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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爷,真爷们!”王蒋干拿着刀,冲我竖了竖大拇指。
“滚你娘的蛋,赶紧把这几个畜生解决了,然后送我去医院,不然,我这胳膊就真废了。”我懒得跟他扯屁,血液的流失让我觉得越来越困,我只能强打着精神,不让自己昏迷过去。
顾辛烈三人紧紧的护着我,不让另外四只人面猞猁接近我。或许是我方才独自击杀一头人面猞猁的举动,刺激到了他们三人,他们三个越战越勇,很快,那四只人面猞猁就被他们杀光了。
搞定这一切,王蒋干将我扶了起来,向着我们来时的那个盗洞走去。那黑蛇和人面猞猁一番大战,估计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我们沿路返回也没碰到什么诡异的事情。
一番折腾之后,我们总算是顺着那盗洞的绳子爬了上去。
刚一上去,我就拼命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让自己的肺在最短的时间内活跃起来。
顾辛烈三人的状况也不是很好,我们四个人互相搀扶着,找到了王蒋干来时租的那辆车,一上车,王蒋干跟花豹子就一头栽在座位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顾辛烈倒还好,强打着精神开车送我去了医院,毕竟,我现在的状况,不去医院根本就不行。也幸好这里距离里耶古城不算太远,开上一两个钟也就到了,否则,我就麻烦了。
让我欣慰的是,我并没有伤到骨头,在医院消了毒缝合了一下伤口打上石膏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就这么点伤就花了我七百多块钱,我真恨不得把这医院给砸了,比天台的医院贵多了。我看了一眼那处方单,连消炎药都没敢买就直接出了医院。
这宋板桥的墓,我们整整盗了二十四个小时,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也已经很晚了。我们四个人就在那辆车里将就着睡了一晚上,鼾声震天。
第二天中午,我醒来的时候,他们三个还在车上睡觉。我心想,应该回泉酒村好好休息几天,但在一番思虑后,觉得有些不踏实,就在里耶古城找了个宾馆开了一间房。我叫醒他们三个,就住了进去。
这一次,我们摸这宋板桥的墓,算是摸亏了,前前后后光是置办装备就花了几万块,到最后,就摸出来一把扇子。
他们三个在我旁边的床上呼呼大睡,就像是从来没睡过床的野人一样。睡了一整天,我也睡够了,只是身上还有些疼痛。
闲来无事,我掏出了那把折扇,仔细反复的看了看。
折扇最早应该起源于东晋时期,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在战国时代的墓里会有一把折扇,而且这折扇制作的极其华美,外表镀银且宝石雕琢,扇骨纯金打造,拿在手里极其有分量,扇面也不是用纸糊的,而是一种布料,但这种布料我从来都没见过。
那扇面上什么都没有,就画着一张美人唇。我觉得有些诡异,仔细打量了一番,却还是看不出什么门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眼前一阵红光乍现,我不由得抬手遮眼,待到红光散去,才将手放下,就见窗台边上站着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的曼妙女子。
那女子背对着我,一头青丝及腰。
姬澄雪!
我心中大骇。就见她缓缓的伸出手掌,刚接触到窗帘外的阳光,就听的“滋”的一声,她猛的收手,看着有些略微淡化的手掌喃喃自语,随后又轻声说道:“放心吧,除了你之外,只有有阴阳眼的人才能看见我。”
她的声音很轻,有一种疲倦的感觉。
“你这是……”我有些不解,姬澄雪现在的样子跟活人没什么区别,只是一身大红袍有些突兀,但光是看一个背影,我就难以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
她极美。上次在庄王墓里,我只是惊鸿一瞥,就已经难以忘怀。
“你手上拿的那折扇是加密过的,把扇面整个撕下来,翻过来看内页。”她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隔着窗帘看着窗外的太阳。
我下意识的听从了她的话,猛的把那扇面撕了下来,然后翻了个面,果不其然,就在那扇面中间竟然有一个夹层,夹层里包裹着的布片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娟秀的字。
我心中一喜,刚想跟她说声谢谢,一抬眼却发现她早就消失不见了。
我抿了抿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空洞,低下眼再去看那布片,只见开头两个字就是,《帛言》。
我眯着眼睛,趴在床上看着那布片上的字。因为我手上有伤,所以看的并不舒服,但很快,我就将所有的字都看了一遍。
原来,《帛言》这本书真的到过那宋板桥的手上,这布片也是宋板桥留下来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折扇之中。根据宋板桥的推断,《帛言》这本书出自于夏朝一个有名的风水师,讲的也全都是易天改命风水玄奥之事。
总之,书籍内容是玄之又玄。
可惜,宋板桥最终没能保得住这本书。宋板桥有个侄子叫做宋清,这人城府极深,贪图《帛言》这本书很久,就在宋板桥命不久矣的时候,将其偷走了。
不过,天算不如人算,宋板桥死之前,宋清就挂了,而且墓穴也在湘西地界,且就是因为这样,宋板桥才选择了在湘西修筑自己的陵墓,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找到宋清的墓穴,再把这本《帛言》盗出来。
但可惜的是,他到死也没找到自己这个侄子的墓穴。
布片上记载的就是这些。
而这些信息对我们尤其是对顾辛烈是极其有意义的,我淡笑一声,喃喃道:“又要下墓了。”
第1卷 第八十八章 一个吻 两条命()
宋板桥找那宋清的墓,多年都没能找到,难不成那宋清也是懂得风水秘术的高人?
