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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地看了看她:“妈,这是你要的油条豆浆,我有点事情先走了!”
“你这孩子,你还没……哎,哎!”老妈的声音随着门一关,终于消失了。
从小到大我就没经历过几次这样的事情,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进了车里,匆匆忙忙把车门关上,那两个黑衣男子分别上了驾驶位和副驾驶位,而那个笑脸男则微笑着和我握了握手。
“我是鲁公馆的管家,李垚,之前给您打过电话。幸会了孙师傅。”
“你可别这么客气!”我急忙说道。比我大至少十岁的人一直对我用敬语,这让我别扭坏了。
“那我叫您……”
“孙阳或者是小孙都行,千万别您您的,我实在是受不起。”
“那我还是叫你孙先生吧!”他依然是一脸笑容地说道。
“你认识我?”我这时候才回过神来。
昨天晚上我就在想,我就留了一个电话,他们怎么来接我?没想到的是,他们不但来了,而且还很高调。
“看过您的资料。”李垚答道,我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明白这是他的职业习惯,应该是改不过来了。“希望您能谅解,毕竟鲁公馆出过那么些事情,很多次都闹得很不愉快,我们也只能想办法进行一些筛查。”
“应该的,应该的。”我随口说道,但心里面却想着,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途径调查了我,都知道我些什么。
“我有幸见过您的师傅吕楼大师。”李垚说道。“他是个好人,发生那样的事情太可惜了!您节哀。”
其实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已经几乎都把这个事情埋在了心底,但他这么一提,又让我难受了起来。
“老爷对您很有信心,一直在催着我们出来,所以来早了。”他低声地解释着,我却没有心思听了。
说起来,这是为什么?
姥姥当年去世的时候,我整整难受了一年,但吕大师为了保护我而死了,我却很快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是因为吕小玲?还是因为接触到这么多关于鬼神的事情之后,对于死亡反而没有了那么多的想法?
曹大师说吕大师遭到天雷轰顶,形神皆灭,但我却一直觉得,他这样的人不应该有这样的结局。
是这样的思想影响了我吗?
见到我没有谈话的兴致,李垚也不再说话了,我们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到了淮山路,转进了昨天我站在外面看过的那个地方。
李垚称它为鲁公馆,但在我看来,这应该叫做庄园才对。
每一寸草坪都进行过精心的养护,每一棵灌木都进行过精心的修剪,而正面的房子看上去更是无懈可击,犹如梦幻。
“请进。”李垚对我说道。
有四五个人站在门廊那儿等着我们,当先的轮椅上坐着一位大概七十来岁的老人,他身后有一个年轻的护士在扶着轮椅,我猜想他应该就是鲁苏和。
“这就是我们老爷。”李垚低声地介绍道。“老爷,这位就是孙阳师傅。”
他们大概是为我的年轻而感到惊讶,片刻之后鲁苏和才站起来和我握了握手。
我去,我还以为他不能走路了。
李垚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旁边那个三十多岁看上去很漂亮的女子是鲁兴明的妻子杨珊珊,也就是死去女孩的母亲,而另外一个更年轻一些的则是鲁家二少爷鲁兴华的妻子张怡。
两个人应该都是全职太太,我对她们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鲁苏和把我往房间里带,杨珊珊上去搀扶着他,看的出来,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房间内部的装修比我想象的还要精致,但却并不过份奢华,看得出来,鲁苏和并不是那种没有任何底蕴的暴发户型的富豪。
他们把我带到侧面的书房里,屋子是个圆形,间架很高,差不多有七米多,一半是落地窗,而另外一半则全部都是高高的书架,还有带滚轮的楼梯。房间里摆放着一些雕塑和装饰,还有一棵绿意盎然的大树。房间的正中是一整套茶几沙发和宽大的书桌,书桌上放着几个精致的摆件。
我看呆了。
这几乎是我在最狂野的梦境里才有的梦想,今天竟然活生生地看到了实物?
