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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舞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轻声道:“袁涛倒是有点手段,短短几天时间。就成了那帮少爷的头头。要是这些人联起手来。连林家都要避让三分。”
林子西猛然抬头向酒舞看了过去,眼神里的复杂却无法形容。
我背靠在房门上说了一句:“义气这种事情流行在江湖,豪门当中却极为罕见。不幸的是,你的朋友全都身世显贵……”
林子西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我平静的道:“我想说的是,希望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足够强大。”
“谢谢你的提醒!”林子西说完转身进了屋里再没出现。
酒舞想进来看看我。却被地雷拦住了:“不用担心他!地先生的传人都是不肯吃亏的主儿。他要是没憋着坏,我明天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可是……”酒舞还是不放心,却被地雷硬给拉走了。
第二天一早,袁涛就带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项开,你给我滚出来!”
我背着双手,气定神闲的走到了院子里:“我早上起来还没拉屎呢,你来这么早干什么?”
地雷也晃着脑袋过来:“肯定是先来一步,等着吃口热乎的呗!”
“你他么找死!”袁涛暴跳如雷的同时,好几个保镖也一下围了过来。
我带着地雷往后退了一步:“沈旭,有人砸场子了,你还看热闹么?”
沈旭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各位,这是干什么?”
“你问问他!”袁涛指着我喊道:“昨天我们回去之后,一下倒了十好几个人。每个人都在脱皮……”
我打了个哈切:“不蛇不知了的,你们蜕什么皮?老子懒得理你们。地雷,走,回去吃早饭了。”
我拉着地雷转身走了。袁涛想要上来追我,却被沈旭给拦了下来:“袁少,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别让我难做!”
“好!”袁涛气急败坏的道:“你自己看看那边躺着的陆少……”
陆少昨天在我家院子门口叫嚣了好半天。意气风发的回了驻地,晚上还跟手下多喝了几杯,迷迷糊糊的躺在炕上就睡。
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听见天棚上有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却看见棚顶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等他看清楚才知道,天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出来一根手指头,那根手指不但把棚顶抠开了一个窟窿,还在一点点抠着墙纸。
“人手指头?”陆少顿时吓醒了,可是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把天棚抠出来一个窟窿;接着,一只全是血丝的眼珠子顺着天棚的裂口往他脸上直视了过来。他只觉得那只眼睛在自己身上来回瞄,就像是挑着从什么地方下手似的。
仅仅几秒钟之后,那只抠开墙纸的人手就从棚顶上伸了下来,狠狠一下抓在了他的胸口上,用指甲抻着他胸口上的一块人皮,一点点撕了起来。
陆少眼看着对方像是剥桔子一样的撕着自己胸口的人皮,没过一会儿就撕下了半尺多长的一条。陆少疼得冷汗直流,却一声也发不出来。没想到,那只鬼手把血淋淋的人皮扔在他枕头边上之后,再次抬起手来,往他身上抓了过去,一片片的剥掉了他身上的人皮……
“陆少……陆少……你怎么了?”
就在鬼手快把陆少的皮全都剥掉的时候,他忽然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猛地一下醒了过来:“原来是场梦啊,吓死我了!”
陆少还没来得及去擦头上的冷汗,就看见那个坐在炕沿上的人缓缓转过头来:“谁说是梦?你看看我……”
那人猛地敞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血淋淋的胸口:“我的人皮早就被人剥光了……我的皮……”
“妈呀……”陆少一声惨叫之后,他的保镖全都跑了进来:“陆少?你怎么了?”
“我的皮呢?我的皮呢?”陆少伸手在自己身上一阵乱划:“我的皮是不是没了?”
“陆少,你做恶梦了吧?你的皮怎么会……你的皮怎么啦?”保镖看见对方身上发黑的人皮之后,不由得一声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痒!好痒!疼啊!疼死我啦……”陆少伸手在自己身上狠狠抓了一下,顿时从身上抓下来一块发黑的人皮,陆少也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
“别抓!千万别抓!按住他……快去请大师过来!”
几个保镖强行把他按在炕上,急三火四的去找他们雇来的术士。那人过来一看,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中咒了!”
保镖急得直跺脚:“那就赶紧破啊!”
“破不了!”那个术士也急得满头是汗:“这咒来路不明,歹毒至极,万一破不好,他可就没命了!”土坑扔号。
“废物!”
那个术士被逼得束手无策,只能硬着头皮去找袁涛。没想到,已经有好几个人挤在了袁涛屋里,他们的雇主也同样被人给剥了人皮。
沈旭听袁涛说到这里,头顶上不由得冒出了一层冷汗,伸手过去轻轻掀开了盖在陆少身上的白布;却看见他胸口上的人皮已经被抓掉了巴掌大的两块,人皮下面露出来的肉也紫得发黑,像是轻轻再抓一下就能撕下来一块。
沈旭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嘴上却打着马虎眼道:“这跟你们来找项开有什么关系?”
