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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公目送着罗尚义进了内室,心头实在复杂,他不懂,陛下当年既连夜把罗尚义召进了宫内,怎么没把人放在后宫,而是让她做了御前的尚义?
是因为罗三姑娘是明将军的未婚妻吗?可论理罗三姑娘应该去明家守节,陛下把人放在宫里,哪怕他什么都没对罗三姑娘做过,可外人眼中这就是强抢良妇,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议论编排呢,唉!
没吃还背了这么个名,苏公公其实挺为陛下冤枉的。
不过,有了罗三姑娘在御前,他基本都用不着冒死进言,所以苏公公虽然觉得罗三姑娘在御前不妥,可还是希望罗三姑娘能一直在御前服侍。
将披风披在陛下的身上,罗尚义后退了一步小声说:“陛下,您该就寝了,可要翻牌?”
元帝没说话,站在窗户旁的他,目光一直在盯着外面。
又是一年了。
他记得那年边关的那场雪特别特别的大,他长这么大,那是唯一一次见鹅毛般的大雪,自那以后的许多冬日,京都无数霜雪都不及边关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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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罗尚义自去榻上桌旁,把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的放进棋盒里。
桌子上还放了好几封信,罗尚义将信整理好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的檀香木盒子里,已收过无数遍,她不用去看也知道,那些信都是一样的内容。
收拾完毕,她轻声又喊:“陛下,该就寝了。”
她上前,轻轻拉了拉元帝的衣袖,无奈道:“陛下,明日还有早朝呢。”
元帝扭头,瞟了眼她拉着他衣袖的手,罗尚义立刻将手缩回:“陛下,今晚翻牌吗?”
元帝看着微微垂头,露出一截脖间白嫩的罗尚义,他说:“这朝堂上的青年才俊,可有你瞧中的?”
罗尚义闻言,一脸惨白抬头,随即跪倒在元帝的面前:“陛下,我是明家妇,您若不愿收留我,我就只能回明家去为明将军守节。”
元帝唇微抿,阿言是他的女人,才用不着别的女人为阿言守节。
他留这女人在宫里,也是要这女人不要去妄想霸占阿言。
罗尚义不知道她这话触到了元帝的逆鳞,她委屈的抬眼瞟了眼年轻气盛的帝王,想再说话,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那些被年轻帝王反复摩挲的信,那上面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
她自认为已经得知了年轻帝王坚硬外表下的隐秘柔情,帝王的这场爱恋隔了生死,隔了性别,让她实在心疼
元帝打断罗尚义的思绪,声音清冷不容置疑:“新晋的探花郎不错,朕封你为县主,与他结百年之好,下去吧,朕独自待一会。”
罗尚义这一下面色彻底惨白,她失态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英武伟岸的帝王,她从没想过有一日她会出宫,她以为,她在帝王的心底纵使不是最爱,却也是不可替代那种。
元帝却没再搭理她,他剪了烛芯,在闪烁的烛光中,重新将放了信封的盒子打开。
无数封被坞城截道的信内,她都写了同样的内容。
陛下:
见字如面!
阿言
见字如面,简简单单四个字,却包含了她无数的期待与希冀。
他手指缓缓摩挲在信纸上,触到“阿言”那两字上面,低喃:“阿言。”
阿言,又一年冬天来临,边关是否下雪,你在那里,可好?
是否,还在等朕?
风从窗外吹进来,掀起了他手中的信纸,烛火耐不住寒风左右摇曳。
他将信纸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里,拢了拢披风起身掀开灯罩,去剪长长的烛芯。
烛光在他眼中闪烁,他恍惚觉得,自己好似站在了门口。
剪着烛芯的是她。
她的身形犹如玉树兰芝般隽美。
她回头,眉眼含笑的唤他“祈安”。
她声音清冽,就似珠玉在他心间激荡,荡出了一圈圈的涟漪柔软了他的心。
“阿言!”他伸手去揽她,却扑了个空。
台烛落地,火光大起,他站在原地,在火光映照下,渐渐成了一个黑色的被拉长的影。
身后大开的窗户外是层层峦峦巍峨宫阙。
这是他的宫,这是他的天下。
可他形单影只,红颜与知己皆无,美人与英雄俱逝!
第43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言歌一睁眼,发觉自己不是在本体树的旁边,而是在鸡崽这段时间窝着的万人迷系统空间内。
她有点不适应这新环境,皱眉扫了眼系统空间地面那厚厚一层瓜子皮,目光落在角落里嘤嘤嘤在哭泣的鸡崽身上,她缓了缓自己的情绪问:“怎么了?”
“那家伙,太可怜了,他想把你尸体抱回去和你百年后合葬,结果大家都不让,要把你埋在边关,呜呜呜,这就是生不同衾死不能同穴哇,呜呜呜好痛苦,他好痛苦啊”
它扑扇着翅膀飞奔在言歌的怀里,小翅膀一下下的打着言歌的胸口:“你太坏了呜呜呜,伤心死人家了嘤嘤嘤”
言歌抓住它一条腿倒拎了起:“能不说人话吗?”
