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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心笑,何止是讨厌,简直是讨厌的可以,讨厌的让人想要带回家。忍不住一下子说露了嘴:“没事,她非常可爱,可爱极了。不知道她这里有个图纹是什么?”他用手隔着肚兜指着小女娃胸脯中央那个位置。
刚说完发现自己说露了,忙捂了捂嘴。
小女娃的妈妈尴尬的笑了笑,因为她经常这样,想要挽回也迟了,便不避讳道:“哦,那个,她一生下来就有了。”
白钰轻轻“哦”了一声,见她妈妈把手伸过来,小女娃不愿走一脸不依不饶的,就紧紧搂着他脖子说我不走。其实他也有些舍不得,就说:“可以让我多抱一下吗?
抱到下飞机最好了。呵呵。要不然你们和我朋友换一下位置吧。”
小女娃母亲起初不答应,不敢随便违乱飞机上的纪律,但在他再三请求下,只好这样了。
后来下飞机的时候,白钰和小女娃还互相依依不舍的,小女娃被父母抱走后,看到离自己越来越远逐渐远去的大哥哥的身影,一下子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白钰对她挥了挥手,心里总觉得酸酸的,仅仅两个小时的航班,没想到会这么留恋。
这一别,就再也没有见面。
但是小女娃身上的那个图纹,他却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心里。
一年后遇上姲,看到她肩峰上的纹身十分相似,便不知不觉对她的人慢慢留意起来,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喜欢。
刚才。
姲听了他叫贝贝给自己敬食的话,斜了他一眼,道:“不用了。我自己有手。”
姲很不乐意对自己好的人同时又对其他人那么好。尤其是被他照顾着的人。
但这只是一种强势,并不代表她喜欢某人。
司贝贝反正也不喜欢她。自从上一世的事情发生后,她的直觉便是,下一辈子除了白叔叔,谁也不相信。
不相信=不喜欢。
司贝贝瞥了她一眼,对她对自己这反感的语气不屑一顾,在面前扯下一只整只的鸡腿,连叔叔都没送,就从榻榻米站起来,往身后旁杵在那的夏冬锤嘴里塞去,“吃!
帮忙的有份。”
继道:“不像有些人,人家忙的时候,她只会在旁边哼歌,吃的时候就只会捡现成儿的。”
夏冬锤正埋头苦闷,想着自己一会儿递盘子一会儿递碗,最忙的就是老子,现在最饿的还是老子。这时没想到突然嘴里就塞了只香喷喷的大鸡腿过来。
被虐待后的家伙,大概是容易感动吧。
夏冬锤鸡冻了,一脸现场直憋的愤懑化为哭泣,学着白钰唤起:“‘司司’谢谢。”
姲瞪了司贝贝一眼,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将榻榻米上的矮桌当着白钰的面就狠狠一拍“砰!”
桌上的菜和盘子顿时跳棋似的一齐弹起来,她指着贝贝:“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
什么态度!
我不想跟你们一起前行了!”
说罢该吃的也不吃了。
“姲!”来不及了,她已经回房,白钰只得叹一气,“一会儿我给你送去。”
司贝贝悄悄地瞅过去,却不料正与叔叔四目相对,赶忙埋下头,一个茸乎乎的头顶对着他。
桌对面的人影再在她看过去,已然不在,声音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耳边,“司司”
这声音有点儿阴气,不过伦家贝贝表示不怕,干脆迎上脸,眯眯一笑,“叔
呃我
呃
算了。还是您说吧。”
白钰蹲下来,不轻不重的在她头上敲了两下,又用拇指在她额间一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是长辈,你是晚辈。
长辈再错,也不能这么顶撞她。
知道么?”
司贝贝像个不会生气的笑脸娃娃,一脸娇真卖着萌,“好。
听叔叔的。
下次再不敢了。”
白钰看了看她,大概是想起什么事情,眼神里有刹那间的复杂,面对这么乖巧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发火,再说也是姲性子不好,所以尽管有些懊恼,他还是莫名的在她额上印下了一吻。
司贝贝心里动了动,这感觉像是从来没有过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冥冥中有一种冲动。
白钰轻轻退开后,看了看她,又想起刚才的事,嗔道:“你呀”
见贝贝一直笑眯眯的,什么事也没了,便在桌上挑些吃的,给姲房里端去。
司贝贝还沉浸在他刚才的温柔乡里,这时夏冬锤忽然靠旁边坐下来,“我可以坐下来吃了么?”
司贝贝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懒懒的挥挥手,“吃吧吃吧。”
但在他准备低头径情直遂的吃上时,还是又被掐住了耳朵。
“我突然又想起来那件事了。
你最好不要骗我,如果等到了那儿,我没见到死建利!我就把你剁成块儿!
嗯?”
