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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说打了我一个嘴巴,我俩就扭打在一起,不知怎么的他就突然咽气儿了。而且刚死浑身就突然发臭,脸上都有尸斑了。
问:当时你们怎么对话的。
答:白赛花说,她恋爱自由,她跟谁好不需要向我汇报。郑小胖走过来说,白赛花是他马子,说我兜里连十块钱都没有,拿什么泡妞,然后大家都笑。我只站着没说话,我不理郑小胖,他说话在我眼里就是放屁。我就跟花花说话,我告诉她,郑小胖是流氓,他是靠着承包陆广留下来的水库工程发的财,还记得他们在学校门前堵你的事儿不?他们不是好东西。没等我说完,郑小胖一个电炮削我脸上了,我就觉得脸上一阵麻,啥也看不见了,就感觉拳头一个接一个打在我脸上。
问:确认一下,你是去找郑小胖,还是去找白赛花
答:白赛花
问:几个人打你
答:好几个,我感觉那几个吃饭的男人都参与了,还有人同时踹我肚子,踹我腿,你说他们人能少了不?
问:不要反问,我问你都有谁
答:郑小胖、李建安、刘同河,这仨肯定有,其他的我不认识。
问:你打了他哪个部位?
答:是他们打我。我就死死抱着郑小胖,没打他哪个部位。
问:郑小胖出现什么症状没有
答:他本来揪着我领子打我,但忽然捂着胸口,疼得翻滚在地,然后就不动了。
。。。。。。
答:以上笔录我看过,与我讲的相符。(捺印)
按完了手印,我翻看了一遍笔录,将笔录放进了皮质公文包。
包子淡淡地说“郑小胖早就死了,死了十年了。”
“包哥,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你是说一具尸体承包了四个水库、成了咱们镇利税大户、抢走你的女朋友,还跟你打架?”
包子说“这具尸体是在蹲监狱的时候变成活鬼的。你还记得陆广死在监狱的事么?”
“记得,入监后没几天,陆广就突然暴毙,原因不详。”我说“那是1988年,我刚上初中。那时候全镇都知道有个大帅哥陆广。后来不知道怎的的,他死了,家也被毁了。”
“过程我跟你讲过。张文举的命魂在监狱里相中了郑小胖,于是便换了宿主,扔掉了被打得千疮百孔的陆广的身体,钻进了郑小胖的体内。郑小胖的命魂当时就被他吞了。”
“怎么证明?”我追问“这些事不能够写进笔录。在法律的世界里,只能追查肉体,你是知道的。”
“其实我和郑小胖对决的时候,我的元神在和张文举的元神作战,在我的眼里,只有张文举,没见郑小胖。”
“你早知道郑小胖是张文举,为什么等了十年,等到他眼睁睁地撬走了花花你才下手诛杀他,这难免让人匪夷所思。“我立即追问。
“他隐藏得很深,我从六煞鬼门回来后,一直在诛杀活鬼,从几个活鬼的口中,我理清了线索,将目光锁定在郑小胖身上。而且我找到了他吸人阳气的依据。”
“什么依据?”我问。
“他去太阳神洗浴嫖小姐,我一路跟踪,发现他在包间里吸小姐的阳气。小姐们都是外地人,而且干着下三滥的勾当见不得光,被人吸了阳气顶多萎靡不振几天,很难被人发现。”
“上次你被举报嫖娼那次?”
“是的,张文举很狡猾,发现我跟踪他,就打电话报警把我抹黑,气得花花把我甩了。”
“一石两鸟。”
“嗯,我一个月就赚三百,平时钱不够,花花都会给我零花钱,而嫖小姐要一百块,她怎么能不气?”
“花钱多了呗”
“不是钱的事儿”
“所以你下决心除掉张文举。而你昨天去饭店不是找白赛花,而是找张文举报仇的,对吧?”
“报什么仇,除掉他是我的任务。”
“但你利用了花姐。你把除掉张文举伪装成了一个突发事件”我补充了一个评价式的语句。
“但你还是按我的说辞做了笔录。”他有些狡猾地说“我对你讲过鬼门的故事,你相信活鬼是存在的。”
“不,我不信”
“你信。因为你信我。”
“按照你的逻辑,今年会有洪水。”我提醒他“但据我所知,东北可没有过几次大的水灾,毕竟这里不是江淮低洼地区。你说的会准么?”
包子笑了“1990年苏联是不是解体了?”
我无奈地挠挠头“可你是从1997年才给我讲述你的故事的,你完全可以编造一个历史故事,说成你预见的未来。”
包子无奈地摇摇头,问“这次郑小胖的事儿大了吧?”
