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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浅儿在裙摆之中的手也是暗暗收紧,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即是痛,唐浅儿也似是不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当所有的女眷全都都到齐之后,凌篱珞竟是在这人群的角落之中发现了凌雪梅。
她差点没有忍住自己的心中的恨意,上前去将凌雪梅的脖子掐住,让她死在自己的面前都是便宜了她。
这女人多了八卦自然也是跟着一起飘上了天际,在加上这些高官家的女眷在一起没什么玩的,能做的也不过是谈论一些其他小姐的事情。
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是鸟群,无论如何都有一大群人在八卦着。
这八卦的内容,更是离不开凌篱珞。
现在她坐在老夫人的身边,更是成了所有人议论的对象,“你看那个篱珞君鹤,怎么又坐在老夫人的边上了啊?”
“就是就是,听说她啊靠着皇上的喜爱,在哪都是飞扬跋扈的,一点都不要脸。”
就在这时候,唐浅儿幽幽的声音也是在一旁响起,“现在人家可是楚垣王妃,你们啊要是在这么说下去,可别怪到时候楚垣王一个个的都给你们抹了脖子。”
那两个本是聊的正欢的小姐一听,顿时皱了皱眉头,心中却是不屑,堂堂楚垣王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飞扬跋扈还什么都不会的小姐,肯定是凌篱珞自己跑去求皇上。
皇上这才下旨将凌篱珞赐给楚垣王的。
故而她们说话的声音更是毫不顾忌,原本还是小声的呢喃,现在却是说的极为大声,生怕凌篱珞听不见是的。
连带着唐浅儿也是一同奚落,“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不也是孽种一个,真是不知羞。”
“就是就是,要是我是她啊,恨不得一头撞死才好!”
嬉笑的声音传进唐浅儿的耳膜,一道又一道的震动,像是刺进了她的心中,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忽略。
她本是想要给这两个女人添油加醋一番,膈应一下凌篱珞,却是没有想到这两个自命清高的小姐,居然连自己都给记恨上了。
这一点她倒是没有怪那两个小姐,反而是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在了凌篱珞的身上,在唐浅儿的心中,这些全都是凌篱珞的错。
恨意更是在唐浅儿的心中爆发,无论怎么样,她都要报复一下凌篱珞,让她也尝尝是什么叫众矢之的的滋味。
忽然间唐浅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快步离开的原地,没有人知道,她是去了哪里。
而那两个讨论这唐浅儿是私生女的人,见唐浅儿走了,也是不在谈论,反而是将矛头继续指向了凌篱珞。
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坐在老夫人身边的凌篱珞听着下面人说的话,却是丝毫没有什么表情,仿佛他们说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一般。
就连坐在一旁的老夫人都是听不下去了,她随手拿起一旁的拐杖,狠狠的敲打在地上,开口说道,“有些人就是多嘴,恨不得全天下都听见自己那恬燥的声音似的,真是一点也没有大家小姐的风范!”
虽然这场上的人很多,但老夫人这话,明显就是已有所指,在加上刚刚那两人说的也是比较大声,所以这在场的人都是知道老夫人在说谁。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睛,都盯上了这说凌篱珞坏话的人。
这凌篱珞的事迹,别说是京城,就是楚国也是十分有名,家里长家里短的,人们总是爱说上几句,这样的闲聊话题就是皇上也插手不着。
谁也没有想到今天紧紧是说了这么几句,居然让将军府的老夫人这般讽刺。
一想到这那两个小姐是羞红了脸,深深的地下了头,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老夫人,这您的寿宴,总是要热闹些,想必这里两位小姐,也是想添些喜庆的气氛,只是嘴笨,说错了话,但是这心可是十分真诚的,您说是不是啊。”
凌篱珞这招拨乱反正,倒是让所有人都服气了几分,
没想到这凌家的小姐不光是没有生气,反倒是为刚刚说她坏话的人说话,这样的气度,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
丝毫没有那些小门小户的小家子气。
就连那两个说她坏话的小姐,都是满脸通红的看着站在最上头的凌篱珞,心想这传闻也未必是真的。
那将军府的老夫人也是见这两个丫头实在是过分,说就算了,还这般大声,是生怕自己这一把年纪的听不见吗?
“篱珞丫头,这两个人这般说你,你难道就不生气吗?”
