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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冲出去。
可后来,越听越愤怒,尤其是听到她那无助悲戚的哭泣声,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她护住。
可听她一声声地在求自己的二叔不要告诉他,听她一直担心着怕被他知道这事情,他的手放在门手上又落了下去。
他不能撞破,他想,他想要给她最后一点点尊严。
毕竟,这种事被他看到,她心底一定会特别特别的难过。
门外的她饱受折磨,一门之隔的他更是犹如身坠地狱。
他从来没想到,他最尊敬最佩服的二叔竟然会做出这么龌蹉恶心的下流事情。
他紧紧捏着门把,听着她一声声的求饶哭泣声,心都碎了。
他以为,他当做不知情是对她好。
可是现在,他突然就极为后悔他刚刚的犹豫以及没有出面。
他就应该及时出去的,及时阻拦二叔对怀里人儿做的那种事情。
她和他说对不起,令他瞬间悔恨的恨不得搧自己几个巴掌。
明明是他们斐家人对不起她。
明明她才是最受伤的那个。
他抱着她,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绵绵,绵绵,以后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婚纱照肯定是没法继续了,斐家煜抱着言歌回了自己的跑车上,并没有回酒店,而是去了言歌说要接亲的一居室内。
屋子里到处都是气球与大红囍字,就连床单被套也被换成了红色的喜被。
他把她放在床上,跪在床边安慰她:“绵绵,你饿了吧,吃点东西好不好,你想吃什么。”
言歌闭着眼,摇头:“家煜,你,你走吧,我这么脏,我真的,真的很脏很脏,你别再碰我,别再和我说话,也别再见我了,我不想你见到这样的我自己”
“你不脏,你不脏,你一点都不脏。”
他抱着她,亲吻她脸上的泪:“绵绵,脏的是那些人,不是你,不是你,你别这样说自己。”
言歌忍不住地,又哭泣出声:“你根本不知道,我身体里都是他的东西,我很脏,脏死了,家煜,家煜,你走好不好,求你了,你走吧,我这身上脏的洗都洗不干净。”
“我帮你洗,我帮你洗干净。”他帮她脱下婚纱,帮她脱下身上的里衣。
她软软的身子躺在大红床上,就如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瓷娃娃,雪白的肌肤上,那些斑驳痕迹却显得又为触目惊心,好多地方甚至都被掐的红肿破皮了。
第624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当时一门之隔,斐家煜只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亲眼见到言歌身上这些痕迹,才知道自己这个二叔有多残暴。
他真是恨不得马上就去和自家的二叔拼命。
见言歌缩着身子,明显害怕他看到,他忍着心头的愤怒与悲痛,将她抱起身去了浴室里。
他帮她细细清洗着身上,帮她将那一处也清洗的干干净净。
她一直紧闭着双眼,身体在微不可察的战栗着,手指更是紧紧地捏在了一起。
她在紧张,在害怕,在恐惧。
她此刻,一定极为无助。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蛋,亲吻她身上那些青紫痕迹,甚至连她的花处,他也捧着缓缓亲吻,那虔诚样子,就像是亲吻什么圣洁之地。
他动作极轻柔,像是在亲吻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他神情专注而又痴情,他喃喃着,一遍遍地对她说:“绵绵,你真美,你这么好,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我会对你好,一辈子都宠你爱你,绵绵,绵绵,以后我会保护你,会一直一直,护着你。”
他的吻缠绵悱恻,他抱着她,动作温柔宠溺,好似每一次的进击都是为了取悦她,每一次都是为了在她身上邀宠。
“绵绵,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真的真的,特别喜欢你。明天,明天我们结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和我,我们两个一家人,以后相依为命,不分彼此。”
“绵绵,绵绵,你真好,真好”
不同于与斐云泽一起的激烈,这一次斐家煜和她就像是涓涓细流,和缓温柔,细水长流,一场欢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痴情。
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当一个能脚踏五彩祥云的王子拯救落难的公主,他们潜意识都想当一个救世主。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不例外,刚出道的小牛犊们更不例外。
言歌环住斐家煜的脖子,将头搁在他肩膀上,脸上绯红,似已经迷醉在了他这样的柔情蜜语中。
事后,他跪在床边,对言歌说:“绵绵,绵绵,明天一早我就和男伴们来接亲,伴娘和化妆师也会早早的过来,你到时候可不能睡过头了。”
言歌躺在被子里,侧头,朝他笑的羞涩,他捧着她的脸,恋恋不舍的亲吻:“绵绵,真想今晚上和你一起睡在这里。”
她眨了眨眼,小声说:“不能的。”
“那我今晚忍一忍。”他精力旺盛,刚刚的一次只是把他身体里的欲望唤醒了。
生怕她对这种事起了厌恶,他根本不敢为所欲为,泄了一次后,就不敢再继续了,就算憋的难受,却也只是忍着,他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喃喃:“绵绵,绵绵,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我会护着你的。”
她微微仰起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亲:“嗯!”