我点点头“第一,经过过去年的治疗,官方认为你精神病好了,不列为三级以上肇事肇祸人员,但同样也失去了对你的豁免,你要是犯了罪,不可能像上次那样放过你了;第二,郑小胖几乎是全镇最大的财神爷,你弄死了他,有人会恨死你的。”
包子纠正我的话说“不是我弄死了他,是他早就死了。”
我刚想抢白他两句,门突然开了,医生探出半个脑袋,示意我赶紧出来。我赶忙让同事看好包子,随着医生走到门外,问“结果出来了?”
“出来了”医生点点头“这次恐怕没人能救他了,精神分裂症各项检测指数都正常,他不疯。”
“你确定?毕竟人命关天”我有些着急了。
“你可以申请市级病院做个复检。”医生解释到。
“这么多年的老精神病,怎么说好就好了?”我几乎是暴露了真实的意思。
医生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哼笑了一下“也许是检测技术比十几年前进步了吧!其实,精神病不过是多数人给少数人的一个定义。也许,我们大家都是病人,精神病人才是正常人,谁知道呢。”
第三卷 我与白赛花的对话实录(1)()
时间:1998年1月
地点:大房镇人民医院院办
(前略)
问:现场的情况是怎样的?
答:那天我下班,郑小胖堵在医院门口,非要叫我一起吃饭,说是某重要人物的公子要承包水库建设工程,点名让我作陪。因为院长也要去,所以我不好拒绝,就去了。刚坐下没多久,包自强来了,他非要找我出来单聊。我怕他神经兮兮地影响到大家谈事情,就想着赶紧应付一下。郑小胖见包自强来很生气,他一把把我按在椅子上,说“精神病找你你就去,我找你还要三请四请的”,我没理郑小胖,走到包自强面前说“你别闹了,有事儿咱回去说。”,包自强说“郑小胖是流氓,他从小就不务正业,欺男霸女的,你不记得他还堵过你?”郑小胖一听就火了,冲上来揪住包子的衣领,不,先是打了他一个耳光,又揪住衣领,俩人滚在地上打起来。郑小胖的朋友见状都跑上来帮忙。
问:帮谁?怎么帮的?
答:不是拉架,是一块儿打包自强。
问:然后呢
答:俩人滚在一起,一群人对包自强拳打脚踢,我赶忙上前拦住那帮人。包子和郑小胖开始还厮打,后来都不动了,一动不动,像雕塑。大家很纳闷,一个人上去拍了一下郑小胖,郑小胖忽然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大家赶忙上去救人,一摸鼻子,郑小胖没气儿了。就在这时候,包自强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像没事儿人一样站了起来。
问:包自强打他什么部位了?
答:没有,包自强被两个人拽得死死的,手脚都不能动弹。
问: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没有
答:空手
问:还有什么情况
答:郑小胖断了气以后,脸色立即发黑,皮肤上出现了很多斑块,不到五分钟就臭得呛眼睛。救护车来了以后,医生护士抬他起来,发现身上的肌肉组织向下掉,一大股黑水从腔子里流出来,透着衣服向外渗,臭得就像烂掉的带鱼一样,好像死了很久。
问:其他的
答:我没有和郑小胖处对象,我其实是为了气气包自强。
问:有人说你是因为包自强去洗浴中心的事儿才选择离开包自强的
答:不是,我相信他是去跟踪了,他从小就有跟踪的癖好。
问:那是为什么
答:他总是说罗兰要回来了,我生气。
问:罗兰是谁
答:他在省城高中的同学。1988年,他们两个人一起失踪,半个月后,他自己出现在省城高中,罗兰却神秘失踪了。当时省城公安对他进行了调查,没有发现什么疑点。也是这半个月,罗兰的爸爸去世了。1990年,包自强高考的时候突然犯了神经病,把已经答完的考卷全部擦了,结果高考落榜,回到了大房镇当临时工。我本来是想考到省城的医科大学,这样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结果他放了我鸽子。我知道,可能是因为我高中的时候曾经喜欢上了别人(陆广),他记恨我吧。这些我都能忍。毕业以后我放弃了留在省城发展的机会,回到大房镇照顾他。我可以容忍他穷、他疯、他作,但我不能容忍他心里装着罗兰。
问:还有其他的么?
答:没有了。
以上笔录我看过,与我讲的相符。
合上笔录子哥跟我讲了很多有关悬门、鬼门的故事,如今他口中的亲历者中,你是唯一的见证人了。”
花花撩了一下额前的一缕乱发“好像是真的。”
“为什么是好像”
“我对往事记不清楚了。不,不是记不清,是分不清现实和幻觉。有时候恍恍惚惚,不知道一些事情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幻梦。”
“比如五鬼悬门”我提醒到。
“一条长长的甬道,许多刑具,许多僵尸,还有关东军,透明的悬龙”花花断断续续地回忆“我说不准,是包子给我讲的,还是真见过。”
“黄仙呢?”我又问“萧译、萧瑀、三太子”
“有黄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