“左不过是一些小丫头听信了谣言,这天下的人那么多张嘴,难不成我要一个一个去生气啊?那样我这还没有气完了,就已经被气死了,倒是不如好好做自己的事情,让那些人去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这将军府的老夫人是真没想到,这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竟能说出这番话,身正不怕影子邪,更是不怕别人说。
一时间,老夫人对凌篱珞的喜爱是更上一层楼。
就连周边的小姐也都是对凌篱珞信服了几分,心中暗暗发誓,以后这传闻里的东西可是千万不能信。
正当这时,,一个小厮来到,他趴在老夫人的耳边,轻声说这客人已经全都到齐了,可以开宴了。
老夫人一看,,这时间却是也是不早了,她笑着让凌篱珞搀扶着自己,本是想要向外厅走去,却是不想外厅的男宾门现在正是玩的正欢,见内庭有人出来。
集体嬉闹道,“里面的姑娘要是想出来,可是要先过我们这一关啊!”
这周围的姑娘一听,也是来了兴致,毕竟能让整个京城的各位公子小姐聚起来的机会可是少的可怜,谁都想要在这个时候大展身手。
将军府的老夫人也是知道这些个女儿家的心思,她笑道,“篱珞丫头,你也跟着一起去吧,我这把老骨头就不跟着一起了。”
就这样,老夫人带着几个丫头一同坐在了旁位,看着一群公子小姐嬉闹着,不知是谁突然提出,说是在岳阳湖之时听闻仙音,说是谁都比不上的心境。
在场的人没人能比得上。
他这么一说,这周围的小姐可都是不服气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会比不上这岳阳湖上的人。
“诶!你可是别说,那岳阳湖上弹琴的人,可真是比我听见过的任何一个小姐都弹的好。”那日岳阳湖上的比试,许多贵公子都去了,自然是不少人听过。
这公子门都起哄说着那日听见的琴声,最后越演越烈,竟是成了小姐和公子的比拼。
“那你们出一人来试试,要是比那日岳阳湖上弹的好,我们就道歉!”不知何时,一个贵公子跳了出来,指着那小姐说道。
“要是你反悔可怎么办!”素执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也是跟着较起了劲。
“放心,绝不反悔!别说是超过那日的琴音,就是平局,我王轻棵,也给你们道歉!”
素执一听,顿时漏出一个诡异的笑,“这可是你说的。”
接着,她一把就将凌篱珞拉了出来,“篱珞,快,弹一首,让他们道歉!”
素执这一下可是让周围的公子哥门傻眼了,那日去了岳阳湖的人,自然是见过弹琴的人,更是知道弹琴的人是谁。
只是这一时半会的还是没有让人接受那个平日里面的傻子,就是岳阳湖上弹出如此仙音之人。
“她怎么会在这”
未等这些个公子哥反应过来,凌篱珞就已经被素执拉到了琴架跟前,素手一拨,清脆的声音从琴弦上传来。
紧接着一阵又一阵的琴音涟漪而来,像是空谷之中的黄莹,声声娇鸣,悦耳响彻,一阵微风传来,那墙角上的风铃也是配合着凌篱珞的亲生阵阵回荡。
如珠洛玉盘,扣人心弦,紧接着便是一阵强烈的颤音,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一个丫头的声音,“篱珞郡主,对不起,对不起,奴婢这就带您下去换衣服。”
原来是有丫头在经过凌篱珞身边的时候,将茶盘打翻在凌篱珞的身上。
就在琴声最为牵人心弦的部分打断,虽是如此,却也是让人知道了凌篱珞的琴艺。
“梨儿,你没事吧。”素执本是想给这些个公子哥一个教训,没想到竟然把水打在了凌篱珞的身上。
她第一时间关心的就是凌篱珞有没有事。
“我没事,下去换一件衣服就好了。”说着,凌篱珞便是退下了内庭,准备去后院换衣服。
却是没有看出,在她身后的婢女,在她转身的时候,漏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坐在远处的楼芮修本只是见凌篱珞来了,便是跟着凑个热闹,没想到在这寿宴上竟然还有人想打凌篱珞的主意。
见凌篱珞走出去,他也是跟着一并离开。
素执本是想跟着凌篱珞一起,但却被周围的公子小姐给围了起来,“素执公主,你快说你早就知道的是不是。”
素执把心一横看着正逼问自己的公子哥,“我知道又怎么样,你快给我们道歉!”
而凌篱珞这一边,则是跟着那婢女一同去了后院,那婢女说是拿一件岳青云的衣服,让凌篱珞稍等一下。
凌篱珞本是十分警惕,就连来的时候,衣服上的水渍都检查了一边,院子的周围凌篱珞更是看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面。
过了好一会,那婢女才从里屋出来,她的手中拿着一件纱料的衣服,凌篱珞见这个丫头也是没什么可疑的,便拿去换了。
谁知这还没等出门,那奴婢却是直接将门从外面锁死。
“篱珞小姐,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
门被锁死,凌篱珞皱着眉,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即没有什么可出去的地方,也没有可疑的东西。
她实在是想不出,这幕后的人,想要干什么。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