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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多弱。
专案组又直属公安局长管,人也是局长招的,团灭只能说明局长找人眼光不行,多少会尴尬。
换位思考,岑莫寒所在的专案组团灭,让人知道,王局长少不了其它市区的冷嘲热讽。
“额。”岑莫寒摸了摸鼻子,暗道:“是怪物太牛叉还是你们太垃圾。”
说实话,岑莫寒只想去丰都拿到彼岸花就走,并不想节外生枝,帮他的话,能打赢他口中的怪物还好,打不赢把自己栽进去谁帮翔哥找彼岸花。
岑莫寒顿时陷入沉思。
“小兄弟,看你气宇轩昂,胸怀大襟,仪表堂堂真乃人中龙凤,所以,为了广大市民着想还望你请勿推辞才好。”方万拍起马屁来还真是母猪带套,一套又一套。
先夸后求,着实会说话,前面夸的岑莫寒飘飘然,搞的岑莫寒不答应都不太好意思。
“有时间我去那看看,尽量解决吧。”岑莫寒说道。
“好嘞好嘞,我代表重庆市民感谢你。”方万再次和岑莫寒热情的握握手。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岑莫寒轻声道。
“当然。”方万亲自把岑莫寒送到公安局门口,嘱咐道:“记得去九滨路玩玩哈,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这哪是叫岑莫寒去玩啊,不就想要他去干掉那怪物么。
岑莫寒也不笨,听出了方万话中的意思:“有时间会去的。”
岑莫寒分得清主次,来这找彼岸花才是重中之重,至于那怪物拿到彼岸花再说。
“告辞。
岑莫寒走出公安局便见上官翎儿靠在公安局门口的一根柱子上。
“喂,等很久啦?”
“你说呢。”上官翎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重庆忒热了,先去找个地方落脚再说。”
“什么时候去找彼岸花啊?”岑莫寒问道。
“先等十天,十天后的午夜十二点,彼岸花会在桂山山顶开花。”上官翎儿脱口而出。
“啊,意思是要在这住十天,那我们来这么早干嘛?”岑莫寒汗颜道。
上官翎儿翻了个白眼:“是你要急着来的,怪谁?”
岑莫寒又不知道彼岸花何时开,以为来的越早越好,这下倒好要在重庆待十天。
既来之则安之,来的早未必是坏事,起码有时间去九滨路转转。
“咳咳,这不太担心翔哥么。”岑莫寒笑着揉住上官翎儿的肩膀:“先去找地方住。”
走了一步,上官翎儿抓起岑莫寒的手身子一弓,把岑莫寒放倒在地,动作相当干脆利落。
“翎儿,你别误会,我是想帮你挡阳光仅此而已。”
岑莫寒站起来恬不知耻的又手搭在上官翎儿肩上。
这次上官翎儿没动手,对着岑莫寒笑了笑。
要说岑莫寒最怕的不是上官翎儿动手,而是她这种笑容。
岑莫寒识趣的收回手双手抱胸:“不要我挡阳光就算了。”
岑莫寒打算今晚去九滨路看看,于是他和上官翎儿打车到九滨路找了个旅馆开了两间房。
岑莫寒看了下时间,才两点多,阳光最毒的时间段。
反正没哪去,岑莫寒干脆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觉。
到七点半,岑莫寒才睡醒。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一轮明月悬挂于空。
城市人的夜生活也在此刻开始上映,在房间中,岑莫寒都能清楚的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
穿好衣服,岑莫寒去敲了敲上官翎儿的门。
打开门,上官翎儿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她和岑莫寒一样,睡了一下午。
“睡醒没,出去吃饭呗。”岑莫寒直勾勾盯着上官翎儿一对高耸的山峰色迷迷的说。
“砰。”
上官翎儿一拳打在岑莫寒鼻子上,直接打出了鼻血。
“等我一会,换衣服。”
上官翎儿砰的一声关上门,鼓捣两分钟后换上了一身黑色紧身皮衣。
“走吧。”上官翎儿淡淡的说。
岑莫寒所在的旅馆离江边也就十几分钟得路程。
岑莫寒和上官翎儿并肩走在路上。
九滨路的夜景很漂亮,街道两旁闪烁着各种霓虹灯。
此时,不少情侣挽着手笑嘻嘻在逛街。
看到这,岑莫寒心里挺动容的,不由看了下旁边的上官翎儿,她依旧面无表情,那些欢笑声并没有影响她的情绪,更不会勾起她的回忆。
岑莫寒还是忍不住了,掏出衣领下戴的那个小白兔贝壳。
这贝壳是岑莫寒读高中的时候上官翎儿买给他的,并且嘱咐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摘下来。
至今为止三年多了,岑莫寒从来没摘下来过。
“翎儿,你还记得这个嘛?”岑莫寒指着贝壳说道。
上官翎儿左看右看,轻声道:“你这个哪来的,怎么和我的一模一样?”