夏冬锤顺着她牵的耳朵,嘴里嘶嘶的靠上去,一边连连点头,“诶诶,小姑奶奶,你放心,我决对不敢骗你。”
第7章 原来我手上拿的,是洵名剑!()
司贝贝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会骗自己,半信半疑松了手,又发起了呆,不知道叔叔这会儿跟那个姲在说些什么?
司贝贝小偷似的轻手轻脚踮着脚尖小跑到斜对面房门外,门只是虚掩着没有关紧,可是也看不到里面的深处,她只好把粉粉的耳朵贴在门上。
外面的天色暗了,屋子里又没有灯,阴霾的氛围像幽冥的气息渐渐的压下来。
“姲,她还是个小孩,你别跟她见识。
就算是为了我
留下来。”
司贝贝一听到这耳朵里像塞了草蜱子一样不舒服,这女人分明人品有问题,为什么叔叔还要请求她为了他留下来?
“为了你?”顿了顿,“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是不是也该为了我,把你所有的秘密坦白告诉我了?”
“在你面前我哪能还有什么秘密。”
“哼。揣着明白装糊涂。”
过了一会儿,想起来:“你是说金库?”
某人闷哼不语。
“你为什么这么快想要知道?
其实等再过一段时间我自然会告诉你它的位置。”白钰像是在抓她的把柄。
姲有些被逼急的别过头呼着大气,回头压抑自己,尽量保持心情平稳,道:“可是我有用。”
“有急用?
可不可以让我加入一个?”因为如果这样的话,他是大股东,兼她的未婚夫。他想跟去看看,有什么错。
却这么一问恰好堵住她的话口。
姲迟疑了下来,无奈之下,就佯装出娇羞的样子:“可这事,人家不能一个人说了算啊。”
司贝贝这下听得连做呕状,这女人准是传说中的死狐狸精。
只是那金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叔叔要告诉她金库的位置?叔叔钱是多,可他都从没跟自己说过他的家世,却跟这陌生女人一口气提到金库!!?到底她是他什么人!!?自己是他什么人!!?
司贝贝不知道吃醋是什么玩意儿,一不小心,却好像打破了醋坛子。
嘴里银牙一咬一咬,咯吱咯吱的响。
白钰这时一声失笑“呵呵”,接着,打开了彼此隐匿许久的天窗,“说到底,你心里还是只有他们和金银财宝?
九年了你未曾领受过我的心意
不论,我怎么想办法,去改变你。”
九年了?司贝贝听到这,心猜这段时间,应该也包括叔叔照顾自己的那五年。
看来这女人是叔叔的老婆了?
她以为,在一起很久的就是男人的老婆,就这么简单。
她不知道,在这方面自己无知的很可怜。
“不我只是考验你的耐心
如果你肯说金库在哪
你,随时可以拥有我。”姲听了他的话,眼幕一眯,心底里抓住了一个好机会。
白钰半晌未出声,待到出声时,便道:“金库就在水镇。而且那个地方你去过的。
不用我多说了吧。
可以抱抱了吗?”
这么多年来,别说抱,就是连个牵手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有过。
所以他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没想到金库就在水镇那里!可是如果被他抱到,他,会不会
姲眉头一皱,她真的很讨厌这样的交易方式。但又希望他刚才说的是真的。她在犹豫要不要理会他。
“砰!”就在叔叔最后一句话落音,司贝贝极端的讨厌起来,听到屋子里半晌没有声音,实在忍不住,便推开了门。
结果是看到姲还在原地没动,同她的白钰叔叔面面相觑后,一块儿瞪向这边。
气氛忽然变得诡异。
司贝贝剑不离手的小身影,趾高气昂地踱了过来,“叔叔,我有件事要找你。”
白钰刚展臂伸向姲的手,瞬即收了回来,第一个拥抱就这样被丫头给毁了,“司司有什么事等有空再说。
大人还有事。”
司贝贝眼幕一横,不就是想抱这个女人吗?我偏不让。
下意识的,刚做这个决定,心里头却莫名的难受起来。
司贝贝佯装一脸笑意,拉着他就往屋外走。
白钰起先一脸呆板的跟着她,走了几步,就又定在了原地,司贝贝道:“叔叔我真是有事要跟你说。”
白钰吁着气,一股无名火在对她自己的所做一无所知的小人儿面前,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到了楼顶,两人停驻,席地而坐,司贝贝拿起剑道:“其实我是想问问叔叔,这把剑叫什么名字。还有它的其他事情。
可以告诉我吗?”
白钰瞥她一眼,一脸不置信的样子,你真的只是想知道这把剑的相关信息,才特地把我,从房里拉出来?
司贝贝没有去怀疑他的眼神,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但对于这把剑的来历,白钰其实一点也不愿提起,一顿之下,道:“是在一座森林里一不小心发现的。”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