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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封灵这次绝地反击如果成功,一定少不了明越的功劳!”
封灵院学生嘻嘻哈哈朝明越道谢。
明越被臊的脸红,忙摇头说碰巧碰巧,晚霞红光中,小姑娘美的像朵紫芙蓉。
郭天阳在通讯器中给陈修发消息:
【修哥,奈何桥成功,狂宰过路客,你那边赏善司咋样?】
【收获颇丰,替我好好夸一夸明越和吕星如,长师如何?】
【听说也不错,和吕星如一起来的那个成恩,去了天王庙,那地界在东西两区交界,你知道的,东西两区难度不高,应该好得手的】
【好事啊,和我们结盟让长师受益,这样接下来的合作才好展开】
赏善司。
陈修领导赏善司的公厕突袭,眼下也在统计战果和人员,一边还要带着这边的封灵院学生迅速撤离公厕、就地散开。
“颜峻。”
陈修喊道。
“学长。”颜峻回应。
“你去郭天阳那边,我这边编外实习少,他那边多,都是你们级的,你熟悉,好管。”陈修吩咐道。
“高年级聚在一起还算得上人多力量大,低年级聚在一起就不知道到底是靶子还是拳头了。”
“而且,郭天阳他们和鬼门关离得近,那边还有一组咱们封灵的学生,说不准能遇上。”
“好的,我马上去。”颜峻转头收拾东西。
陈修:“就在奈何桥那个点。”
“对了,小伙子,刚才成果如何?”陈修没抬头,声音中却带着戏谑。
颜峻:“……”
颜峻:“撸了两个,一共八十分。”
陈修:“名次呢?”
颜峻:“前五千。”
陈修抬头,给陈修后脑勺一巴掌:“小子,跟学长还兜着。”
“行了行了,你赶紧去。”
“眼看着太阳落山,九点在前了。”
“从天王庙走,那条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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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厕突袭后,大家也各自随心意去留,想组团的就一起走,不想组团的单打独斗,郭天阳吩咐一声,让大家这几个小时不要走得太远,万一入夜之后混战起来了,离得近,好照应,同时也让同学们尽可能共享同伴们的通讯码——
毕竟,通穿了消息,就能占据先机。
明越看着吕星如的通讯栏,片刻后道:
“学长,可以把帝大李鹤荪这鸟人通讯码给我吗”
吕星如被逗笑了:“你要作甚麽?约架吗?”
“他是你表哥,是吧?”
明越摇头:“他保命符多,没把握我才不跟他约架。”
“不过,眼下我有事请他帮忙。”
吕星如点击分享通讯码,问道:“何事?”
明越点击接受,开始编写信息,低声回应:“就咱们看到的那些破烂符纸啊。”
“鸟孙他家开天选阁,做阴阳器具真的质量好。”
“我想从他那儿榨点油水出来——也没想着救全景区吧,但是逢路过点,再遇上公共休息区,能帮忙找补就帮忙找补一下。”
吕星如审视她:“你还挺有公心没私心的。”
“要去帮地府擦屁股吗?”
明越表情麻麻,挠下巴:“我也不想。”
“可是人家生活在这一片的活人,说到底不还是因为我们学生要考试,才非要在七八月这种中元节闹鬼前后、跑来酆都鬼城守着,对不对?”
吕星如:“这本就是他们的住所,何来我们的过错?”
“就算有,也不过是一半一半。”
“怎么还会有你这种积极背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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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几个渝大学生凑在一处低语,说得一口渝普听的人耳朵痒,偷听都没处出词。
“……”
李鹤荪放下通讯器,没将苏灰的讯息放在心上。
嘁。
说什么有帝大灵院生在奈何桥和天王庙遭遇突袭,还说袭击的人成群结队,很像封灵院的学生。
怎么可能。
封灵院看上去就是一帮没脑子的武夫,哪来的计谋点?
可笑。
李鹤荪酸唧唧想着,捧着酸奶喝,心中却着实有点后怕。
他从小娇生惯养,想吃什么家中大厨都给能做出来。
这一道出来考试,也是各种嫌弃外头的吃食。主办方在公休区提供的什么硬面包烂肉片,他是绝对尝都不会尝一口的。
却没想到,因为他的挑嘴,躲过了一次“劫难”。
听听刚才苏灰描述的惨状吧。
在厕所里被炸了一屁股排泄物,还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烟雾缭绕中被蒙面大汉抢夺积分,真是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
这么想着,忽然通讯器出声,显示【陌生人来信】。
李鹤荪:“???”
我的通讯码被外泄了?
