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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听到王涛这样说,也想起了根叔的焦虑。又问三人:“那你们在外头,有没有打听一下今年的粮食收购价?”
王涛和姚凯都摇了摇头,并一起看向李牧。
这时,李牧说道:“打听了,今年全国各地都没有大的自然灾害,各地的夏粮也都丰收;zj省那边今年跟去年一样,都是2000元一吨保护价收购,hb省那边要高点2100元一吨;今年我们sc省,取消了保护价收购政策,实行市场经济竞争;我看要买上好价钱,可能很难!”
听了李牧的话,几人都沉默了下来,谷贱伤农,对于以农业为主的河谷村来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挣脱这个枷锁。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这家伙吧!芋头,听说你不再去s市了,去年通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说工作挺好的嘛?”王涛问着,一旁的李牧和姚凯也一副想要知道的表情看着云逸。
云逸看了看他们仨,说道:“老爷子年岁大了,想在家多陪陪他,本来我们就住得稍远了点,虽然村里到这儿就500来米远,但是也不是天天有人上这平台来啊,我就怕我不在家,老爷子有个什么闪失,到时候我后悔都来不及了。”
听到云逸这样说,三人也不住的点头。
“那有想过干点什么没有?”姚凯问云逸。
“现在是有点想法,只是想法还不成熟,还要实地勘察看看,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上学那会儿,我们几个就芋头你脑瓜子灵活,你想的事儿应该还是有可能行的。”王涛也说道
“不说我了,说说你们,这几年都怎么样?桃子你先说说,就你老耍滑头。”云逸看着王涛
“我。。。还能怎么样,一直在cq一个货运站搞物流配送,一月也就一千二三,好的时候最多一千五,除去房租水电生活,一月也就攒个八百左右。”王涛的话语中透着种种无奈。
“凯子,你呢?”云逸问姚凯。
“我啊。。。目前还好,在yb一个稍大点的酒厂酿酒,一月工资加奖金两千八左右,厂里包吃住,就是要倒夜班,一个月只干22天活,休息**天,家里老娘在,轮休就要往家赶,两头奔波也累。”
“木头,你怎么样?”云逸又问李牧
“我现在帮一个zj老板,他在hb那里租了。 平板电子书多亩地,种大棚蔬菜和水果,还有搞林下养殖,我在那就帮他管理,有时也兼职技术,你知道我在技校学的就这些,其他行业我也不会,工资不高就两千,早知道这样,我和凯子上技校那会儿就该和他一样学酿酒好了。”
四个人聊着天,喝着茶,话题也由工作,生活转到了吃喝玩乐,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一转眼以接近中午,云逸告诉几人谁都不许走,留下吃午饭。
几人知道走不了了,也不想走,还有好东西没到口呢,纷纷自告奋勇加入火头军,半个多小时后,一顿丰盛的午餐出炉,爷爷给陈大娘复诊完后,从上下回来整好赶着吃午饭。
“云爷爷。。。”“云爷爷。。。”“云爷爷。。”。“爷爷”
“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今天才来爷爷这儿?”老爷子装作生气呢!
“早就该来的,让家里事耽搁了,这不今天约着一起来看您了嘛!”王涛嬉皮笑脸的说道
老爷子挥挥手:“好了好了,就见不得你们这猢狲样儿,惦记老头子的酒,就说酒的事儿,不要扯别的,逸儿,抱坛子“过夏”酒来,开饭。。。”
“好呢。。。端菜。。。端菜,木头端菜,凯子端饭,芋头,芋头端汤。”王涛在那兴奋的吼着
李牧从厨房端着菜出来,盯着王涛说道“呐!桃子你干嘛?”
“我。。。我拿碗筷。”说着转身跑进厨房。
一顿午饭,除了老爷子,其余四人吃得酣畅淋漓,喝得眉开眼笑。
吃过午饭,李牧,王涛,姚凯一起回了村里,老爷子也靠在躺椅上开始午休,云逸收拾完厨房后给爷爷泡了杯药茶,等到老爷子午后醒来,茶也刚好冷却,这是老爷子多年的习惯。
看着熟睡的爷爷,看到河谷村的现状,云逸在想:既然不打算出去了,也该找点事情做做,怎么样才能带着大家把村子弄得富裕起来。
其实,云逸知道,因为自己欠着这个村子的恩情;是村子里的大娘,大婶,大妈们东家一口奶西家一件衣,从这个的怀里换到那个的背上,云逸才熬过幼时的劫难。
也许村民们对云逸的好,是在报答老道爷施医赠药的救命恩情,也许是在同情云逸被遗弃的遭遇。
哪怕就是这样的原因,难道自己就应该心安理得的坐看着他们苦苦挣扎?