他的忍耐在她这一吻间溃散不成样,。
重新捧着她的脸亲吻着,流连在她口中,这甜香的味道,他觉得自己亲一辈子都不会腻味:“绵绵,绵绵,你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子。”
第625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言歌长长的睫毛扑扇,敛去眼底的忧虑,低声说:“我等你,不管你什么时候来,我都等你。”
“家煜,我会一直等你。”
她脸上的凄惶与忧愁,惊恐与忐忑,看在斐家煜眼里更觉心疼,他离开的时候,俯身恋恋不舍地亲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等明天,你的王子会来亲醒你。”
她笑,微微仰头望着他,笑的痴痴地,极为开心:“嗯。”
就好似,她的世界,她的眼里全剩下了他,他也跟着笑,抱着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了,就想这么天荒地老。
还是言歌再三催促,斐家煜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不用斐家煜亲自去找斐云泽,他回到斐家别墅的时候,斐云泽就在客厅里翘着二郎腿坐着。
手边的烟灰缸满满一烟灰缸的烟蒂,看来是特意在等斐家煜,而且还等他已久。
整个斐家,最怕这个二叔的就是斐家煜,最佩服最维护这个二叔的,也是斐家煜。
可是今日,这个二叔在斐家煜心底的形象已经彻底坍塌,他进门瞧到云淡风轻的二叔,第一时间冲过去一拳头朝二叔的脸上砸去。
可拳头还没能靠近斐云泽,他的手腕就被斐云泽抓了住。
斐云泽抬脚踹到斐家煜的膝盖骨上,就这么一个看似轻飘飘的动作,斐家煜便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斐家煜当然是不服气的,他忍着膝盖处的疼痛站起身,又朝斐云泽熊抱了过去。
打架最怕什么,怕死的怕不怕死的,穿鞋的怕光脚的,会点功夫的怕胡搅蛮缠的。
斐家煜现在就是胡搅蛮缠不怕死,每次被斐云泽推倒,他会立刻起身再次朝斐云泽扑去。
到了后来,还是斐云泽不耐烦的皱眉,脚上的劲用大了点,再次把斐家煜踹倒在地后,这家伙趴在地上久久没能起来。
斐云泽起身,把自己的衣服收拾整齐,瞟了眼地上的男孩,冷笑:“能耐了啊你,学的招式都喂狗了不成,打不过还要死皮赖脸,你真以为自己是电影男主可以逆袭?”
斐家煜趴在地上没说话,过了许久,还是斐云泽不耐烦的抬脚去踹他:“起来!”
斐家煜突然就抱住他的腿,隔着裤子一口咬在了他腿骨上。
“你怎么能那样对绵绵?你知道她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她过的多不容易吗?她是我看中的女孩子,她是我要娶的女人,你凭什么那样对她,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卑鄙,你怎么能这么恶心,你和那些大肚子的好酒色的贪官有什么区别!”
斐家煜喊到最后,已经泪流满面。
他死死瞪着斐云泽脖子上搭的那根围巾,瞪着瞪着,泪水就流的更快了。
斐云泽皱眉,一直等斐家煜哭的差不多了,才嫌弃无比的说:“为了一个女人,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瞧你这点出息。”
斐家煜咬牙切齿地发狠,突然就又扑向斐云泽。
斐云泽伸手去挥他,可斐家煜并没有扑他身上,而是用手拽住他脖子上的围巾扯到自己手里并大叫:“你根本不配围她的围巾!”
第626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斐家煜后退了两步紧紧抱着怀里的围巾,朝斐云泽大叫:“你既然不喜欢她,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区区一个女人,你不在意,你干嘛要收她织的围巾?”
“你知道她为了织这条围巾花了多少时间,手被刺破多少次吗?你知道她生怕不好看,怕被拒绝,反反复复拆了后重新又织了多少次吗?”
“斐云泽,你别以为你有点钱有点势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
“你知道我和绵绵多少年了吗?她第一次的吻是给的我,第一次的身子也给的是我,就是她第一次流产也是我的孩子,她和我之间多少年了,你以为你强迫她一个月就能把她了解的很透彻?你这个无耻的流氓,你就是披着衣服的畜生败类。”
斐云泽眯了眯眼,盯着斐家煜,狭长的眸子里,危险意味十足。
可斐家煜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不理会斐云泽的这种表情,他想把手里的围巾撕掉,可是一想到这是言歌花费了无数时间织的,就舍不得下手了。
他指着斐云泽叫:“你不愿意娶她就别再招惹她,你个老混蛋,你要是敢再碰她一下,我就和你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斐云泽没说话,他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