够清楚的看到房间内发生的一切,
“不对劲,如果是小偷想要来偷东西,看到房间内有人,应该扭头就走才对,可是那小偷看到了床上的张秋,为什么还要进去呢,”
我的眉头深锁,之前我已经打消了对那小偷的怀疑,可是站在这个位置,我就不禁对那个小偷又怀疑了起来,
小偷比不上抢劫犯,他们就是打一些法律的擦边球,往往都会因为偷盗的数额不大,而无法被重判,而抢劫犯只要拿出了刀子,不管抢劫的多少,都要从重处罚,
这也是人性的弱点之一,往往轻信自己的运气不会那么差,也会因为就算被发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所以虽然不犯大恶,却是小恶不断,
这小偷是为财而来,见到有人在卧室,第一反应必然是要离开,毕竟这前院有太多的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跑都跑不掉,虽然法律并不会重判,可这并不代表人们也这样认为,对待小偷的手段之残酷,屡屡能够在报上看到,
“可他进去了,”
我的眼前一亮,这小偷或许是见财起意,毕竟新郎的新房内,应该是有很大的诱惑,但是在我看来,这个可能很小,最大的可能是这房间有什么东西,是对方非进不可的,
“是那个袋子吗,”
我不禁想到了小偷之前怀里抱着的书包,现在想来,那书包应该是对方的目的,不然见到杀人,还冒险取东西,这根本就解释不通,
如果我的推断是真的,那么整个事件就变的离奇起来,毕竟这张秋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可不认为他自身有什么东西,值得有人这样的惦记,
“这是,”
就在我想要返回房间,帮助穆兰询问口供的时候,突然我的眼中看到了一张碎纸片,就落在窗下的一株月季花的下面,
这是一张A4纸,纸质很好,一般的家庭根本就用不到这种纸,大多都会是一些公司的合同之类的东西才会用到,而这里发现这样的纸张碎片,让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同寻常了,
这月季花开的不错,能够看出栽种的人很用心,地面的泥土还是湿润的,可是当我拿起那碎纸片,却是发现纸片只是微微有些潮湿,显然这纸片应该是在今天洒水之后才出现的,
纸片很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上面也没有任何的字迹,但是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个位置,在我想来,这并不是巧合,
随着对案件的了解越来越多,我发现整个案子都开始变的复杂,甚至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多疑了,或许这就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入室抢劫杀人案件,但是我内心中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对我说,我的分析并没有错,这件事有猫腻,
我又在附近找了一番,结果又找到了三张碎纸片,它们属于同一张纸,可却是都很失望,上面都没有字迹,这个线索也就因此断掉了,
我将纸片收好,这才走回房间内,而这个时候,我却是看到窗口不远处,还有一处舞台,应该就是费叔口中,为了庆祝,请来的表演团队,
“很近,”
我看向那舞台,眉头不禁一皱,这舞台距离这个窗户很近,但我却并没有细想,毕竟这张家原本就不大,前院要摆酒席,后院能够放下一个舞台已经不易,距离近一些也是在所难免的,
尽管这样想,可我还是忍不住靠近了那舞台,在我想来,这距离那么近,而刚才他们又在表演,或许有人能够看到房间内发生的事情也说不定,
舞台并不大,只有三米见方,平日里应该就是供一些请来的演员在上面跳跳舞,自然也用不了多大的地方,
发生了杀人事件,演出自然也就结束了,演员们都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在这家演出的时候死了人,钱自然是拿不到了,而班主还需要担忧一件事,那就是要不要拿出钱来封村里人的口,不然唱喜事,把人给唱死了,这以后还有谁敢来找他们,
班主是一个中年大汉,秃顶,穿着一件老旧的西装,正坐在舞台的角落不住的抽烟,同时对手脚慢了的演员大声的呵斥,
“那个架子鼓是这样放的,”
“那个唢呐是要吹的,你就不能够收好,”
总共也就三名演员,两女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