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不知不觉。
“逸儿,想什么这样投入?”老爷子开口问
“嗯爷爷!您醒啦!”云逸回头看着爷爷。
“爷爷,我想建个酒厂,就在靠近豁口的那片乱石滩,把它平了,地面也够大,而且不占粮地,路也顺趟,还可以解决村里的余粮,村里人也不用外出打工了。在外面这几年我也有些钱,200来万,应该能建起来。”
“你想用酒叶草来酿酒?”老爷子问云逸
“嗯、、、加酒叶草酿出的酒比外面的市场上卖的那些名酒好喝多了,而且还能改善人的体质,我想销路一定不愁的,只是产能可能上不去,毕竟我们酒叶草来源有局限。”
“是啊,我当年在天坑里就只找到几株,这几年培育的也不多。”老爷子说道。
“要想大量提供,是不可能的,如果只走高端市场的话还是可行的”云逸分析道。
“只要你觉得可行,爷爷就支持你,我这里还有好几个其他酒的配方,产能的问题慢慢想办法解决。”老爷子说道。
“谢谢,爷爷!”
第九章 建设酒厂()
有了建个酒厂的想法,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云逸觉得应该先去找找支书李大栓问问。
走进李大栓家院门,云逸喊道:“大栓叔在家吗?”
李婶出门看是云逸,连忙招呼“小逸来了,进屋坐,你大栓叔去后面牛棚喂牛了,一会就来。”
“谁呀?老婆子?”从屋后传来李大栓的声音。
“是小逸来家里了,你弄完了没有?”李婶回应着
“让小逸先坐会儿,我洗洗手就来。”
“小逸,来喝杯茶,吃点果子,你叔洗手就来。”李婶边说边给云逸到上茶。
云逸赶紧接过李婶手上的壶说道“别麻烦了,婶我自己来就是。”
李大栓拿着毛巾擦着手坐了下来问道:“小逸,找叔有事?”
“是啊,叔,我今天找你,是想问问,挨着豁口那片乱石滩,划给哪家了?”
听到云逸这样问,李大栓虽然疑惑但还是给云逸说道:“没有划给哪家啊,谁要那破地方嘛,还属于村里,这些年,哪家建房需要石头子,就去那儿掏,除了这个,那块滩地没其他用。”
“那大栓叔,这块滩地能不能划给我啊?我在河湾那划块一样大的水田来换?”云逸有些不确定的问李大栓。
老爷子虽然田地很多,但是除了种一点菜园子,其他能种的地都让村里人自行去种,哪家都行,每季给点粮食,够自己和云逸吃就行了。
听到云逸说要拿水田换那片石滩,李大栓睁大眼睛看着云逸问道:“小子,你说什么?你要拿水田换石滩?老道爷知道不?”李大栓觉得不可思议,还伸手往云逸的额头摸去,是不是云逸发烧,糊涂了。
“大栓叔,我是说真的,这事我和爷爷商量过,老爷子是同意的,现在就来问问你,行不行?”云逸说得很认真。
看着云逸这样重视这事儿,李大栓忽然有些为难,老道爷在村里德高望重,这些年也没有把田地收回去,云逸这样换也只是走了个过程,但是从本质来说,这是两码子事情。
在农村,土地永远是人们的根本,是可以一代又一代延续下去的,老道爷对云逸的重视全村人都知道;对于云逸的这个提议,李大栓打心里不愿意的,他觉得这样对不起老道爷。
“小逸,你看这样行不,那块石滩地,你要用就用,我去给村委说说就行,换地就不用了。”李大栓也给云逸一个建议。
“大栓叔,我也给你说说我换地干什么好吧,等你听完你就明白我为啥要坚持换地的用意了。”云逸说道。
此时李大栓才好奇起来,刚才光想换地的事儿了,还真不知道这小子换地干什么呢。
“你说”李大栓等着云逸,看他说些什么。
云逸把想建酒厂的事,以及一些规划和设想,一股脑的都给李大栓讲了讲。
当然有关酒叶草这样的东西,云逸是不会透露半句的;不是说不相信李大栓,而是酒叶草是云逸建酒厂的根本所在。
外面社会的复杂形式,云逸深有体会,怀璧其罪,云逸还是知道的,有些东西还是要藏着掖着才好。
李大栓听完云逸的解说后,也觉得云逸的想法可行,还帮着云逸补充了一些云逸没有想到的小细节。
“小逸,叔绝对支持你,希望你能早点把酒厂建起来,叔现在就去村委,给他们说说,这地可以换,也应该换,免得以后发展好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跳出来挑事。”李大栓显得很激动。
能不激动吗,这几年,年轻的都外出了,留在家里的,不是老的,就是小的,老的没人照顾,小的没人教导,整个村子暮气沉沉。
而且云逸的酒厂只要建起来,村里的剩余粮食就有了去处,云逸可以说就是河谷村村民养大的孩子,品行德操大家伙还是知道的,相信他不会故意压低粮食的收购价的。
还有出外打工的年轻人,就都会回来,不管是种地还是做工就都有了盼头;谁愿意抛家弃子,像无根浮萍一样在外漂泊呢?
一上午,云逸就在村委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