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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既然您不答应,那就当我没说这个事儿!”
姜咏诗转身的瞬间,背脊却是被姜善舞用利器抵住。
“我警告你,在没有我的允许之前,你若是擅自行动的话,我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姜咏诗丝毫都不敢动弹,生怕姜善舞这一激动弄伤自己。
“行了,你赶紧给我出去,免得你干娘在这儿说三道四的!”
姜咏诗心底一惊,没想到自己来之前,二夫人已经到过这里了,难怪姜善舞这脾气是这么大。
“姐姐,虽然咏诗不知道娘亲跟你有何恩怨,不过,此番的确是大娘做错了,所以,希望你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跟咱们息事宁人吧。”
姜善舞没有说话,只是独自转身回到了床边。
看她这样痴痴傻傻的样子,姜咏诗半分钟都不敢逗留,快步的冲了出去。
走出去之后,姜咏诗才觉得舒服了不少:太可怕了,这姜善舞的房间,若不细看,还真以为是鬼屋呢。
不过,咏诗始终觉得遗憾,还以为这次能够一石二鸟,可结果呢
无奈的摇头,姜咏诗决定先去跟二夫人见面,她的主意,是比自己要多的。
“你糊涂!”
当二夫人在听到姜咏诗说的话之后,立刻责备了起来。
“怎可这样安排事情?你可知道,对你爹爹而言,家人的和睦才是重要,当然,这句话未必是真心,然而,书棋在这个相府的地位,你以为是你一个人可以扭转的?别忘了,姜璃歌也都护着她!”
姜咏诗对此却并不以为然,对着二夫人蓉莲浅浅一笑。
“娘亲何必如此紧张?既然女儿这么做了,那就必然会有解决的法子。这首先要做的,当然就是把姜善舞争取过来了。”
蓉莲轻哼着坐下,若无其事的抚摸着手指。
“你能有什么好办法?”
姜咏诗再次弯腰凑到了她的耳边,将想法说了出来。
蓉莲仔细的想过,觉得用姜善舞的手去除掉大夫人,的确是够毒辣的。
转身扫了一眼面前的咏诗,蓉莲微微抿嘴。
“干女儿,你这个计策的确是好手段。只是,娘亲可不知道,你日后会不会对我动手啊!”
“怎会?”
姜咏诗紧张的跪倒在了蓉莲的面前。
“您相信我,既然上次家宴之后娘亲已经帮忙了,那女儿自然也会全力以赴帮助您,不管是和人,若想要跟您对抗,就是存心与我为敌!”
这丫头知道分寸。
蓉莲很满意姜咏诗的做法,然而,心底却也不得不防备着点,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姜咏诗这个女孩儿只是暂时的依附着自己,若是有朝一日失势,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问题。
姜咏诗瞧着蓉莲露出了警惕的神色,立刻对着她发誓,表明她只想要在相府之中平安度日,并无其他的想法。
“恩,你这个想法,为娘是可以满足的,只是,海尔难道没有更高的追求?比方说,想着以后要拿点钱之类的?”
“怎么会?”
姜咏诗上去给蓉莲按了按肩膀,一面装出了温顺的样子。
“娘亲,女儿只想要一辈子孝顺您,您只要记得女儿时刻为你效力,这样就好了!”
“恩,小手还挺巧的。”
蓉莲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享受了起来:对待这种奴才,还是要收放自如
“书棋,你别哭了!”
姜璃歌拿着手帕给姜书棋擦拭着眼泪,再次解释她没有用那个胭脂粉。
“妹妹,姐姐好生糊涂,竟然亲自送给你这般的东西,你还是打我吧!”
“别这样!”
姜璃歌拉住了书棋的手腕,眼眸里多了一丝无奈。
“觉得我不该存在的是你的母亲,书棋,这一点,不管过了多久都不会改变的,你又何必为此难受?”
书棋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姜璃歌,毕竟此事都由母亲而发生。
姜璃歌瞧着书棋嘟着嘴的样子,却是暗自好笑,这丫头如此的天真,能够在这个相府里生存,也的确都靠着大娘。
不过,姜璃歌只要一想到大娘耍的花招,整个人就不舒服起来。
那个胭脂粉的成分,是用含有剧毒的花粉制成,如果不及时采取行动的话,只怕二娘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书棋。以后这种事别参合进去。”
姜璃歌慢慢的起身,眼神里不再温柔。
“虽说对你没什么意见,不过,若是大娘执迷不悟,非要让别人成为她权利下的牺牲品,那么,我也只能”
“妹妹你放心,这一点姐姐会全力以赴阻拦的。”
手掌被抓着的时候,姜璃歌可以感觉到姜书棋的颤抖,那是对于母亲的依恋,也是因为这样,书棋才会在最危险的时候,宁愿跟母亲共同赴死。
这样的机会,她却是永远没有了。
“妹妹,你这是”
注意到姜璃歌缩回手的样子,书棋感到有些害怕,因为此时的璃歌有些奇怪,就好像要跟她说些很严重的话一样。
“你别不理我,别”
“以后你跟在大娘的身边就好,总是选择跟着我,会容易给你带来很多灾难的!”
