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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盈和秦玄拄两人同心协力,虽然以前从未见过面,也未一起练过功,但默契极佳,她往左攻,他就从右路袭去,她朝前击,他就由后夹杀,偏偏夏侯迁自视甚高,不把两人看在眼里,也不要属下插手,结果反而让自己陷入险境疲于应付。
翠盈挥出软鞭进攻,但软鞭被夏侯迁一于握住,这时奏玄莛以闪电之姿进攻,还是被夏侯迁的长剑挡住,翠盈见机不可失,快速拔出腰际的羊角短剑,射向脸正朝着秦玄莛的夏侯迁颈子,只见鲜血顿时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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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让我再睡一下……”紫衣还以为身在清风观里。
夏侯邃手肘拄着鸳鸯枕,一手撑着下领,一手缠着紫衣的长发,侧着身子,用绕在手指上的发丝轻轻刷玩紫衣的脸颊,目光炯炯地注视地熟睡时容颜的变化,这时纸窗的颜色渐呈萤蓝,显见天已快亮了。
昨晚是疲累的,洞房花烛夜都是这样,每个男人恨不得玩到不能动为止。
但他还能动,而且很威猛,只是紫衣累坏了,承受不住她的硕大,才不过三次就求饶,不过他只让她休息了一下下,仍然继续要了第四和第五次,除了第一次是惩罚之外,其余他都刚柔并济,每次两人都达到水乳交融的高潮。
就着微亮的晨光,他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下拉,饱满的乳房令他欲火又燃,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乳头,一阵阵波动使紫衣睁开双眼……
“你怎么又要了?”紫衣的声音疲软无力,但乳头却坚硬如石。
“男人越强壮,女人越幸福,你应该感到满意才对。”夏侯邃调侃的说:“胡说,我快累死了。”紫衣娇嚷道。
“我会让你很快就感到全身舒服的。”夏侯邃伸手钻进花心。
“不要啦…”紫衣欲拒还迎地偷偷张开双腿,方便他手指拨旋。
“你都已经湿了,还敢睁眼说瞎话!”夏侯邃将她两腿抬到肩上。
紫衣上半身不由地倒向软枕,下半身鲜红的洞穴被湿热的舌头侵入,灵巧的舌尖越入越深,湿黏的体液流淌而出,夏候邃趁势一抬身,男根插了进去……
随着他身体律动的节奏,一声声娇吟,自她喉咙深处发出,女人吟喘的声音在男人听来就像天底下最强的催情音乐,令他壮情勃发,更加勇猛。
两人的身体紧紧交缠,汗越流越多,颤抖也越来越激烈,直到炫烂的火花在体内爆炸开来,一起到达快乐的巅峰,屋内才慢慢平静下来,但屋外却在此时响起鸡鸣——
“天亮了,我们是不是该去向娘请安?”紫衣问道。
“你只是小妾,又不是夫人,用不着顾及礼仪。”夏侯邃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不行,我要陪娘念经诵佛做早课。”紫衣眼眸中难掩受伤的神色。
“今天是我们洞房之后的第一天早上,娘会了解的。”
“娘若知道我们如此贪玩,我怕她会不高兴。”
“娘若怪罪,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就是了。”
“在你心中,小妾算什么?”紫衣小心翼翼地探问。
“这要视你的表现而定,能讨我欢心就是宠物,惹我生气就是废物。”
“我是个人,却被你说成废物,你好可恶!”紫衣张手陡的一挥……
夏侯邃不偏不倚的抓住纤手,双眸耀动着盛怒之火,掴巴掌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何况他是天之骄子,从小到大未曾被打过,即使教武的师傅也不敢对他出手不敬,唯独紫衣……
上次若不是娘护着她,依他的性子,一定会狠打她百板杖子,现在她再次做出如此挑衅男性尊严的恶行,照道理该重罚她,但他从她眼中看到一层薄薄的泪光,心头火没来由地就灭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一向最讨厌女人的眼泪!
为何…为何…他像中了某种不明的蛊似的,轻易原谅了她?
也许是……他看了她—眼,从她身上找到了答案——美丽的胴体。
“今日仍算是大喜之日,我不计较,下次你再敢无礼,休怪我无情。”
“我巴不得你无情,把我赶出蒲国公府,免得日后我气起来,一刀杀了你。”
“我说过,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夏侯邃冷酷的说:“就算你人老珠黄,我也会把你拴在蒲国公府,用一大堆的家事折磨你。”
紫衣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夏侯邃的心态简直是病态,但他为什么会如此?因为恨吗?这本来应该是唯一说得通的解释,可是在花园打破他的头和抓伤他的脸一事,他已经得到补偿,两不相欠,所以不该是恨……
他要扣留她一辈子,即使她年老色衰也不放过她,这不叫恨,叫什么呢?