我顿时对鲁苏和有了强烈的认同感。
“请坐。”鲁苏和对我说道,同时坐在了我的对面。
其他人都坐在或者站在对面,偌大的沙发上我一个人空空荡荡地坐着,这让我很不自在。
“不知道孙师傅这次过来有什么可以指点我们的?”鲁苏和的声音很低沉,但并不难听,有种独特的磁性。
“千万别这么叫我,我只是刚刚入门,叫我孙阳或者是小孙就可以。”我急忙站起来说道。
这样隆重的待遇让我万万没有想到,马斌介绍给我的时候,我以为只是像电视里演得那样走个过场帮他们和鬼魂交流一下拿钱走人。
但看现在这个情况,应该完全和我想象的不同了。
“听说孙师傅是吕楼大师的高足?不知道孙师傅精通哪一方面的道法?”鲁苏和却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那样继续问道。“坐。”他摆了摆手说道。
我只能又坐下了。
“我可以看到鬼魂。”我干巴巴地答道,但马上又觉得这种说法太过于大路,于是补充道:“随时随地,只要它们存在,我就可以看到它们。”
“天眼通?”鲁苏和突然激动了起来。
“不是不是!”我急忙摆了摆手。“没有那么厉害,只是能够看到周围的鬼魂,灵气这些东西。”
第100章 富豪之家()
“是这里?”我拿着马斌给我的地址,一路寻找到了这个地方。
很难想象远山市会有这样的房子,纯粹的欧式建筑物,周边是大片的草坪和花园,高大的栏杆把这一切和马路隔绝成两个决然不同的世界。
淮山路六号,但就我看来,整条路也不过只有不到十家人罢了。
这是我以前根本不可能接触的阶级。
古典风格的铁艺大门,我刚刚站到门口,便有人从门房里走了出来。
“你找谁?”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大概是看门人。
“啊?我是来找鲁苏和先生的。”
“找老爷?”他用审慎的目光打量着我。“你预约过吗?”
“预约?”站在这样的房子前面让我有点心慌。“没有预约过,不过我……”
“留下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如果他老人家愿意见你,我们会通知你。”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个陌生的拜访者都一样,但换个角度想想,这样的富贵人家,应该不会容许陌生的访客随意进入。
我在他递出来的本子上匆匆写下自己的信息,但在写拜访事由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后写下了几个字:我是一个通灵人。
门房看了看我交回去的本子,脸上露出了鄙夷的表情,他看了看我,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就进去了。
“麻烦你,我是在这儿等着还是?”
“你回去等吧!”他的声音从门房里传来。“今天老爷不会有空见你。”
“你介绍的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我忍不住打电话给马斌抱怨。
“大概是前几年自称能够通灵而找上门的人太多了吧?”马斌不在意地答道。“反正你在铺子里也没什么生意,过去碰碰运气也好啊。”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但我回到心斋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始上网查找关于鲁苏和的消息。
他是远山著名的纸业大亨,上世界六十年代开始在远山市郊建设自己的第一家纸厂,并且在奋斗了将近二十年后将自己的品牌“苏和纸”打造成为了彩云省的第一品牌。跨过世纪之交,他把自己的事业传给了长子鲁兴明,而鲁兴明则把苏和纸业发展成了一个跨越多领域的综合性工业集团。
鲁家的总资产超过了二十个亿,算得上是远山有数的富豪。
马斌之前告诉过我的那件事情在网络上也能看到,鲁兴明六岁的小女儿鲁秀瑶离奇地淹死在自家花园不到三十厘米深池塘里,这个事情成为了当年的一个悬案。
人们说起富豪家庭的离奇死亡时,总是难免和财产扯上关系。但鲁兴明当时才刚刚满四十岁,鲁老爷子的身体也很硬朗,而苏和工贸的股权构成也很清晰,早早地就划分清楚,这事情完全没有办法扯到遗产上去。
警方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查,鲁家也进行了高额悬赏,但事情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但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按照网络上的说法,在小女孩死后一年,有仆人在网上经过那个花园时看到了小女孩的身影。
此后闹鬼的事情就一直不断,但奇怪的是,所有看到小女孩的都是佣人。
她就像是故意在躲着自己的家人,从来都不曾在他们面前露面。
鲁苏和很喜欢这个孙女,她是在他把家业交给长子之后,百无聊赖的时候出生的,于是老头子把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了孙女的身上,而她确实也很让鲁苏和骄傲,按照网络上的说法,鲁苏和和她的关系甚至比和自己儿子还要好!
于是鲁家开始寻求通灵人的帮助,鲁苏和甚至不惜花重金到外地请来大师,想要见孙女一面,同时搞清楚她死亡的真相,但奇怪的是,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也有很多骗子声称看到了她,并且与她进行了交流,但他们很快就在鲁兴明的逼问下露出了马脚,最终还被送进了监狱。
该死的马斌,他这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啊?为什么都不把这些来龙去脉说清楚?
早知道是这种情况,我怎么也不会去的!
亲眼看到了他们家的情况,我很清楚这不是我能惹的。
网络上说的最后一次有人去鲁家行骗被送进监狱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也就是说,其实鲁家人已经逐渐把这个事情淡忘了。
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