“可我不怕!”
“但我不喜欢!”
姜璃歌咬了咬牙,用力的推开了书棋。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身边的用意,想要化解我心中的仇恨,做梦吧!你的娘亲很重要,那我的娘亲呢?姜书棋,还是那句话,回去当你的养尊处优的嫡小姐!”
书棋难过的样子也让姜璃歌很心痛,可璃歌没有选择:活下去是带着娘亲的那一份哀怨的,我不能退缩,哪怕书棋是真心待我,如今,也不能舍弃了心中的那股复仇的念头!
“怎么,你还要我亲自送出去么?”
姜书棋看璃歌是真的铁了心不回头,悻悻然的低下头。
“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第六十九章惩罚()
“果真?”
大夫人的脸色骤然一变,本就为之前蓉莲给自己搞破坏生气,如今她居然怂恿姜咏诗那个小贱人,要爬到书棋的头上,这笔账,可不能算了!
“女儿,且随娘亲一起去找你爹爹!”
“娘亲,为何找爹爹?此事又没有让女儿缺胳膊少腿,何必计较?”
“住口!”
大夫人没好气的伸手拧了一下书棋的胳膊,眼神里满是失望。
“你这孩子,心眼儿也太好了。可你怎知人心险恶?若此番不做惩罚,来日娘亲不在了,你又当如何?”
书棋没有言语,只是后悔刚才说的如此严重,虽然咏诗跟自己不和,可如此害了人家,心底也有些难过。
“喂,你该不会同情那两个贱人吧?傻女儿,为何你就不能和你善舞姐姐一样能干?若是你能凶悍起来,那娘亲也不至于如此的担心你!”
大夫人看书棋还是一声不吭,只是无奈的摇头,旋即拉着女儿去找姜相。
姜相听着大夫人的哭诉,以及见到书棋眼角的泪水,心底自然也是相信的。
“如此看来,是本相错怪爱妻了。只是,毕竟是一个相府的,日后还要相处,你且不要下手太重,点到为止即可!”
“多谢夫君!”
大夫人对着姜相行礼作揖,一边又乐颠颠的拉着书棋走了出去。
在走到客厅后,大夫人得意的坐在了正座上,一面让书棋跟着坐在旁边。
“来啊,把二夫人和二小姐请出来!”
“不用找了!”
蓉莲慵懒的穿着一双鎏金鞋走了出来,一脸不屑的盯着大夫人。
“大姐的声音如此大,谁能听不见啊?说吧,找我跟咏诗有何事?”
“跪下!”
大夫人的话可是让蓉莲的脸都绿了。
“大姐,小妹何错之有?您怎可当着下人的面教训我?你这让小妹日后如何做人呐!”
大夫人冷笑着走了过去,对着蓉莲就是一巴掌。
“放肆!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老爷说了,近日相府乌烟瘴气,多数都是有你和咏诗造成,所以,如今要我拿出大夫人的架势教训你!”
“不可能!”
蓉莲推了大夫人一把,面露狠色瞪着跟前的大夫人。
“你怎么胡说八道?我就知道你看奴家不顺眼,处处要碰钉子,怎么,你自己想要毒死我,结果没有成功,做贼心虚了?”
“何必毒死你?”
大夫人嗤笑着让人抓住了蓉莲,眼神里更添一丝狡黠。
“就你这等蛮不讲理的样子,只要多在老爷面前表现几次,那不用本夫人动手,也可以让你倒霉了!”
“毒妇!”
蓉莲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大小之分,要开始吵闹,可下一秒,嘴巴就再次挨了一耳光。
“你这等泼妇,若是不好好的治治,日后咱们这相府岂不是任由你胡来了?来人,将二夫人关在闺房中,禁足。”
“且慢!”
闻讯而来的姜咏诗三两步的走了过去,看到大夫人这么对二娘,眉头微微蹙起。
“敢问大娘,为何要如此的对待咏诗的娘亲?”
“为何?你目无尊长,对待自己的姐姐如同下人一般,这等做法,难道不是拜你的好娘亲所赐?”
蓉莲一听此话,就知道是这个姜咏诗惹了麻烦,结果反而连累了她自己。
“大姐,您可断然不能因为咏诗而责备于我。这孩子又不是我亲生的,做什么事儿,难免是跟着我背道而驰的!”
大夫人听着蓉莲这么说,心底暗暗好笑:这才相互扶持多久,马上就要开始反目成仇了?真是好戏啊!
姜咏诗盯着眼前的二夫人看了一眼,本就没想着她靠得住,自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过,姜咏诗心底,却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大娘,既然是咏诗做错了,那么要打要骂你说了算吧!”
“这倒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