点开来:【【实时坐标】鸟孙表哥,想我不?见个面吧,我离天王庙近,来吧!】
李鹤荪:“……”
李鹤荪刷的抬头,一里开外,天王庙袅袅炊烟缓慢飘着,那尊十丈高的天王像音乐能见个头顶。
见就见,看我不把你削成秃子。
李鹤荪胸有成竹,提着包雄气很足地往天王庙走去。
天王庙。
夜色浅浅蒙了上来,彩漆变得黯淡,庙中无人,唯有一尊十丈天王像。神像神情威严、怒目圆睁,明越抬头端详,总觉得天王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在盯着自己,她绕到神像背后,揭下玄蕴咒符纸检测,果然又是一张老符,陈旧不堪,效力能存二三就不错了。
李鹤荪赶来时,就看到明越将烈阳符贴上、换下玄蕴咒,转身冲天王像拜了三拜。
李鹤荪掏出臂刀,嗤笑:“偷换主办方置办的东西,明二,你长本事了啊。”
暮色罩住了明越的面目,让她表情模糊,她将揉皱的玄蕴咒扔过来:“我倒是不想换,你自己看,不换行吗?”
纸团蹦跳过来。
李鹤荪将刀对准明越的方向,蹲下展开纸团。
玄蕴咒的痕迹陈旧,李鹤荪作为天选阁三代人,对符纸的眼光比明越还老道。
“是不是去年的符纸,鸟哥,你能看出来吗?”明越靠近。
“你当我眼睛是痕迹检验机器吗?”
“怎么,拉我过来是看爷爷家符纸质量好,做找补呢?”
李鹤荪冷笑,背后将旧符纸收好。
几年不见,李鹤荪桀骜性格不变,长高了很多,身高压明越一个170的高妹子大半头,他冷漠说话时,很能唬人。
明越一笑,“姥爷身体怎么样?”
李鹤荪翻白眼:“不见你和你哥这俩野种,他老人家身体倍儿棒。”
明越笑容不变:“你当时给我寄恐吓信,就是想拉我来执考,我不躲不避如约来了,鸟哥。”
李鹤荪冷声:“够看得起自己啊,想用我的‘老要求’来换‘新条件’?”
“你是只耗子吗?精得滴油?”
“如你暗示,主办方由于不知名原因,执考布置失当——如果做找补的话,你知道布下了多少阳符吗明越?”
“我凭什么帮着和你一起作符替换?”
“我没那么博爱,无非就是故人相见聊聊天,路过能找补多少就找补多少。”
明越耸肩:“不说假话。”
“我明知道你是我所有认识的人中,画符技术最好的。”
“鸟哥,希望你没有被帝大软趴趴的心战腐蚀。”
李鹤荪:“。。。。。。”
李鹤荪被明晃晃的马屁拍的通身舒泰。
特别是这马屁来自于从小斗了好几年的明家表妹。
“你到底怎么想的?”他问道,收刀,拉着明越坐下。
“……”明越看他一眼,心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李鹤荪一直都是这副臭皮个性,没什么城府,眼皮子浅心挺实,特爱听好话,他和明越之间的默契和彼此了解程度,远胜于明越和君蔚然。
“鸟哥,我和你说实话。”
“这酆都城耍我。”
“我心里头感觉不详的很。”明越掏出张纸,画图。
李鹤荪蹙眉:“什么情况你遇到什么了吗?”
明越三两笔将在黑山山洞内看到的几幅重点石画画了出来,着重描绘了轮转王和轮回池的形象,问道:“你在姥爷家住的时间久,有在什么书里看到过这几个图样吗?”
李鹤荪大眼一扫,给出了出乎明越意料的回答:
“我还以为是什么。”
“这是第十殿阎王和他的法器吗。”
“你不知道?”
“我说,明业这几年都教你什么了啊,你连这个都认不出来?”
李鹤荪说话的语气极尽嘲讽。
明越看着他:“……这真的很常见吗?”
李鹤荪照着明越大脑门一巴掌拍上去:“李家就算恶心明定海,也从没说过明定海不是世家子啊,你是明家娃,丢不丢脸!”
“信不信,你随便拉个世家孩子,十个有八个都能给你认出来这画。”
明越错愕望着李鹤荪。
李鹤荪眯眼,将明越的表情收入眼底:
“明二,明业肯定有事儿诓你了。”
“我晓得,最开始他并不想让你进封灵院的是不?”
明越低下头:“对,他本身想把我送去帝大法学院和你作伴,天天斗的。”
李鹤荪嗤一声,“得亏你没来啊。”
“不然你这炮仗个性,法学院要翻天。”
他话头一顿,忽然想起前几年明业独一个来拜访李家时,那种托付明越的语气。
明越想不通:“可是老哥瞒我这方面资料干吗?”
“没有意义啊。”
李鹤荪撇嘴,抠唆天王像的彩皮,“谁知道,他个不人不鬼的家伙,想事儿和活人脑回路从来不一样——哎呦!”他惊怒望着明越,明越呸一声,毫不后悔锤了李鹤荪一拳头,“你才不人不鬼!”
李鹤荪:“……”