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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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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斋志异》曾提及:“妇从容跂双弯,引颈受缢。才一着带,目即合,眉即竖,舌出吻两寸许,颜色惨变如鬼。”

    这跟我们面前这个缢鬼的模样几乎完全相同。

    那缢鬼看见了我们,依旧剧烈的咳嗽着,朝着我们三人爬了过来。我有些慌了,拉着蚩尤三千往回退了几步,马六指也猛的咽了口唾沫,开始慢慢的后撤。

    “这缢鬼又叫讨替,他杀人就是为了讨个替身,记着,别让他抓着,一旦抓着了,你也得变成他那个样子。”马六指侧过头跟我说了一句,然后举起了左手。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马六指刚才从怀里拿出来的是一把拂尘。

    那拂尘很特别,因为它的尘丝,是用纸钱做的……拂尘柄也是用柳树枝做的,一看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缢鬼爬了一会,看见马六指手上的拂尘,歪着脑袋,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不过那咳嗽中,却带着一声声诡异的笑声,那笑声很尖锐,惊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被它碰到,一根头发都别被碰到。”蚩尤三千在我的耳边呢喃了一句,拉着我又向后退了几步。

    我还没来得及问出心中的疑惑,蚩尤三千又说道:“我曾经看过一本清朝的怪谈书,里面有一句话说,凡系有人缢死,其宅内及缢死之处,往往有相从而缢,及缢之非一人者,俗谓之讨替身,谓已死之鬼,求以自代。

    就是说,但凡有人吊死,他住的宅子以及吊死的地方,往往还会有人吊死,不会只有他一个,即是已死之人,为求超生,诱使其他人上吊,以求代替自己……”

    蚩尤三千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低沉,在黑暗之中,她的眸子异常的雪亮,让我心里有点发凉。

    就在这时,那缢鬼突然猛的朝前伸出头颅,那猩红色的舌头宛如毒蛇一样的卷了过来,朝着马六指的脑门就扎了过去。

    马六指也不愧是吃阴间饭的,迅速在地上打了两个滚,一个侧身,拂尘啪的一声就打在了那舌头之上。

    那缢鬼吃痛,怪叫了一声,流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马六指手上的拂尘。

    “六爷,往后退!”

    我见那缢鬼双手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那猩红色的舌头因为拂尘的打击而一阵抽动,前段也略微有些焦黑。因为不知道它接下来又会施展怎样的手段,所以我才刻意提醒了马六指一句。

    马六指听了我的话,蹲伏在地上往后拱了两步。窄小的长廊上,只有我们三个人的手电筒还在亮着。那缢鬼就在角落里,一直不停的咳嗽,怪笑着,流血的眼睛让人光是看着就心底发毛。

    突然,那缢鬼朝我们又猛扑过来,卷起一阵血腥味,血色斑驳的白色长衫夹带着一条一人多高的猩红舌头,就这么从半空中朝我们扑了过来。

    我连忙抓着蚩尤三千的手向后方一闪,然后猛的朝那缢鬼吐了口气。那缢鬼怪笑一声,身形一闪,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就在我刚准备松口气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发愣的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前方,喃喃道:“六爷……怎么不见了。”

第1卷 第五十五章 餐厅() 
就在我的前方,本来拿着手电筒、手持拂尘的马六指竟然凭空不见了。我攥了攥手里的手电筒,看着旁边的蚩尤三千问道:“你有没有看到六爷刚才是怎么消失的?”

    蚩尤三千摇了摇头,说:“我没看到,但是我能肯定的是那缢鬼也消失了……因为现在它也不在这里了。”

    我听到蚩尤三千这话,心猛地一颤,赶忙向四周看了看,漆黑一片,如今马六指也莫名其妙的消失,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心里想着天黑之前必须想办法出去,如果说集阴地的鬼魂在白天还能稍微收敛一点的话,那么在晚上,这里无疑就是它们的乐园。

    “那缢鬼还没走远,得想办法把它收了。”蚩尤三千这个时候突然出声,然后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前面的一个角落,我顺着她的目光用手电筒那么一照……

    果不其然,那缢鬼正蹲在那个角落里,歪着脑袋死死的盯着我们两个。

    “有没有什么办法快点搞定它,这地方不能久留,我们得快点走,早些找到阴喻!”我看了蚩尤三千一眼,拉着她的手不由的又紧了紧,五指紧扣。

    “我曾听说过一个办法。”

    蚩尤三千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在《子不语》、《夷坚志》、《耳食录》等书中都有关于如何解决缢鬼的事典。其中有一个说的是,江西临川有一个叫刘秋崖的教书先生,为人旷达,好读书,经常废寝忘食。

    有一天,这刘秋崖在夜里读书的时候,忽然看见月光下,有一名女子偷偷摸摸的将一样东西藏在草垛中。等到那女子走了之后,刘秋崖拿着蜡烛去查看,发现是一条麻绳,长二尺多,闻起来有一股腥臭味,刘秋崖读过很多书,很有学识,知道这是缢鬼害人的东西,就把这绳子藏了起来。