袁涛冷声道:“沈旭,咱们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敢说,他们身上的事儿,不是项开下的手?”
“不是!”沈旭断然否认道:“我昨天没看见项开出门,也没见他做过什么法事。这一点,你们应该也清楚!你们的人,不是一直都守在外面么?”
沈旭的解释并没有堵住袁涛的嘴,袁涛沉声道:“就算不是项开下的手,这件事儿,也跟他有关系。我听说,项开他爹死的时候,就没有人皮,出殡那天棺材缝里还在淌血。”
“要是厉鬼剥皮的事儿跟项开无关,为什么都是动手挖项平西墓地的人出了事儿,别人什么事儿都没有?”
袁涛不等沈旭反驳就厉声道:“这件事儿,你要是管不了就趁早让开。你不伸手,我还当你是朋友;你要是再推三阻四,别怪我们找你们六处说事儿!”
袁涛这句话正好打在了沈旭的软肋上,他怕的就是这些人联起手来针对六处。那样一来,六处不但顶不住压力,甚至还会元气大伤。
袁涛见沈旭蔫了,干脆一抬手把他推到了一边,几步走到门口对着屋里喊道:“项开,你给我出来!别当缩头……”
“缩你麻痹!”
袁涛不知道我早就等在门口了。他刚一推门,我就从屋里窜了出来,抬手一个耳光抽在了他脸上,一巴掌把人扇得坐在了地上。
我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抬腿又是一脚踹在了袁涛胸口上,把他给踢了出去:“老子是不是给你们点儿脸了?真当老子是纸糊的么?”
“你敢打人?”
“拿下他!”
满院子的保镖呼啦一下围了上来,我却不紧不慢的从身后拿出来一捆子炸药:“谁上来试试?”
“高爆炸药?你什么时候拿过去的?”沈旭的副手脸都绿了,我那包炸药就是从他那儿偷的,炸药一响有多大威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别过去!那是高爆炸药,万一爆了,整个院子就没了!”
那群冲上来的保镖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像是泥塑一样的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我举着一捆子炸药走到一个人身边,抬手一个嘴巴子扇了过去:“叫唤啊!蹦哒啊!老子看你还蹦哒!给你们点儿脸,你们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第一零四章 对理()
我左右开弓,在那人脸上扇了七八下之后,对着他旁边的人又是一个嘴巴……
我就这么转着圈的一个个抽了过去,直到把冲上来那几个人挨个儿扇了一遍之后,才听见有人喊道:“够了!”
我收手回头一看,正好看见袁世雄脸带寒霜的站在院子门口:“你闹够了没有?”
“嗤……”我嗤了一声:“你这话问的真有意思?是我在闹。还是他们在闹?大清早来砸我家门,还说我闹事儿!你是天王老子?还是东厂太监?说谁有事儿,就谁有事儿?”
袁世雄怒声道:“项开!你和我们有怨,可以按术道上的规矩,明刀明枪的来!拿他们出气算什么本事?做人得走正路,别丢了黄龙项家的脸面!”
“我呸……”我一口痰吐到了地上:“别在这装正人君子,我看着恶心!”
“放肆!”又有人走了上来:“袁老德高望重,你一个小辈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叫嚣?”
“老?还德高望重?”我不屑道:“岁数大就能信口开河?照你这么说,王八岁数还大呢,我怎么没见你进水产市场挨个鞠躬叫前辈啊?”
“你太放肆了!我今天……”
那人话说到一半就闭了嘴……他看见我把手给按在了引爆器上。
他是被吓住的。有人却不屑道:“老李,你怕他什么?我就不信他真敢按炸药!”
那人话一说完,我就按开了引爆器的按钮,显示器的红字像是发疯一样蹦起来时,我却一抬手把炸药给扔在了说话那人手里。
引爆的时间只有十秒,我扔东西的时候已经耽误了一秒;这满院子的人,想要在九秒钟跑出去绝无可能。那人脸色陡然一变。不得不抓着炸药从院子里飞身蹦了出去。
片刻之后。远处山坡上就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蘑菇型的火云腾空而起时,铺天盖地的泥沙像是下雨一样掀进了院子。
没等院子里人的回过神来,我就又从身上抓出一捆炸药举在了手里:“还有人想试试么?”
满院子的人脸色都青了。沈旭发疯似的向副手喊道:“你到底带了多少炸药?”
副手结结巴巴的道:“就……就三捆……”
沈旭脸都绿了:“项开,你别冲动!你先把那东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