难道会是……会是……不!不可能!紫衣猛地甩头,企图甩掉妄念。
“你在想什么?”夏侯邃眼神尖锐地望着她。
“想逃出你手掌心的办法。”紫衣不慌不忙地回答。
“想到了没有?”夏侯邃温热的大手包住整片花心。
“大白天做这种事有违礼教,你快住手。”紫衣又惊又羞地夹紧双腿。
“只要我高兴,什么时间我都可以为所欲为,你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逃出我手掌心。”夏侯邃蛮横地用膝盖推开她双腿,揉捏柔软的三角地带。
“夏侯邃……求求你别这么无理!”紫衣使劲地抓住夏侯邃的手,但却敌不过夏侯邃的力量,反而被夏侯邃一个反手擒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拉向她的花心。
“你大概没摸过自己的身体吧!”夏侯邃脸上泛着狎笑。
“不要!”紫衣紫衣握紧拳头,脸颊发烫,眼露惧色。
“别害怕,摸自己的身体并不可耻。”夏侯邃扳开她的手,强行将她的手指压在小核上,强迫她以旋转的方式挑逗自己。
紫衣觉得自己羞愧得快昏过去了,但不可思议的,他竟然从中得到快感,从手指末梢传来酥麻的电波,向四肢百骸奔窜,使她心跳加剧,整个身体不能自持的向后仰倒,躺在床上,任由蜜液浸湿她的手指。
就在她快被欲海淹没之际,一个抽出,她的手指被夏侯邃包含在口中。
她从未想过手指头被吸吮的感觉是如此美妙,紫衣忍不住吟哦:“啊…嗯…”
“还想不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不想了。”紫衣如同梦呓般,不知自己说出了真心话。
“在这一个月的蜜月期,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踏出房门半步。”
“你要我整个月呆在房里干什么?”
“随时提供我生理需要。”夏侯邃一脸的邪笑。
“你休想!”紫衣如被冷水泼身,使力推开夏侯邃,气愤地跃身下床。
“我没叫你下床,你不准离开,回到床上来。”夏侯邃命令道。
“我就不信你管得住我的双腿。”紫衣置若罔闻地走向衣柜。
“何止你的双腿,你的身心我全管定了。”夏侯邃动作如豹子般落到她身旁。
紫衣快速闪躲,喝止道:“滚开!不要碰我!”
夏侯邃眉头一皱,在蒲国公府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对地说话,老虎不发威被当病猫,这口气他咽不下,正欲伸手擒拿紫衣,门外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一阵急乱的敲门,管家急声道:“大事不好了!”
“一大清早,哪会有不好的事!”
“二少爷你快到前厅去,大少爷的手下有急报。”
一个左眼皮眺,没来由的不祥之兆使夏侯邃脸色丕变,强作镇定的说:“总管,暂时不要通知我娘,我马上就去前厅。”
话毕,总管衔命离去,夏侯邃急急穿衣,紫衣看出他的神态不安,心头跟着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楚,这一刻她竟有了夫妻同心的感觉,她放下刚才的嫌隙,贤慧的说:“我想为了不让娘听到风吹草动,我还是去陪娘做早课好了。”
夏侯邃回过身子,点了点头,眼中闪过稍纵即逝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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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早课,紫衣回到房中,一推门就看见脸色惨白的夏侯邃,紫衣吓了一跳,一向气宇轩昂的英雄突然变得颓然,任何人一眼都可以看出大事不妙。紫衣关切地问:“你脸色这么难看,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大哥……死了!”夏侯邃哽咽的说:“可怜他才二十八岁,前途一片光亮,如今却成了阎王的座上客。”
紫衣清澈的眼眸闪动着泪光,不知该说什么话安慰夏侯邃才好?
在伤心之余,她更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忧虑,昨天她才进门,虽不是妻,但妾也算得上媳妇,今天却听到未见面的大伯过世,在世俗的观念中,这种媳妇叫扫把星,她该如何最好?
一想到自己克死大伯,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别哭,大喜之日哭肿了眼,如何对娘交待?”夏侯邃反过来安抚她。
“我才嫁给你,一觉醒来却听到噩耗,我对娘更无法交待。”
紫衣抽噎不已。
“又不是你杀了大哥;你对娘不需要有任何交代。”
“可是大伯会死,是因为我太扫把……”
“胡说八道,我娘是明理人,不会有这种荒谬的联想。”
不知这话是假?还是真?总之,一股甜蜜自紫衣心中油然而生。
至少,从他的口气中,她听得出来他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就算夏侯夫人不谅解,天下人也都责难于她,但只要他不当她是扫把星,她就感到欣慰,这时她才猛然惊觉到自己很在意他对她的看法。为什么呢?
她不敢细想,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她擦拭着眼泪,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娘?”
“我要去潞州接大哥的遗体,运回来之后娘自然就会知道。”
“娘见了,一定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而昏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