岑莫寒摇摇头一声不响的继续走路。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江边。
江边楼房中五颜六色的灯光映在水面上看着煞是养眼。
江边有很多烧烤摊,坐了得有几十桌的人,男女老少都有。
这伙人吃着烧烤吹着啤酒,边聊天打屁边看江景,十分惬意。
岑莫寒和上官翎儿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点了些烧烤。
“你说,那怪物今晚会出现不?”
来之前岑莫寒就跟上官翎儿说了来这的目的。
“不好说。”上官翎儿看着江面说道。
“那就在这等它出来。”岑莫寒说道。
很快,烧烤就上来了。
上官翎儿低着头只顾吃烧烤。
而岑莫寒时刻盯着江面,让他失望的是上官翎儿把烧烤全吃完怪物连个面也没露。
“应该还早吧。”
“吃饱没?”岑莫寒说道。
上官翎儿舔了舔手指上的油:“去洗个手。”
说完,上官翎儿小跑到江边俯下身子洗了洗手,岑莫寒也跟了过去。
洗好手,岑莫寒和上官翎儿在江边静静的走着,谁都没说话。
自从上官翎儿丢失情魄后,她变的很少和岑莫寒说话,平时都是岑莫寒主动开口,她才接几句。
岑莫寒一旦闭口不言,上官翎儿除非有重要的事才会主动和他说两句,不然都选择沉默不语。
江风吹在身上有点冷。
岑莫寒看着上官翎儿被吹来吹去的秀发,心中百感交集。
上官翎儿前后摆手慢悠悠的走着。
走了一会,上官翎儿来到江边的一个石阶上坐下,双手抱着膝盖,面无表情的看远方。
江水时不时涌动上来打湿她的鞋。
岑莫寒静静的坐在她旁边一起看远方。
两人一言不发就这样沉默着。
(本章完)
第434章 赢鱼()
这一沉默两小时就过了。
看着看着,上官翎儿突然哭了,两行泪水从眼角留下。
岑莫寒无意间瞟了眼上官翎儿,看到她流泪急忙掏出纸巾给上官翎儿,关心的问:“怎么哭了?”
“没事。”上官翎儿擦了擦眼泪:“想到以前伤心的事。”
“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岑莫寒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一哭心就不好受,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孩。
他也不太懂安慰人,只好说电视上那些人最常说的话。
“呜呜~”
上官翎儿奇迹般的主动靠在岑莫寒肩膀上,不过却是用来哭泣的。
上官翎儿哭的很伤心,哭的一塌糊涂,听的岑莫寒的心在滴血。
岑莫寒很了解上官翎儿,知道她平时的强势都是装的,其实她内心是个很脆弱需要有人保护的小女孩。
你想一个从生出来就被抛弃,七岁义父又死了,因此失去唯一的依靠,还当了几个月乞丐,这么小就经历过本不属于那个年龄该有的事,后来加入闻香教又被迫练邪术,整天提心吊胆害怕被教中的人残害,活的身不由己,更没有孩子该有的快乐童年,这种情况下能坚强吗?能健康长大成人都是件难事。
上官翎儿平时只是把她的脆弱隐藏起来故意装出副坚强的模样而已,真正想到伤心的事就会像现在这样哭的没完没了。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两件事是什么吗?”上官翎儿哭着说。
“知道。”岑莫寒拍了拍她肩膀。
“你不知道。”上官翎儿哭的更大声。
额,岑莫寒确实不知道。
“其一,我没见过亲生父母,其二,我找不到杀我的义父的凶手。”
上官翎儿突然站起来对着江面喊道:“父亲,翎儿不孝,翎儿不能帮你报仇,翎儿对不起你的养育之恩,如果您在天有灵请指引翎儿找到杀你的人,到那时,翎儿必将把他大卸八块。”
岑莫寒鼻子一酸,他知道这两件事困扰上官翎儿至今,是她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
第一件事上官翎儿这辈子都无法完成,她亲生父母早不知道跑去哪个角落去了,但第二件事还有希望。
岑莫寒把上官翎儿揉在怀里轻声说:“杀你义父的凶手总会找到的,我会和你一起找。”
“嗯。”
上官翎儿吼完情绪平静了不少,脱离岑莫寒的怀抱坐在石阶上:“不好意思,刚才我失态了。”
“没事。”岑莫寒笑了笑。
此时,江边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岑莫寒看了下时间。
“快十二点了,回去吧。”岑莫寒说道。
岑莫寒看到上官翎儿昏昏欲睡的样子,再不叫她回去,等她睡着了估计得背她回去。
“走吧。”
上官翎儿站起来正要转身,突然扑通一声,水中跃起个不明物体。
这玩意身长五米宽半米,长有双翅,鱼脸、白身、红尾、尖嘴、红眼。
岑莫寒急忙回头看去。
“我擦,这就是方万嘴里的怪物吗?”
岑莫寒皱眉看着怪物,问道:“这到底是鱼还是鸟,不会是鱼和鸟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