    过了两个时辰,刘秋崖听到邻居家经常纺织到深夜的女子在叹息哭泣,这时缢鬼就出现了,对纺织女子百般引诱,劝其自缢,邻居纺织女子却犹豫不决,而缢鬼却像是在找东西,刘秋崖知道缢鬼找不到绳子,就没有办法害人,便默不出声。

    缢鬼寻到刘秋崖家门口,叫门道:‘我丢失了一件东西,希望先生能够还给我';。刘秋崖道:‘你的东西就在我的书底下,你有本事就拿走吧。';

    缢鬼变化成散发吐舌之状,又变化成妖娆美丽的妇人状,均不能使刘秋崖还绳,天渐亮,缢鬼跪地恳求,答应刘秋崖不害邻居纺织女子,刘秋崖才把绳子还给鬼,鬼拿了绳子急忙走了,邻家女子也断绝了自杀的念头。

    这个故事大抵是半真半假,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就是这缢鬼很在意自己的上吊绳。咱们刚上来的时候不是在楼梯口那里发现了一条吊绳吗?我想,如果把那个吊绳烧了,这缢鬼也就会自动退去了。”

    蚩尤三千小声的跟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声音低低的,但我能察觉出来她讲的很仔细,毕竟,这种故事换作谁肯定都是看一眼就忘了,就算讲出来也只能是讲个大概。

    我捂着嘴,心里开始琢磨怎么去把那吊绳点着。因为现在我们在这长廊的一侧,跟那吊绳中间隔了一个楼梯口,而那缢鬼此刻却就趴在那楼梯口的角落处看着我们两个。

    我眯了眯眼睛,除非是从这里直接跳到一楼的厂房,不然,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接近那个吊绳。

    我把手里的手电筒递给蚩尤三千,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说:“你就站在这里等我,一步也别动,我从这里跳下去,你用手电筒照着那缢鬼就好,如果有异常情况,你就大声叫。”

    蚩尤三千点了点头,一双盈水眸子紧紧的盯着我,良久才吐出两个字:“活着。”

    我没表示,转身弓着腰,慢慢走到那楼梯口的边沿上,倒抠着那墙壁纵身一跳,这刚一跳,我就后悔了,我没想到这一层和二层之间的距离有这么大,我的膝盖直接磕在了一截台阶上,疼的我眼泪都流了出来,不停的倒吸着凉气。

    我用力狠狠的揉了揉膝盖,然后缓缓站起身,一蹦一跳的向着刚才那楼梯口走了过去,我依稀能看到一个手电筒的光亮,但是看不太清,于是,我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借着时隐时现的火光,在黑暗中终于摸索到了那根吊绳。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火机就点了它。因为极其干燥的关系,那麻绳一遇火,呼的一声,瞬间就澎湃的燃烧了起来。我借着那火点燃了一颗烟,可刚吸了一口,一阵极其沙哑的吼声突然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我连忙转身,腰上却传来一股大力狠狠的将我摔倒了墙上,我嘴里咬着烟,借着那手电筒的光源仔细一看,原来是那缢鬼。

    此刻,那缢鬼全身都由惨白色变成了一种被烈火烧灼后所形成的嫩红色。看样子极其渗人,嗓子里一直都只能发出一个音节,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我,不停的朝我嘶吼,可是没过多久,它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便消失不见了。

    我长出一口气,刚要喊蚩尤三千,却猛然发现,那本来微弱的手电筒的光,竟然消失了。准确的说,是蚩尤三千,消失了……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种突如其来的特殊状况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蚩尤三千居然会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甚至连挣扎的叫声都没有。

    我顿时有些慌了。此刻,漆黑的楼道里,寂静无比,能够清晰的听到我的呼吸声。

    我尝试的叫了几声蚩尤三千的名字,但除了回音之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正当我想着该如何做的时候,一个女人的轻柔歌唱声忽然幽幽的传入了我的耳中,那声音婉转动听,但却让我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我猛吸了几口烟,然后吐出一大口的浓雾,壮着胆子向着更深处走了过去。很快,我回到了厂房的二层,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个餐厅。

    蓝色的塑料椅子被烧灼的一片焦黑,满地的碗筷跟摔碎的盘子,墙壁跟桌子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与其说这里是火灾现场,倒不如说是杀人现场。

    我咽了口唾沫,这餐厅里仍然是一片寂静,静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地步。

    “砰砰!”

    在如此寂静的地方,我的心跳声清晰无比。我不由摸了摸胸口,难以置信,我的心跳竟然快到了一秒钟两、三次的程度。

    扫了扫四周,我看到餐厅的尽头有一个小门,通过那里大概就能前往厂房的三层,只是,那地方漆黑无比,我有些犹豫该不该过去。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来找这阴喻可能是个错误。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忽然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一股刻骨的寒意莫名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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