鸡崽乌溜溜的眼珠子对上面无表情的言歌,立刻一激灵清醒:“哦,最近我宫斗剧看多了,您原谅则个。”
言歌把它放在脚凳上问:“怎么不是在咱们的混沌空间内?”
相比较于那个屁都没有的混沌空间,鸡崽其实更喜欢万人迷系统的空间,它眨巴着小眼睛弱弱说:“你绑定了万人迷系统,在没有完成所有任务踏上万人迷的巅峰时候,咱们就只能在这小地方窝着。”
言歌的眼角抽了抽,不等言歌说话,鸡崽立刻推脱:“没绑定之前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言歌闭眼感应了一下,她虽然不在混沌空间,可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本体又长出了个嫩芽般的小树杈。
这小树芽是这一次从宿主那里得来的魂源滋养出的。
论理说,这一次的宿主非平常女子,魂源极为强大才是,怎么魂源滋养出的树芽会这么的弱?
最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她仅剩的三枝枝桠,竟然没了!
没了等于她现在基本算是个秃头?
她竟然成了一个秃头??
作为一棵树,言歌一点都不另类,她有着大众树的审美,标配就是枝叶葱郁繁茂。
然而,自从遇到了那只吃了她的禽兽玩意,她本来养的非常葱郁的“头发”就肉眼可见的减少。
如今倒好,她直接成了个秃头。
要不是着火会把自己烧成灰,此刻言歌一定是怒火冲天的状态。
一手揪住鸡崽的翅膀,言歌咬牙切齿般的问:“我的枝桠都哪里去了?”
“别呀别呀,我还没告诉你个好消息呢。”
什么狗屁好消息,再好的消息也没她秃头这个事来的悲戚绝望。
言歌恶狠狠的瞪着鸡崽,大有鸡崽要不说出个一二三的理由,她就舍弃千百年的友谊把这家伙炖了吃了的架势。
鸡崽哪里能不知道言歌对她自己那几根毛的爱护。
所以不等言歌发问,它立刻嗷嗷叫着又说:“你的本命法器有了凝结的趋势,是那家伙把你的枝桠都吃了,你自己也可以感受一下啊,真的是它,你蕴养了它那么久,它能大成,你应该高兴才对。”
言歌高兴不起来,她现在想佛当杀佛鬼当杀鬼的把她那鸟什子本命灵器也捏成渣渣。
士可杀不可辱,秃头完全不能忍!
鸡崽弱弱的安慰她:“其实你也没完全秃了,你还有一根小芽!”
这根小芽,还特么是她这次的宿主的魂源滋养出来的。
言歌铁青着脸站在原地,那模样,就好似下一刻会原地爆炸!
鸡崽弱弱的离她远了些好保持距离:“其实这是个好消息,你努力了这么多年,终于蕴养出本命灵器了,这就等于天使有了翅膀,你应该高兴,咱们也应该庆祝。”
言歌盯着它,阴测测的笑:“呵呵!”
第44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鸡崽被言歌这声音惊吓的羽毛一抖,打心眼里觉得还是把这尊煞神送走了安生,所以小声建议:“要不要继续接单进入位面?”
言歌胸膛起伏着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得以平静。
她依旧面无表情望着鸡崽:“这次不是还接了那个大能者的单吗?这一单怎么没有回报?”
鸡崽一双本来就圆溜溜的眼睛此刻睁的更圆乎了,眼里水光浮了一层,看起来既无辜又委屈。
它是真没想到言歌头都秃了竟然还能惦记着这事儿,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聪明绝顶?
当然,它身为一只有灵性的兽,一点都不觉得言歌这种木头能和聪明这玩意有缘,就如这次的任务。
它在言歌要发飙之前先声夺人嗷嗷嗷的叫:“说起这次的任务,我一开始让你听我的听我的,你偏要自以为是的说什么不破不立。你这次任务失败了我和你说,那个大能者他黑化了,他黑化了你知不知道,你以后要倒大霉了,你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它为了摆脱自己的责任,噼里啪啦一大堆,唾沫星子乱溅的,比它讲出的话还要有气势。
言歌听懂了。
那个大能者不仅没有勘破情劫,反而还愈加搞不懂所谓的情劫了,所以这一趟任务失败。
言歌当然不会与鸡崽一样,把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她分析了一下,她自己做的是没问题的。
人世间都说红颜命薄,都说爱情绝唱,都说初恋难忘,那都是因为爱情与美人都是在最美好的时候戛然而止。
因为定格在了最好的时候,所以才会记忆最深。
言歌反思,她这一次的任务手段绝对没问题的,她没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是那位大能者。
比方,大能者要勘破的情劫或许并不是爱情,有可能是亲情。
嗯,所以说,她自己也有责任,一开始就没研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