我心里琢磨着,布片记载说,宋清贪图《帛言》很久,很显然,宋清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毕竟,真要是对风水之术没有研究,也不会对这《帛言》如此感兴趣。
我转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继续思考着。如果宋清的墓也在龙山地界,那宋板桥没理由找不到啊,就算是在整个湘西地界,只要有时间,一铲子一铲子的挖也能掘出来吧。
难不成不是找不到而是不能挖?我心里突然一震,以宋板桥这个人的智慧跟人脉,想找一个人的墓简直是易如反掌,更何况是在湘西这种地方。究竟是找不到还是不能挖不敢挖,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心头,久不散去……
不知不觉,我也沉睡过去。
等到我们四人都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一个个却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洗了把脸才精神了许多。
在墓里一番折腾,我们四人的衣服都已经破的不成样子,比农民工穿的还破。
没办法,我只好让宾馆的服务员帮忙购置四件衣服。这里的服务员还算热心,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也就在服务员去置办衣服的这段时间内,我跟他们三个说了一下那扇子上的秘密,也就是那布片上所记载的事。
“格老子的,是桩大买卖啊,林老弟,怎么样,搞不搞?”花豹子靠坐在床边,晃着一对大脚丫子,看着我说。
我举了举还打着石膏的胳膊,苦笑道:“崔老哥,你看我这样还能下墓吗?不过,据我推断,这宋清的墓应该就在这龙山地界,那宋板桥也许不是没找到,而是找到了却不敢下去摸。所以,我想让你们先去探探路,等我伤好了,再去定个穴。”
“林爷,你就直接定个穴,我们仨下去就成,你这伤还是好好养着吧。”王蒋干敲了敲我的石膏,打趣道。
“不行,你们三人都不认识古文,况且,那宋清墓里有些东西,你们也未必懂,这事关乎到顾小哥的身世,马虎不得。我这伤顶多一个月就能好的差不多,不碍事。”我摇了摇头,虽然知道王蒋干这是关心我,但是,这墓里有些东西,他们确实也搞不清楚,我若是不去,他们很可能会遇到很多麻烦。
王蒋干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顾辛烈拦住了。
我偷偷的瞥了顾辛烈一眼,这才过了一天而已,他背后那本来被人面猞猁抓伤的伤口竟然又愈合了,就跟从来没受过伤一样。我有些狐疑,但依然忍住,没有去询问。
但是,看出顾辛烈有异样的并不只有我一个,花豹子也看出来了。他笑着看向顾辛烈说:“顾老弟,我劝你还是少用那把刀为妙。”
少用那把刀?
我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看向顾辛烈腰间的那把黑色长刀,又抬眼看了看顾辛烈,想听他说点什么。但是,顾辛烈什么都没说,只是瞥了一眼花豹子,便又抱着膀子沉思起来。
没过多久,那服务员拿着一大包衣服和吃的东西走了进来。我们付过了钱,拿了各自的衣服,围在一起就吃起了东西。这期间,谁都没说话。吃完饭,四个人就又躺回了床上,开始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我一睁开眼就发现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也没多想,估计他们是去探路置办装备去了。我翻了个身,身上那种酸痛的感觉还没完全祛除,我也懒得起来,就躺在床上回想起墓穴里的经历来。
“坏了,生死签!”
我突然想到了生死签的事情,大吼一声,连忙开始翻兜找电话,在宋板桥的墓里,我们四个人都被种了那生死签。我跟顾辛烈倒是抹去了,但是花豹子和王蒋干的身上仍然有那生死签存在。
此时,我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掏出手机,却发现手机没电了。我有些颓然的坐在床边上,如果这次王蒋干跟花豹子真出了什么事,那就是我的错了,我应该先提醒他们的。
“你们出了那古墓,生死签的作用应该就不大了,只是如果一直不解除,生死签的副作用很快就会凸显出来。”
伴随着这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我眼前一阵恍惚,猛的抬头,只见姬澄雪突然出现在了那窗台边上,跟上次一样,一抹红袍,隔着一层窗帘看着窗外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